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论剑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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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子，他也出现了。”桑海城将军府，扶苏听完蒙恬和星魂的汇报后，不由的沉思起来，历来鬼谷一派虽然有两名传人入世，但鬼谷子从来没有在世间行走过，这次竟然出现在桑海城，扶苏不得不深思他为什么出现，要说桑海城如果有鬼谷子感兴趣的东西，那么只有蜃楼了。
想到这里，扶苏心中一动，开口道：“密切注意蜃楼周围的防御，还有加派人手，把鬼谷子老先生找出来。”
“公子殿下，教主大人不久前传来命令，鬼谷子那里不必在意。”不等蒙恬口中应道，星魂抢先开口说道。
“东皇阁下。”扶苏沉吟了一下，对于阴阳家的东皇太一，扶苏很清楚他在嬴政心中的地位，以扶苏此时的地位都不知道东皇太一的真面目，扶苏只知道此人学究天人，有着不可预测的能力。
“既然东皇阁下这么说了，那么暂且就这么算了吧。”本来这次蒙恬和星魂没有抓住墨家叛逆，加上上次千机楼，千机铜盘失窃，虽然最后被追回了，但是蒙恬和星魂的过错可是都记着呢。
毕竟当初千机楼是星魂和蒙恬共同守护的。
加上这次追逃叛逆分子失败，按帝国律是有惩罚的，可是考虑到鬼谷子出名，扶苏知道那个时候就算是他在场，也不好处理。
毕竟鬼谷子名声在外，别的不说，当年大秦的右丞相张仪，可就是鬼谷一派的弟子，有着这个渊源，帝国怎么也不可能通缉鬼谷子。
“这里很热闹啊。”就在扶苏和蒙恬，星魂就墨家叛逆分子会逃往何处，接下来该如何追捕墨家叛逆分子的时候，影密卫首领章邯，嘴角带着一丝微笑，走了进来。
“章将军如此高兴，肯定是有好消息了。”扶苏笑道。
“正如公子所料，海月小筑一案有了大进展。”章邯抱拳行礼道，“有间客栈的庖丁已经交代，他做了一道鱼翅烹熊掌，是墨家的人让他做的。”
章邯的话刚落，星魂小心的低下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哦。”扶苏沉默下，“那么关于儒家是否牵连到海月小筑里面，有什么进展。”
“这个到是没有进展，不过墨家乃是仓促逃到桑海城，在桑海城想要布置如此严密的刺杀行动，没有庞大的势力帮忙是不可能的。”章邯道。
“哒哒哒。”扶苏手指轻轻的扣在身前的案几上，在思考章邯的话，从目前的种种迹象来看，儒家确实有最大的嫌疑。
桑海城内除了儒家，想要布置海月小筑的刺杀行动的势力，还有不少，但那都是帝国的势力，扶苏不认为他们会对他动手。
加上扶苏也没有想到章邯是在诱导他，要说蒙骗扶苏，章邯还不敢，但是诱导的话，加上又有嬴政的暗示，章邯到是没有问题。
“这样。”扶苏刚开口，房间内星魂身影一动出现在扶苏身边，而章邯身影已经从房间内消失了。
星魂和章邯的行动，让扶苏和蒙恬吓了一跳，相比武功，扶苏和蒙恬比星魂和章邯，差了不止一筹。
“怎么回事。”蒙恬急忙来到扶苏的另一边站好。
“有人窥探，现在没事了，章将军已经追出去了。”星魂在感应了一下，没有发现其他敌人，立即回到了原位。
“这帮叛逆分子好大的胆子。”此时蒙恬的脸色十分愤怒，这里是什么地方，扶苏的居所，竟然还有敢在周围窥探。
不一会，章邯就从外面走了进来，身上一尘不染，根本不像大战过一场的样子。
“是什么人？”扶苏直接问道。
“是墨家的叛逆分子盗跖，已经被我抓获了，看起来是想来探听消息的。”章邯拱手道。
“哦，墨家的盗跖，相传他的轻功独树一帜，没想到也没有从章将军的手中逃脱，真是恭喜章将军了。”星魂拱手道，虽然星魂说的是恭喜的话，但他此时的脸色可不太好。
“章将军劳苦功高，有劳了。”扶苏满意的点点头。
相比扶苏和章邯的此时的笑容，星魂和蒙恬就有些不高兴了，他们费了那么大的功夫，都没有抓住一个墨家叛逆分子，而章邯一出手就抓到一个，让他们脸色有些无光。
“蒙恬接旨。”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影密卫突然从一边跳了出来，来不及对扶苏行礼，直接来到蒙恬的身边，双手捧着赤龙卷轴。
“赤龙卷轴。”房间内所有的神情一下子都变的凝重起来，这是帝国最紧急的军令，只有十万火急的局势，才会发放。
