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丫鬟当道 > 第170章 事情发展

第170章 事情发展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逆鳞银狐续南明盛唐风华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xsz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阮云贵刚刚落坐就发现了冉拂,一双眼睛就定在后者身上,眼里有着惊喜,更有一种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欣喜感,他实在想不到,找了那么久,竟然在这里无意间遇到,之前方德也不是没有派人在慈善苑来寻过,却并没有见过她,看来一起都是冥冥中注定的。

    阿文垂首立在旁边,嘴角泛起一个浅浅的笑意。

    阮云贵知道蒋氏之前身边只有一个余妈妈是贴身服侍的,便道:“母亲身边何时添了这丫头的,以前没见过。”

    蒋氏笑道:“是君儿这孩子园子里的,冉拂会一手按摩之法,有她在身边,我浑身的酸痛劲儿都没了,可要谢谢君儿将她留给了我。”

    阮云贵念了句冉拂,点头道:“名字不错,好好伺候老夫人,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冉拂忙受宠若惊的跪下道:“奴婢不敢,奴婢既然跟着老夫人,定然是要尽心尽力服侍老夫人的。”

    阮云贵越看越喜欢,若非是碍于蒋氏,他会立马将冉拂召到飞羽居,吃过饭,阮云贵趁着蒋氏不注意,将身上的玉佩送给了冉拂,只道是她伺候老夫人有功,打赏的。

    冉拂不疑有他,高兴的收了玉佩,想着后者是阮韬的亲爹,她若是能在阮云贵面前得脸,那自然事情就要容易很多,到时候就算是万氏反对,恐怕也无济于事了。

    刚开始几天,阮云贵来慈善苑与蒋氏吃饭,也只是偶尔与冉拂说两句话,后来次数多了,也会送些名贵的小礼物给冉拂。

    冉拂到底才十五六岁,再加上每次阮云贵问她话,也只是围绕在蒋氏身上。这让她根本没有任何防备,只一心高兴的以为得到阮云贵的欢喜,到时候能够更加容易的成为阮韬的姨太太。

    这日。阮云贵也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个会按摩的妇人,就带着人来到慈善苑。

    他道:“得知母亲喜欢按摩,我特意寻遍了知州,终于找到了这位大师,母亲大可一试,若是喜欢的话。便将这人留在身边。”

    妇人自报是阊氏。家住知州祁县,说是长年与老年人按摩,已经有了一套心得手法。

    蒋氏只以为是阮云贵的一片孝心。试了试,果然很不错,便将阊氏留下了。

    冉拂得知阮云贵又送了个按摩的人给蒋氏,心慌不已,有一种自己马上要被人取代替换的感觉,立马找到蒋氏哭诉,“老夫人。是不是奴婢做的不好,您才不要奴婢了。”

    蒋氏自是安慰没有的事,说是儿子的一片孝心,她如何也要接受了,否则就是伤了阮云贵的心。

    冉拂没有办法,心中却恐慌不已。便找到阿文将这件事说给了她听。

    阿文托着腮想了想。拍着冉拂的肩膀道:“这件事没有办法,老爷想要表现孝心。专程找了人过来,怎么会因为你一个小小的奴婢的三言两语就将人收回去,你与老爷又不熟,怕是连话都说不上。”

    冉拂被气的一把拂开阿文的手,愤怒的道:“谁说我与老爷说不上话的,你以为只有你是最得人疼的?哼,我告诉你,老爷可是很喜欢我的,他还送了我很多你见都没见过的宝贝,我这就去找老爷,让他将那人带回去。”

    阿文看着冉拂气呼呼的离开,嘴角泛起个冷笑,冉拂错就错在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也没有认清阮云贵的身份。

    与阮子君告了个假,阿文就朝着听风居而去。

    飞羽居内,方德道:“老爷,外面有个叫冉拂的丫头求见。”

    阮云贵微微一顿,旋即喜道:“就是那画中的仙子,哈哈---柴田苦心找了这么久,没想到竟然被我找到了,这回可是要气死他-----将她带进来,在外面守着,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冉拂走进书房,门被人从外面关上,她心头有些慌张,怕的是在阿文面前夸下海口,却最后也没有将那老妈子撵走。

    掐了大腿一把,她立马泪水盈盈,走到阮云贵面前跪下,哽咽道:“奴婢见过老爷。”

    阮云贵亲热的拉起她,笑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谁欺负你了?”

