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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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这几个人带回了军营，睡了一个晚上之后，我才重新变得清醒。一睁开眼睛我就发现自己睡在营账里，这个时候天已经亮了，想到他还落在冯老怪手里，我连忙从睡榻上爬了起来，虽然全身还是有些无力，我也管不了这么多。
一走出营账，迎面就撞到了一个士兵。那个士兵看到我挺兴奋的样子扶住差点被他撞倒的我说：“小兄弟，你可醒了，我们少将正等着问你话呢。”
“少将？”
还没等我问是哪一个少将的时候，那个士兵已经拉着我往前面的主营走去。刚走到门口我就看到一个身穿盔甲的年青人坐在里面看书，少将的脸被书挡着，我看不到他的样子，益州年青有为了少将我虽然听过一些，但是大多都没有见过，我正疑惑会是谁到了这里，拉着我那个人往里面禀报了一声，里面的少将对身边的人一挥手，示意那个把我带进去。
少将这时才将书放下了，我看到堂上坐着的人激动的叫了一声“封将军，是你。”
我万万没有想到刘封竟然会出现在这里，听说他被调往上墉驻守了。刘封抬头看见是我，也不由得惊了一下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粟儿，怎么会是你？世子呢？他没有跟你在一起吗？”
“世子……世子他……”想起昨天他被冯老怪抓走的事情，我难过得哭了起来，虽然说周承后来去找他了，但是江天比他先去这么久，就算冯老怪暂时不杀他，江天也不会放过他。他现在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粟儿，你别哭，慢慢说，世子怎么了？”
我慢慢将我们从王宫里跑出来到昨天他被冯老怪抓走的事告诉了刘封，刘封听过之后，沉默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看他不说话，哭着问：“封将军，你说世子他会不会已经……你要快点带人去救他呀，万一他有什么事，这可怎么得了？”
“粟儿，你别担心，我现在马上带人去找他。”
“我跟你们一起去。”
我执意跟着刘封一起去到昨天我被黑蛇咬伤的那个地方，但是那里已经被清理过了。我只能跟着记忆带着他们向着冯老怪逃路的方向找过去，还好这里是人迹罕至，平常不会有人来，刘封能找到冯老怪留下来的一些足迹。
我们跟着那些足迹找到了一个山洞里，但是那些山洞也已经被烧光了。里面还透着一股热气。肯定是周承最后找到了这里，还把这个洞连同里面的毒物给烧了。但是冯老怪有没有被周承杀死，他呢，会不会已经……
我不敢再想下去，只是守在洞口一个劲儿的哭，这里的烟可能有毒，刘封的人不敢久留拉着我回去了。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我一直跟着刘封的人满山遍野的找他，刘封找我谈过两次话，都是关于我和他从王宫里跑出来之后是怎么过的，我一五一十都对刘封说了，我特地强调他只想找到自己的母亲，对于江山他一点兴趣都没有。等找到他的母亲之后，他只希望可以去浪迹江湖，找个漂亮的地方平静的生活下去而已。
刘封听了这些，眼神里有些闪烁，过了一会儿他只无奈的笑笑说：“禅弟打算得可真好，可就算是他无意于天下，父王就怎么会肯就这样放过他呢？在父王眼里，好男儿就该是以天下百姓为已任的。”
“天下百姓明明就好好的，就是因为太多人要以天下百姓为已任，互相之间争来夺去，这才让天下越来越乱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把娘曾经说过的话说了出来，对于年常征战，一心想收复汉室的刘封，这样的话在他听来就是大逆不道的。在刘封看来，天下只能有一个主人，谁都知道天下是姓刘的，为了这个，流再多的血也是值得的。
我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一时间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把话再圆回去。而刘封只是微微笑了笑说一定会找到他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或许刘封只是觉得我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人物，没有必要跟我计较这么多。
到了第三天，他出现了。看到他的那一刻我都快高兴疯了，我还以为他已经被冯老怪拿去喂蛇了，就算没有也一定会被江天一剑杀死。
可以说这三天为了找他，我几乎滴米未进。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我的整个世界都跟着慌乱了，而就在我快绝望的时候，他竟然好端端的自己出现了。我一起床，一走出营账，就远远的看到他出现在军营里。见到他的那一刻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我呆呆的看着他，直到他走近我叫出我的名字。
那一刻，我以为整个世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不顾一切的奔向他，紧紧扑在他的怀里抱紧他狠狠的哭了开来，我将这三天一直压抑在心里的恐惧和慌乱全都化成泪水蹭到他的衣服上。
