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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8章 “我错了我错了!大哥你快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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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煊走到唐槐对面,他们之间,隔着一张针灸床。

    唐槐让景煊戴着一次性胶手套,然后抓住景鹏那条东西。

    她只针灸,绝对不会碰景鹏这里的,她双手也戴着手套,以防不小心碰到景鹏的皮肉。

    景煊戴上手套后,两根手指就夹起了景鹏那里,满脸的不屑。

    这么短小,需要抓?他两根手指夹都有余。

    “景鹏,我要下针了。”唐槐再次提醒景鹏。

    “赶紧的!”被大哥大嫂看这里,景鹏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他不是害羞才觉得不好意思,他是因为自已的东西不正常,很丢脸。

    “啊……”

    突然,本还算安静的针灸室,突然响起景鹏杀猪般的刺耳的声音。

    唐槐一针下去,剧痛瞬间蔓延全身,这种痛,是钻进骨髓里面的痛,痛至全身。

    再一针下去,景鹏浑身都抽动了,无奈他的四肢被绑,腰间还绑了一捆,他只能小幅度的剧烈的动,整张床都因为他的挣扎而动了起来。

    景煊一手按住床,唐槐也用脚踩着床脚架,才勉强下第三针。

    “啊……”再一声杀猪般的声音,响彻了整座医院。

    景鹏痛得满身冒着冷汗,身子直颤抖,当年他被摔伤都没这么痛,现在只是针灸而已,就痛得他受不了。

    “暂时留三针,五分钟后,再来三针。”唐槐道。

    痛得“啊”了很久,景鹏扭曲成一团的脸庞终于好了些,他突然冲着唐槐大喊:“你是不是故意的?!!!”

    “男人大丈夫,一丝疼痛都受不了!”景煊严厉的声音响起,末了,他又加了句:“难不成,这根东西小,真让你不是男人?”

    “大哥,你站着说话不腰疼,真的很痛!”景鹏有苦无法倾诉,憋屈。

    “刚才不是说,刀砍下来都能承受吗?”景煊鄙夷景鹏,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弟?

    唐槐抿了抿嘴,坐在那里漫不经心地看着景煊,有景煊在场,景鹏就算凶她,她也不怕。

    “你试试看疼不疼!”景鹏悲愤地道。

    景煊扬起下巴:“我非常勇猛,不用受针。”

    “你就取笑我吧,你根本就不是我大哥!”景鹏欲哭无泪。

    “有你这样的弟弟,我觉得丢脸。”

    “你……!”景鹏差点被气晕。

    “你也知道痛啊,我以为你不知道痛是什么呢,打班花时,怎么没想过她的痛?”唐槐冷眼扫了一眼景鹏苍白的脸。

    “她该打!要不是她,我今天要受这样的痛?今晚回去,我再……啊……”

    回去再打她是吧?

    唐槐把第六针,扎得更深了。

    “啊……”景鹏两脚都直了。

    “还打不打媳妇?!”

    “不打了不打了!”

    “只有没本事和变态的男人,才把气出在媳妇身上,才动手打媳妇!你越打你媳妇,越证明你没本事!”

    “我错了我错了!大哥你快松手!“

    景煊松开手,警告道:“我要是再从班花或美美口中得知你打她们,你就等瞧!”

    “不敢了不敢了。”这个时候的景鹏,不认怂都不行,表面求生意识强烈,内心却ENNN……

    班花竟然敢跟到大哥大嫂面前去告状,等他治好病,一定狠狠揍她一顿!

    扎针时痛,推针,拔针时,同样痛得景鹏大吼。

    一个针灸下来,他喉咙都喊哑了。

    针灸完了,景煊给他摘下眼罩。

    景鹏想坐起来,看看情况如何,刚一动,又躺了回去。

    “大哥,扶我起来。”他哀求地看着景煊。

    景煊目光淡然,景鹏在他心中,真的一点用处都没有。

    他一手就把景鹏给拉了起来。

    唐槐已经在收拾银针了,没空理会他,针灸完了,他可以滚了。

    景鹏揪开被单一看,突然张大了嘴巴,眼睛也瞪大,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这……这……”景鹏猛地抬头瞪向唐槐:“怎么会这样?”

