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碰上了自然要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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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丈瞄的很准，甚至下一秒大贵就会死于非命。
我惊恐地想钳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有什么动作。
但是吕丈已然先一步扣动了扳机！
我脑袋空白的没敢抬眼睛。
他居然开枪了……
他丫居然对着大贵开枪了！
等我颤抖地思绪离开一点混沌，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吕丈的脖子掐的发紫。
他的脸憋的发红，见我有了一点意识之后直接伸手掰下我的胳膊。
“咳咳，你在抽什么疯？”
吕丈一手顺着嗓子的呼吸，一手指向大贵躺下的地方，“自己看……”
我迅速转头，那一枪瞄着大贵打出去之后却根本不是针对大贵的。
就在我战友来自的那一丛灌木里赫然倒下了一具尸体。
尸体边上，落着一把上了堂的枪。
难道那是……
我急忙移对了目光。我担心的那个人正粗重地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
“把他挪过来……小心点……”
吕丈恢复了发号施令的样貌，我点点头立马就冲到大贵身边不等他说什么就给背了回到了灌木丛后面。
大贵并没有受多大的伤，只是各种的刮蹭显得犹如浴血。
他体力透支，但是头脑还清醒。看清来人是我们的时候才放松了些微警惕。
我趁他意识尚在想赶紧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贵，什么情况啊这？”
他摇了摇头，竟然咳出一口血来：“潘子……营长……我们…按照路线顺利走到了‘傣弓里’（龙沟），但是，但是这里却遇见了一个部队的越军……”
“伤亡如何？”
“没有，目前我们没有死人。”
“装备战势？”
“枪支、人数劣势，丛林游击。”
“前方多远？”
“有一段安全距离……我是被遣出来报信的，没想到还让人给跟了上……营长，现在……”
“我了解了。潘子你缴上那把枪，带着伤员往西南的林子走，想办法绕回有水的地方。”吕丈与大贵干练地对话结束，他似乎已经掌握了前方的情况，便对我下达了命令， “顺着水流再往上游去，我们之后汇合。”
我听着他缜密的安排，扶着大贵的手一瞬间攥成了拳头。
这样一个祭奠战友们的机会怎么可能没有我上的道理？
可是在我反驳的前一秒，大贵咳嗽了起来，我不得不顾虑眼下的情况……
随着目光，吕丈脖子上深深的紫印让我别扭地不敢去看，出于对误会的愧疚，我勉强可以听他一次……
故而沉默地放下大贵的身体，窜到对面那尸体倒下的草丛里收缴物品。
那人是被吕丈一枪爆了头。
虽然对见过枯骨的我来说再见死人应该不会有什么不适了。可那人还未停止血肉模糊的脸，仍旧滋滋地叫人反胃。
我嫌弃地蹭了蹭枪上的血迹，死人虽然恶心了点，但他带的枪是把真的好东西。
ak冲锋枪。
56式的祖宗啊。
我蹲在尸体边上简单翻了翻，他身上还有几把子弹，这肯定用得上，便同样拿下了。
我毕竟还是不习惯乱动死人的东西，装完子弹就翻了回去。
吕丈此时将自己的五六式挂上了栓，紧了紧背包道了一句“很快汇合”就闪进了丛林间。