“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我一边哭一边对他说：“那天你被冯老怪抓走了，江天又跑去追你们，我还以为你……”
我不敢把死字说出口，他抱着我，拍着我的背说：“我也还以为你出事了，那天周承说他出来后找不到你，不知道你被什么人带走了，那时我们身上都受了伤，也没有来得及去找你，是周承昨天晚上说看到有一支军队在找我，你好象也在，所有我一大早就来找你了。”
“禅弟。”
刘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被刘封这么一叫，我才发现此时正有好多人往我们这边看，大家的眼神里都透着一种奇怪和复杂的光。
我连忙放开他擦干净自己的眼泪，不好意思的站在他边身。他向刘封走过去，握着刘封的手叫了声“封哥。”
刘封一见到他，就把我们拉进了刘封的营账内。
“禅弟，你也太不懂事了，就这样从王宫里偷跑出来，父王知道了得急成什么样子？”刘封这时披头盖脸的向他训过来。
他却不怎么理会，只笑了笑说：“封哥，这段日子你还好吗？”
“少给我嬉皮笑脸的，听粟儿说你们在外面差点被奸人所害，我都担心死了，你还笑？”
“封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不是听说你被派到上墉驻守了吗？”
他继续叉开话题，刘封却只叹了一口气说：“上墉有孟达在，现在军情还算稳定，我带兵出来巡视，听说这个地方出了专门吃人的妖怪已经有好些人遇害，为了安抚百姓，我特地带兵抓妖来了。前两天遇到粟儿我才知道你从宫里跑出来了，偏偏又遇到什么妖的事，你要真出了什么意外，我可怎么对父王交待？”
“让封哥费心了，小弟真是过意不去。不过这里并没有什么妖，冯老怪已经被周承正法了，这里以后不会再有事了。”
“那个周壮士呢？他为民除了害，你怎么也不带他来见我？”
“周承浪迹惯了，不想跟官家有什么接处。”
“不管怎么样，看到你没事就好，现在别说这些了，一会儿我就派人送你回成都，这个地方不安全，你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
“封哥，我就是死也不愿意再回去了。”他的声音很轻，语气却很坚决，刘封不解的看着他问：“为什么？你可知道父王对你的期望有多高，你这样，父王会有多痛心？”
“我不知道。”他叹了一口气说：“我想我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他，就象他从来都没有了解过我一样，我根本就不想做什么世子，将来更不想做什么王。我根本就不适合这个位置，我只想跟我爱的人在一起，一起走遍天涯海角，远离纷争，最后平平淡淡的相守在一起，我想要的只是这样而已。”
“你爱的人？！”刘封一挑眉问：“你是说粟儿？”
“是的。”他拉过我的手说：“虽然她只是奶娘的女儿，但是她从小陪着我，又善解人意，她肯不顾危险陪着我跑出来找我娘，最重要的是，我爱她。”
我听着他的话，感动得要掉下泪来，虽然前几天都说以后会和我一起浪迹天涯，他却没有说过爱我，至少没有说喜欢我，他从来都没有说过。大难之后在重缝，他竟然可以对我说这些话，我真是觉得死也值了。
刘封突然过来抬起我的下巴仔细看了看，才放开手冷冷的说：“你竟然是个小丫头，这么多年了，在府里竟然没有人看穿你。”
“象我这样的小人物，谁会注意到我呢？”
刘封没有搭理我的话，只冷冷的看着他问：“你就是为了这个小丫头才决定偷跑出来的吗？”
“不，我已经说过了，我是为了找我娘，也是为了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他顿了顿说：“或许在三天以前，我还不曾发觉自己这么离不开粟儿，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她不在了，当时到处都找不到她，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离不开她。”
“可是你就这么走了，你有没有为父王想过？”
“父王有你。”此话一出，刘封愣了愣，我看到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光，却是怎么也捉摸不透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光。
他接着对刘封说：“你向来都比我好，也更懂得怎么以天下苍生为己任，你是比我适合得多的世子。”
“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禅弟！”
“这是我的心里话，封哥，你从小就跟在父王身边不是吗？你对这个江山有比我更多的热爱，如果硬要我做世子的话，我真不确实自己将来可以撑得起这一片山江，它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太重的负担。就当是为了我，封哥你以后就辛苦一些吧。”
“禅弟……”
他不等刘封说话，接着说：“今日一别，我们大概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将来你再见到父王，请替我向他道歉，就请他当我在那年的长板坡已经死了吧。”
