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6+1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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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整理好十分的精神，看来我们终于要好好谈一次了。
吕丈还没等坐下，五头儿钱九他们，就把藏起来的腌肉和粥又了端出来，呱唧呱唧地吃起来。
“我说，恩，我说营长啊。那个，这玩意儿是……我，我怎么记得不是油腥呐？内个，佳医生为什么还不让吃？”五头儿一边吃还一边问着什么，含含呼呼的只能听个大概。
我今天突然就有点想冒火，在这么重要的时候，他居然还能问得出一些很无聊的问题。而且……他们三个是想怎样啊？简直就不停嘴！
我见小先生笑得无害，吕丈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就把自己的那一碗也端了过来慢慢的吃着。
关于刚才五头的那个问题，没想到吕丈还真能回答他：“啊，那个是佳医生的习惯，她平时都是这么说的。”
“那，那我们就是还能吃咯。”大贵一听‘只是习惯’就把头抬起来，眼巴巴地瞅着吕丈。后者稍微回头看了一眼：“其实我觉得，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但是佳医生她……”
“放心放心，我们不会让她发现的。”
听着他们这奇奇怪怪地谈话，我虽然有些汗颜，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使几个人对峙的紧张的气氛稍微缓解了下来。
吕丈也没端起营长的架子，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到我们对面。
我清清嗓子，不知道是他要先开口还是我先来问。
“这次任务发生的事情，我先谢谢你们。”吕丈双手交叉，胳膊肘垫在膝盖上，先开了口。
他没有用行军礼的方式，也就意味着他现在的态度是……
我也移了移饭碗：“吕班长，我们先作报告。但是，希望你一会儿能够给我们答复。”
他点点头，我又看了一眼剩下的三个人他们也示意我可以说。我便精简了一些这两天的经历，将我们从古柏那边发生的事大概说了一下。
当然，那群尸体和北老的举动我就先自主的略去了。
听完如此之后，吕丈神色变得很沉重，甚至这比我们“以为”战友被越军的迫击炮轰炸的时候还要更加。
我紧接着开始追问问题，这样的机会很难得：“吕班长，别的不说，那个迫击炮……”
“难怪你们会在意这个，那个时候我们班的人都没在集合地。所以之后自然就没事。”吕丈一点遮掩的意思都没有，但是这话怎么都觉得有些假。
我“哦”了一声，对于吕丈的话，你只能半真半假地听着。
“对了，吕班长，你知道那些骷髅是干什么用的吗？”
我这个问题有点一语双关的意思，不单单对准吕丈。
“咱们在这儿最好别谈论这个问题。”小先生的确有了反应，他看了看北老，“传说中的不好的东西背后是议论不得。”
“小先生，那都摆在眼前也被归为‘传说’吗？这矛盾咯。”
“是啊，有什么不能议论的啊。”
大贵和五头儿腾出嘴来反驳小先生的话。我没吱声，他们把我想问的，都问了出去。可是，这次回答他们的，又转回了吕丈，钱九居然也跟着帮腔：“这确实不是咱们能在背后议论的事，先放放这个。”
既然钱九都这么说，必定是有什么重要的讲究，他与我们近，私下里或许还能再向他打听。
五头儿和大贵也识趣，又继续扒拉饭去了。
我理了理心中想问的顺序，也不是老要犹豫在一个问题上：“嘿嘿，那就不说那个，奇奇怪怪的。吕班长，我们一直有一点不明白。你们敌我两方为什么要用那种方式拼？你那个手……”