大贵已经可以坐起来，我现在手里有两把枪，所以把原来自己的五六式递给他：“还能走吗？”
“嘿……”大贵只对我伸了一个拳头，便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潘子，你打算……”
我走过去想要架住他：“啊，走吧……”
大贵蹭了蹭嘴边的口子：“可老九老五……咳咳……怎么办？”
我怔了一下，险险忘了人命关天的事情。
吕丈的人用不着我多担一份心，但是钱九和五头儿可是货真价实的亲战友……
不行……
我顾不上掸掉身上刮上的叶子，郑重地望着那个分叉路口。
一边，是吕丈安排的安全路线；
一边，是战火纷飞的深邃丛林……
前一条，没有任何疑问，我们会安全地找到溪流；另一条则将生死听天由命。
我理了理浑身上下可用得装备：“大贵……”
“我去支援他们。”
“你伤……”
“这算得了啥呀，死不了。”
我按住他的肩膀，点点头，我们自然都是选择了那残酷的山林。
贴出树枝侧开那一步，似乎是注定了一般。
不能老让那个姓吕的出尽了风头。
虽然，我那时并不知道舍弃那难得一见的安全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是既然不得不做出一个选择的话……
我们两个猫着腰，只是警惕地在丛林里行进。
枪声、叫喊声、杂乱的穿梭声……
近到，我们已经身临战场。
不同的人影藏匿在树丛之间，变幻着躲藏，阵营还算明确。我们靠在一棵树后，目光穿过翻飞的子弹。
对方的人数明显要比我们多些，但是伤亡却严重得多。
我没有具体地看到先我们一步到的吕丈，但是能够隐约发现我们这边的人已经逐渐排列出了队伍。
两个人前后相隔不远，呈菱形的半包围状，走着交替步子的路线调换顺序着隐蔽前进。不再单一的与对方交锋，而是集体的抗上敌军的主力。
一个个镇定的表情看不出到底吃不吃力，我对他们实力的认识只停留在前段时间被偷袭时的感觉，应该少不了把握吧……
我观察到他们的些许优势，定了定心便移开目光，钱九的生猛和大力与五头儿的灵活机警应该还没有吃到亏，那两个人单独抱团在一起正在不远处杀得痛快。
大贵刚刚经历过一部分的枪战，形势相对我了解得更多，此时便用枪口瞄上了一个人:“那个人，是他们的长官，一直在指挥。”
我应了一声，也瞄上了敌兵长官前方树后露出来的半个脑袋。
我压住心中的恨意和亢奋，端稳了枪。
几乎是同时，我和大贵一起扣动扳机，两发子弹奔着目标呼啸冲去。
我们收了收身子，余光能瞟见结果。
我瞄准的那个越兵被一下爆了头，没有什么挣扎身子便栽了出去。别的不说，对于自己的准头我还是有些许自信的。
不过大贵那一枪就不太乐观，许是被对方察觉，一个侧身躲过了，仅仅慌乱了一秒，然后大声地对着自己的士兵下达着命令，两人夹着子弹就冲我们这里潜了过来。
所以如此来说，我们出其不意的突袭优势就完全暴露了。
而且我刚刚干掉一个人，那边反击的连环枪击蹦得连树皮都哆嗦。
这ak的枪我使得并不真的顺手，后座力上的适应，还得再来几发。
何况，既然他们发现了我们，那么自己人必然也察觉得到，吕丈的人的突击队形已经推进到了近距离的战线了。
“大贵，你动作别太大！守着这块！”
“行！”
我在刺耳的声浪中对着大贵吼了一声，完全把背后交给了他，紧接就对着潜过来的两个越兵突破过去。
我单膝压在地上匍匐挪动，视线从灌木丛中穿过，他们的动作幅度应该是由于这段时间的单方面伤亡而导致了过于心急地想干掉我们，连带着动作匆匆。
他们一味地端着枪扫射，我对于这种形式的攻击一直所不齿，不仅丧失了特有的准度，而且子弹的浪费量是很大的。
不自觉地“切”了一声，胳膊拄着地向左前方滚了一圈，一发子弹贴着我的脑袋顶上飞过。