    “正常。”唐槐回他四个字。

    “靠!多针灸几次,会不会啥都没了?”

    唐槐笑:“你想得有点多。”

    他想得有点多吗?

    景鹏咬牙切齿,要不是看在景煊份上,他会打死这个女人的!

    “你可以回去了,明天这个时候再来。”唐槐淡淡地道。

    景鹏咬牙切齿下床,他以为自已很强大,可是双脚站地时,整个人狼狈地跌回床上。

    这画面……

    景煊啧啧地摇头,一脸的无语:“你不会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吧?”

    “滚!”景鹏突然悲愤地冲着景煊和唐槐大吼:“你们滚!”

    他不要他们看到他这么狼狈的样子。

    唐槐也不想看他这样子,丑!

    她收拾好银针就出去了,她出去了,景煊自然也跟着出去了。

    一出门口,景煊还没关上门,就问唐槐:“啥感觉?”

    “什么啥感觉?”唐槐站在门口,转过身,眨了一眼,好奇地看着景煊。

    “面对不是自已的丈夫,没感觉?”景煊挑眉。

    闻言,唐槐“嗤”一笑,然后反问:“你帮亦君洗澡时,什么感觉?”

    “没感觉。”

    “那你还问我?”

    “有这么夸张吧?”

    “也差不多吧。”

    景鹏捶地,两个坏蛋!

    他有亦君那么小吗?!!

    景煊关上门,和唐槐并肩而走,遇上一些护士和医生时,他们奇怪地问:

    “唐主任,刚才针灸室传出震天地的喊声,怎么回事?”

    唐槐会微笑地一一回答:“针灸而已,对方都承受不住,没办法。”

    医生和护士们一听,对这位病人露出了鄙夷之色,针灸而已,需要喊得这么大声吗?

    搞得他们还以为,这个男人要生娃了呢。

    针灸室的景鹏躺在那里久久才缓过来,痛意减轻后,他才吃力地坐起来,动作很不麻利地穿衣服。

    景鹏把唐槐的祖宗十分代都骂了个遍。

    他就暂忍一时,等他好了,一定有唐槐好看的!

    走路时,却让景鹏崩溃了。

    两条腿不能像平时那样直着走,。

    他只好,像只公鸭一样,八字形,微曲膝盖而行,走姿十分古怪。

    从针灸室一路走出医院,惹来不少人的注目。

    众人猜想各一,有人觉得他是被阉了,有人觉得他是双腿受伤了……

    景鹏不知道是怎样回到酒店的,回到酒店躺在床上呆了好久,他想吃东西了。

    于是凶凶地喊着:“贱女人,给我倒杯水来!”

    “……”

    “你听到没有?!给我倒水!”

    “……”

    “班花,你给我滚出来!你还想不想活了?”

    “……”

    连续喊了好几声,都没得到班花的回应,景鹏才想起,昨晚班花哭着出去后,就没回酒店过。

    景鹏咒骂一句:“死女人!你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等我好了,一定收拾你!”

    如果不是她,他会被大哥大嫂笑他的东西又短又小吗?

    如果不是她,他会这样?

    如果不是她,他现在儿子都会打酱油了!

    如果要不是她,他也不会应酬时,被一些大客户笑话不行。

    平时这些气,景鹏都是发在班花身上的,他把自已所承受的一些,都归于班花的错。

    他现在对班花,没有一丁点的喜欢,只有无尽的怨。

    他掏出电话,打通了班花的电话。

    在唐槐家里的班花,接到他的电话时,心里顿时就涌现一股恐慌。

    她赶紧接听:“喂……”

    “你死到哪里去了?回来!”电话那头,传来景鹏凶狠的声音。

    班花可以想象到,要是景鹏在身边,一定会揍她的。

    “我……”班花刚弱弱地开口,章母就凑上来,对她挤眉眼,做表情。

    班花看着章母的表情,有些犹豫。

    电话那头的景鹏很不耐烦地吼:“你什么?给老子滚回来!”

