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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三生三世,最后揭秘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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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墨璃原指望着随着苍月和大魏战争层层深入,大地哀鸿遍野,尸骨成山之时,天地戾气会让秦邵臻的恢复记忆和术法,但没料到,贺锦年战争的步伐如此之快,且,一路以抚民政策深入,没有引起大魏百姓的群起反抗。

    随着顾城风的回归,这场战争已然更无悬念,单靠天地戾气恢复秦邵臻的记忆和术法,已然无望。

    颜墨璃自知自已清醒的时间将会越来越少,此时,她惟有将一切真相告诉秦邵臻,让他在知道所有事情来龙去脉的情况下,从顾城风的手中夺取上古遗族札记的上册,方有可能恢复记忆和术法,而她,方有可能摆脱这不人不鬼活着的恶运,这是唯一的机会,唯一的救赎。

    秦邵臻站起身,步至颜墨璃的身前,俯身,目光死死抠在她狰狞丑陋的脸上,他两颊的咬肌频频抽跳,近乎咬牙切齿,“也就是说,你可懂得上古遗族札记下册的术法,且,施术后,不会受天谴?”不受天谴,意味着颜墨璃对百年来所事情拥用着完整的记忆。

    秦邵臻紧紧攥住袖襟下的手,忍得几乎抖了起来,方压制住一脚将她的头揣飞的冲动,“所有的一切,皆是你?对不对?从申钥儿出生被调包开始,从田敏丽厌恶申钥儿开始,从她被灵碎子带走开始,从她到朕的身边为质子护卫开始……一切,都是你,对不对?”

    “阿臻,我纵然拥有一半姚族的血液,但我是人,我不是神,我无法如此精确地掌控一个人的命运,若我有这本事,如何会落到如今的下场……”面对诸多的讨伐,颜墨璃惨笑如初,“我承认申钥儿是因为我的原故昏迷,但我不曾在她身上施过禁术,我只是在她身上施放蛊虫!”

    “颜墨璃,你说你拥有姚族的血脉,可有实证?本官还有一个疑问,你若有姚族后人的血液,拥有姚族术法,难道你不会施术护住自身!”

    云随天出身仕家,自然看过不少关于姚族的记载,他知道,姚族人为什么在隐世了百年后,到现在,在川西还是被当地的百姓奉为神族,因为姚族人一出生就有非凡的能力。

    宗政博义亦站起身,平静地脸上划开波澜,连连追问,“颜墨璃,你承认通州公审时,关于当年申护卫的昏迷,是你施术的结果?另,你倒是回答云大人的话,如果你拥有姚族人的血脉,有这等本事,为何通州公审时,如何连反抗之力也无?任由东阁施术摆布,被田敏丽灵魂换身,最后还陷于死牢之中,任本官拿捏?”

    “不,我宁愿身负牢狱,也不敢轻易施术!”颜墨璃说完,连连打了几个寒噤,双臂颤颤抱上胸口,“或许……是我太过轻敌,我没有想到,通州公审,会有这样的结局!”

    颜墨璃告诉秦邵臻,自从百年前,姚迭衣流尽圣血,剔尽灵根,祭坛诅咒百年之内姚族将无男子出生后,姚族后代中,就无血可用。

    而唯一延续姚族希望的姚清浅,一直下落不明,既便是后来被找到,也是被贺锦年护在苍月皇宫之中。

    而她,却无人相护,自是不敢轻易施术,是担心隐于川西姚族圣地中姚族长老,会感应到这世间,还有姚族的后人懂得上古遗族札记的术法,一旦被察觉出是她,她担心她会被姚族长老盯上,将来很可能会沦为血祭的牺牲品。

    当年通州公审,她以为自已可以全身而退,万没想到自已会突然被东阁和田敏丽施术,灵魂换到了田敏丽的身上。

    田敏丽虽非寻常妇人,但她身体所能对抗的不过是蛊虫,失了拥有圣血身子的颜墨璃,仿若被斩了双翼,无力自救,最后,被贺锦年下了灼颜,她完全失去了掌控的能力。

    云随天眉峰一挑,“姚族长老?相传百年前姚族赖以存在的祭坛曾被人下了禁咒,让姚族百年无子,这个族不是早已没落了么?”