我快速地弓起身子，把枪口仰视了一点，眯起一只眼睛，再次扣动了扳机。
这枪打到其中一个越兵的肩甲上，我没空关注他受伤到什么程度，一个喘气的工夫猫着腰趁着他们愣神的间隙迅速地扑倒前面，连发两枪。
一个中了另一个人的小腹，剩下的那发时，我的手被震得有些下移，弹壳则是只蹭到了他的手腕，本想就此解决一个……失算、失算。
虽然说他们的战斗力下降了，但还是够我忙活一阵子。
“靠！”我咒骂一声顾不得周围的刮蹭，单手抱住头就地十八滚。
受伤的他们眼神更加犀利如刀，拿出了狠劲看样子要拼一拼了。
在我滚过的地面上落下一溜弹孔，滋滋崩起的碎渣刺得眼睛难受。
等滚到靠在最近的一棵树边，我肩肘部分的衣服早已磨烂。
我反了一个身蹲起身子，措闪到树后，拉上枪栓，直接瞄准到那个腹部受伤的越兵的头部，唯有先解决一个才好。
他们也不是傻子，竟然开始兵分两路，胳膊中枪的那个越兵转了方向，冲着大贵去了。
我心里一惊，不再等待时机直接把这枪打了出去。
可是子弹离手，我便知道，这一枪又偏了……
我靠回树后，端着枪的手紧了紧，本想再回击一发，却发现外边少了一分子弹的响声。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出余光，才发现那个越兵居然已经中枪倒下了！
怎么回事儿……
伸了伸脖子，我看见自己的子弹正好打在他脑门上。
难道……因为他过于紧张冲动的躲闪……所以恰巧迎上了我的子弹？
我眼皮跳跳，心道这哥们儿真是“走运”。
便转身瞄准上剩下的那个。
他应该是听见了背后的动静，回头瞟到了我们这边的结局之后估计受到了刺激。
战友接连的死，让他的状态也变得微妙起来。
我有刹那的不忍，毕竟……
但是，闹海中闪过又那炮火的嘶喊，自己同胞的痛楚同样火了我的眼。
他通红着眼睛大叫一声，一边扫射一边更加快速的冲向大贵所在的位置。
那猛劲儿着实吓人。
“麻了个巴子的……”我再次爆出粗口，又朝那边折回过去。
那一瞬的同情心啥的都去死去死吧。
吕丈瞄的很准，甚至下一秒大贵就会死于非命。
我惊恐地想钳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有什么动作。
但是吕丈已然先一步扣动了扳机！
我脑袋空白的没敢抬眼睛。
他居然开枪了……
他丫居然对着大贵开枪了！
等我颤抖地思绪离开一点混沌，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吕丈的脖子掐的发紫。
他的脸憋的发红，见我有了一点意识之后直接伸手掰下我的胳膊。
“咳咳，你在抽什么疯？”
吕丈一手顺着嗓子的呼吸，一手指向大贵躺下的地方，“自己看……”
我迅速转头，那一枪瞄着大贵打出去之后却根本不是针对大贵的。
就在我战友来自的那一丛灌木里赫然倒下了一具尸体。
尸体边上，落着一把上了堂的枪。
难道那是……
我急忙移对了目光。我担心的那个人正粗重地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
“把他挪过来……小心点……”
吕丈恢复了发号施令的样貌，我点点头立马就冲到大贵身边不等他说什么就给背了回到了灌木丛后面。
大贵并没有受多大的伤，只是各种的刮蹭显得犹如浴血。
他体力透支，但是头脑还清醒。看清来人是我们的时候才放松了些微警惕。
我趁他意识尚在想赶紧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贵，什么情况啊这？”
