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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尸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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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纳闷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老人道,“老伯,你这是干什么,有事先说事。”

    那个老伯把钱放在了桌子上,我看外面人来人往,便把老伯拽进了屋子,他坐在沙发上,叼起了个烟杆,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看着他的样子,应该是在组织语言,我也不着急,倒了杯水放在了那老伯的边上。

    过了一会,那老伯在桌子上敲了敲烟杆,放进了怀里面,再次狐疑的看着我道,“小伙子,你真的会看?”

    “您先说说什么事,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现在的我也不像是以前那样,什么时候都敢满打保票,现在的我也学会了,不管碰到什么事情,说话都要给自己留下余地。

    这老人说着,语无伦次的跟我讲述了一下当时的经过,带着不知道哪里的口音,再加上他的表述非常混乱,边听边问好长时间我才弄懂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这个老人叫张宝国,今年六十一,家在附近的一个小山村里,户也就三四十家,前几天,他的爸爸去世,高寿八十多岁,他们家在那个村子里面的地位很高,虽然没有头衔,但是整个村子都听他们家的,按照礼仪,人过七十离世应该放在家里等还魂之后在下葬,老爷子八十才殡天,也应该算是桩喜丧,所以就把老爷子的尸体成殓在一个棺材里,在家里的棚子当中布置了一个灵堂,张宝国岁数大了,老伴走得早,儿子儿媳在外地还没赶回来,所以晚上就找了一个村里的小伙子在灵堂守灵,以前张宝国的父亲活着的时候,那在村里是说一不二的人物,据说以前曾经当过国民党的将军,打过日本鬼子,所以村里的人都很崇敬他,好多小年轻子都自告奋勇的想来给守灵。

    张宝国就选了一个平日里跟自家走的很近的街坊,这小伙子叫王二愣,平日里也是一个胆大包天啥都敢干的主,所以让他来守灵也挺合适。

    昨天晚上十一点左右,张宝国起夜,刚一出门的时候,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往灵堂的方向一看,本来点着蜡烛有亮光的灵堂,现在竟然变得漆黑一片,张宝国起初也没有在意,以为是二愣子在里面睡着了,风把蜡烛吹灭了也说不定,可是当张宝国起夜回来之后,下意识的往灵堂里面一看,不知道哪里闪过来的亮光把灵堂里面的花圈红色的彩纸照的闪闪发亮,给张宝国吓得不轻,心里有些发毛,轻声的喊了两句,“二愣子,二愣子。”

    里面静悄悄的,没人回答,张宝国拿出来了一个打火机,小心翼翼的走到了灵堂里面,摸到了蜡烛的位置,把蜡烛点着,眼前的一幕差点没让这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吓晕过去,只见那棺材板子已经开了一个很大的缝隙,而二愣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爹啊,你可别吓唬儿啊。”张宝国说着声音有些颤抖的朝着棺材开缝的那里看去,就在这时,棺材里面突然站起来了一个人,给张宝国一下子吓得坐在了地上,张宝国定睛一看,竟然是二愣子从棺材里面站了出来,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

    张宝国刚才那一下子给吓得不轻,从手边拿起来一个送丧用的纸人朝着二愣子就砸了过去,大骂道,“你个狗娃子,想吓死你老子,你站在那干啥。”可是让张宝国没有想到的是,就这么一个轻飘飘的纸人,砸在了二愣子的身上,二愣子竟然一下子从棺材上摔了下来,像是得了羊癫疯一样,身子在地上蜷缩,不停地颤抖,口里吐着白沫,张宝国一看,二愣子这是中了邪了,在院子里面大声的叫喊,“救命啊,来人啊。”

    可就在这时,张宝国却突然感觉自己的后背一凉,像是有人在后面看着他一样,稀里糊涂的往后面一看, “你猜我看见了谁。”

    我看着张宝国道,“您不会看见您父亲了吧。”

    张宝国听我说完竟然掉了眼泪,“当时我回头一看,我竟然看见他穿着寿衣,在后面的柱子藏着半截身子,就那么看着我啊...”

    听到这,我来了兴趣,知道这事情还没有完,便问道,“之后呢。”

    “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而我身边的二愣子,已经脸青的就跟淹死鬼似的,不过还有气,而我壮着胆子往棺材里面一看,我那老父亲的尸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躺在了里面,奇怪的是嘴角还有血,这次我在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周围的街坊都跑了过来,可是昨晚上我那么大喊大叫,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听到动静,接着我就听见外面有人喊,不知道谁把拴在门口的牛给杀死了,就连心脏都给挖走了,后来就有人劝我让我来城里面找会看的人回去看看。”

    听张宝国说完,我猜想他老父亲应该不是变成了什么僵尸,应该是冲撞了什么东西,可是没看见尸体之前,我也不好下什么结论,也许弄不好,这又是一件人心理作用产生的。

    我想了下道,“好吧,一会我跟您回去看看。”

    张宝国听我说完又把那些钱推到了我的面前,道,“小伙子,我是山里人,家里穷,这些钱,拿着买些烟抽。”

    我听后心里一酸,看着这老汉的穿着家里也不像有钱的,我把钱又重新用塑料袋包了起来,放进了张老汉的口袋里,我懂得什么钱该要,什么钱不能要,“行了,老伯,我这不收费,免费的。”

    农村人实诚,听我这么说也没有再跟我推辞,说等到家了给我做一顿好饭吃。

    我也没把这件事情当成一个大事,跟花無嘱咐了一下,如果事情顺利的话,今天晚上我就应该能赶回来,之后我便随着张老汉上了汽车,车上的人不多,一路上张老汉很健谈,一直再跟我说他以前当兵那打土匪那会,我对那个年代的事情很感兴趣,不时地问这问那,我感觉我俩这脾气挺对味,一路上我突然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路程不远,坐了半个小时的汽车又徒步走了半个小时,便来到了张老汉所在的村子,这里已经算是大山,虽然距离城市不远,但是却有着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还没进村子,就听见了隐隐约约的哭声,接着一股恶臭断断续续的好像弥漫了整个村子,我愣住了,仔细的闻了闻这种味道,是尸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