    冉拂心里只想着要如何说服阮云贵将阊氏撵走,根本没有注意到阮云贵语气中的不对劲。

    “好香,你抹了什么香?”阮云贵在冉拂肩膀上嗅了嗅,眼神有些迷离。

    冉拂脸上一红,吓得跳开一步,“奴婢---并没有抹什么香。”

    阮云贵笑看着她,有几分调笑之意,“没有抹香,可我为何闻着如此的醉人,冉拂,你过来---”

    冉拂心头隐隐觉的有些不对,眼睛四瞟有种想要立马冲出去的冲动,突然看到一幅画,她怔愣了一瞬,那画中女子,虽然美貌了许多,可她还是看出了,那是自己,她的画像为何会出现在阮云贵的书房?

    阮云贵见她注意到了那幅画,一把将冉拂拉到自己怀里,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认出来了?没错,这便是你,你在我府上这么久,我竟然不知道你是仙子下凡,冉拂,你可知道这些天我找你找的好苦。”

    冉拂瞪大了眼,心中已经猜出了阮云贵的意图,她猛地挣脱开,惊恐道:“老爷,奴婢---奴婢还有事,先退下了。”

    阮云贵笑容一僵,说话间已经隐隐有着怒气,“什么事不能放着后面做,现在我们就有事。”说着又将冉拂拉进自己的怀里。

    用力之间,撕烂了冉拂的衣服,顿时香肩外露,他眼神中露出一丝*,眼神渐渐沉迷,空气中有着淡淡的香气,充斥着他的大脑,他无法思考,一把抱着冉拂就往里屋走。

    冉拂吓得哇哇大叫,捶打着哭道:“老爷,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不是什么仙子,奴婢只是个最卑贱的人,老爷,求您放过奴婢吧。”

    她的挣扎不仅没有让阮云贵清醒半分,反而让他觉得浑身燥热,下半身已经隐隐作痛起来,抱着冉拂几步走到床边,一把将其仍在床上,然后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冉拂吓得脸色苍白,挣扎着要跳下床,却被阮云贵擒着头发又拖回床上。

    “贱婢一个,竟然还敢反抗。”他揪住冉拂的头发就狠狠的甩了一巴掌,怒道:“你今日若是胆敢跑出去,我便将你卖到窑子里去,让你尝尝被万人枕的滋味。”

    冉拂又疼又怕,吓得蜷缩在床上,眼泪无声的落下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无情的扒光。

    帐内春光一片,冉拂眼神空洞的看着那个在自己身上不停晃动的男人,觉得心里有个什么东西,碎了,这一刻,她能想到的只有,若是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房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像是一道闪电一般打在她的身上,冉拂浑身一颤,终于恢复了些神智。

    “父亲,你在里面吗?”阮韬问道,听到屋内有声音,便朝着里屋走去。

    那是怎样的画面,冉拂呆滞的看着阮韬,甚至都忘了拿被子盖住自己,她什么都听不见,只能看到阮韬眼里深深的厌恶之意,这一刻,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心碎如死。

    阮云贵似乎清醒了几分,又茫然的看着冉拂,甚至都记不清自己是怎么上的床了。

    阮韬轻轻吸了吸鼻子,旋即捂住口鼻道:“父亲,这里怎么会有舍情香。”

    舍情香?冉拂呆滞的看着阮云贵,见到后者眼里从茫然到震怒,最后一句贱人吐出来,像是面对着最厌恶的人一般。

    虽然不知道舍情香,可从名字上,冉拂也能听出是什么东西,她急的哭出来,“老爷,奴婢没有,是老爷----不是----奴婢----奴婢没有啊。”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关键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解释这舍情香的来历。

    阮云贵想到那幅画,这一切难道都是阴谋?他迅速穿好衣服率先走出去,来到那副画前,现在再看这幅画和冉拂本人,竟然觉得是天差地别,怎么会这样?

    “方德,你进来。”阮云贵怒吼道。

    阮韬皱着眉,“方德似乎被祖母叫过去了。”

    在儿子面前丢了这种脸,阮云贵也是有些尴尬,他咳嗽一声,沉声道:“今日的事,任何人也不许说,就算是为了你娘好,也不能说。”

    阮韬冷眼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我不会说的,娘还卧病在床,若是知道爹竟然做出这种事,怕是要气的一口气上不来罢。”

    冉拂穿好了衣服走出来,只是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正看到阮韬往外走,她心中一急,上前拉着阮韬癫狂道:“四少爷,奴婢是冉拂啊,奴婢没有---奴婢心中只有你一人,奴婢是被逼的,是老爷她强迫奴婢的,四少爷---奴婢心中,至始至终只有你一人啊。”

    阮云贵和阮韬皆是一愣,旋即阮韬很是厌恶的瞪了她一眼,甩开手,快步走出去。

    冉拂跌坐在地上,已经哭不出眼泪来了。

    “来人,将这贱人给我押下去。”阮云贵心头恼火震怒,恨不得立马将冉拂碎尸万段,枉费他活了这么多年,竟然还遭到如此暗算,真是一口气很难咽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