吕丈瞧了一眼自己的手腕，沉声道：“这件事，我是要打算好好说一下的。”
那还是正好，我们洗耳恭听。
“我们那种方式……嗯，小先生给你们说过……算得上是我们互相欣赏对方的实力吧。”
“你们的方式完全不规范，别随随便便就改了传统。”小先生先前就不太赞同越军长官和吕丈的做法，现在仔细分析分析，如果他们真是割了脉搏，怎么可能现在还活蹦乱跳着。
也就是说，吕丈和越军那位并没有实实在在地作死。
怪不得……
“我并不知道在这当地的具体情况，只是看过几次，照虎画猫。但是，他应该比我清楚，却是给自己留了不到一厘米的后路。可我也不能这么跟他拼命。其实，我最在意的是他那句中文……”
“嗯嗯嗯，没错没错没错！就西那句中文！”五头儿恍惚又精神起来，嘟嘟囔囔得太快，结果倒是让自己呛着了。
这是一直困扰我们的问题，连吕丈也不知道对方到底为什么会爆出那句中文。
“或许他不是越南人，按理说，应该是当地吧。如果能够活捉他，肯定可以获得很多的情报。可惜了……”
“你难道不觉得我们牺牲了这么多战友很不值吗？”
还没等吕丈抒情完毕，钱九就打断他，发表出自己的看法。吕丈摇摇头没说什么，我却猛然又想起那“惊鸿一瞥”。
说来也奇怪，我们的战友被迫击炮击中，又怎么会出现在了丛林里。
他们是自主，还是被动？
我把我最后所看到的郑重地告诉了他们，五头儿一脸不信、小先生和北老反应不大、大贵钱九各有深思。只有吕丈又对我确定一遍：“你真的看见了没错吗？就是我们这边的士兵……”
“我敢保证。会不会……是迫击炮之下的幸存者，然后被越军撸去做了俘虏？”
我是敢确认的，那么多的人，绝对不是幻觉。所以也说出了心中的那个猜测。
大贵点点头：“有可能啊，现在战势加紧，他们抓了我们的人过去，那不就有……”
“怎么会？咱们的战友是不会出卖国家的！”钱九坚信军人的意志和对祖国的忠诚。但是话锋转到小先生那里就有点泼凉水的意味：
“那也说不准，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意外。”
吕丈考虑得最是周到，他换了一下交叉的手指，总结性地说：“如果你确实肯定，那么这就是严重的问题了。不管他们在那队伍中是出于什么心态，我们都必须把那些士兵带回来。最不济也要掌握他们的情况。”
“是这个意思。”
“现在在者阴山当中已经是被越军抢先一步驻扎了，我们必定是要再反击回去的。正好也会面临这样的问题，所以再多出这样的事情的话，部署要比原来更加提前了。”这一番话出来，还真有点营长的感觉，在遇到战俘情况的时候，每一种处理方法都是不一样的。
不只是我们开始着急，一向百变不惊的吕丈在思衬完这样情况的可能性以后，也需要重新安排作战计划，当中预留出来的部分及最坏的打算。
我还剩下几个关键的问题还没问出口，但是此时的吕丈仿佛突然之间已经失去了耐心，他站起身踱步两：“既然潘班长你反应出这种形式的发生，那么也没有什么了。小先生，我们先前谈好的条件希望你们还会履行。我先走了，到时候具体商议出来的计划会尽快下达的。”
说完，吕丈二话不再废，推开门就出去了，完全不留给我们再张口的机会。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原以为他耽为找我们谈问题是良心发现了，结果到头来还是甩得一张臭脸，毫无变化。
小先生总共没搭过几次腔，北老更是像听天书一般的啥都不管，五头儿、钱九、大贵除了打断之外获得的信息量是少之又少。他们帮我解决了几个问题之后，却又是在最后时刻吕丈又抛出引人猜测的事情。
比如说，他跟小先生有的什么条件？
这不明不白的实在让人讨厌。
我还在愣神当中，小先生就再次扶北老下地，说要让北老去活动活动筋骨。
结果那屋里就只有我们四个了。
我端着碗，凉飕飕的不能像五头儿那样还在大口喝粥。他们三个表面上都没多说什么，不过至少我们之间还会再多聊很久。
“嘿嘿，都走了吧。什么态度？”五头儿吧唧吧唧嘴，似乎还在回味那块腌肉的味道。