    “我被你打伤了,重伤,现在在住院!”班花心一横,语气也没有平时那么温顺。

    章母一听,笑了,这才是好孩子嘛,她笑着给班花竖起一个拇指,好样的。

    “你就算是死,也给我滚回来!”

    “景鹏,我承认当年我不应该闹脾气开摩托走,可是这么多年了,你够了没有?我再有错也为你生了美美,这些年来,你除了会打我,还会什么?我伤得很重,医生不让我出院,你要是想打我的,等我把身上的伤养好了,再回去给你打,我现在这样,你再打,我会死的,我不是一个怕死的人,我只是舍不得离开美美,美美要是没了我,哪一天被你打死也不知道。”班花说完,不给景鹏说话的机会,就挂上电话了。

    “对付渣男,就是要用这一招,孩子,你也不要觉得内疚什么的,以后他要是再打你,你就报警,也还手,让他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章母看着班花恨声道。

    景鹏说话声音太大了,章母都听到了,这样吼自已的媳妇,真不是一个好男人。

    听到媳妇住院的消息,也一点都不关心,还吼她回去,这样的男人,要他做什么?

    章母深深地看着班花,“孩子,你这样,会毁了你自已的,景煊的弟弟,真不是值你爱,哪一天,他打你,错手打死了你,你就一辈子都见不着你的女儿了。”

    班花握着手机,心里还是想着景鹏的,不知道他针灸后情况怎样?

    章母说的话,她没有多少句听进去的,只是见章母嘴巴停了下来,她反应式地说:“我知道……”

    章母发为她听进去了,继续教导她:“你不能一向的服软,你这样在景鹏心中,就是一个作贱的女人,男人都不会喜欢作贱的女人的,他打从心里看不起这样的女人。”

    “作贱的女人?”班花愣愣地看着章母。

    “是啊,景鹏越打你你越是离不开他,你这不是作贱是什么?有时候,你是不是觉得他不打你,你还心里不舒服了?”

    班花一听,赶紧摇头:“阿姨,没有的!”

    章母一听,松了一口气,“没有就好,我真怕你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从来都不关心我的死活,唐槐说得对,我就算骗他,被他打伤住进医院了,他也不会关心我一下。”班花声音沙哑地道。

    “这几天你就住这里,他要是这几天都不关心你,就真的不把你当媳妇看。”

    班花苦笑:“她要是把我当媳妇看,也不会打我……”

    等不到班花回来,景鹏只好给酒店的前台打电话了。

    打通前台的电话后,他语气很不友善地道:“我是508客人,我快饿死了,给我送餐!”

    “好的,请问先生要吃点什么?”

    “什么都可以!”

    “先生请稍等。”前台挂了电话,抿了抿嘴,轻声嘀咕:“饿死的人还能吼得这么大声?”

    不管怎样,客户是上帝,前台不喜欢这样的客人,也要去为他安排餐店。

    大概十分钟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穿着酒店制服的服务员,端着托盘出现在508房。

    “先生,你的餐点送来了,您慢用。”服务员看着挺尸在沙发上的景鹏,声音甜甜柔柔地道。

    大城市里的服务员声音就是甜,景鹏忍着痛,吃力地抬头看了一眼服务员。

    妈耶,好漂亮的妞儿!

    可是想到自已……景鹏就很暴躁,他语气非常不温柔:“给我倒杯水来!”

    命令式的。

    服务员笑容甜美:“好的。”

    然后把托盘放下,去给景鹏倒水过来了。

    唐槐那个八婆,针灸也能把他这里灸得这么痛!

    她要不是成了他的大嫂,他定掐死她!

