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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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凉和小圆子坐在包间等沈南亭，等得太无趣了，小圆子不时拉着她说话，把她来不及参加的那些趣事儿如数家珍地说给她听，于是，这样等着也觉得时间过得慢。
可是，等到服务员把菜都端上来了，也还是不见沈南亭回来，苏凉只好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很快，那边就有人接了起来，沈南亭说，她临时有事儿，可能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了，让她跟小圆子不用等她吃饭了…磐…
听沈南亭这么一说，苏凉没有再坚持，只好跟小圆子一起进行欢快的午餐。
“妈妈，我要吃这个！”
“你慢点吃！小心别烫着！”
“谢谢妈妈，我还要吃这个，这个，这个也很好吃。候”
“……”
“妈妈，你也吃啊！我可以照顾自己的，跟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我一直都是自己吃饭，爸爸说，男孩子要从小就学会独立，不能总是依靠别人。”
“……”
“妈妈，你为什么不说话？”
“嗯，我是觉得你爸爸说的挺对的，我举双手将赞同。”苏凉笑眯眯地说道。
“妈妈，你真的觉得爸爸说的话是对的吗？那以后我是不是就不能跟你一起睡了？”小圆子很心塞，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只是想要抱着妈妈而已。
呃，苏凉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你现在可以，不过，你再长大一点就不可以了，因为是男孩子，妈妈是女孩子。”
小圆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继续开始吃货扫荡。
等她们差不多快要吃完的时候，沈南亭总算是赶了回来，苏凉抬头望过去，眉心微不可见地蹙了蹙，她的脸色似乎不太好，隐约压抑着一丝隐忍。
苏凉什么也没有问，只招呼着她赶紧过来坐下。
“苏苏，你们吃吧！我一点都不饿。”沈南亭微微笑了笑，脸色莫名地有些难看。
苏凉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只是点点头。毕竟，她跟沈南亭的关系摆在那里，有些事情她不能擅自做主过问，只是看着她晦暗不明的脸色，有些替她担心。
可是，她还是没有忍住，试探性地说了一句：“姐，你的脸色不太好！”
“有吗？”沈南亭微微一愣，连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意，“我没事，可能是刚才在外面吹了一点冷风，所以才会这样的。”
“没事就好，如果有事的话，一定要跟我们说。”苏凉微微一笑，并没有往深处想。
沈南亭敛眸，刚才的确是张坤拉着她去外面了，不过，三年前的事情他一句话也没有提，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只说他的现状，他说，他现在过得很好，很快就要结婚了……然后，她就愣住了，半天都没有说话，只听他在絮絮叨叨地跟她说着一些琐事，还说有机会把他的未婚妻介绍给她认识。
她自嘲地扬起红唇，淡淡地睨了一眼苏凉，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苏苏，阿辰跟你说过我的事情么？”
苏凉愣了愣，还不等她回答，沈南亭又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不管怎么样，我都知道当年的真相了。”
“姐，你没事吧？”苏凉皱眉问道。
“我很好，这三年以来，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好。”
“如果有事的话，一定要说出来，憋在心里会难受的。”
“嗯，谢谢你！”
……
因为李依娜的无理取闹，李珣气得差点心脏病犯了，最终，为她准备的接风宴只好安排在了家里。为了回去帮忙，用过午餐之后，苏凉就带着小圆子回去了，好些天没见到小圆子，秦小野的眼里说不出的欢喜。
在杭城有一个传统，亲人回来的一顿饭都要吃饺子。
于是，苏凉回到家里之后，就让小圆子陪着外公在一起，她直接钻进厨房帮秦小野包饺子，请来的保姆中午请假外出办事去了，说是要晚一些才能回来。
“苏苏，我有事儿要跟你商量一下。”秦小野一边擀着饺子皮，一边神色认真地说道。
苏凉愣了一下，她有预感，这件事情跟李依娜有关系，“您说吧！什么事儿？”
秦小野微微叹了一口气，想了想，还
是说了出来。毕竟，她们母女两个亏欠了李珣，而李依娜是李珣亲生女儿，而她现在也算是李依娜的后～妈。
“苏苏，伊娜想搬出去自己住，她从小在国外长大，很多观念都跟我们不一样，住在一起的话难免会产生一些大大小小的矛盾。我跟你叔叔商量过了，这些年我们也攒了一些钱，全部取出来的话，也够付一套市中心小面积公寓的首付了，剩下的钱可以给她买一辆十多万的车，这样的话，对你就难免不太公平。”
