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芹泽的抉择【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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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
在经历过一场大战的骷髅岛沼泽地边缘，头发里还沾着泥土的芹泽士郎看着眼前的梅林，他认真的问到：
“你接近我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个问题并没有让梅林的表情发生变化，实际上，在刚才芹泽博士提前苏醒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伪装身份已经被拆穿了。
但对于一个好特工来说，伪装身份的消失，并不代表着任务就此中断。
伪装，只是特工能力的一部分，而远非全部。
“我是梅林。”
梅林将在骷髅岛上收集到的血液样本，刚刚偷偷为KONG拍摄的照片收集起来，都装入了自己的背包里，他一边忙碌着，一边对身边的芹泽博士说：
“神盾局5级特工。除此之外，我确实是代表世界安全理事会前来评估帝王计划的工作人员，以及，我也确实算是个异类生物学家。”
梅林伸手推了推自己的眼睛，他对一脸怀疑的芹泽博士说：
“真是挺遗憾的，毕竟我的评估工作只差最后一步就能完成了。”
“我也挺遗憾，你居然是个情报人员！”
芹泽博士低声说：
“你差点就骗过了我，梅林先生，过去几年里，国家安全局一直想要向帝王组织派遣特工和间谍，来试图彻底掌控这个组织的所有研究成果。你是其中融入我们最深刻的一个，而你仅仅用了不到2天的时间。最疯狂的是，我居然真的曾想要将你邀请到我们的组织里。”
“所以，你认为我骗了你们？”
梅林收拾好背包，他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对琴泽士郎说：
“我骗了什么？你们的机密资料？还是关于那些巨兽的真相？我只是在完成工作而已，芹泽先生。不管我愿不愿意，我都要完成它。”
“而且在亲眼见到了拉顿和KONG之后，我觉得这些资料确实有必要被提交给世界安全理事会，尤其是在你们无法有效控制这些远古泰坦的情况下，帝王组织目前所进行的所有项目，都需要来自第三方力量的监控。”
梅林说：
“相信我，我亲眼见过KONG的破坏力。一旦你们的监控计划出现了任何疏漏，仅仅依靠你们目前的防卫手段，你们根本解决不了麻烦，也控制不了麻烦。”
“与其等到这些远古泰坦失控的那一天再想办法控制它们，不如提前就做好完整的防御和管控方案。”
梅林看了一眼身后真正进入骷髅岛的山坳，他对芹泽博士说：
“而相当恰巧的是，我所在的神盾局，就非常擅长对这些危险因素进行管控和监察。”
“但第三方力量插手的下场你已经知道了！梅林！”
芹泽博士突然激动了起来，他上前一步，抓住了梅林的衣领，他高喊道：
“1954年比基尼环礁的核爆！1973年骷髅岛的大屠杀！这些都是第三方力量插手之后的结果！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帝王计划失控的危险吗？”
“我们是生物学家，我们联合在一起研究泰坦们！”
“它们一旦冲入文明世界会造成什么麻烦，我们比你们清楚一百倍！但我们依然选择将自己和外界孤立，因为我们见识过更糟的场面。帝王计划从建立到现在的宗旨早已经发生了变化！”
这个日本学者盯着梅林，一字一顿的说：
“帝王组织就是人类世界和泰坦之间的最后一堵墙，一旦这堵墙倒塌，我们现存的文明，人类的所有认知都将被颠覆！可悲的是，掌权者们的想法却从来没有改变过！”
“从试图用核弹杀死哥斯拉的艾森豪威尔，到疯狂到点燃了小半个骷髅岛的越战老兵，再到前几年的国家安全局，纵使我们再怎么劝说，他们在知晓泰坦的存在之后，第一反应依然是消灭它们，控制它们，将它们的力量为自己所用。”
“你所说的神盾局，又有什么新点子吗？”
芹泽博士绝望的摇着头，他后退了一步，将手中的霰弹枪对准了梅林，他脸上闪过一丝果决，他说：
“掌权者们的傲慢最终会毁掉这一切，他们控制不了泰坦，他们消灭不了泰坦，他们只会激怒它们，然后拉着整个世界为他们的愚蠢的野心陪葬。”