    祭坛受诅咒后,百年内,姚族确实已无男子可出,为了延续姚族的仅有的血脉,姚族不得不打破不通婚的族规,允许姚族女子下嫁顾氏皇族或是苍月的仕家高门,可惜,生下的儿子还是被禁咒所制,不出百日皆夭折而亡。

    倒是诞下的女儿皆存活了下来,只是隔了百年,姚族后代中经过一代一代的繁衍,血脉中的灵性全失。

    “云大人恐怕不知,姚族虽没落,但当年的姚族长老大都活了下来,他们如今看似隐于姚族圣地,不问世事,其实,他们一直在等一个契机,一旦这个契机出现,他们会倾巢而出,趁机复兴姚族!”

    “什么契机?”宗政博义寒着声。

    “如今,他们已找到姚族圣子姚清浅,且姚族圣女百年前遗下的血衣又安好的保存在姚族圣地,他们现在只缺陷一本上古遗族札记的上册,就可以用法阵,恢复姚族祭坛的灵力。”

    “上古遗族札记上册?”许久不语的秦邵臻突然开口,东阁曾几次在他面前提及,上古遗族札记的下册他在五年前的一家酒倌里找到,可惜交到了顾城风的手中。

    东阁几次设法想凭借自已天生的异瞳找到上古遗族札记上册的下落,皆无果。

    “是的,我想,姚族已经知道上古遗族札记上册的下落!”七天前,颜墨璃正适清醒正时,牢狱同情她,给了她一个时辰的放风,她被带出地牢时,正适星夜。

    正当她享受难得一刻的清风徐徐时,西北方突然出现星相异动。她虽然失了颜墨璃的肉身,但她灵魂记忆尚存,所以,她从星相异动中看出,有两股法术在恶斗,且这两股术法皆来自姚族。

    最令她感到惊异的是,代表顾容月的紫微星突隐突现,震荡不已,仿似有一股新的势力要强行代替其位。

    她观察了整整一个时辰后,疼痛来临,她又半陷入了疯狂的状况。

    今日复醒来,她忆起那日所见的星辰巨变,突然福至心灵,明白了过来。

    她知道,苍月的帝王顾城风并非驾崩,而是被高手隐去了紫微星气,避开血咒,并且,被人施术穿越到中国,准备去寻找她放在中国的上古遗族札记上册。

    而上古遗族札记上册存放的地方,她曾经在通州大牢受贺锦年的刑讯时,在疼痛灭顶之际,泄露出来,当时的她以为,穷尽贺锦年这一生,她也无法穿越时空,拿回上古遗族札记。

    没有上古遗族札记上册,血咒永远不会消息,姚迭衣无论转多少世,血咒皆如附骨之蛆,让她和顾城风不得相守。

    想不到,顾城风居然有这本事,找到了能人,助他穿越时空,不仅找到了上古遗族札记上册,还成功地带回来。

    究竟是谁帮了贺锦年与顾城风一把,是姚清浅么?

    她很快就否认了这答案,因为百年前,姚清浅一出生就身受过祭坛的诅咒,是圣女用血液护住他的性命,最后送进结界之中方保住性命。他的灵根早已在一出生受诅咒之际便受损,虽说现在年满十六,圣女在他体内所下的封印解开,自行延承姚族后人所特具的上古遗族札记下册术法,但他的灵力绝无法安全护送一个人穿越时空,到达另一个国度。

    这个人究竟是谁,她一时之间无从猜测,唯一能确定的是,此人必是姚族后人。

    “札记上册现在在哪?”秦邵臻退开一步,绕回御案之后,坐下,平静地看着颜墨璃,“在没有看到上古遗族札记上册之前,你的话,朕一句也不信!”

