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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一章兄弟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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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顺师弟“七七”前日,鲍禄、胡野牛、王阿狗三人回到南村,见娘有了苦妮照管生活,心情开朗,身体好了许多。想到进京报仇生死末卜,鲍禄喜悲参半,如娘知白发人送黑发人,一定无法活下去。但师弟之仇不能不报,一咬牙出了家门。来到七贤祀拜家顺师弟后正要离去,一声“将军慢走”,一老年乞丐出现在鲍禄面前:“冤冤相报何时了,将军为何反其道而行之?”鲍禄一惊:“敢问长老这话咱讲?”老丐道:“追命王邓尚坤残酷无情,即使将军不去临安,如得知将军末死,也会再次派人追杀;刑部律规违令者死,上次追杀将军的五个人,如想活命,只有再次前来追杀将军。现在既然朝庭以为将军已死,将军又何不从长计议,多做些象“金山寺”那样劫富济贫的好事,又何必前去自投罗网?”鲍禄沉默了许久道:“多谢长老,长老为何要帮我?”“丐帮深明大义,将军自重;”说完不见了人影。鲍禄想:此人轻功在我之上,可见世上高手如云,看来朝庭派来的人武功不在我之下,还是躲着为妙。

    鲍禄、胡野牛、王阿狗刚出七贤,身后一声师弟,鲍禄回头见是师兄张洄,喜出望外。张洄道:“师弟跟我走。”不多时进了山间一处小屋,只见是“慈殿寺”十几个师兄弟。鲍禄早听到吴观相师兄讲过:他们在旌德武馆谋生;年内吴观相已去旌德请师兄弟到保诚镖局帮忙。师兄弟见面,免不了伤感一番。鲍禄问道:“师兄弟们是去帮观相师兄的吧?”张洄道:“他们找我,本想将你娘托付给我,是“化城寺”的杨昊兄弟到旌德武馆,告诉方稳大师的猜测,兄弟们想到一定是留在寺内的黄家顺师弟被害,个个义愤填膺,决心为师弟报仇。也猜到你今天一定会前来拜祀,故在此等候,商讨报仇计划。”鲍禄再三拜谢,告诉大家:“家顺师弟是代替我中了刘飞的毒镖身亡,是我害死了家顺师弟。这仇是一定要报的。但为此事再次连累师兄弟,我还有什么脸面苟且偷生。”众师兄道:“同是‘慈殿寺’弟子,大家兄弟一场,理应生死与共,还分什么你我,一定是师弟见我等武力低下,怕连累故而推脱。”鲍禄道:“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好说什么。报仇之事丐帮老告诉我要从长计议。连知府刘尚苏都明白刘飞杀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兄弟,朝庭早晚会再次命他们来追杀。我定叫凶手血债血还。“起殿寺”弟子应将“起殿寺”武学发扬光大,光复灭金大业,安慰师父在天之灵。这等大事全靠众师兄弟。大家还是先到昌化帮观相师兄开张武馆,见机行事。”经商定:方天佑、程雨泽、吴磊、张文昊、冯鹤轩还回旌德武馆;胡明辉、钱伟诚、王正好、王再生、钱小果、姚小牛、李发决定去昌化当武馆教练。不论大家如何劝阻,黄土生、鲍家政、江水来、汪成、刘继孝非跟鲍禄不可。鲍禄只好道:“这样也好,大家都能相互照应。”并约定由黄土生负责连络旌德武馆,鲍家政负责连络昌化保诚镖局。鲍禄带了胡野牛、王阿狗、黄土生、鲍家政、江水来、汪成、刘继孝八人回大障山。鲍禄叹道:“我是朝庭要犯,你们跟着我,必受连累,躲进这老林,冒生命之险打猎为生,这又何必呢?”

    进山后,鲍禄带着师兄弟,将打猎看成练武,镖打飞禽,追赶走兽。跟往常一样,时常回家看娘,给娘送吃的用的。还教苦妮几招功夫防身。鲍禄家的地已给了本家兄弟耕种,原慈殿寺那片地麦子成熟后,一个风高月圆的晚上,由鲍禄八兄弟收割回家,足够二人二年口粮。时隔不久,鲍家政从昌化带来好消息,保诚镖局武馆开张,又请了二个秀才,习文学武,加上收费不高。一下子吸引许多人家子弟。保诚镖局二镖主生一男儿,要鲍禄前去祝贺。鲍禄喜出望外,带了胡野牛等八人起身,沿清凉峰山脉,捕抓了十几只活山鸡,打了一头二百多斤四不象下山,到了昌化已是半夜。进了保诚镖局请观相师师哥安排一行人等,自己到了后堂楼上见妻儿,鲍禄告诉妻子日香家中一切都好,说的日香欢欢喜喜;给儿子取了名字——鲍安。对妻子讲自己要出远门,可能要几个月才回来。鲍禄向观相师哥说明带胡野牛等人来的用意,要观相师哥想法说服胡野牛等人留下。第二天,安排全镖局兄弟为二镖主道喜后,夜里自己一人悄无声息离开了镖局。刚出昌化背后传来笑声,胡野牛等人跟了上来。原来,胡野牛对一起来的师兄弟讲:“鲍禄师兄前几次到昌化都是一人前去,这次要大家同去,一定是想别开我们,独步武林。”所以一到昌化就时时注意鲍禄的行动。鲍禄苦笑了一下道:“我本想让师兄弟们有个安定的事做,成家立业,别再打打杀杀。说起来真是怒火冲天,如不是奸臣迫害,我们都是国家栋梁;但师父所赐一身武艺,总不能只用来打猎,我决定从今日起除霸安良,劫富济贫、只打害人猛兽。”