“对不起，梅林，我不能让你把这些消息带回神盾局。”
“所以你决定杀了我？”
梅林看着芹泽士郎手中颤抖的枪口，他看着眼前这个生物学博士，他平静的说：
“如果你看过刚才的战斗，你就该知道，依靠这样一把枪的速射，你连我的影子都碰不到！其次，你就这么肯定，我们的做法会和那些失败者一样？”
“得了吧，芹泽。”
梅林面无表情的说：
“你根本不了解我们，你也不了解神盾局。但我却很了解你，你是个真正的学者，你有勇气深入险境，不代表着你有勇气开枪。你在所有的选择里，做出了一个最糟糕的。”
“让我告诉你吧，在哥斯拉出现的那一天，我在距离地面30000米的地方与一群叫克里人的外星人战斗。他们派来了一整支舰队，试图摧毁地球。那一天北美大陆天际上密密麻麻的爆炸和外星武器你应该也有所耳闻。”
梅林看着芹泽，他低声说：
“你要维护泰坦的秘密，试图让这些秘密不会伤害到你的同胞。我们也一样，在那一天，我们付出了很多代价，才击退了来袭的外星人，其中就有你追踪的泰坦，哥斯拉，它也参与其中，它也在保护这个世界不被摧毁。”
“你说的不错，芹泽，这个世界不只是人类的，它也属于泰坦。人类和泰坦并不只是只有战争和敌对，在必要的时刻，我们也能联起手一起对抗外敌，我们已经这么做了。”
“我之所以会接受这个任务，前来对帝王计划进行评估，就是因为神盾局注意到了帝王组织追踪的怪兽哥斯拉在战争中的表现。。”
梅林上前一步，他伸手摁住了芹泽手中的枪口，他轻声说：
“我接受的评估任务，除了评估帝王计划的潜在目的之外，还是要来考察这些远古巨兽们，对于我们文明的态度...拉顿嘛，它在沉睡，我无法评估它的表现，但KONG...”
“最少在KONG身上，我看到了这种和平共处的可能，如果有必要，我会建议我的组织和你们合作...我的意思是，给你们资金支持，在世界安全理事会帮你们争取更多的资源，让你们真正成为一个被官方支持的组织。”
芹泽博士的表情变得有些呆滞，他看着梅林，然后被梅林一把抢走了手中的枪械，他依然表现的有些浑然不觉。
他茫然的看着梅林，就像是思维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一样。
直到好几分钟之后，他才抬起头，问到：
“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
梅林甩了甩手指上的绿色鲜血，他说：
“在我们和克里人的战争之后，我们意识到，地球文明遭受的威胁并不来自于我们内部的争端，而是来自于外部...群星，太空生物，我们没见过，没听说过的好战文明，那些群星中的危险生物！”
“这些才是真正的威胁，在这样的对手面前，我们需要联合，动用一切可以被支配的力量。远古泰坦们为什么不能成为这种力量之一呢？”
梅林拍了拍芹泽的肩膀，他说：
“以哥斯拉那一天的惊鸿一瞥中表现出的力量，如果它能和我们交流，如果它的本能真的是在保卫这个世界，那么我们完全可以帮助你们遮盖泰坦们存在的踪迹...”
“世界安全理事会里也不只是控制狂和战争疯子，在明知道对付不了的情况下，他们会寻求另一种方式的合作。”
芹泽士郎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表情，片刻之后，他看着梅林，问到：
“你的话真的可信吗？或者说，你能代表世界安全理事会和神盾局吗？我能相信你吗？”
“你看，我只是个特工。”
梅林耸了耸肩，他有些遗憾的说：
“我只是个执行任务，而非决策层面的成员，我只是将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给你们，至于可不可信，我并不清楚，也许是我的上级在欺骗我，这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在评估行动完成之后，我会想办法安排一次见面。”
梅林伸手活动了一下手上的手表，他对芹泽博士说：
“我会劝说我的上级先放下繁忙的工作，去一个你们认为安全保密的地方和你面谈。劝说你相信并且加入，那是他的任务，我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完全眼前的评估工作。”
梅林看着芹泽，他说：
“所以，你觉得我给出的建议值得被采纳吗？你愿意冒险给神盾局一点信心吗？要不要抽出一些时间，和我那位做事严谨的上司聊一聊？”
“我...”
