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很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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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丫头，倔强的样子，都让他觉得那么可爱。
可他不会说，他之所以没有立刻上前，唯一的原因是——他在等她自己拒绝！
“擦擦眼泪，跟我走。”他递了块方巾给她。
迟疑，咬唇，好一会儿，她伸手才接过，却仍旧站在那不动。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蒋楠牵起她的手就走。那掌心的热度包裹过来，让她心头一阵惊悸。
“蒋总……”手指本能的缩了下，却被他缠得更紧。想起刚刚的经历，她不是不警惕，“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蒋楠沉默不语，将她从黑暗的楼道里径自带进了电梯。
明晃晃的光线猛然袭来，她有些不适应的眯了眯眼。
垂目，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还被他紧紧握在手心。双手相牵的画面，让她立刻红了耳根，试探的抽了抽手，嘤咛轻语：“你……先放手。”
蒋楠按下顶楼的数字，听到她的话，这才垂目朝她看过来。眸光微深，光影浮动，那双眼复杂得像是蒙了一层暧昧的薄纱，看得她心头怦怦乱跳。
连同彼此相贴的手心，都灼热难安。
叶果又挣了下，蒋楠才缓缓松开手。
彼此的温度，在掌心渐渐消失。心里，一时都变得空落落，但是，对方都不曾知晓。
狭窄的空间里，能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呼吸。
叶果将脸别向另一边，不去看他。蒋楠只抬头看着那led灯上一下一下闪烁的数字。
直到电梯到了顶层，两个人也都没有再说话。
蒋楠率先走出去，回头，见她还迟疑的靠在电梯里，他抿唇，“过来。”
明知道不能和他靠得太近，可是，她却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双腿更是不听话。
回神的时候，已经乖乖的跟在了他身边。
厚重的玻璃门被推开，他领着她到顶层的露天台上。
晚风迎面扑过来，冷得她瑟缩了下。可是，楼下闪烁的夜景绚烂而迷幻，伴着晚风，一下子将她心头的阴霾拂去大半。
一瞬间，就恋上了这儿，恋上了这种高高俯瞰的感觉。她看得出神，整个人趴在露台上。
“小心一点。”蒋楠提醒，默默的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
暖意袭来，她突然想起阮锋留下的那件外套，鼻尖一下子就又酸了。
“为什么带我来这儿？”吸了吸鼻子，她问。
看她一眼，蒋楠双手兜在口袋里。而后，将视线远远的落在夜景上，才回答：“马上这里就能看到烟花。”
“真的吗？”
回答她疑问的不是蒋楠，而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啪’‘啪’声响。
一朵朵绚烂的烟花，忽然冲破夜空，远远绽放，璀璨斑斓。
天际，瞬间被染成七色彩虹。
叶果惊喜的扬起小脸，痴痴的看着，清瞳里却蓄满越来越多的眼泪。
她看着烟花，蒋楠凝神看着她。
恬静、柔和的侧颜，在梦幻的光影下越发动人。
“叶果。”他出声唤她。
“嗯？”她这才意犹未尽的转过脸来。他的视线没有回避，灼灼的锁住她。右手摊开悬在空中，提议：“刚刚未完的那支舞，想不想继续？”
心，在狂跳。
她怔了一瞬。