他摇了摇头，竟然咳出一口血来：“潘子……营长……我们…按照路线顺利走到了‘傣弓里’（龙沟），但是，但是这里却遇见了一个部队的越军……”
“伤亡如何？”
“没有，目前我们没有死人。”
“装备战势？”
“枪支、人数劣势，丛林游击。”
“前方多远？”
“有一段安全距离……我是被遣出来报信的，没想到还让人给跟了上……营长，现在……”
“我了解了。潘子你缴上那把枪，带着伤员往西南的林子走，想办法绕回有水的地方。”吕丈与大贵干练地对话结束，他似乎已经掌握了前方的情况，便对我下达了命令， “顺着水流再往上游去，我们之后汇合。”
我听着他缜密的安排，扶着大贵的手一瞬间攥成了拳头。
这样一个祭奠战友们的机会怎么可能没有我上的道理？
可是在我反驳的前一秒，大贵咳嗽了起来，我不得不顾虑眼下的情况……
随着目光，吕丈脖子上深深的紫印让我别扭地不敢去看，出于对误会的愧疚，我勉强可以听他一次……
故而沉默地放下大贵的身体，窜到对面那尸体倒下的草丛里收缴物品。
那人是被吕丈一枪爆了头。
虽然对见过枯骨的我来说再见死人应该不会有什么不适了。可那人还未停止血肉模糊的脸，仍旧滋滋地叫人反胃。
我嫌弃地蹭了蹭枪上的血迹，死人虽然恶心了点，但他带的枪是把真的好东西。
ak冲锋枪。
56式的祖宗啊。
我蹲在尸体边上简单翻了翻，他身上还有几把子弹，这肯定用得上，便同样拿下了。
我毕竟还是不习惯乱动死人的东西，装完子弹就翻了回去。
吕丈此时将自己的五六式挂上了栓，紧了紧背包道了一句“很快汇合”就闪进了丛林间。
大贵已经可以坐起来，我现在手里有两把枪，所以把原来自己的五六式递给他：“还能走吗？”
“嘿……”大贵只对我伸了一个拳头，便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潘子，你打算……”
我走过去想要架住他：“啊，走吧……”
大贵蹭了蹭嘴边的口子：“可老九老五……咳咳……怎么办？”
我怔了一下，险险忘了人命关天的事情。
吕丈的人用不着我多担一份心，但是钱九和五头儿可是货真价实的亲战友……
不行……
我顾不上掸掉身上刮上的叶子，郑重地望着那个分叉路口。
一边，是吕丈安排的安全路线；
一边，是战火纷飞的深邃丛林……
前一条，没有任何疑问，我们会安全地找到溪流；另一条则将生死听天由命。
我理了理浑身上下可用得装备：“大贵……”
“我去支援他们。”
“你伤……”
“这算得了啥呀，死不了。”
我按住他的肩膀，点点头，我们自然都是选择了那残酷的山林。
贴出树枝侧开那一步，似乎是注定了一般。
不能老让那个姓吕的出尽了风头。
虽然，我那时并不知道舍弃那难得一见的安全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是既然不得不做出一个选择的话……
我们两个猫着腰，只是警惕地在丛林里行进。
枪声、叫喊声、杂乱的穿梭声……
近到，我们已经身临战场。
不同的人影藏匿在树丛之间，变幻着躲藏，阵营还算明确。我们靠在一棵树后，目光穿过翻飞的子弹。
对方的人数明显要比我们多些，但是伤亡却严重得多。
我没有具体地看到先我们一步到的吕丈，但是能够隐约发现我们这边的人已经逐渐排列出了队伍。
两个人前后相隔不远，呈菱形的半包围状，走着交替步子的路线调换顺序着隐蔽前进。不再单一的与对方交锋，而是集体的抗上敌军的主力。
一个个镇定的表情看不出到底吃不吃力，我对他们实力的认识只停留在前段时间被偷袭时的感觉，应该少不了把握吧……
我观察到他们的些许优势，定了定心便移开目光，钱九的生猛和大力与五头儿的灵活机警应该还没有吃到亏，那两个人单独抱团在一起正在不远处杀得痛快。