她停顿了一下，望着苏凉平静的神色，想了想，又继续说道：“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觉得亏欠了李珣的，当初要不是她的话，我真的没有勇气把你生下来，后来，他对你的好，你自己心里应该也很清楚，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苏苏，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体谅我的做法，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不能否定我的这个决定。”
苏凉放下手里包好的饺子，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嗯，我体谅，我也理解。”
如果当初李珣拒绝秦小野的话，说不定，她真的就会绝望，然后狠心地将她扼杀掉。
就像是当初的她一样。
“苏苏，你能这么想那我就放心了，那辆车毕竟是你爸爸送给你的，晚上走的时候把车钥匙要回去，我不想让他把老李看低了，不管怎么说，伊娜都是他的亲生女儿。”
“嗯，我知道的。”
忽又想起什么，秦小野突然问道：“对了，南辰有没有跟你提过婚礼的事情？”
苏凉微微愣了一下，眼角闪过一抹诧异，一边熟练地包着饺子，一边淡淡地说道：“嗯，有提过，还说要办得盛大一点，毕竟他是沈家唯一的孙辈，不过，因为时间有点赶，可能会安排安排在明年春天吧！反正也不着急。”
“没想到……”
秦小野欣慰地笑了笑，原本还以为沈家的人不会在意他们的婚礼，毕竟，苏凉离过一次婚。
“没想到什么啊？婚礼么？妈，您就放心吧！他对我很好，不会让我受委屈的。”
“那就好。”
“对了，妈，您认识一个叫路晓的女人吗？大概四十岁左右。”苏凉想起今天跟路晓的见面，也不打算瞒着秦小野，就直接说了出来，正好可以让她答疑。
秦小野明显一愣，“你见过她了？”
“嗯，见过了，是她约的我，她说，她是苏浩远的私人秘书，也是他的女朋友。”她还说，苏浩远得了一种叫阿尔茨海默氏症，最后一句话，苏凉没有说出口，她不敢保证，当秦小野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会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上次跟他见面的时候，听他提起过路晓。苏苏，你要是想见他的话，就去见一面吧！这么多年他既没有结婚，也没有要孩子，怕是心里一直念着你呢！”
秦小野淡淡地笑了笑，语气很平静，听不出有丝毫的起伏，结果怎么样，她并不关心。
苏凉低着头，目光的焦距一直落在手里的饺子上。良久，她才缓缓地抬起头，清亮的目光落在秦小野的身上，一脸认真地问道：“妈，他有没有跟您说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特别的事情？”
“嗯，就是对他来说很特别的事情，有没有？您好好想一想。”
秦小野微不可见地皱眉，把那天在咖啡屋跟苏浩远见面的场景，从头到尾回顾了一遍，最后还是摇摇头，“他没说什么特别的话，无非就是一起叙旧，说他这些年在国外的事情，还说他想见你。”
她顿了顿，又试探性地问道：“苏苏，是不是路小姐跟你说什么了？”
“嗯。”苏凉点点头，但是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秦小野，毕竟，苏浩远跟她见面的时候都没有说，“其实，也没什么，我们赶紧把这些饺子包完了，要不然的话，时间不够了。”
她刚把话说完，立刻就听到从客厅里传来一阵气急败坏的尖叫声，紧接着就是骂骂咧咧的声音，“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家教！你妈都是怎么教你的！”
苏凉一听，立刻就明白了什么，连忙从厨房跑了出去。
仔细问过之后，才知道原来是小圆子不小心碰碎了李依娜的一瓶香水，苏凉立刻将小圆子护在怀里，又问他有没有伤到哪里，小圆子红着眼睛直摇头，显然是被李依娜的尖叫声给吓到了。
苏凉深吸一口气，又看了一旁欲言又止的李珣，心里莫名地有些难过。
“李依娜，你的香水我会陪给你，你现在把车钥匙给我，我先送小圆子回家。我想，你现在也应该知道了，那辆车不是叔叔买给我的，你还是还给我吧！”
听她这么一说，李依娜讥诮地笑了一声，车钥匙被她放在手里把玩着，“苏凉，我爸养你这么多年也不容易，难道你就不应该拿什么好东西孝敬一下他？”
言外之意就是，她就是看中这辆车了，非要不可。
“李依娜，你给我住嘴！”一旁的李珣气得直瞪眼，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李依娜嘲讽地笑了笑，冷冷地说道：“爸，我说错什么了吗？这么多年，你为她们母女做了多少事情？如今苏凉长大了，要她为你做点什么，难道这样很过分吗？我三岁多的时候离开你，这么多年，你把所有的父爱都给了苏凉，你又给过我什么了？”
“你真的以为我跟妈妈在国外过得很幸福吗？她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骄傲了，就算是我们过不下去了，她也不愿意回国找你，因为她觉得这样做太丢脸了，如今她总算是死了，我终于可以回国，可以不要再过那种看人脸色的日子了。”
“爸，是你欠了我的，你欠了我的。”
听着自己女儿一句一句的指责，李珣只觉得胸口痛得厉害，脸色越发的苍白起来。