许是被身后灿烂的烟火蛊惑，纤细的手缓缓抬起。还在半空中，已经被他略带霸道的握住，缠紧。
腰间袭上暖意。
刚刚经历过阮锋那件事，她惊惧未消，身子不受控制的紧绷。男人强悍的身体贴近，她几乎是本能的想要后退。
灼热的大掌却牢牢抱住了她的后腰，阻了她后退的空间。
“不许退！”
“可是，我……”她不适应，不自在，也很不安！
他怎么会不懂？
嗓音柔了许多，“放松点，我不会伤害你……”
叶果怔忡的看着他，他安抚的视线让她渐渐安定。
烟火下，男人的俊颜迷人到让她挪不开眼。
他就像从童话中走出的王子，高高在上，完美无缺，和她仿佛生活在不同的世界。
可是，此刻，偏偏又离她这样的近。近到，连呼吸都喷洒在耳畔。灼热，惑人……
一失神，忘了步伐。不小心踩到了他，她一窘，这才回神，红着脸，低低的道歉，“对不起……”
他失笑，故意问：“在看什么？”
“……”她闭着唇，只敢摇头，眼都不敢再看他。
笑容加深，蒋楠揽着她的腰，不动声色的更密切贴近她。呼吸里，都是她馨柔的气息，丝丝缕缕，缠绕着他所有的感官，这让他有种前所未有的安逸感。
灿烂烟火下，男人女人随风舞动。雪白的绸缎在风中飞舞，宛若那冬日里静透的雪花，缠缠绵绵。
像是轻舞，却更似浓情的拥抱。
那一瞬，心里仿佛生出朵朵美丽的紫藤，忽紧忽慢的挠着她的心……
……
阮锋微醺的穿过宴会厅往外走，柳丹一眼就看到了。
眸子转了下，她立刻丢下手里的酒杯起步就跟出去。
……
坐上车，阮锋并没有立刻发动车子，只是疲倦而懊恼的仰靠在驾驶座上。脑海里，来来回回是阮莹和叶果在重叠。
真该死！
他到底做了什么？！叶果那么无辜，他怎么能伤害她？
正想着，突然一股凉风灌进来。他狐疑的睁开眼，一眼，便见到一抹艳丽的身影。
坐直身子，他微微皱眉，“我们见过？”
有些陌生，可又似乎在哪见过。
柳丹拨拨蓬松的发丝，“我是小果的同事，前两天才在公司门口见过。阮先生忘了？”
阮锋偏头想了一下，而后颔首，“是，想起来了。不过，你这是……？”
他表示不解。
“能带我一程吗？外面太冷了。”柳丹说着瑟缩了下。
阮锋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室外的温度是越来越低，不过，客人若真是想走，酒店都会事先帮忙叫好计程车。所以，她这个借口，太小儿科。
“去哪？”他绅士的没有戳破。
“嗯……”柳丹想了一下，“去‘月影’，城北的那个清吧。”
并不顺路，阮锋却没有拒绝。将车，滑进熙熙攘攘的街道。
与其回去对着那空荡荡的屋子，那不如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这样，至少能让脑海里那抹影子稍微淡去一些。
心里的痛，也不会那样明显。
“阮总好像心情不太好？”柳丹抱着自己，和他搭话。
侧目看她一眼，绅士的打开车内的暖气，只疏离的回应，“还好。”
这样的小动作，让柳丹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窗外的灯影一掠而过，昏暗的光影下，他的五官越发立体，虽疏远，却盖不住那份温润。
柳丹莫名的心悸，这样的感觉，叫她觉得尴尬，忙转开视线去。
“你……和果子吵架了？”她努力找着话题。
阮锋没回她的话，只是反问：“你们很熟？”
“嗯。”她颔首，“我们不只是同事那么简单，还是好几年的老同学了。”
“是吗？”阮锋转过脸来，勉强笑了一下，“现在同一个公司上班，你们很有缘。”
“可不是。”柳丹悄悄看他一眼，试探的开口：“小果那些小时候的糗事我可都知道。”
“哦。”他心不在焉，没有了下文。
这让柳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顿了一下，又自顾自继续：“你不想听听她过去的事吗？”
“过去的都过去了。”
他只回她一句简单的话，明显是兴致缺缺。今晚，他对什么都没有兴趣。
柳丹有些扼腕。