蒙恬立即接过赤龙卷轴，解开了卷轴上的六道甲子锁，拿出了真正的卷轴，打开一看，蒙恬的脸色立即变得十分愤怒，“好大的胆子。”
“发生了什么事情？”扶苏急忙问道。
“请公子恕罪，蒙恬告辞。”蒙恬没有给扶苏解释，立即转身离开了将军府，吹响了帝国的号角。
随后蒙恬带着自己的亲卫，立即向着九原郡的方向赶去，蒙恬并没有带走全部的黄金火骑兵，其他的黄金火骑兵要留在桑海城保护扶苏。
桑海城的黄金火骑兵只是总数的一部分，此时大秦帝国蓝天大营的十万黄金火骑兵已经向着九原郡开拨了，与之一同行动的则是二十万的其他兵种，总数三十万的大秦士兵向着九原郡开拨，嬴政这次是要给匈奴一个狠狠的教训。
“放肆。”扶苏愤怒的拍着身前的案几，在蒙恬离开之后，影密卫已经把情报告诉了扶苏等人，得知塞外蛮夷之民一同进攻大秦帝国，哪怕是一向稳重的扶苏也怒了。
“这些人就该灭族。”星魂冷冷的说道。
“你们都下去吧，小圣贤庄的事情尽快安排好。”出了这样的事情，以扶苏的身份本来应该立即返回咸阳的，不过现在小圣贤庄的事情已经安排了，他必须等这件事解决了，才能回咸阳。
“王家看来是选定立场了，难怪原来的大秦最后的时期，王翦，王贲等名将都没有出征，就靠一个章邯在支撑着大秦，章邯失败，大秦也就灭亡了。”白起那边的捷报，之前已经传递回来了。
对于白起能够如此打劫，夜无忌到是没有丝毫在意，战争可不是凭借人多就可以赢的，或许在双方装备水平差不多的时候，可以如此。
但他重金武装的白马义从可不是吃干饭的，此时的白马义从里面可是有相当一部分是百越人，不得不说以普通人的水准来看，百越人远强于中原人，只不过总数相比中原人太少。
五千白马义从歼灭十五万东胡人或许在其他人看有些夸张，但三国的时期，张辽可以凭借八百步兵破了孙权十万大军。
加上又有那么多机关兽想助，还有白起这个绝世杀神，这样的战果只能说理所当然。
相比于白起的大捷，九原郡那里可就惨多了，这几天已经有九原郡的人逃到桑海城来了，当然随着他们的到来，匈奴人入侵的消息也传到了桑海城。
从情报中，夜无忌可以看出九原郡此时应该是尸横遍野，可是对此夜无忌也没有办法，毕竟他只有一支白马义从，也只能救一个地方，如果救了九原郡，那么面对东胡的上谷郡就是今天的九原郡。
“这帮家伙，全都是内战内行，外战外行。”与之相对的则是夜无忌更讨厌这些诸子百家了，有本事去对付匈奴人啊。
幸好此时蒙恬已经出发前往九原郡，以此时的大秦的军力，匈奴根本不是对手，而且这个世界相比历史要好太多了。
起码现在东胡在白起的攻击下，已经快灭族了，要是没有这段，以东胡人的实力，死的人更多。
按照原来的历史，刘邦都差点被匈奴人干掉，被逼的出嫁公主和亲，而且不止一代，好几代都是靠着出嫁公主，才让汉朝可以缓过来，直到汉武帝，冠军侯出世，才干死了匈奴帝国。
雁门关号称天下第一关，曾经在防御外族上起了很大的作用，可是在夜无忌看来，雁门关完全就是耻辱。
雁门关是在雁门郡，从地图上来看，匈奴打到雁门关，说明雁门郡之前的两个郡都陷入了匈奴之手。
九原郡，云中郡，过后才是雁门郡，在大秦的事情，这可都是大秦帝国的领土，到了刘邦的汉朝竟然被丢了。
“把这份情报，给卫庄送去。”夜无忌想了下，对墨家如此吩咐道。
“是。”
“你好像很生气。”墨鸦离开后，坐在他晓梦开口道。
“有点。”夜无忌点点头，他是有些生气，恨不得出去大闹一场，大大发泄一下，可是这只能是想象一下。
处于这么久的上位，虽然有时候想热血冲动一把，可惜他不是火影世界的鸣人，也不是这个世界的天明，没有那么多光环，只能谋定后动。
“是吗，那这样会不会好过一点。”晓梦说着突然伸头亲了他一下。
“再来一次，我会更好一点。”夜无忌立即把刚才的事情抛之脑后，嬉笑着对晓梦说道。
“再来一次啊，找你的侍女吧。”晓梦说着就站了起来，急冲冲的走了出去，在夜无忌没看见的地方，晓梦的脸变的通红。
虽然晓梦从小的教育很不一般，但毕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而已，少女怀春的时候都是一样。
“焰灵姬啊。”听到晓梦提到焰灵姬，夜无忌脸上不由的苦笑起来，自从晓梦来了之后，焰灵姬的态度是时冷时热，让他十分头疼。
“晓梦，少司命，焰灵姬，石兰，说起来没有一个是正统出身的啊。”夜无忌掰了手指算了下，他喜欢的这四个人，都很不一般啊。
“果然男人想要后宫没那么容易。”经过晓梦的调戏之后，夜无忌终于算是暂时忘了匈奴入侵的事情，把目光转向眼前的情况了。
虽然匈奴入侵会死伤不少人，但是相比以后的情况，这些不过是毛毛雨而已。