一旁的苏凉早已经吓坏了，连忙跑过去，“叔叔，你没事吧！别生气了。”
秦小野顿时有些慌了，连忙去房间里拿药，又倒了一杯温水，“老李，你先把药吃了。”
李依娜一直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这都是他欠她的。
“外公，您别生气了，好不好！”小圆子站在轮椅旁边，轻轻地握着李珣的手，他似乎意识到，这件事情都是他打破那瓶香水引起的，“外公，都是我不好，我错了，您别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只是觉得心痛。”李珣捂着自己的胸口，微微叹了一口气。
看着李珣的脸色缓和下来，苏凉深吸了一口气，淡漠地眼神直直地望向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李依娜。她刚才似乎被吓傻了，不管怎么样，李珣要是倒下了，对她来说一点好处也没有。
苏凉不管不顾地将李依娜拉到阳台上，她用力地甩开，“苏凉，你想干什么！我不是故意的。”
懒得听她解释，苏凉淡漠地睨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道：“你要车是吧？行！你现在就拿去！想开多久就开多久，但是你最好别再惹叔叔生气了，他的心脏不好，受不了你的那些话，你要是想说，就说给我一个人听好。”
李依娜猛然一怔，眸色微敛，却还是嘲讽地笑着说道：“怎么？突然之间就变得这么大方了？是因为你良心不安了吧！苏凉，你这些年得到的父爱应该都是属于我的，你补偿我，那是应该的，我不会感激你把车送给我。”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只要你别给家里添乱就行。”
“放心！我没那个兴趣。”
“还有，去给小圆子道歉，你说的话已经伤到一个孩子的自尊了，至于你的香水，我会买一瓶新的还给你。”
……
秦小野说的没错，她们母女都亏欠了李珣的，当初在最需要的时候，是他挺身而出保护了她们，还有这么多年以来，他毫不吝啬地弥补了她缺失的那一份父爱。
这是债！总要偿还的。
晚饭的时候，沈南辰还是抽时间赶过来了，因为他觉得在这个家里，他需要给足苏凉面子，毕竟，李珣的亲生女儿回国了，从今以后有些事情必定会发生变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苏凉的那一番话，还是她顾忌李珣的身体，李依娜安分了很多，极少开口说话，即使见到沈南辰，也只是简单了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回了自己房间。
用了晚餐之后，苏凉又陪着秦小野说了一会儿话，沈南辰则陪着李珣下棋，至于李依娜，她吃完饭就回房间了，一直到他们离开，她也没有从房间里出来。
或许是玩得太累了，在回去的路上，小圆子竟然趴在苏凉的怀里睡着了。
晚上，沈南辰在书房里加班，苏凉躺在床上睡不着，就爬了起来，又去冲泡了一杯牛奶，然后蹑手蹑脚地朝着书房走去，她怕
自己的脚步声扰了沈大律师的思路。
她刚推开门准备进去，沈南辰适时地抬起头来，朝着她微微而笑，打趣地说道：“怎么？你一个人睡不着？”
苏凉嘴角猛然一抽，连忙否认：“才不是，我就是看你还在加班，有点担心你身体会吃不消，所以就给你冲了一杯牛奶，吃完牛奶之后就赶紧休息。”
她刚把牛奶杯放下，只觉得腰间一紧，紧接着，整个身子就朝着一旁倾倒，扑进一个结实的胸膛里。
苏凉脸颊微红，连忙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他紧紧地揽在怀里，耳边响起他低沉而又性感的嗓音：“别动！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苏苏，我想你了……”
后面那一句话，是紧跟着的，很明显地表明他一开始就有这种想法的。
“你，你不是要加班吗？”苏凉尴尬地笑了笑，她顿时有些后悔，这大晚上的她起床冲什么牛奶！分明是把自己往坑里扔，而且还是找了一个巨深的坑。
“如此美人在怀，你说我哪还有什么心思加班？”薄唇一勾，漆黑的眼眸中晕染了些许的情~欲之色。
他温热的掌心隔着单薄的衣料，缓缓地摩挲着，带起一簇簇燃烧着的火焰，那一股灼热瞬间就渗透了她的皮肤。苏凉猛然一怔，脸色腾地一片绯红，就像是火烧一样，一直穿透了耳后根，一股说不出的异样在从她的小腹缓缓生起，她的皮肤也开始发烫。
看着她突如其来的变化，沈南辰不由得笑了起来，下一刻的时候，他已经低头堵住她的唇瓣。
轻轻地啃咬，一寸一寸地舔~舐。
沈南辰的唇很软，很热，完全包裹了她的唇瓣，苏凉只觉得一股热流飞快地流窜在身体里，好像是迫不及待地等待着什么，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然后，趁着苏凉不注意，他灵巧的舌尖立刻溜进了她的口腔里，温热的指腹缓缓地在她皮肤上游离着，那样细腻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他努力克制着心底的欲~望，已经缓缓地松开了她的唇瓣，他紧贴着她的耳畔，低吟的声音似是呢喃：“苏苏，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我们已经有好几个晚上没有一起运动了……”