他已经表达得这样清楚，自己若是再往下说，反倒要显得啰嗦不识趣。而且，现在的情况下，她若是说她过去被强奸的事，阮锋断然要以为她在嚼舌根了。
看着他的侧颜，柳丹不无嫉妒的说：“果子真幸福，能找到一个像你这样的男朋友。”
是吗？
可是，今天……他却伤害了她……
虽然很混蛋，可是，却不得不承认，他把她当做了阮莹在吻！
夜，渐渐深下去。
城市里的烟火盛宴也渐渐落下帷幕。整个楼顶都暗下来，只剩下夜景的星星点点。
风在吹，即便是披着他的外套，只穿着礼服的叶果也冷得瑟缩不止。
蒋楠握了握她的手，那刺心的凉意让他微微皱眉。
停下舞步，他提议：“夜越来越凉了，我们下楼？”
“嗯。”她颔首，看了他一眼，将自己的手悄然从他手心移开。身子微退一步，蒋楠落在她腰上的大掌迟疑了下，也跟着滑下。
烟花盛宴结束，他们的梦境也终止。
深深凝她一眼，蒋楠率先转过身去，“走吧，楼下估计也散了。”
她没接话，只是安静的和他并肩走着。肩上还留着他的外套，可是，却已经没有了他的体温。
显得，沁凉、沁凉。
摘下外套，叶果将衣服递过去，“蒋总，你的衣服。”
他没有伸手去接，只是凝目看着她，“不是冷吗？披着吧。”
“还是不要了。”她执拗的不肯收回手，掀目看他一眼，眸色微暗，“免得有其他人看到误会了。”
误会？
怕阮锋误会？也是。
沉默一瞬，蒋楠将衣服抽了回去。并没有穿上，只是随意搭在手臂上。
继而，沉步往离开的那扇门走。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冷漠。
叶果搞不清楚他怎么了，可是，他一向都是这样——忽冷忽热。
穿着高跟鞋，走得急才能跟上他的大步。到门口的时候，却见他顿在了那儿，没再有动静。
“怎么了？”她奇怪的问。
他转过身来，身形靠在门板上。
“锁了。”回得干脆利落。
“什么？”她傻眼。
蒋楠掰了掰门把，可门把纹丝不动。
很显然，这是酒店把门给锁上了！
“你手机在身上吗？”他问。
“没有。跳舞的时候，把手包寄存在吧台了。”叶果摇头。
蒋楠不慌，反倒低笑起来，“那看样子，今晚我们真得呆在楼顶了。”
“你也没带手机？”
这小丫头，倔强的样子，都让他觉得那么可爱。
可他不会说，他之所以没有立刻上前，唯一的原因是——他在等她自己拒绝！
“擦擦眼泪，跟我走。”他递了块方巾给她。
迟疑，咬唇，好一会儿，她伸手才接过，却仍旧站在那不动。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蒋楠牵起她的手就走。那掌心的热度包裹过来，让她心头一阵惊悸。
“蒋总……”手指本能的缩了下，却被他缠得更紧。想起刚刚的经历，她不是不警惕，“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蒋楠沉默不语，将她从黑暗的楼道里径自带进了电梯。
明晃晃的光线猛然袭来，她有些不适应的眯了眯眼。
垂目，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还被他紧紧握在手心。双手相牵的画面，让她立刻红了耳根，试探的抽了抽手，嘤咛轻语：“你……先放手。”
蒋楠按下顶楼的数字，听到她的话，这才垂目朝她看过来。眸光微深，光影浮动，那双眼复杂得像是蒙了一层暧昧的薄纱，看得她心头怦怦乱跳。
连同彼此相贴的手心，都灼热难安。
叶果又挣了下，蒋楠才缓缓松开手。
彼此的温度，在掌心渐渐消失。心里，一时都变得空落落，但是，对方都不曾知晓。
狭窄的空间里，能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呼吸。
叶果将脸别向另一边，不去看他。蒋楠只抬头看着那led灯上一下一下闪烁的数字。
直到电梯到了顶层，两个人也都没有再说话。
蒋楠率先走出去，回头，见她还迟疑的靠在电梯里，他抿唇，“过来。”