大贵刚刚经历过一部分的枪战，形势相对我了解得更多，此时便用枪口瞄上了一个人:“那个人，是他们的长官，一直在指挥。”
我应了一声，也瞄上了敌兵长官前方树后露出来的半个脑袋。
我压住心中的恨意和亢奋，端稳了枪。
几乎是同时，我和大贵一起扣动扳机，两发子弹奔着目标呼啸冲去。
我们收了收身子，余光能瞟见结果。
我瞄准的那个越兵被一下爆了头，没有什么挣扎身子便栽了出去。别的不说，对于自己的准头我还是有些许自信的。
不过大贵那一枪就不太乐观，许是被对方察觉，一个侧身躲过了，仅仅慌乱了一秒，然后大声地对着自己的士兵下达着命令，两人夹着子弹就冲我们这里潜了过来。
所以如此来说，我们出其不意的突袭优势就完全暴露了。
而且我刚刚干掉一个人，那边反击的连环枪击蹦得连树皮都哆嗦。
这ak的枪我使得并不真的顺手，后座力上的适应，还得再来几发。
何况，既然他们发现了我们，那么自己人必然也察觉得到，吕丈的人的突击队形已经推进到了近距离的战线了。
“大贵，你动作别太大！守着这块！”
“行！”
我在刺耳的声浪中对着大贵吼了一声，完全把背后交给了他，紧接就对着潜过来的两个越兵突破过去。
我单膝压在地上匍匐挪动，视线从灌木丛中穿过，他们的动作幅度应该是由于这段时间的单方面伤亡而导致了过于心急地想干掉我们，连带着动作匆匆。
他们一味地端着枪扫射，我对于这种形式的攻击一直所不齿，不仅丧失了特有的准度，而且子弹的浪费量是很大的。
不自觉地“切”了一声，胳膊拄着地向左前方滚了一圈，一发子弹贴着我的脑袋顶上飞过。
我快速地弓起身子，把枪口仰视了一点，眯起一只眼睛，再次扣动了扳机。
这枪打到其中一个越兵的肩甲上，我没空关注他受伤到什么程度，一个喘气的工夫猫着腰趁着他们愣神的间隙迅速地扑倒前面，连发两枪。
一个中了另一个人的小腹，剩下的那发时，我的手被震得有些下移，弹壳则是只蹭到了他的手腕，本想就此解决一个……失算、失算。
虽然说他们的战斗力下降了，但还是够我忙活一阵子。
“靠！”我咒骂一声顾不得周围的刮蹭，单手抱住头就地十八滚。
受伤的他们眼神更加犀利如刀，拿出了狠劲看样子要拼一拼了。
在我滚过的地面上落下一溜弹孔，滋滋崩起的碎渣刺得眼睛难受。
等滚到靠在最近的一棵树边，我肩肘部分的衣服早已磨烂。
我反了一个身蹲起身子，措闪到树后，拉上枪栓，直接瞄准到那个腹部受伤的越兵的头部，唯有先解决一个才好。
他们也不是傻子，竟然开始兵分两路，胳膊中枪的那个越兵转了方向，冲着大贵去了。
我心里一惊，不再等待时机直接把这枪打了出去。
可是子弹离手，我便知道，这一枪又偏了……
我靠回树后，端着枪的手紧了紧，本想再回击一发，却发现外边少了一分子弹的响声。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出余光，才发现那个越兵居然已经中枪倒下了！
怎么回事儿……
伸了伸脖子，我看见自己的子弹正好打在他脑门上。
难道……因为他过于紧张冲动的躲闪……所以恰巧迎上了我的子弹？
我眼皮跳跳，心道这哥们儿真是“走运”。
便转身瞄准上剩下的那个。
他应该是听见了背后的动静，回头瞟到了我们这边的结局之后估计受到了刺激。
战友接连的死，让他的状态也变得微妙起来。
我有刹那的不忍，毕竟……
但是，闹海中闪过又那炮火的嘶喊，自己同胞的痛楚同样火了我的眼。
他通红着眼睛大叫一声，一边扫射一边更加快速的冲向大贵所在的位置。
那猛劲儿着实吓人。
“麻了个巴子的……”我再次爆出粗口，又朝那边折回过去。
那一瞬的同情心啥的都去死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