我站起一点身子，探手将木门带上。之后的时间都用来在我们之间再仔仔细细的分析一遍。
四个人都默契地压低声音，小声说着，我那一肚子的问题估计一时半会儿是解决不了的了。
我也整理好十分的精神，看来我们终于要好好谈一次了。
吕丈还没等坐下，五头儿钱九他们，就把藏起来的腌肉和粥又了端出来，呱唧呱唧地吃起来。
“我说，恩，我说营长啊。那个，这玩意儿是……我，我怎么记得不是油腥呐？内个，佳医生为什么还不让吃？”五头儿一边吃还一边问着什么，含含呼呼的只能听个大概。
我今天突然就有点想冒火，在这么重要的时候，他居然还能问得出一些很无聊的问题。而且……他们三个是想怎样啊？简直就不停嘴！
我见小先生笑得无害，吕丈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就把自己的那一碗也端了过来慢慢的吃着。
关于刚才五头的那个问题，没想到吕丈还真能回答他：“啊，那个是佳医生的习惯，她平时都是这么说的。”
“那，那我们就是还能吃咯。”大贵一听‘只是习惯’就把头抬起来，眼巴巴地瞅着吕丈。后者稍微回头看了一眼：“其实我觉得，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但是佳医生她……”
“放心放心，我们不会让她发现的。”
听着他们这奇奇怪怪地谈话，我虽然有些汗颜，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使几个人对峙的紧张的气氛稍微缓解了下来。
吕丈也没端起营长的架子，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到我们对面。
我清清嗓子，不知道是他要先开口还是我先来问。
“这次任务发生的事情，我先谢谢你们。”吕丈双手交叉，胳膊肘垫在膝盖上，先开了口。
他没有用行军礼的方式，也就意味着他现在的态度是……
我也移了移饭碗：“吕班长，我们先作报告。但是，希望你一会儿能够给我们答复。”
他点点头，我又看了一眼剩下的三个人他们也示意我可以说。我便精简了一些这两天的经历，将我们从古柏那边发生的事大概说了一下。
当然，那群尸体和北老的举动我就先自主的略去了。
听完如此之后，吕丈神色变得很沉重，甚至这比我们“以为”战友被越军的迫击炮轰炸的时候还要更加。
我紧接着开始追问问题，这样的机会很难得：“吕班长，别的不说，那个迫击炮……”
“难怪你们会在意这个，那个时候我们班的人都没在集合地。所以之后自然就没事。”吕丈一点遮掩的意思都没有，但是这话怎么都觉得有些假。
我“哦”了一声，对于吕丈的话，你只能半真半假地听着。
“对了，吕班长，你知道那些骷髅是干什么用的吗？”
我这个问题有点一语双关的意思，不单单对准吕丈。
“咱们在这儿最好别谈论这个问题。”小先生的确有了反应，他看了看北老，“传说中的不好的东西背后是议论不得。”
“小先生，那都摆在眼前也被归为‘传说’吗？这矛盾咯。”
“是啊，有什么不能议论的啊。”
大贵和五头儿腾出嘴来反驳小先生的话。我没吱声，他们把我想问的，都问了出去。可是，这次回答他们的，又转回了吕丈，钱九居然也跟着帮腔：“这确实不是咱们能在背后议论的事，先放放这个。”
既然钱九都这么说，必定是有什么重要的讲究，他与我们近，私下里或许还能再向他打听。
五头儿和大贵也识趣，又继续扒拉饭去了。
我理了理心中想问的顺序，也不是老要犹豫在一个问题上：“嘿嘿，那就不说那个，奇奇怪怪的。吕班长，我们一直有一点不明白。你们敌我两方为什么要用那种方式拼？你那个手……”
吕丈瞧了一眼自己的手腕，沉声道：“这件事，我是要打算好好说一下的。”
那还是正好，我们洗耳恭听。
“我们那种方式……嗯，小先生给你们说过……算得上是我们互相欣赏对方的实力吧。”
“你们的方式完全不规范，别随随便便就改了传统。”小先生先前就不太赞同越军长官和吕丈的做法，现在仔细分析分析，如果他们真是割了脉搏，怎么可能现在还活蹦乱跳着。
