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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2 撩得腿软,三哥做贼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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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悄寂

    原本林家人都被手机铃声吸引,林鹿呦正在想着该如何解释。

    而江时亦也是头疼得厉害,这种情况,他该怎么办?

    他悄声走到窗边看了眼,林家虽在二楼,一层被车库占了,虽是二楼,高度和寻常的三楼差不多,跳下去不死也残;

    就这么大大方方走出去?

    那今晚大家都不用睡了!

    江时亦捏了捏眉心,深吸一口气,江小四,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小子的,要来这么折腾我?

    已经深更半夜了,就不能消停些?

    “呦呦啊,刚才的手机铃声是不是从你屋子里传出来的?”母亲还是紧盯着她的房门。

    就在林鹿呦想要解释时,厨房锅内的汤忽然翻滚起来,鼎沸的热汤冲顶着锅盖,汤水沿着锅沿四溅……

    林母急忙转身,将锅盖掀起,又关了煤气,汤水溅出,自然要擦拭清洁,一来二去,就把手机的事给忘了。

    说到底,她也是没想到,自己素来乖巧的女儿房间,居然会藏着男人,没往那方面想,毕竟楼层低,以为是楼下谁路过,路人的手机响了。

    林鹿呦扭头看了眼父亲……

    结果刚才还拉着自己说个不停的人,居然头一歪,已经睡着了。

    睡姿不好,脖子拧着,已经发出轻微的鼾声。

    林鹿呦这才长舒一口气,算是躲过一劫。

    “呦呦,把汤喝了。”母亲已经端着热汤出来。

    林母是个顶顶温柔的人,扶着丈夫回屋休息,又坐在林鹿呦对面,和她聊了些,无非就是工作,处对象这点事。

    林鹿呦原想快速把汤喝完就回屋,偏生这汤太热,她只能慢条斯理。

    母亲说话,原本倒也没什么,只是说着说着……

    “呦呦,你最近是不是都不去化验所?”

    “嗯,可以在家多待几天。”

    “今天我去喝喜酒,遇到个不错的男孩子,在银行工作,条件很不错……”

    “嘶——”林鹿呦被吓了一跳,被滚烫的汤水烫了舌头。

    “你这孩子,喝个汤还这么不小心,烫着没?”

    “没有。”林鹿呦急忙摆手,“妈,我的事自己有分寸的,您就别管了。”

    “你是不是处对象了啊?”毕竟是做母亲的,大抵比父亲心细。

    林鹿呦低头喝汤,并没否认。

    “谈恋爱自己也要多注意,不要一头栽进去,一定要仔细观察男孩子的为人处世,长得好看没什么用,要对你好,结婚后能好好过日子的。”

    “你要是觉得到了合适的时候,带回来跟我和你爸瞧瞧,我们也能给你提供点参考意见。”

    “不过你组里那个江……就江家那孩子,倒是挺不错,斯斯文文的,又勤快能干。”

    ……

    在父母心里,大抵都觉得孩子永远长不大,叮嘱了很久。

    林鹿呦却听得心惊肉跳,怎么又扯到江时亦身上了。

    江时亦来过她家里,江家教养出来的孩子,为人处世各个方面肯定是不同的,加上某人刻意表现,倒是给她父母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江时亦坐在屋里,嘴角忍不住上扬……

    他怎么都想不到,当个见不得光的野男人,还能听到这么多私隐的东西。

    直至她母亲又说起了一件事……

    “对了呦呦,你跟你在国外那个学长还联系吗?”

    “什么?”林鹿呦没想到母亲话题转得那么快,愣了两秒。

    “就是你在国外读书时,你说很照顾你的那个,你那时候给家里打电话,不是经常聊起他吗?”

    “我……我有吗?”林鹿呦头皮发麻。

    她觉得再这么聊下去,自己那点事,怕是要被她母亲都给抖出来了。

    “怎么没有,你不是一直夸他吗?又是老乡什么的,到后来每次打电话都要说起他,我跟你爸都以为你俩在处对象,只是后来你回国,不是还难受了一阵儿吗?”

    林鹿呦捏紧勺子,“妈……我什么时候难受了?”

    “我是你妈,你开不开心,我看不出来?你说是因为找工作压力大,你那模样,分明就是失恋了。”

    “……”

    “你跟你那学长还联系吗?”母亲继续追问。

    林鹿呦快速将碗内的汤喝完,立即起身进厨房洗碗,“妈,您快去休息吧。”

    “你这孩子……”母亲看她故意闪躲自己的问题,有些无奈。

    “既然都是过去的事了,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这样子,显然还很在意他啊,你要是忘不掉你那学长,又跟别人处对象,这样不太好,你懂我的意思吗?”

    “对人家男孩子也不公平。”

    ……

    林鹿呦简直要哭了,再这么说下去,自己哪儿还有脸去见江时亦啊。

    这些话寻常在家里也聊过,自家人关上门,自然无所谓,可今天不一样啊……

    “那我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母亲说完就回了房,林鹿呦则头疼得厉害,一个碗洗了七八分钟又磨磨唧唧洗了手,帮江时亦倒了杯水,这才磨磨蹭蹭回了屋。

    **

    卧室灯光偏暗,江时亦临窗而立,袖管半卷,饶是之前喝了酒,有些狼狈靡靡之色,却仍不失优雅风度。

    窗户开了小半,有凉风吹入,他身上还有酒气,随着凉风,吹透了整个卧室。

    “学长……”林鹿呦声音压得很低,隔音不好,也怕被父母听到,“喝点水。”