    服务员端水过来,目光落在景鹏英俊的脸上,怎么说,景鹏也是生意人,一身华贵的西装,气质跟普通男人还是有些区别的,他身上的戾气,也是服务员喜欢的那种,只有成功有钱的男人,才能这样的气质啊!

    ”先生,你贵姓?“

    ”景!“

    服务员走到景鹏面前蹲下,把杯子举到他眼前,微仰起脸蛋,露出无比甜美的笑:“景少,喝水。”

    景鹏不耐烦地道:“我不是景少!”

    最讨厌别人把他当成大哥的,他明明比大哥帅,比大哥白,比大哥有钱!

    大哥那个吃软饭,怕媳妇的没出息的男人!

    服务员听闻,清甜的笑声“嘻嘻”响起,她眨了眨如星辰般好看的眼睛:“先生你说你姓景,怎么不是景少爷。”

    景鹏垂眸,看着服务员的脸蛋,近距离看她的脸蛋,白得像煮熟剥开壳的鸡蛋,轻弹可破。

    眼睛美美的,牙齿白白的,头发黑黑的,哇,像仙女!

    景少爷?

    这个称呼,景鹏似乎很喜欢。

    他不由地想想电视里演的富家豪门公子哥,那些臣服于他的人,都会恭敬地叫他一声“少爷”。

    这声“景少爷”,景鹏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叫。

    人人都叫他大哥景少景少,就是没人叫他景少景少。

    同样是姓景,同样是一个爹妈生的,同样是男人,什么他们只叫大哥景少不叫他景少?

    相当不公平!

    景鹏缓了缓脸色,身上的烦躁也被他压了下去,他佯装自已很优雅,伸出手去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杯子,用自以为很优雅的动作,抿了一口杯中的水。在美人面前,得优雅,不能输给大哥。

    景鹏又优雅地喝了一口,然后身子很自然地往沙发背一靠,腿习惯性地叠起,

    下一秒……

    下一秒,景鹏整张脸都变得扭曲了!

    服务员看他好看的脸,瞬间就变得扭曲起来,她吓了一跳:“景少爷,您……您咋了?”

    景鹏紧紧地揪着胸口上的衣服。

    该死的唐槐,他一定要报仇!

    “景少爷,您……您到底怎了?”服务员上前来,有些慌张地看着景鹏。

    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会不会死在这里?要是死在这里,她要不要负责?

    “好痛……”景鹏依然紧揪着胸口处的衣服。

    服务员盯着他这只手,以为他胸口痛,她吓了一跳:“景少爷,您……您有心脏病吗?”

    “我……这里受伤了。”

    服务员一听,灵光一闪,她赶紧坐在景鹏身边,抓站景鹏的手:“伤得严不严重?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不……不用……”

    “那我为你上药?”

    景鹏轻喘着气:“不用……”

    “可是你很痛苦。”

    “……”能不痛苦吗?唐槐那个死女人,到底是怎样针灸的?把他弄得现在还疼。

    他以前针灸,当时像被蚂蚁一样咬,过后不知道有多舒服,一点疼痛感都没有。

    现在,他只要稍微动一下,就痛得要死。

    景鹏只好整个人靠在沙发上,等待着疼痛褪去。

    服务员坐在那里,一脸担忧。

    景鹏扭过头,看着她,见她眼里水雾雾的,像漂亮的花朵一样,尤为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景鹏咽了一口口水,“你叫什么名字?”

    服务员就算担忧时,声音也是甜甜的:“黄连子。”

    “黄莲子?”

    黄连子羞涩一笑:“是没有草字头的连。”

    景鹏挑眉:“怎么取这个名字?你家人很爱吃莲子吗?”