明知道不能和他靠得太近，可是，她却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双腿更是不听话。
回神的时候，已经乖乖的跟在了他身边。
厚重的玻璃门被推开，他领着她到顶层的露天台上。
晚风迎面扑过来，冷得她瑟缩了下。可是，楼下闪烁的夜景绚烂而迷幻，伴着晚风，一下子将她心头的阴霾拂去大半。
一瞬间，就恋上了这儿，恋上了这种高高俯瞰的感觉。她看得出神，整个人趴在露台上。
“小心一点。”蒋楠提醒，默默的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
暖意袭来，她突然想起阮锋留下的那件外套，鼻尖一下子就又酸了。
“为什么带我来这儿？”吸了吸鼻子，她问。
看她一眼，蒋楠双手兜在口袋里。而后，将视线远远的落在夜景上，才回答：“马上这里就能看到烟花。”
“真的吗？”
回答她疑问的不是蒋楠，而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啪’‘啪’声响。
一朵朵绚烂的烟花，忽然冲破夜空，远远绽放，璀璨斑斓。
天际，瞬间被染成七色彩虹。
叶果惊喜的扬起小脸，痴痴的看着，清瞳里却蓄满越来越多的眼泪。
她看着烟花，蒋楠凝神看着她。
恬静、柔和的侧颜，在梦幻的光影下越发动人。
“叶果。”他出声唤她。
“嗯？”她这才意犹未尽的转过脸来。他的视线没有回避，灼灼的锁住她。右手摊开悬在空中，提议：“刚刚未完的那支舞，想不想继续？”
心，在狂跳。
她怔了一瞬。
许是被身后灿烂的烟火蛊惑，纤细的手缓缓抬起。还在半空中，已经被他略带霸道的握住，缠紧。
腰间袭上暖意。
刚刚经历过阮锋那件事，她惊惧未消，身子不受控制的紧绷。男人强悍的身体贴近，她几乎是本能的想要后退。
灼热的大掌却牢牢抱住了她的后腰，阻了她后退的空间。
“不许退！”
“可是，我……”她不适应，不自在，也很不安！
他怎么会不懂？
嗓音柔了许多，“放松点，我不会伤害你……”
叶果怔忡的看着他，他安抚的视线让她渐渐安定。
烟火下，男人的俊颜迷人到让她挪不开眼。
他就像从童话中走出的王子，高高在上，完美无缺，和她仿佛生活在不同的世界。
可是，此刻，偏偏又离她这样的近。近到，连呼吸都喷洒在耳畔。灼热，惑人……
一失神，忘了步伐。不小心踩到了他，她一窘，这才回神，红着脸，低低的道歉，“对不起……”
他失笑，故意问：“在看什么？”
“……”她闭着唇，只敢摇头，眼都不敢再看他。
笑容加深，蒋楠揽着她的腰，不动声色的更密切贴近她。呼吸里，都是她馨柔的气息，丝丝缕缕，缠绕着他所有的感官，这让他有种前所未有的安逸感。
灿烂烟火下，男人女人随风舞动。雪白的绸缎在风中飞舞，宛若那冬日里静透的雪花，缠缠绵绵。
像是轻舞，却更似浓情的拥抱。
那一瞬，心里仿佛生出朵朵美丽的紫藤，忽紧忽慢的挠着她的心……
……
阮锋微醺的穿过宴会厅往外走，柳丹一眼就看到了。
眸子转了下，她立刻丢下手里的酒杯起步就跟出去。
……
坐上车，阮锋并没有立刻发动车子，只是疲倦而懊恼的仰靠在驾驶座上。脑海里，来来回回是阮莹和叶果在重叠。
真该死！
他到底做了什么？！叶果那么无辜，他怎么能伤害她？
正想着，突然一股凉风灌进来。他狐疑的睁开眼，一眼，便见到一抹艳丽的身影。
坐直身子，他微微皱眉，“我们见过？”
有些陌生，可又似乎在哪见过。
柳丹拨拨蓬松的发丝，“我是小果的同事，前两天才在公司门口见过。阮先生忘了？”
阮锋偏头想了一下，而后颔首，“是，想起来了。不过，你这是……？”
他表示不解。
“能带我一程吗？外面太冷了。”柳丹说着瑟缩了下。
阮锋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室外的温度是越来越低，不过，客人若真是想走，酒店都会事先帮忙叫好计程车。所以，她这个借口，太小儿科。