也就是说，吕丈和越军那位并没有实实在在地作死。
怪不得……
“我并不知道在这当地的具体情况，只是看过几次，照虎画猫。但是，他应该比我清楚，却是给自己留了不到一厘米的后路。可我也不能这么跟他拼命。其实，我最在意的是他那句中文……”
“嗯嗯嗯，没错没错没错！就西那句中文！”五头儿恍惚又精神起来，嘟嘟囔囔得太快，结果倒是让自己呛着了。
这是一直困扰我们的问题，连吕丈也不知道对方到底为什么会爆出那句中文。
“或许他不是越南人，按理说，应该是当地吧。如果能够活捉他，肯定可以获得很多的情报。可惜了……”
“你难道不觉得我们牺牲了这么多战友很不值吗？”
还没等吕丈抒情完毕，钱九就打断他，发表出自己的看法。吕丈摇摇头没说什么，我却猛然又想起那“惊鸿一瞥”。
说来也奇怪，我们的战友被迫击炮击中，又怎么会出现在了丛林里。
他们是自主，还是被动？
我把我最后所看到的郑重地告诉了他们，五头儿一脸不信、小先生和北老反应不大、大贵钱九各有深思。只有吕丈又对我确定一遍：“你真的看见了没错吗？就是我们这边的士兵……”
“我敢保证。会不会……是迫击炮之下的幸存者，然后被越军撸去做了俘虏？”
我是敢确认的，那么多的人，绝对不是幻觉。所以也说出了心中的那个猜测。
大贵点点头：“有可能啊，现在战势加紧，他们抓了我们的人过去，那不就有……”
“怎么会？咱们的战友是不会出卖国家的！”钱九坚信军人的意志和对祖国的忠诚。但是话锋转到小先生那里就有点泼凉水的意味：
“那也说不准，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意外。”
吕丈考虑得最是周到，他换了一下交叉的手指，总结性地说：“如果你确实肯定，那么这就是严重的问题了。不管他们在那队伍中是出于什么心态，我们都必须把那些士兵带回来。最不济也要掌握他们的情况。”
“是这个意思。”
“现在在者阴山当中已经是被越军抢先一步驻扎了，我们必定是要再反击回去的。正好也会面临这样的问题，所以再多出这样的事情的话，部署要比原来更加提前了。”这一番话出来，还真有点营长的感觉，在遇到战俘情况的时候，每一种处理方法都是不一样的。
不只是我们开始着急，一向百变不惊的吕丈在思衬完这样情况的可能性以后，也需要重新安排作战计划，当中预留出来的部分及最坏的打算。
我还剩下几个关键的问题还没问出口，但是此时的吕丈仿佛突然之间已经失去了耐心，他站起身踱步两：“既然潘班长你反应出这种形式的发生，那么也没有什么了。小先生，我们先前谈好的条件希望你们还会履行。我先走了，到时候具体商议出来的计划会尽快下达的。”
说完，吕丈二话不再废，推开门就出去了，完全不留给我们再张口的机会。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原以为他耽为找我们谈问题是良心发现了，结果到头来还是甩得一张臭脸，毫无变化。
小先生总共没搭过几次腔，北老更是像听天书一般的啥都不管，五头儿、钱九、大贵除了打断之外获得的信息量是少之又少。他们帮我解决了几个问题之后，却又是在最后时刻吕丈又抛出引人猜测的事情。
比如说，他跟小先生有的什么条件？
这不明不白的实在让人讨厌。
我还在愣神当中，小先生就再次扶北老下地，说要让北老去活动活动筋骨。
结果那屋里就只有我们四个了。
我端着碗，凉飕飕的不能像五头儿那样还在大口喝粥。他们三个表面上都没多说什么，不过至少我们之间还会再多聊很久。
“嘿嘿，都走了吧。什么态度？”五头儿吧唧吧唧嘴，似乎还在回味那块腌肉的味道。
我站起一点身子，探手将木门带上。之后的时间都用来在我们之间再仔仔细细的分析一遍。
四个人都默契地压低声音，小声说着，我那一肚子的问题估计一时半会儿是解决不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