    黄连子道:“不是的,是我阿妈生了我后,希望下一胎开始连续生的都是儿子,就取了这个名字了。”

    景鹏问:“最后生到儿子了吗.。”

    黄连子柔柔一笑:“生到了,连续生了三个儿子。”

    “那你真是旺你阿妈。”跟黄连子说话间,景鹏觉得那里的痛,渐渐减轻了。

    黄连子听了景鹏的话,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你多大了?”景鹏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黄连子漂亮的脸蛋儿看。

    “十九。”

    “在酒店做了多久了?”景鹏又问,他的目光,在黄连子身上扫描。

    “我十七岁就来这里当服务员了,在没当服务员前,我一直在外面找着散工,我十三岁就出来打工了。”

    “家里很穷?”

    黄连子眼里闪过一抹沧桑:“是相当穷,小弟身体不好,一直靠药吊命,每个月至少得一百多块钱买药。三弟成绩好,阿爸阿妈觉得,只有读书,考上大学才能走出深山,让我拼命也要供他一直读下去,阿姐又早早嫁人了,父母年迈体弱,全家的担子都压在我身上,我要是不打工,饭吃不上不说,小弟的命就难保了。”

    景鹏听闻,同情起这个漂亮的女孩来了。

    提到她提到饭时,他才发觉,自已已经饿扁了,他对黄连子道:“喂我吃饭吧。”

    他现在尽量少动,免得又痛得他要死。

    要是被她知道他真实的痛,他的脸面,就会丢到姥姥家去了。

    黄连子甜甜一笑:“好的。”

    黄连子从托盘里端过饭菜,一口一口喂着景鹏吃。

    景鹏尽量让自已的动作优雅,也尽量让自已摆出高贵的样子来。

    他越是这样,黄连子越是觉得他帅气。

    而且他还是景少的弟弟,肯定有钱。

    “好吃吗?”黄连子笑盈盈地看着景鹏。

    “肉的味道淡了点。”

    “我见到厨师跟他说,做肉时,放多点盐。”

    “嗯。”景鹏摆出一副高贵又冷漠的样子出来。

    他越是这样,黄连子越是对他着迷,她盯着他的胸膛,温柔地问:“景少爷,您胸口是怎么受伤的?”

    一抹愣神从景鹏眼里闪过,他胸口什么时候受伤了?

    倏地想起他刚痛时,揪住胸口的衣服,他抿了抿唇,说:“像我这样的人,难免会受伤。”

    黄连子一听,美眸闪过一抹诧异和担忧:“你是怎样的人?怎么会受伤?”

    面对黄连子的担忧,景鹏胸口流动着一股暖意,“有几个成功的男人一生中不受几次伤的?”

    “伤口重不重?让我看看好吗?”

    “不了,会吓到你的。”

    “景少爷,你做什么的?”黄连子好奇又崇拜地看着景鹏。

    景鹏摇头:“开工厂,做生意。”

    黄连子来这里当服务员时,进过一家大工厂上班,她听里面的人说,老板特有钱。

    在她的意识里,开工厂的人,都是有钱的!

    没钱的人,哪有本事开工厂?哪有本事请人做事?

    而且工厂里都是有货做的,有货做,肯定有钱赚。

    听景鹏说是开工厂的,黄连子觉得自已,遇到了一座金山!

    她现在看景鹏,都觉得他全身都散发一股金黄色的光芒,太耀眼了!

    要是能嫁给一个开工厂的男人当媳妇,这辈子都不用愁钱花了吧?

    小弟的药费解决了,三弟就算上大学,也不成问题了,而她也不用来这里当服务员受气了。

    这样想着的黄连子,在景鹏面前愈发温柔了,她懂得如何把自已最完美的一面摆出来。

    她温柔起来的样子,柔如水,景鹏很喜欢。

    这顿饭,吃得很满足,景鹏吃着吃着,都口干舌燥了,要是那里允许,他就不会这么憋屈了,干了这个漂亮的服务员。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个服务员看着他的眼神,是崇拜的,是爱慕的,他要是想干她,她是允许的。

    奈何啊,他不行!

    吃完饭后,景鹏给了五十块钱黄连子作为小费,然后让她走了。

    她不走,他看着会难受啊。

    喂一顿饭就有五十块钱拿,黄连子表面露出得体客气的笑,内心却是激动不已!