    江时亦点头,从她手中接过水,呷了两口。

    “那个……”林鹿呦看了眼桌上时间,已经接近12点,“待会儿等我爸妈睡着,你再回去吧。”

    江时亦没作声,垂眸睨着她,倒是看得林鹿呦大囧。

    方才与母亲的对话,他肯定都听到了。

    简直要命——

    “刚才我爸妈说的话,你别当真,其实他们就是……”林鹿呦都不知该怎么解释,真是要疯了。

    “烫到了?”江时亦却放下杯子走到她面前。

    “嗯?”林鹿呦心里很乱,这一晚上发生的事太多,还在想着该怎么和他解释母亲说的话,被他这个问题,问得一愣。

    “刚才是不是烫到了?”江时亦忽然躬身弯腰,视线与她齐平,好似带着热风的目光从上往下……

    眉眼,鼻尖,然后落在她唇角之上。

    她方才喝汤比较急,也却是被烫了一下,嘴唇有些肿,倒是比寻常多了一点娇嫩艳色。

    “好像真的被烫着了……”江时亦仔细打量着。

    林鹿呦却被他看得心乱如麻,心底好似百爪在挠,靠得近了,混杂着灼烫酒气的气息就迎面吹来……

    酒味儿有点熏人,她下意识屏住呼吸,抿了抿唇。

    就是抿唇这个动作,看得江时亦喉尖滚烫,偏头,对准她的唇就重重吻了上去。

    林鹿呦趔趄着往后退了一步,腰被人搂住,整个人就被按在了他的怀里。

    ……

    虽已入夏,这风却是凉的,此时吹在身上,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滚烫。

    两人紊乱的呼吸交缠,尤其是他体温过高,而林鹿呦知道父母就在隔壁房间,过于紧张,导致她浑身血脉几乎爆炸,都很燥热,灼热得似乎要将彼此烧了个干净。

    林鹿呦一开始是紧张骇然的,他的吻太过热切!

    大抵认识他的人,都想不到,表面无欲无求,看似清心寡欲,甚至于刻薄毒舌让人望而却步的男人……

    在某些事上,会表现出异于常人的热情。

    反正林鹿呦是感受过某人的骚话和骚操作,饶是如此,还是小腿酥软得难以站立。

    直至她受不住闷哼两声,江时亦才松开她。

    却没直接放过她,唇与唇若即若离地触碰着。

    他眼底欲望未曾褪去,化为了更为浓沉的暗色,视线滚烫,紧盯着她,“你昨晚参加行动时,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林鹿呦没否认,“那么多人坐一辆车,有点闷,可能是有些晕车。”

    “现在呢?”

    “已经没事了。”

    江时亦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对于她父母说的话,倒是绝口未提。

    江时亦这种人,聪明腹黑,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有些事,彼此心里明白就好,没必要第一时间就问个清楚。

    ……

    林鹿呦准备等父母睡着送他离开,两人在卧室倒也没做其他的事,江时亦低头玩手机,而林鹿呦则在仔细听着隔壁的动静。

    时间滑过凌晨一点,她正打算把江时亦送出去,结果隔壁传来动静。

    原来是他爸吐了。

    “我去看看。”林鹿呦急忙下床。

    江时亦坐在卧室,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似乎是呕吐的秽物不小心蹭到了床单上,母女二人忙活了半天,这时间一晃,已经凌晨两点多。

    林鹿呦回去时,江时亦已经趴在她的书桌上睡着了。

    时间太晚,知道他今晚喝了不少酒,似乎比寻常更加疲惫,便不忍心叫他,心底想着,明天早一些叫他吧。

    她取了一条薄毯披在他身上,自己则靠在床头,定了凌晨5点的闹钟。

    林鹿呦原本睡了很久,没什么困意,玩了会儿手机,混混沌沌就睡着了,手机闹钟响起时,没吵醒她,倒是第一时间把江时亦惊醒了……

    他走到床边,关掉手机。

    已然入夏的天,昼长夜短,天色已然微亮,楼下已有小区清洁人员在装倒垃圾,清扫道路,江时亦帮她将被子掖好,又给她留了张字条,这才准备离开。

    **

    这个时间点,起身的人很少,林家也是静悄悄的,江时亦轻着手脚出去,将林鹿呦卧室的门关起来。

    路过玄关处时,垂眸看了眼地上摆放的鞋子。

    大抵是强迫症犯了,他居然在离开前,还帮他们摆放了一下鞋子。

    小心翼翼打开林家的防盗门。

    林家这是老房子,防盗门也是有些老旧,开关门时,总会传出刺耳的金属绞动声,他小心翼翼推开门,尽量让声音小一些。

    开了一条足以让他出去的门缝,就挤了出去。

    江时亦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莫名得还有些紧张。

    整个人出来后,他才稍稍松了口气,只是要把防盗门撞上,只怕动静也不会小,他思量着,一不做二不休,把门撞上就走,就算她父母被响动惊醒,反正他人不在了,也不会有事。

    他深吸一口气,“嘭——”一下,将门撞上,转身下楼……

    刚走了两步,就在另一段楼梯上看到了个熟面孔。

    林鹿呦的父亲,手中提着豆浆油条,正站在那截楼梯上,仰头盯着他。

    他昨晚喝了酒,眼底血丝未散,充血的眸子,尽皆骇人之色。

    无人说话,一时间,气氛变得格外诡异。

    而此时外面传来清洁工清扫路面的,笤帚与地面摩擦的刺耳声,断续传来——

    一下一下,好像刮在江时亦心里。

    ------题外话------

    江小四:哪儿有人做贼还从大门走的,翻墙会不会啊!你是不是傻!

    三哥:你给我闭嘴!

    江小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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