芹泽博士有些犹豫，坦白说，梅林的这一番说辞让他有些动心。
作为当今世界对于远古泰坦最有研究的生物学家之一，作为帝王计划的首领，芹泽士郎也在期待着，某一天，在地球上能实现人类和泰坦们的和谐共处，尽管他知道，这个期待几乎不可能实现。
但如果不去尝试的话，又怎么会知道奇迹不会发生呢？
在犹豫了十几秒之后，芹泽博士抬起头，他看着梅林，他严肃的说：
“这件事并非我一人能够决定，帝王组织也从来不是强势人物的一言堂，我需要和我的同伴们商议这件事。在有结果之后，我会给你答复！”
“好。”
梅林没有再穷追猛打，他看了看手表，对芹泽博士说：
“我大概还会在这里停留2-3天的时间，我希望你们能抓紧时间。”
说完，梅林就背着背包，朝着骷髅岛深处的方向走去。在他身后，芹泽博士喊到：
“梅林，你要去干什么？”
“别管我了。”
梅林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他回答到：
“我要对骷髅岛进行一次实地探测，来作为评估报告的一部分。拜托你们替我照顾道瑞斯，2天之后，我会去别墅找你们的。”
“你需要一些武器！”
芹泽博士说：
“越靠近岛屿内部就越危险，你根本不了解这里！”
“不。”
梅林回头对芹泽博士笑了笑，他轻声说：
“我已经和这里的国王签署了‘协议’，在KONG的国土上，我可是贵宾！”
说完，梅林的身影就诡异的消失在了芹泽博士眼中，这如魔术般的一幕让芹泽博士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但他抬起头，眼前却已然没有了梅林的身影。
当天晚些时候，在骷髅岛最高处的山峰上，梅林摆弄着手边类似于通讯器一样的玩意。因为环岛飓风和此地诡异的地磁场的影响，这个神盾局最新配发的卫星电话也出现了故障，它很难全程保持和外界的联系，就连信息交互，也是断断续续的。
梅林最简短的语言，将骷髅岛上发生的一切，以文字的方式传输给了弗瑞，在短信最后，他附上了自己和芹泽博士的约定。
然后梅林就坐在这山崖边，吹着骷髅岛稍有些寒冷的风，从高处眺望着下方被夕阳笼罩的绝美风景。
站在这么高的地方，地面上的一切都成为了一副可以尽收眼底的风景画。
梅林恍惚间有了种成为KONG的感觉，也许，那个恐怖高大的泰坦，平日里也是以这种视角观看世界的吧？
微冷的风，美丽的自然风貌，再加上与世隔绝的平静，这一切让梅林的心情无比放松。他坐在悬崖边，干脆伸手取出了还在研究的魔法书，开始阅读起那些宝贵的知识。
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要进入1995年了...
这套被赠予的书籍也即将被归还，留给梅林来掌握知识的时间，可真的不多了。
过了足足两个小时之后，沉浸在魔法知识中的梅林被一阵响声惊醒，他回头看了一眼，在卫星通讯器上，弗瑞的回信终于出现了。
只有简短的两句话。
“10天后，泰国曼谷，我在码头等他。”
“继续完成对KONG的战斗力评估工作，注意安全。”
“你到底是谁？”
在经历过一场大战的骷髅岛沼泽地边缘，头发里还沾着泥土的芹泽士郎看着眼前的梅林，他认真的问到：
“你接近我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个问题并没有让梅林的表情发生变化，实际上，在刚才芹泽博士提前苏醒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伪装身份已经被拆穿了。
但对于一个好特工来说，伪装身份的消失，并不代表着任务就此中断。
伪装，只是特工能力的一部分，而远非全部。
“我是梅林。”
梅林将在骷髅岛上收集到的血液样本，刚刚偷偷为KONG拍摄的照片收集起来，都装入了自己的背包里，他一边忙碌着，一边对身边的芹泽博士说：
“神盾局5级特工。除此之外，我确实是代表世界安全理事会前来评估帝王计划的工作人员，以及，我也确实算是个异类生物学家。”
梅林伸手推了推自己的眼睛，他对一脸怀疑的芹泽博士说：
“真是挺遗憾的，毕竟我的评估工作只差最后一步就能完成了。”
“我也挺遗憾，你居然是个情报人员！”
芹泽博士低声说：