    她在酒店上满一个月的班,也才三百块。

    现在轻易的,就拿到五十钱,如果天天都来喂饭,天天都有五十块钱收入,那岂不是发达了?

    黄连子捧着钱,高高兴兴地走出了客房。

    景鹏躺在沙发上,睡了一个下午,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

    他坐在沙发上抽烟,轻轻地动腿,感受着那里的疼痛感。

    咦,好像没这么痛了。

    他把手,轻轻摁那里,轻摁不痛,用力摁才痛。

    还好,疼痛这么明显了,否则他又要把唐槐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连续抽完三根烟,景鹏脑海里闪过黄连子那张漂亮的脸蛋儿。

    景鹏起身,他要去找黄连子,看看她平时在酒店都做些什么。

    那里没这么痛了,他脚步放慢一点,完全不影响他走路。

    幸好酒店有电梯,坐电梯来到一楼,在大堂里,就见到黄连子。

    黄连子头发有点凌乱,外套没了,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

    她坐在前台那里低低哭泣,旁边有一个服务员在安慰她:“别哭了,干我们这行的,被人占点便宜是很正常的,只要保住清白就好,别哭了。”

    “那个混蛋……他……他差点亲了我……”黄连子哭着道。

    “他是客人,而且喝醉了,咱想开点哈,你也长得太漂亮了,总是被盯上。”

    “怎么回事?”景鹏走到台前,冷眸看着黄连子和这位服务员。

    他是开工厂的老板,在外,自然也要有老板款儿,电视上那些有钱的男主,都是这样的。

    酷、帅、霸道,英雄救美。

    一听到他的声音,黄连子一愣,然后眼泪流得更猛了。

    她抬起一双泪汪汪的眼,楚楚可怜地看着景鹏:“少爷……”

    这一声,轻轻颤颤的少爷,叫得景鹏心肝儿都颤了颤。

    黄连子身边的服务员见到景鹏时,微微一怔,这个男人好帅啊。

    黄连子此时的样子,很容易让人起了蹂躏之心。

    景鹏目光深了深,赶紧把目光扯开,在美女面前,要高清,不能总盯着她看。

    要让美女觉得,他不是一个花心的人,这样才能更容易得到她的芳心。

    这招叫什么?

    欲擒故纵?

    对,就是欲擒故纵。

    “咋回事?”景鹏淡声问。

    “刚才有个喝醉的客人,轻薄连子。”服务员道。

    “岂有此理!可以告他!”

    “少爷,万万不可!”黄连子哭道:“经理常跟我们说,对待客户就要对待上帝一样。而且对方只是亲了我一下,告不进的。事情闹大了,经理会怪罪我,我会丢了这份工作的。我要是没了这份工作,我的家人……我小弟的药钱,我三弟的学费,我……我……”

    说到这,黄连子哭得更惨更无助了。

    服务员看得直叹气。

    “怎会有这样的经理,不顾员工安全的?我去找你们老板,让他给你们一个交待!”景鹏大义凛然地道。

    “连子一个人赚钱养活全家,挺苦的,这位先生,你不要找我们老板,经理是老板的媳妇,你找他也没用。不要把事情闹大了,否则连子和我都没这份工作的。”服务员着急地看着景鹏:“先生你的好意我们领了,你真是一个好人,但你好人做到底,不要找我们老板,好吗?”

    景鹏也不是真的要去找酒店老板,酒店的服务员就算被客人玷污了,也不关他的事,他只是想在黄连子面前逞个能,让她觉得,他比他大哥还要酷帅。

    景鹏看着黄连子,黄连子可怜巴巴的眼睛带着一丝哀求看着他,似在跟他说,不要找老板,我很需要这份工作。

    景鹏抿了抿唇,在两位美女焦急的目光下看了许久,他才沉声道:“你们都不让我把事情闹大,我便不闹大。”

    两位美女一听,笑了。

    景鹏对黄连子道:“你这样会让人笑话的,去把头发梳整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