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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第143章 灭绝的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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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婉歌想让韩月知难而退,就算韩月不为了自已考虑,把自已的生死置之度外,那么也应该会替有恩于自已的韩家考虑。

    即便知道叶婉歌说的十分有道理,但韩月也没有要放弃的意思,看着叶婉歌苦笑着说,“我早就想过了,如若三王爷真的死了,那我会不顾一切的杀了狗皇帝,替三王爷报仇。”

    韩月失去理智的说着,如若三王爷真的死了,她会不顾一切的失了皇上,然后自谥跟三王爷在一起。

    看着韩月流露出来的深入骨髓的恨,叶婉歌直觉遇到了同病相怜,志同道合的人。

    两个人有着共同的目标,有着共同的仇人,自然而然的就亲近了起来。

    叶婉歌不赞成韩月潜入皇家陵园,韩月一根筋非得去,叶婉歌只能说会尽自已的全力,看能不能找出皇家墓陵图。

    韩月离开后,小尺子就慌慌忙忙的跑了回来,“皇后娘娘,找到了!找到了……”

    听着小尺子一叠声的说找到了,叶婉歌也是一阵激动,“在哪里?”

    “在洗衣房。”小尺子回道。

    叶婉歌听了心里一阵难过,在如地狱般的洗衣房,怎么会在那里了。

    叶婉歌心中生了疑惑,上次那件衣服的绣工明明是出自苏欣薇的手,不是应该在制衣局吗?怎么会是在洗衣房了?

    心中疑问重重,叶婉歌没有发问,小尺子却忍不住的说,“人已经是半人不鬼的了!”

    “什么?”叶婉歌听到小尺子说人已是半人不鬼的了,情绪失控起来。

    小尺子见叶婉歌听了激动的不肯相信的样子,立刻说道,“好像经受了常年的折磨,除了一双手完整以外,别的地方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血肉模糊流血流脓,惨不忍睹。”

    叶婉歌听了心痛不已,嘴里念着苏欣薇呀!苏欣薇,你怎么会落到这般凄惨的境地了!

    “皇上身边的芩花姑娘,也发现了苏小姐的事情。”小尺子把在洗衣局遇到芩花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芩花知道那是苏欣薇吗?”叶婉歌的心情已经从为苏欣薇的心痛中恢复了过来。

    “芩花姑娘不知道,奴才也没敢多嘴。”小尺子回道。

    叶婉歌点点头,心里想着得想个办法,把苏欣薇给救出来。

    养心殿。

    南宫敖在批阅着折子,芩花站在一旁替南宫敖研着墨,心里满脑子想的都是洗衣房里的那个血肉模糊的女人。

    南宫敖翻阅着手里的折子,开口说道,“芩花,那些绣女的花名册都看过了吗?”

    沈如慧送来的绣女花名册,南宫敖压根就没看,把它交给了芩花过目了。

    “看过了。”芩花回道,那花名册上的姑娘虽不能说个个都出生在名门望族之家,但也个个都是家世清白。

    “姑娘们个个都是家世清白,心灵手巧的才女。”芩花说道。

    芩花的口气虽没有嫉忌之意,但听在南宫敖的耳朵中就有股酸溜溜的气味。

    放下手中的折子,南宫敖看着芩花,“这些有着好家世,有着倾国之姿的容颜,有着绝世的才华,不过就是为了延续香火而已,在我的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位置。”

    芩花听了乱了心神,研着墨的动作停了下来,只是为了延续香火,在他心中没有地位,连给他传宗接代的女人在他心中都没有地位,那么她这个奴才还奢侈走近他的心里,这不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吗?

    “这些都走进不了皇上的心里,那皇上的心里只有慧贵妃一人吗?”芩花早就知道沈如慧是南宫敖的心上人,是心头宠,除了沈如慧南宫敖的心里容不下别的人。

    南宫敖转头半眯着眸子看着芩花,“根茎肥厚入心,味苦性寒,见花如见人。”南宫敖幽幽的说道。

    芩花知道南宫敖说的是药草黄芩花,里面正好有她的名字芩花,南宫敖说芩花入心,是说她入了他的心。

    芩花明白了南宫敖的意思,但是却假装不知,心里喜的心花怒花,面上却还是那一派清冷。

    南宫敖又幽幽的说道,“芩花,对先皇降罪予你的父亲,你有什么不满之处吗?”