“哪有好几个晚上！”苏凉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话刚落，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上当了，然后，她看到他嘴角噙着一抹狡猾的笑意，“那你说，到底是有几个晚上没运动过了？”
苏凉嘴角一抽，连忙尴尬地笑了笑，“呵呵！那个，我也记不清楚，我哪有时间去计算这个。”
“那我应该没记错，有好几个晚上，那今晚上是不是应该……全都补上？”
“沈南辰，你应该深刻地牢记，纵~欲过~度会精气人亡的。”苏凉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她这是为了他好。
“牡丹花下，做鬼也风流！”
说着，他抱着她站了起来，立刻朝着房间走去。
苏凉一脸无奈，只觉得他跟以往有些不一样，今晚上的他格外的热情，也格外的霸道，他低下头，轻轻地吻着她的眼角，声音仿佛具有蛊惑力一般。
PS：妞儿们，退稿了，修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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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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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你为什么不说话？”
“嗯，我是觉得你爸爸说的挺对的，我举双手将赞同。”苏凉笑眯眯地说道。
“妈妈，你真的觉得爸爸说的话是对的吗？那以后我是不是就不能跟你一起睡了？”小圆子很心塞，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只是想要抱着妈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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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凉愣了愣，还不等她回答，沈南亭又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不管怎么样，我都知道当年的真相了。”
“姐，你没事吧？”苏凉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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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事的话，一定要说出来，憋在心里会难受的。”
“嗯，谢谢你！”
……
因为李依娜的无理取闹，李珣气得差点心脏病犯了，最终，为她准备的接风宴只好安排在了家里。为了回去帮忙，用过午餐之后，苏凉就带着小圆子回去了，好些天没见到小圆子，秦小野的眼里说不出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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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我有事儿要跟你商量一下。”秦小野一边擀着饺子皮，一边神色认真地说道。
苏凉愣了一下，她有预感，这件事情跟李依娜有关系，“您说吧！什么事儿？”
秦小野微微叹了一口气，想了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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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体谅我的做法，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不能否定我的这个决定。”
苏凉放下手里包好的饺子，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嗯，我体谅，我也理解。”
如果当初李珣拒绝秦小野的话，说不定，她真的就会绝望，然后狠心地将她扼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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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你能这么想那我就放心了，那辆车毕竟是你爸爸送给你的，晚上走的时候把车钥匙要回去，我不想让他把老李看低了，不管怎么说，伊娜都是他的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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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野淡淡地笑了笑，语气很平静，听不出有丝毫的起伏，结果怎么样，她并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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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对他来说很特别的事情，有没有？您好好想一想。”