说完，他向刘封深深行了个礼，然后拉着我走出营账外。刘封并没有阻拦我们，任我们离开了军营。
我被这几个人带回了军营，睡了一个晚上之后，我才重新变得清醒。一睁开眼睛我就发现自己睡在营账里，这个时候天已经亮了，想到他还落在冯老怪手里，我连忙从睡榻上爬了起来，虽然全身还是有些无力，我也管不了这么多。
一走出营账，迎面就撞到了一个士兵。那个士兵看到我挺兴奋的样子扶住差点被他撞倒的我说：“小兄弟，你可醒了，我们少将正等着问你话呢。”
“少将？”
还没等我问是哪一个少将的时候，那个士兵已经拉着我往前面的主营走去。刚走到门口我就看到一个身穿盔甲的年青人坐在里面看书，少将的脸被书挡着，我看不到他的样子，益州年青有为了少将我虽然听过一些，但是大多都没有见过，我正疑惑会是谁到了这里，拉着我那个人往里面禀报了一声，里面的少将对身边的人一挥手，示意那个把我带进去。
少将这时才将书放下了，我看到堂上坐着的人激动的叫了一声“封将军，是你。”
我万万没有想到刘封竟然会出现在这里，听说他被调往上墉驻守了。刘封抬头看见是我，也不由得惊了一下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粟儿，怎么会是你？世子呢？他没有跟你在一起吗？”
“世子……世子他……”想起昨天他被冯老怪抓走的事情，我难过得哭了起来，虽然说周承后来去找他了，但是江天比他先去这么久，就算冯老怪暂时不杀他，江天也不会放过他。他现在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粟儿，你别哭，慢慢说，世子怎么了？”
我慢慢将我们从王宫里跑出来到昨天他被冯老怪抓走的事告诉了刘封，刘封听过之后，沉默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看他不说话，哭着问：“封将军，你说世子他会不会已经……你要快点带人去救他呀，万一他有什么事，这可怎么得了？”
“粟儿，你别担心，我现在马上带人去找他。”
“我跟你们一起去。”
我执意跟着刘封一起去到昨天我被黑蛇咬伤的那个地方，但是那里已经被清理过了。我只能跟着记忆带着他们向着冯老怪逃路的方向找过去，还好这里是人迹罕至，平常不会有人来，刘封能找到冯老怪留下来的一些足迹。
我们跟着那些足迹找到了一个山洞里，但是那些山洞也已经被烧光了。里面还透着一股热气。肯定是周承最后找到了这里，还把这个洞连同里面的毒物给烧了。但是冯老怪有没有被周承杀死，他呢，会不会已经……
我不敢再想下去，只是守在洞口一个劲儿的哭，这里的烟可能有毒，刘封的人不敢久留拉着我回去了。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我一直跟着刘封的人满山遍野的找他，刘封找我谈过两次话，都是关于我和他从王宫里跑出来之后是怎么过的，我一五一十都对刘封说了，我特地强调他只想找到自己的母亲，对于江山他一点兴趣都没有。等找到他的母亲之后，他只希望可以去浪迹江湖，找个漂亮的地方平静的生活下去而已。
刘封听了这些，眼神里有些闪烁，过了一会儿他只无奈的笑笑说：“禅弟打算得可真好，可就算是他无意于天下，父王就怎么会肯就这样放过他呢？在父王眼里，好男儿就该是以天下百姓为已任的。”
“天下百姓明明就好好的，就是因为太多人要以天下百姓为已任，互相之间争来夺去，这才让天下越来越乱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把娘曾经说过的话说了出来，对于年常征战，一心想收复汉室的刘封，这样的话在他听来就是大逆不道的。在刘封看来，天下只能有一个主人，谁都知道天下是姓刘的，为了这个，流再多的血也是值得的。
我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一时间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把话再圆回去。而刘封只是微微笑了笑说一定会找到他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或许刘封只是觉得我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人物，没有必要跟我计较这么多。
到了第三天，他出现了。看到他的那一刻我都快高兴疯了，我还以为他已经被冯老怪拿去喂蛇了，就算没有也一定会被江天一剑杀死。
可以说这三天为了找他，我几乎滴米未进。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我的整个世界都跟着慌乱了，而就在我快绝望的时候，他竟然好端端的自己出现了。我一起床，一走出营账，就远远的看到他出现在军营里。见到他的那一刻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我呆呆的看着他，直到他走近我叫出我的名字。
那一刻，我以为整个世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不顾一切的奔向他，紧紧扑在他的怀里抱紧他狠狠的哭了开来，我将这三天一直压抑在心里的恐惧和慌乱全都化成泪水蹭到他的衣服上。
“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我一边哭一边对他说：“那天你被冯老怪抓走了，江天又跑去追你们，我还以为你……”