    鲍家政道:“我听说休宁野鸡坞出现老虎,已经伤了多人性命,师弟看我们是否前去?”鲍禄点点头。八人连夜直奔休宁,路过休宁万家庄,听庄里传来哭喊声,许多人向村外跑;鲍禄拦住一老年妇人问之;老妇道:“快走,强盗在抢劫杀人。”鲍禄一行飞身进庄,听见从一个大庄院里传出哭声,跳上墙头,见院中有二十多匹马,其中有四匹马驮着包裹,二个匪徒守着七八个吓呆的姑娘,十几名持刀家丁倒在血泊中,这时二十多个匪徒肩上驮着抢来的财物从屋里闯出;鲍禄等人一声怒吼冲了上去,尽管强盗都是杀人不眨眼亡命之徒,可转眼功夫,多个匪徒脑袋开花,其余匪徒拚命奔窜。鲍禄等人冲进内堂,见老爷、夫人等已毙命。鲍禄叫胡野牛等人去追回避难庄民。一问得知庄主儿子在朝做官,家财万贯。想不到今日家人死于非命,只有两个下河洗衣的俾人幸免。鲍禄叫众人守护,等官方来料理后事。八个吓呆的姑娘是休宁春丽戏馆的,外出演戏在路上被匪徒所劫,领班及男人被杀,因为有几分姿色,想带回匪窝。鲍禄叫姑娘们快回戏馆。姑娘们跪拜在地,一姑娘道:“我们若路上被匪所抓,只有死路一条,恩人救人救到底,送我们回家吧。”鲍禄心想,官兵很快就到,还是快走为上;对众人说道:“庄主的财物,匪徒还没来得及打理,马背驮着包裹,看来是匪帮带来的东西,也许余匪还会再来抢杀,不如我们带走,好汉做事好汉当,让匪帮追杀我等。”鲍禄等人挑选了八匹好马,带着姑娘,将四匹驮包裹的马夹在当中,骑马离庄而去;走了大约二十里地,见前面不远处扬起尘灰,便将马群赶进路边林里,做好战斗准备。匪徒的马,因为训练有素,也不动声响。不一会儿,见几十个快捕,赶着马车经过前往万家庄。待快捕走远,鲍禄一行继续赶路,将姑娘送到休宁城郊后,前往野鸡坞;傍晚到了杨村,杨村祠堂大门贴着休宁县官文:重金招赏打虎壮士。鲍禄叫胡野牛前去揭榜。族长等人前来迎接鲍禄一行,安排招待;族长道:“都说一山不容两虎,怪就怪在野鸡坞出现多只老虎,已伤了十多条性命。野鸡坞附近的人家都在迁移,那边田地荒芫,无人敢走。我们也是提心吊胆,日夜派人放哨。壮士如能灭虎救大家性命,我族人将年年为壮士烧香。”鲍禄道:“我等只为为民除害,不要回报。只需族长请人给我们带路,为我们照看好马匹、包裹,为我们准备进山的食品。为了安全起见,请族长给大家传话,消息不得外传。”

    再讲几十个快捕,赶着马车前往万家庄,马车上座的是县老爷和师爷,庄院外围满了人,大家选了几个胆大的,跟官兵进了庄院,庄院内十几名持刀家丁和几个匪徒倒在血泊中,几十个包裹散落在地,还有十多匹马。县老爷邪念顿生,叫师爷起草文书:“万家庄家丁与帮匪血战全都身亡,帮匪杀死万家老少,抢劫钱物逃窜,县衙已拨银子二百两安葬死者。”说着指挥快捕将包裹搬上马背,打道回衙门。县老爷正在马车上做着发财美梦,路边森中杀出二十个帮匪,原来帮匪并末逃远,只是躲藏起来,因不敢拦截鲍禄一行,准备夜里偷袭万家庄抢走马匹。快捕那是帮匪的对手,几个来回,四、五个快捕身首异处,其余快捕急忙护着县老爷弃车逃命。帮匪也不追赶,带着财物牵着马,逃回了老巢。

