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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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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婴宁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她当然知道这些,如果不是天宠集团大肆收购各大中小企业,林氏也不会破产,她也不必拼命捞取外快,私下给林行远按月汇去大笔的生活费和学费。

    “我再说最后一次,不要和他有任何的接触!”

    与其说是愤怒,倒不如说是嫉妒。

    他很好奇,夜婴宁为何会和林行远搭上关系呢?总不会因为夜澜安是她的堂|妹这一点吧。

    宠天戈相信,依照夜婴宁的为人,她应该不会亲手谋杀夜澜安肚子里的孩子,她是个恩怨分明的女人,大人的事情,她不会牵扯到未出世的婴儿身上。

    可她怎么会对夜婴宁有如此深重的仇恨呢?聪明如宠天戈,这一刻也觉得自己看不清女人的心。

    他唯一能给出的解释就是,夜婴宁和林行远之间存在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甚至,可能不仅仅是男女关系那么简单。

    现在看来,最好的一种可能就是他曾说过的那样,男女之间,唯有金钱关系才是最为长久的。

    在他的潜意识里,宠天戈宁可希望,夜婴宁是拿了林行远的钱,而不是爱上了他这个人。

    想不出足够令人信服的答案,宠天戈几欲疯狂。

    即便夜婴宁的心里是充满耻辱的,但是感官的真实反映,却彻底背叛了自己的内心。

    她很清楚,宠天戈从来不是一个好的情|人,他凛冽而跋扈,自我得可怕。很多事情,他认定的即是真理,不会在意任何人的想法,也不会听取任何在他看来是毫无价值的建议。

    每次和他在一起,夜婴宁都会闭上眼,因为她有些惧怕他,尤其惧怕正在索要自己的他,她觉得他大概是要把自己生吞活剥才肯罢休。

    他停下,抱住她快步走进了卧室,灯还没开,两个人齐齐跌倒在大床上。

    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射在深玫瑰紫色的天鹅绒窗帘上,起起伏伏,像是潮汐的涨退。

    整个人如同一朵轻飘飘的云,在半空中毫无目的地飘动。

    有一种异常慵懒的感觉,双手没有力气,松开,垂落在身侧,连指头都不愿意再动一动。

    等那种漂浮的感觉退去,夜婴宁才觉得浑身哪里都疼:双|腿没法合拢似的,大|腿|根很酸,手臂也酸疼得不行。

    宠天戈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床的另一边,大口喘着气,间或伴着一两声得意的大笑。

    她皱眉,忍着疼痛,伸手拧开了床头灯。

    全身上下,一片狼藉,那条半透视的蕾|丝裙更是惨不忍睹,被揉得皱巴巴。

    夜婴宁眯着眼,借着灯光打量自己酸疼无比的身体,发现无论是手臂还是大|腿上,都有或深或浅的红痕,足可见方才宠天戈用了多大的力气。

    她哀怨地转过头,瞥了一眼躺在身边的男人。

    他的脸上似笑非笑,呼吸仍旧是十分急促,半闭着双眼,脸颊有些红,眼角微湿,好像在回味着刚刚的无上快乐。

    夜婴宁只好下了床,走出卧室,到客厅拨通内线,给总统套房的24小时贴身管家打去电话,请他帮自己买一管消肿软膏。

    果然是专业的五星级酒店的管家,对方甚至没有多问一句不该问的话,没超过15分钟,就把东西送来了。

    夜婴宁翻看着说明书,无声地咧了咧嘴,手里的透明凝胶显然是专门为某特殊部位使用的。看来,她身上的“宠天戈的情|妇”这一标签是根本不可能摘得下来了。

    她挣扎着去浴|室冲了个澡,然后走回卧室,打开凝胶,准备给自己上药。

    可惜,伤口所在的位置比较刁钻,夜婴宁只好扭来扭去,艰难地涂抹着。

    感觉到床不停地在动,宠天戈皱着眉头,睁开眼,疑惑道:“你在干什么?”

    余光一扫,看到身边的凝胶药管,他拿起来看了看。

    “很疼?”

    听见宠天戈的问话,夜婴宁没有什么好脾气地翻了个白眼儿,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废话”两个字明明白白地写在了她此刻的脸上。

    “躺下,腿张开。”

    他皱眉吩咐道,她立即满眼的戒备,颤声道:“你又想干什么?”

    “我帮你上药。”

    宠天戈晃了晃手里的药管,无声地叹气,他又不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哪里会这么不知节制,就算还要一次,也得先歇上半小时,缓缓精气神儿再说。

    夜婴宁想了想,慢慢把身体滑下去一些,依言分开了双|腿。

    宠天戈在右手食指的指尖上挤了一段凝胶,又调整了一下床头灯的角度,这样才能清楚地看到她红肿的花瓣儿。

    “怎么这么严重。”

    他喃喃自语,没想到自己一时的情不自禁,却把她弄得这么可怜。

    依照宠天戈的本意,确实是想让夜婴宁尝些苦头,但现在眼见她的伤口,他又觉得心疼不已。

    夜婴宁终于察觉到一丝古怪,连忙催促道:“好了吗?可以了,涂一点点就够了。”

    说完,她试图迅速地合拢起“门户大开”的两条腿——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觉得这个姿势舒适自然,夜婴宁当然也不例外,尤其在面对着宠天戈的时候。

    “嗯,就快好了。”

    宠天戈十分好说话地应了一声,低着头,嘴角微微上|翘,好像在酝酿着什么坏主意。

    “放松,上药而已,你那么害怕干什么?”

    清凉的凝胶渗入到娇|嫩的肌肉,原本火辣辣的痛楚被一阵清凉凉的冰爽所取代,夜婴宁微启红唇,情不自禁地长长吐出一口气。

    宠天戈忽然拿出了手指,抽了一张纸巾擦拭着,低声道:“涂好了。”

    夜婴宁点头“哦”了一声,不可否认的是,她竟然有些意犹未尽,可又不能说出来。

    她那稍显遗憾的表情自然没有逃过宠天戈的双眼,可他心中的怒气还未完全消散,让她饿着,是他目前想到的最好的惩罚方式。

    “我冲一下,你先睡吧。”

    他把手中的纸巾揉成一团,扔进卧室角落的纸篓,起身去浴|室。

    望着他的背影,靠着床头的夜婴宁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很茫然的感觉,差不多每一次,事后都是宠天戈抱着她去浴|室冲洗,或者搂着她沉沉入睡。像现在这样冷淡,还是前所未有的情况。

    看来,夜澜安拿出来的证据,到底还是影响了他。

    疲惫地闭上眼,夜婴宁默默地沉思:如果他真的能够静下心去看那些数据,会不会发现,那里面其实被她动过了手脚呢?

    世间安得双全法……

    她无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