“你差点就骗过了我，梅林先生，过去几年里，国家安全局一直想要向帝王组织派遣特工和间谍，来试图彻底掌控这个组织的所有研究成果。你是其中融入我们最深刻的一个，而你仅仅用了不到2天的时间。最疯狂的是，我居然真的曾想要将你邀请到我们的组织里。”
“所以，你认为我骗了你们？”
梅林收拾好背包，他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对琴泽士郎说：
“我骗了什么？你们的机密资料？还是关于那些巨兽的真相？我只是在完成工作而已，芹泽先生。不管我愿不愿意，我都要完成它。”
“而且在亲眼见到了拉顿和KONG之后，我觉得这些资料确实有必要被提交给世界安全理事会，尤其是在你们无法有效控制这些远古泰坦的情况下，帝王组织目前所进行的所有项目，都需要来自第三方力量的监控。”
梅林说：
“相信我，我亲眼见过KONG的破坏力。一旦你们的监控计划出现了任何疏漏，仅仅依靠你们目前的防卫手段，你们根本解决不了麻烦，也控制不了麻烦。”
“与其等到这些远古泰坦失控的那一天再想办法控制它们，不如提前就做好完整的防御和管控方案。”
梅林看了一眼身后真正进入骷髅岛的山坳，他对芹泽博士说：
“而相当恰巧的是，我所在的神盾局，就非常擅长对这些危险因素进行管控和监察。”
“但第三方力量插手的下场你已经知道了！梅林！”
芹泽博士突然激动了起来，他上前一步，抓住了梅林的衣领，他高喊道：
“1954年比基尼环礁的核爆！1973年骷髅岛的大屠杀！这些都是第三方力量插手之后的结果！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帝王计划失控的危险吗？”
“我们是生物学家，我们联合在一起研究泰坦们！”
“它们一旦冲入文明世界会造成什么麻烦，我们比你们清楚一百倍！但我们依然选择将自己和外界孤立，因为我们见识过更糟的场面。帝王计划从建立到现在的宗旨早已经发生了变化！”
这个日本学者盯着梅林，一字一顿的说：
“帝王组织就是人类世界和泰坦之间的最后一堵墙，一旦这堵墙倒塌，我们现存的文明，人类的所有认知都将被颠覆！可悲的是，掌权者们的想法却从来没有改变过！”
“从试图用核弹杀死哥斯拉的艾森豪威尔，到疯狂到点燃了小半个骷髅岛的越战老兵，再到前几年的国家安全局，纵使我们再怎么劝说，他们在知晓泰坦的存在之后，第一反应依然是消灭它们，控制它们，将它们的力量为自己所用。”
“你所说的神盾局，又有什么新点子吗？”
芹泽博士绝望的摇着头，他后退了一步，将手中的霰弹枪对准了梅林，他脸上闪过一丝果决，他说：
“掌权者们的傲慢最终会毁掉这一切，他们控制不了泰坦，他们消灭不了泰坦，他们只会激怒它们，然后拉着整个世界为他们的愚蠢的野心陪葬。”
“对不起，梅林，我不能让你把这些消息带回神盾局。”
“所以你决定杀了我？”
梅林看着芹泽士郎手中颤抖的枪口，他看着眼前这个生物学博士，他平静的说：
“如果你看过刚才的战斗，你就该知道，依靠这样一把枪的速射，你连我的影子都碰不到！其次，你就这么肯定，我们的做法会和那些失败者一样？”
“得了吧，芹泽。”
梅林面无表情的说：
“你根本不了解我们，你也不了解神盾局。但我却很了解你，你是个真正的学者，你有勇气深入险境，不代表着你有勇气开枪。你在所有的选择里，做出了一个最糟糕的。”
“让我告诉你吧，在哥斯拉出现的那一天，我在距离地面30000米的地方与一群叫克里人的外星人战斗。他们派来了一整支舰队，试图摧毁地球。那一天北美大陆天际上密密麻麻的爆炸和外星武器你应该也有所耳闻。”
梅林看着芹泽，他低声说：
“你要维护泰坦的秘密，试图让这些秘密不会伤害到你的同胞。我们也一样，在那一天，我们付出了很多代价，才击退了来袭的外星人，其中就有你追踪的泰坦，哥斯拉，它也参与其中，它也在保护这个世界不被摧毁。”
“你说的不错，芹泽，这个世界不只是人类的，它也属于泰坦。人类和泰坦并不只是只有战争和敌对，在必要的时刻，我们也能联起手一起对抗外敌，我们已经这么做了。”
“我之所以会接受这个任务，前来对帝王计划进行评估，就是因为神盾局注意到了帝王组织追踪的怪兽哥斯拉在战争中的表现。。”
梅林上前一步，他伸手摁住了芹泽手中的枪口，他轻声说：
“我接受的评估任务，除了评估帝王计划的潜在目的之外，还是要来考察这些远古巨兽们，对于我们文明的态度...拉顿嘛，它在沉睡，我无法评估它的表现，但KONG...”