    到杨村的第二天,鲍禄一行决定进山打虎;杨村选了杨虎、杨勇父子带路,进了野鸡坞,沿时有时无的山路走了半天,突然杨虎大叫到:“人骨,”只见路边一处被虎踏出的空地上有一块人头骨。风中传来异样的气息。一阵扬灰,奔来四只大饿虎,原来是一窝老虎。鲍禄叫到:“江水来、汪成你们保护杨家父子。其余兄弟围着老虎,用‘慈殿杖法’,莫让老虎跑了。”打虎不难,难在围虎,鲍禄使出“慈悲哮”九层“亢龙有悔动山河”,飞身穿越四虎前面,阻截老虎逃跑,八人斗四虎,老虎要吃人也想逃命,啸声震天动地,密林里弓箭无法发挥,人虎硬斗,周围大树,倒成一片。斗得钢磨打弯,铁棒打断。一棵大树倒下,杨勇来不及躲开,被压在树下。鲍禄见杨勇有性命之忧,叫胡野牛、王阿狗帮助杨虎营救杨勇,汪成、江水来在后保护,老虎公婆转向冲向鲍家政、江水来,鲍禄一声怒吼,双磨打出,二虎滚倒在地,汪成、刘继孝冲向前举棒一阵猛打;另一虎张着血盆大口已冲到鲍禄面前,鲍禄使出“力拔千斤”,双手抓起,甩向大石,只见虎头开花。鲍禄见公母老虎肠子都被打出,叫道:“老虎早就死了;”汪成、刘继孝这才躺在地下,累的不能动弹。鲍禄寻遍四周,不见另一虎踪影。待大家透过气来,见杨勇伤的严重,鲍禄背了杨勇,同累的走路不稳的师兄弟等人下山,一出野鸡坞山外,便看见路边站着几十人,人们手上拿着各种工具;杨虎见是杨村族兄弟,大声喊叫。鲍禄要杨虎带人将死虎抬回。

    鲍禄一行回到杨村,杨村族长带着男女老少在村外迎接。宴席设在杨家祠堂,鲍禄等人被请上上座。族长拿来笔墨纸砚,要英雄们留下姓名,并请第二天一同进县衙领赏。鲍禄摇头回绝:要族长派人将虎扒了,自己要一张虎皮给娘用,其余的卖了给杨勇养伤。族长连忙叫人扒下一张虎皮。并对鲍禄说:“英雄,大家都想见识、见识老虎,另二只待明天再扒”。鲍禄道:“我只要一张虎皮给娘用,其他的事我不管。”第二天一大早,鲍禄一行收拾好包裹,不打招呼,骑马而去。这样的大事件,怎么能叫众人不外传,有的人连夜就出村通知亲戚朋友来看老虎。天亮,四面八方的人们纷至沓来看打虎英雄……

    鲍禄一行返回绩溪大豪坞,打开包裹,内装金银手饰若干和数千银子、银票。真是菩萨保吾我,强盗送财来。

    几天后,汪成等师弟提出要回旌德武馆看望方天佑、程雨泽、吴磊、张文昊、冯鹤轩等师兄弟;鲍禄正有此意,要师兄弟各带一百两银子上路,多走几个地方。出了大障山,到了岭下村,鲍禄要大家在此过夜等候。自己骑马回家,将虎皮给娘做了虎皮椅,二袋大米帮苦妮放好,又吩咐苦妮给娘和自己做几套换季衣服,连夜又赶回岭下与师兄弟们前往旌德;沿路顺手抓获一只野山羊,中午时分,来到绩溪北村,一户人家正在娶亲,主人道:“江湖朋友请留下吃杯喜酒。”鲍禄一行也不客气,说道:“野山羊给主人做菜。”拿出几个铜钱,向人家买了马料喂马,便吃起喜酒来。新娘名叫婉儿,二年前爹死了,母女们常被恶霸胡员外欺侮,婉儿的娘被迫改嫁到了小北村。小北村在北村对面。婉儿父亲生病时向恶霸胡员外借了三两银子。婉儿后爹多次前去还债,胡员外不收,要婉儿嫁给自己痴呆儿子抵债。婉儿的娘怕夜长梦多,正好有人前来说亲,虽说人家穷了点,但小倌长的漂亮,人又忠厚老实,便答应了婚事。几声爆竹响起,新娘正要出门,恶霸胡员外带了五十多名打手冲进小北村,见人就打,迎亲人中有人冲出来报告;鲍禄拍案而起,说道:“乡亲们别怕,我们为大家主持公道。”这时恶霸胡员外一行打伤十几人,婉儿被抢了上桥。胡员外还觉得不解气,冲向北村来要打死娶亲人家。众人还没看清鲍禄一行出手,只见二十多名打手倒地。鲍禄说了声:“暂留你们的性命,如再害人,如同此人,”一掌拍出,恶霸胡员外一头撞到墙上粉身碎骨。吓的打人们个个跪着求饶。没等众人清醒,鲍禄一行已骑马而去。

    到了旌德武馆,方天佑等师兄弟忙安顿好马匹,将鲍禄等人请进里堂,方天佑告诉道:“师兄弟们在休宁又杀马盗又打虎,哄动了四野,可能已引起朝庭怀疑,望师兄弟们提高警惕。”鲍禄心想,如三法司前来,必是誓我以待,以死相搏。不能连累大家。住了一夜,鲍禄决意离开旌德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