“去哪？”他绅士的没有戳破。
“嗯……”柳丹想了一下，“去‘月影’，城北的那个清吧。”
并不顺路，阮锋却没有拒绝。将车，滑进熙熙攘攘的街道。
与其回去对着那空荡荡的屋子，那不如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这样，至少能让脑海里那抹影子稍微淡去一些。
心里的痛，也不会那样明显。
“阮总好像心情不太好？”柳丹抱着自己，和他搭话。
侧目看她一眼，绅士的打开车内的暖气，只疏离的回应，“还好。”
这样的小动作，让柳丹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窗外的灯影一掠而过，昏暗的光影下，他的五官越发立体，虽疏远，却盖不住那份温润。
柳丹莫名的心悸，这样的感觉，叫她觉得尴尬，忙转开视线去。
“你……和果子吵架了？”她努力找着话题。
阮锋没回她的话，只是反问：“你们很熟？”
“嗯。”她颔首，“我们不只是同事那么简单，还是好几年的老同学了。”
“是吗？”阮锋转过脸来，勉强笑了一下，“现在同一个公司上班，你们很有缘。”
“可不是。”柳丹悄悄看他一眼，试探的开口：“小果那些小时候的糗事我可都知道。”
“哦。”他心不在焉，没有了下文。
这让柳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顿了一下，又自顾自继续：“你不想听听她过去的事吗？”
“过去的都过去了。”
他只回她一句简单的话，明显是兴致缺缺。今晚，他对什么都没有兴趣。
柳丹有些扼腕。
他已经表达得这样清楚，自己若是再往下说，反倒要显得啰嗦不识趣。而且，现在的情况下，她若是说她过去被强奸的事，阮锋断然要以为她在嚼舌根了。
看着他的侧颜，柳丹不无嫉妒的说：“果子真幸福，能找到一个像你这样的男朋友。”
是吗？
可是，今天……他却伤害了她……
虽然很混蛋，可是，却不得不承认，他把她当做了阮莹在吻！
夜，渐渐深下去。
城市里的烟火盛宴也渐渐落下帷幕。整个楼顶都暗下来，只剩下夜景的星星点点。
风在吹，即便是披着他的外套，只穿着礼服的叶果也冷得瑟缩不止。
蒋楠握了握她的手，那刺心的凉意让他微微皱眉。
停下舞步，他提议：“夜越来越凉了，我们下楼？”
“嗯。”她颔首，看了他一眼，将自己的手悄然从他手心移开。身子微退一步，蒋楠落在她腰上的大掌迟疑了下，也跟着滑下。
烟花盛宴结束，他们的梦境也终止。
深深凝她一眼，蒋楠率先转过身去，“走吧，楼下估计也散了。”
她没接话，只是安静的和他并肩走着。肩上还留着他的外套，可是，却已经没有了他的体温。
显得，沁凉、沁凉。
摘下外套，叶果将衣服递过去，“蒋总，你的衣服。”
他没有伸手去接，只是凝目看着她，“不是冷吗？披着吧。”
“还是不要了。”她执拗的不肯收回手，掀目看他一眼，眸色微暗，“免得有其他人看到误会了。”
误会？
怕阮锋误会？也是。
沉默一瞬，蒋楠将衣服抽了回去。并没有穿上，只是随意搭在手臂上。
继而，沉步往离开的那扇门走。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冷漠。
叶果搞不清楚他怎么了，可是，他一向都是这样——忽冷忽热。
穿着高跟鞋，走得急才能跟上他的大步。到门口的时候，却见他顿在了那儿，没再有动静。
“怎么了？”她奇怪的问。
他转过身来，身形靠在门板上。
“锁了。”回得干脆利落。
“什么？”她傻眼。
蒋楠掰了掰门把，可门把纹丝不动。
很显然，这是酒店把门给锁上了！
“你手机在身上吗？”他问。
“没有。跳舞的时候，把手包寄存在吧台了。”叶果摇头。
蒋楠不慌，反倒低笑起来，“那看样子，今晚我们真得呆在楼顶了。”
“你也没带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