    “是,反正我……已经如此,这个秘密说出来,你信不信也无所谓了……这百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和申钥儿会错过……又为何,你会成为秦邵臻……百年前,你究竟又是谁,或是……为何百年来,我一直在你的身边,这个秘密我再也没必要守了,或是罪,或是错、或是错爱……或是一段孽缘,你总归应知道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日……若你肯怜我,或许能改变我的命运……。”她惨然一笑,双臂习惯地环抱着自已,似冷似孤单,含糊的声音中带着幽幽岁月般的空洞,“我与姚迭衣是同父异母的姐姐,我的母亲是丹东的皇后,我的父亲是姚族族长……”

    颜墨璃眸光变得幽长,仿佛穿透时间的遂道——

    百年前,丹东帝国皇宫。

    九月金秋,晨间花瓣上的凝结了霜雾未褪,纳兰莉长发散乱地披在后背一路逛奔在廊道之上,过往早起的宫女太监远远见了,便悄然避开。

    看着纳兰莉远去的背影,一个嬷嬷低叹一声,“虽是金枝玉叶,皇家嫡女,可要是不受宠,还比不得一个贵嫔生的女儿。”

    嬷嬷身旁的宫女不解道:“公主真的被选上了?奴婢还以为这是谣传!”

    “可怜的莉公主,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明明是嫡公主,却交给了丁美人养,那宫殿偏得连猫儿都懒得去偷食,也难怪到今日才知道这消息!”

    “可奴婢不明白,这人选不是皇后定夺的么?皇后再不喜欢公主,也是公主的亲娘,为什么,要把公主送到圣地去做清修的侍女呢?”

    “是呀,虎毒还不食子,这要是送到圣地,这一辈子跟进了庵子没区别!”

    “就是,到了圣地,不仅再无人侍候,还要学会侍候圣女。奴婢听说,进了圣地从此以后不仅不能婚配,还有诸多的规距,要是不慎触了规……”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没准传到姚族长老那,就死定了!”

    一个宫女目送那小小的身子消失在廓道尽头,眸光掠出少许的同情,“可怜的小公主,尚未十岁,就要远离父母!”

    姚族圣女姚迭衣五岁之龄,姚族长老让丹东的皇后挑选一批丹东皇家公主和仕家高门女儿前往姚族圣地,侍候姚族圣女姚迭衣。

    所有人皆知,姚族圣地是姚族清修之地,入选的侍女首先必是出生于皇族或是仕家,其二,未婚配。虽然丹东的仕家认为家中有女被选中是一件荣耀的事,但却没人愿意将嫡女祭上,因为一旦入选为侍女,将一生清修,不得婚配。

    因此,百年来,极少有嫡女被选进圣地。

    而纳兰莉,不仅是皇后所出的嫡女,更是丹东的公主,如此显赫的身份,却在名单之列,这在整个丹东历史上闻所未闻。

    因此,最后才得到消息的纳兰莉,连清晨的梳洗都来不及,便急急前往皇宫的凤鸣宫问个究竟,欲图在今日辰时动身前,让自已母后改变主意。

    至凤鸣宫时,宫人刚起身打扫,各自忙碌,而纳兰莉不想惊动太多的人,便循着假山的边缘跑着,清晨的风拂起她的发丝,扫过眼角残泪,显得她一张苍白的小脸更加凄离。

    避开宫人和太监,轻轻推开皇后寝宫的门,听到殿内有声响,纳兰莉灵敏一闪,避在了垂帘之后。

    “皇后娘娘,时辰尚早,您不多睡片刻?”燕嬷嬷挂起帐帘,扶起皇后,侍候她穿上薄底的绣鞋。

    “睡不着,今日莉儿要动身了,这一去,也不知何年能见得上!”声音已哑,燕嬷嬷见皇后眼睛浮肿,明显有哭过的痕迹,便走到一旁,从茶托里拿出两个茶袋子,小心地敷着皇后的眼睛,安慰着,“娘娘,您多保重身子,公主年纪尚小,将来还要依靠娘娘。何况,依圣地往年的规距,公主每年总有三次能回宫!”自从皇后将纳兰莉的名字上报后,夜夜失眠,流泪到天亮,燕嬷嬷只好每日夜里便备好茶袋子,到清晨为皇后的眼睛消肿。

    皇后突然垂首,身子簇簇轻颤起来,“莉儿她定是怨我这狠心的母后!”

    “公主才十岁,将来大了,娘娘告诉她真相,她会明白的。”燕嬷嬷一叹,轻轻地拍着皇后的后背,欲图让她平静下来,又安慰道:“皇后娘娘,您这样做是明智的,否则,再过四年,公主及笄了,届时,想送走也晚了!”

    帘帐外,本已跨出左脚的纳兰莉轻轻收回,诡异的第六感突然告诉她,别跨出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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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此boss,不是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