“最少在KONG身上，我看到了这种和平共处的可能，如果有必要，我会建议我的组织和你们合作...我的意思是，给你们资金支持，在世界安全理事会帮你们争取更多的资源，让你们真正成为一个被官方支持的组织。”
芹泽博士的表情变得有些呆滞，他看着梅林，然后被梅林一把抢走了手中的枪械，他依然表现的有些浑然不觉。
他茫然的看着梅林，就像是思维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一样。
直到好几分钟之后，他才抬起头，问到：
“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
梅林甩了甩手指上的绿色鲜血，他说：
“在我们和克里人的战争之后，我们意识到，地球文明遭受的威胁并不来自于我们内部的争端，而是来自于外部...群星，太空生物，我们没见过，没听说过的好战文明，那些群星中的危险生物！”
“这些才是真正的威胁，在这样的对手面前，我们需要联合，动用一切可以被支配的力量。远古泰坦们为什么不能成为这种力量之一呢？”
梅林拍了拍芹泽的肩膀，他说：
“以哥斯拉那一天的惊鸿一瞥中表现出的力量，如果它能和我们交流，如果它的本能真的是在保卫这个世界，那么我们完全可以帮助你们遮盖泰坦们存在的踪迹...”
“世界安全理事会里也不只是控制狂和战争疯子，在明知道对付不了的情况下，他们会寻求另一种方式的合作。”
芹泽士郎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表情，片刻之后，他看着梅林，问到：
“你的话真的可信吗？或者说，你能代表世界安全理事会和神盾局吗？我能相信你吗？”
“你看，我只是个特工。”
梅林耸了耸肩，他有些遗憾的说：
“我只是个执行任务，而非决策层面的成员，我只是将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给你们，至于可不可信，我并不清楚，也许是我的上级在欺骗我，这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在评估行动完成之后，我会想办法安排一次见面。”
梅林伸手活动了一下手上的手表，他对芹泽博士说：
“我会劝说我的上级先放下繁忙的工作，去一个你们认为安全保密的地方和你面谈。劝说你相信并且加入，那是他的任务，我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完全眼前的评估工作。”
梅林看着芹泽，他说：
“所以，你觉得我给出的建议值得被采纳吗？你愿意冒险给神盾局一点信心吗？要不要抽出一些时间，和我那位做事严谨的上司聊一聊？”
“我...”
芹泽博士有些犹豫，坦白说，梅林的这一番说辞让他有些动心。
作为当今世界对于远古泰坦最有研究的生物学家之一，作为帝王计划的首领，芹泽士郎也在期待着，某一天，在地球上能实现人类和泰坦们的和谐共处，尽管他知道，这个期待几乎不可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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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犹豫了十几秒之后，芹泽博士抬起头，他看着梅林，他严肃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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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他回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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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一些武器！”
芹泽博士说：
“越靠近岛屿内部就越危险，你根本不了解这里！”
“不。”
梅林回头对芹泽博士笑了笑，他轻声说：
“我已经和这里的国王签署了‘协议’，在KONG的国土上，我可是贵宾！”
说完，梅林的身影就诡异的消失在了芹泽博士眼中，这如魔术般的一幕让芹泽博士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但他抬起头，眼前却已然没有了梅林的身影。
当天晚些时候，在骷髅岛最高处的山峰上，梅林摆弄着手边类似于通讯器一样的玩意。因为环岛飓风和此地诡异的地磁场的影响，这个神盾局最新配发的卫星电话也出现了故障，它很难全程保持和外界的联系，就连信息交互，也是断断续续的。
梅林最简短的语言，将骷髅岛上发生的一切，以文字的方式传输给了弗瑞，在短信最后，他附上了自己和芹泽博士的约定。
然后梅林就坐在这山崖边，吹着骷髅岛稍有些寒冷的风，从高处眺望着下方被夕阳笼罩的绝美风景。
站在这么高的地方，地面上的一切都成为了一副可以尽收眼底的风景画。
梅林恍惚间有了种成为KONG的感觉，也许，那个恐怖高大的泰坦，平日里也是以这种视角观看世界的吧？
微冷的风，美丽的自然风貌，再加上与世隔绝的平静，这一切让梅林的心情无比放松。他坐在悬崖边，干脆伸手取出了还在研究的魔法书，开始阅读起那些宝贵的知识。
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要进入1995年了...
这套被赠予的书籍也即将被归还，留给梅林来掌握知识的时间，可真的不多了。
过了足足两个小时之后，沉浸在魔法知识中的梅林被一阵响声惊醒，他回头看了一眼，在卫星通讯器上，弗瑞的回信终于出现了。
只有简短的两句话。
“10天后，泰国曼谷，我在码头等他。”
“继续完成对KONG的战斗力评估工作，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