秦小野微不可见地皱眉，把那天在咖啡屋跟苏浩远见面的场景，从头到尾回顾了一遍，最后还是摇摇头，“他没说什么特别的话，无非就是一起叙旧，说他这些年在国外的事情，还说他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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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苏凉点点头，但是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秦小野，毕竟，苏浩远跟她见面的时候都没有说，“其实，也没什么，我们赶紧把这些饺子包完了，要不然的话，时间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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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凉一听，立刻就明白了什么，连忙从厨房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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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凉深吸一口气，又看了一旁欲言又止的李珣，心里莫名地有些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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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就是，她就是看中这辆车了，非要不可。
“李依娜，你给我住嘴！”一旁的李珣气得直瞪眼，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李依娜嘲讽地笑了笑，冷冷地说道：“爸，我说错什么了吗？这么多年，你为她们母女做了多少事情？如今苏凉长大了，要她为你做点什么，难道这样很过分吗？我三岁多的时候离开你，这么多年，你把所有的父爱都给了苏凉，你又给过我什么了？”
“你真的以为我跟妈妈在国外过得很幸福吗？她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骄傲了，就算是我们过不下去了，她也不愿意回国找你，因为她觉得这样做太丢脸了，如今她总算是死了，我终于可以回国，可以不要再过那种看人脸色的日子了。”
“爸，是你欠了我的，你欠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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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苏凉早已经吓坏了，连忙跑过去，“叔叔，你没事吧！别生气了。”
秦小野顿时有些慌了，连忙去房间里拿药，又倒了一杯温水，“老李，你先把药吃了。”
李依娜一直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这都是他欠她的。
“外公，您别生气了，好不好！”小圆子站在轮椅旁边，轻轻地握着李珣的手，他似乎意识到，这件事情都是他打破那瓶香水引起的，“外公，都是我不好，我错了，您别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只是觉得心痛。”李珣捂着自己的胸口，微微叹了一口气。
看着李珣的脸色缓和下来，苏凉深吸了一口气，淡漠地眼神直直地望向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李依娜。她刚才似乎被吓傻了，不管怎么样，李珣要是倒下了，对她来说一点好处也没有。
苏凉不管不顾地将李依娜拉到阳台上，她用力地甩开，“苏凉，你想干什么！我不是故意的。”
懒得听她解释，苏凉淡漠地睨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道：“你要车是吧？行！你现在就拿去！想开多久就开多久，但是你最好别再惹叔叔生气了，他的心脏不好，受不了你的那些话，你要是想说，就说给我一个人听好。”