    芩花生性高傲,虽然对自已的父亲被发配到边关做苦役,心有不忍,但父亲贪污犯了北唐的律法,遭到惩罚是情理当中的事情,她不愿意张口向南宫敖求情。在自尊性极强的芩花眼中,父亲犯了罪,让她无颜身南宫敖开口求情,芩花觉得不是冤枉,她没有理由开口替罪父开脱罪名。

    “没有,做错了事情理应受到惩罚。”芩花淡漠的说道。

    “当年你父亲芩马伙同当时的六部尚书苏卫贪污收贿,苏家被满门抄斩,而你芩家却逃过一劫,这也是先皇对你芩家的慈悲。”南宫敖意有所指的说着。

    芩花听了不语,对于父亲犯下的罪,她觉得很羞耻,所以她没有开口求情。

    “如若你希望我网开一面,我只能做到让芩马在边关不做苦役,做些轻快的活。”南宫敖说道。

    芩花明白南宫敖的意思,当年芩家和苏家共涉一案,而苏家被赶尽杀绝,而她芩家尚都活在人间,这是先皇开恩,如今想要他放了芩家,是不可能的事情。

    即是不可能的事情,芩花自不会低下头去求情,一样是呆在那边关服役,又何必欠他这么大的一个人情了。

    “不必,皇上不必看在奴才的面上替罪父开恩。”芩花幽幽的说道,虽然嘴上是满不在乎,但想着多年未见的老父心里还是泛酸。

    眼泪浮上来的时侯,小虫子唤芩花,说是洗衣房的送衣服过来了。

    芩花听了立刻放下手中的研墨条,急急的往外走,她怕南宫敖看到她眼中的泪花而怜悯她。

    芩花进了养心殿的寝室,看着站在外室的洗衣局的奴才,她伸手接过那些衣服点了点。

    “芩花姑娘,这衣服不少吧?”洗衣局的奴才林英问道。

    “不少的。”芩花回道。

    听到芩花说不少,林英立刻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林英正要往外走,芩花叫住她,“林英,向你打探个事情。”

    林英是洗衣房的奴才,平日里见惯了宫里们各个主子奴才那张高傲的嘴脸,对她们洗衣房的奴才没有一句好言话,很少像芩花这样以礼相待她们的,所以芩花客气的说有事要打探的时侯,林英高兴的说,“不知芩花姑娘打探的是什么事情呀?”

    “你们洗衣房东厢房里关的是什么人呀?”芩花说出心中的疑问。

    刚刚还面露喜色的林英立刻变了脸色,有片刻的愣神后回道,“姑娘打探的这个事情,我不清楚。”

    芩花怎么可能相信在洗衣房当差的林英,会不知道洗衣房长年关着的女人是谁了,芩花说道,“你天天在那当差,怎么可能一点不知情了?”

    “我真的不知道,洗衣房里人少事情多,我们这些奴才手里的活计多的忙不过来,每天都忙的团团转,哪有那闲空关心别的事情。”洗衣房里的冯嬷嬷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林英不敢乱说,所以一口咬死自已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见林英不肯说,芩花从衣袖里摸出一个金元宝,“这个给你买点胭脂水粉。”说着就要往林英衣袖里塞,林英连忙给挡住,“芩花姑娘,这个我不能收。”

    林英看着那个金元宝百般推拒,她只是洗衣房的一个穷奴才,洗衣房那个地方不但没有油水可捞,还要天天受主子奴才的气,洗衣没洗干净,或者洗坏了,她们这些奴才轻则挨骂,重则吃板子,从没有别人给她们赏赐或者贿赂,此时看着芩花给她这么一个大元宝,林英深知无功不受禄,怎么也不敢收下。

    两个人在推让着,正好被进来的叶婉歌看到,“你们在干什么了?”

    听到叶婉歌的声音,芩花立刻把手中的元宝塞进林英的衣袖里,“洗衣房的小姐妹,说是手头紧,我看着年纪小,拿这姑娘当妹妹,给她点碎银子,她还跟我客气上了。”

    林英看到叶婉歌立刻行礼问安,吓得头都不敢抬。

    听到洗衣房三个字叶婉歌非常敏感,看了一眼吓得大气不敢喘的林英,心里八九不离十的猜到了是什么事情。

    小尺子说芩花也看到了被打的半死不活的苏欣薇,这会和洗衣房的奴婢在这嘀咕着,肯定是打探消息了。

    想到这叶婉歌假装不知情的说道,“皇上了?”

    “在书房了。”芩花回道。

    “噢,那我进去看看。”叶婉歌说着就往书房走。

    看着叶婉歌离开,林英深吐了一口气,把芩花塞进她衣袖里的金元宝掏了出来,还给芩花道,“我真的不知道姑娘打探的事情,姑娘就不要为难我了。

    我要回去了,回去迟了,冯嬷嬷会惩罚我。”

    芩花看着林英离开,又看着手中的金元宝,嘴角扬起一丝苦笑,都说这世间没有钱才解决不了的事情,为何她只是想要打探一下消息,用钱才都解决不了。

    林英是喜欢那闪闪发亮的金元宝,但是芩花要打探的事情洗衣房管事的冯嬷嬷交待过,如若谁要把这事情说出去,下场就会跟关在东厢房的姑娘一样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