我不敢把死字说出口，他抱着我，拍着我的背说：“我也还以为你出事了，那天周承说他出来后找不到你，不知道你被什么人带走了，那时我们身上都受了伤，也没有来得及去找你，是周承昨天晚上说看到有一支军队在找我，你好象也在，所有我一大早就来找你了。”
“禅弟。”
刘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被刘封这么一叫，我才发现此时正有好多人往我们这边看，大家的眼神里都透着一种奇怪和复杂的光。
我连忙放开他擦干净自己的眼泪，不好意思的站在他边身。他向刘封走过去，握着刘封的手叫了声“封哥。”
刘封一见到他，就把我们拉进了刘封的营账内。
“禅弟，你也太不懂事了，就这样从王宫里偷跑出来，父王知道了得急成什么样子？”刘封这时披头盖脸的向他训过来。
他却不怎么理会，只笑了笑说：“封哥，这段日子你还好吗？”
“少给我嬉皮笑脸的，听粟儿说你们在外面差点被奸人所害，我都担心死了，你还笑？”
“封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不是听说你被派到上墉驻守了吗？”
他继续叉开话题，刘封却只叹了一口气说：“上墉有孟达在，现在军情还算稳定，我带兵出来巡视，听说这个地方出了专门吃人的妖怪已经有好些人遇害，为了安抚百姓，我特地带兵抓妖来了。前两天遇到粟儿我才知道你从宫里跑出来了，偏偏又遇到什么妖的事，你要真出了什么意外，我可怎么对父王交待？”
“让封哥费心了，小弟真是过意不去。不过这里并没有什么妖，冯老怪已经被周承正法了，这里以后不会再有事了。”
“那个周壮士呢？他为民除了害，你怎么也不带他来见我？”
“周承浪迹惯了，不想跟官家有什么接处。”
“不管怎么样，看到你没事就好，现在别说这些了，一会儿我就派人送你回成都，这个地方不安全，你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
“封哥，我就是死也不愿意再回去了。”他的声音很轻，语气却很坚决，刘封不解的看着他问：“为什么？你可知道父王对你的期望有多高，你这样，父王会有多痛心？”
“我不知道。”他叹了一口气说：“我想我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他，就象他从来都没有了解过我一样，我根本就不想做什么世子，将来更不想做什么王。我根本就不适合这个位置，我只想跟我爱的人在一起，一起走遍天涯海角，远离纷争，最后平平淡淡的相守在一起，我想要的只是这样而已。”
“你爱的人？！”刘封一挑眉问：“你是说粟儿？”
“是的。”他拉过我的手说：“虽然她只是奶娘的女儿，但是她从小陪着我，又善解人意，她肯不顾危险陪着我跑出来找我娘，最重要的是，我爱她。”
我听着他的话，感动得要掉下泪来，虽然前几天都说以后会和我一起浪迹天涯，他却没有说过爱我，至少没有说喜欢我，他从来都没有说过。大难之后在重缝，他竟然可以对我说这些话，我真是觉得死也值了。
刘封突然过来抬起我的下巴仔细看了看，才放开手冷冷的说：“你竟然是个小丫头，这么多年了，在府里竟然没有人看穿你。”
“象我这样的小人物，谁会注意到我呢？”
刘封没有搭理我的话，只冷冷的看着他问：“你就是为了这个小丫头才决定偷跑出来的吗？”
“不，我已经说过了，我是为了找我娘，也是为了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他顿了顿说：“或许在三天以前，我还不曾发觉自己这么离不开粟儿，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她不在了，当时到处都找不到她，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离不开她。”
“可是你就这么走了，你有没有为父王想过？”
“父王有你。”此话一出，刘封愣了愣，我看到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光，却是怎么也捉摸不透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光。
他接着对刘封说：“你向来都比我好，也更懂得怎么以天下苍生为己任，你是比我适合得多的世子。”
“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禅弟！”
“这是我的心里话，封哥，你从小就跟在父王身边不是吗？你对这个江山有比我更多的热爱，如果硬要我做世子的话，我真不确实自己将来可以撑得起这一片山江，它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太重的负担。就当是为了我，封哥你以后就辛苦一些吧。”
“禅弟……”
他不等刘封说话，接着说：“今日一别，我们大概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将来你再见到父王，请替我向他道歉，就请他当我在那年的长板坡已经死了吧。”
说完，他向刘封深深行了个礼，然后拉着我走出营账外。刘封并没有阻拦我们，任我们离开了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