李依娜猛然一怔，眸色微敛，却还是嘲讽地笑着说道：“怎么？突然之间就变得这么大方了？是因为你良心不安了吧！苏凉，你这些年得到的父爱应该都是属于我的，你补偿我，那是应该的，我不会感激你把车送给我。”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只要你别给家里添乱就行。”
“放心！我没那个兴趣。”
“还有，去给小圆子道歉，你说的话已经伤到一个孩子的自尊了，至于你的香水，我会买一瓶新的还给你。”
……
秦小野说的没错，她们母女都亏欠了李珣的，当初在最需要的时候，是他挺身而出保护了她们，还有这么多年以来，他毫不吝啬地弥补了她缺失的那一份父爱。
这是债！总要偿还的。
晚饭的时候，沈南辰还是抽时间赶过来了，因为他觉得在这个家里，他需要给足苏凉面子，毕竟，李珣的亲生女儿回国了，从今以后有些事情必定会发生变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苏凉的那一番话，还是她顾忌李珣的身体，李依娜安分了很多，极少开口说话，即使见到沈南辰，也只是简单了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回了自己房间。
用了晚餐之后，苏凉又陪着秦小野说了一会儿话，沈南辰则陪着李珣下棋，至于李依娜，她吃完饭就回房间了，一直到他们离开，她也没有从房间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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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脚步声扰了沈大律师的思路。
她刚推开门准备进去，沈南辰适时地抬起头来，朝着她微微而笑，打趣地说道：“怎么？你一个人睡不着？”
苏凉嘴角猛然一抽，连忙否认：“才不是，我就是看你还在加班，有点担心你身体会吃不消，所以就给你冲了一杯牛奶，吃完牛奶之后就赶紧休息。”
她刚把牛奶杯放下，只觉得腰间一紧，紧接着，整个身子就朝着一旁倾倒，扑进一个结实的胸膛里。
苏凉脸颊微红，连忙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他紧紧地揽在怀里，耳边响起他低沉而又性感的嗓音：“别动！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苏苏，我想你了……”
后面那一句话，是紧跟着的，很明显地表明他一开始就有这种想法的。
“你，你不是要加班吗？”苏凉尴尬地笑了笑，她顿时有些后悔，这大晚上的她起床冲什么牛奶！分明是把自己往坑里扔，而且还是找了一个巨深的坑。
“如此美人在怀，你说我哪还有什么心思加班？”薄唇一勾，漆黑的眼眸中晕染了些许的情~欲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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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突如其来的变化，沈南辰不由得笑了起来，下一刻的时候，他已经低头堵住她的唇瓣。
轻轻地啃咬，一寸一寸地舔~舐。
沈南辰的唇很软，很热，完全包裹了她的唇瓣，苏凉只觉得一股热流飞快地流窜在身体里，好像是迫不及待地等待着什么，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然后，趁着苏凉不注意，他灵巧的舌尖立刻溜进了她的口腔里，温热的指腹缓缓地在她皮肤上游离着，那样细腻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他努力克制着心底的欲~望，已经缓缓地松开了她的唇瓣，他紧贴着她的耳畔，低吟的声音似是呢喃：“苏苏，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我们已经有好几个晚上没有一起运动了……”
“哪有好几个晚上！”苏凉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话刚落，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上当了，然后，她看到他嘴角噙着一抹狡猾的笑意，“那你说，到底是有几个晚上没运动过了？”
苏凉嘴角一抽，连忙尴尬地笑了笑，“呵呵！那个，我也记不清楚，我哪有时间去计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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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下，做鬼也风流！”
说着，他抱着她站了起来，立刻朝着房间走去。
苏凉一脸无奈，只觉得他跟以往有些不一样，今晚上的他格外的热情，也格外的霸道，他低下头，轻轻地吻着她的眼角，声音仿佛具有蛊惑力一般。
PS：妞儿们，退稿了，修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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