流沙的据点，自从那天见到鬼谷子之后，回到据点的卫庄，一直在闭目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赤练在一边虽然有些担心，但因为涉及到鬼谷子，赤练也就没有开口询问。
“出事了。”白凤突然走进来说道。
“出了什么事情？”赤练笑道。
“有人入侵了大秦。”白凤把打听到的情报，大概说了一下。
“只有这些。”卫庄突然开口道。
“是的。”白凤想了一下，肯定的点头道。
“奇怪，你确定只有这两处，上谷郡那边没有逃难过来的人。”卫庄继续问道。
“确定。”白凤道。
“不是说有三路吗，另外一路呢。”卫庄的声音虽然很低，但赤练和白凤还是听到了。
“卫庄大人，你是说东胡。”流沙虽然是刺客组织，但实际是为了复兴韩国而创建的，整个流沙上层对于中原还有塞外的情报工作，一直都在做。
韩非当年的目标可是吞并天下，虽然实力暂时没有达到，但是情报工作却一直没有落后，这叫未雨绸缪。
“确实很奇怪。”赤练说着摊开了一副目前大秦全境的地图。
“以匈奴和东胡的关系，没理由匈奴动手了，东胡没有动手，以东胡王的老奸巨猾，想必应该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才是。”白凤看着地图，不解的摇着头。
“其实很简单。”墨鸦的声音突然在房间内响起，随着大量的黑色羽毛出现，墨鸦的身影呈现在房间内。
“因为东胡现在已经不存在了。”墨鸦平静的说道。
“他解决了东胡。”以卫庄的智慧，一听墨鸦的话，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卫庄大人果然料事如神，请。”墨鸦说着把手中的情报递给了卫庄。
“这是。”卫庄接过后一愣，并没有立即看手中的情报，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中的纸，一张普通的白纸。
而就是这张普通的白纸，让卫庄盯着看了足足有半刻钟。
随后卫庄看了下纸上记载的内容，最后双手一合，这张纸就化为灰烬飞散在空中。
“这就是他对付儒家的底牌。”卫庄紧盯着墨鸦的双眼，开口问道。
“卫庄大人说是，就是了，告辞了。”墨鸦对着白凤点点头，就化为黑色羽毛飞走了。
“卫庄大人。”赤练和白凤同时看向有些愣神的卫庄，不明白他为何嘴角在笑。
“真是太有趣了，儒家完了。”
“鬼谷子，他也出现了。”桑海城将军府，扶苏听完蒙恬和星魂的汇报后，不由的沉思起来，历来鬼谷一派虽然有两名传人入世，但鬼谷子从来没有在世间行走过，这次竟然出现在桑海城，扶苏不得不深思他为什么出现，要说桑海城如果有鬼谷子感兴趣的东西，那么只有蜃楼了。
想到这里，扶苏心中一动，开口道：“密切注意蜃楼周围的防御，还有加派人手，把鬼谷子老先生找出来。”
“公子殿下，教主大人不久前传来命令，鬼谷子那里不必在意。”不等蒙恬口中应道，星魂抢先开口说道。
“东皇阁下。”扶苏沉吟了一下，对于阴阳家的东皇太一，扶苏很清楚他在嬴政心中的地位，以扶苏此时的地位都不知道东皇太一的真面目，扶苏只知道此人学究天人，有着不可预测的能力。
“既然东皇阁下这么说了，那么暂且就这么算了吧。”本来这次蒙恬和星魂没有抓住墨家叛逆，加上上次千机楼，千机铜盘失窃，虽然最后被追回了，但是蒙恬和星魂的过错可是都记着呢。
毕竟当初千机楼是星魂和蒙恬共同守护的。
加上这次追逃叛逆分子失败，按帝国律是有惩罚的，可是考虑到鬼谷子出名，扶苏知道那个时候就算是他在场，也不好处理。
毕竟鬼谷子名声在外，别的不说，当年大秦的右丞相张仪，可就是鬼谷一派的弟子，有着这个渊源，帝国怎么也不可能通缉鬼谷子。
“这里很热闹啊。”就在扶苏和蒙恬，星魂就墨家叛逆分子会逃往何处，接下来该如何追捕墨家叛逆分子的时候，影密卫首领章邯，嘴角带着一丝微笑，走了进来。
“章将军如此高兴，肯定是有好消息了。”扶苏笑道。
“正如公子所料，海月小筑一案有了大进展。”章邯抱拳行礼道，“有间客栈的庖丁已经交代，他做了一道鱼翅烹熊掌，是墨家的人让他做的。”
章邯的话刚落，星魂小心的低下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哦。”扶苏沉默下，“那么关于儒家是否牵连到海月小筑里面，有什么进展。”
“这个到是没有进展，不过墨家乃是仓促逃到桑海城，在桑海城想要布置如此严密的刺杀行动，没有庞大的势力帮忙是不可能的。”章邯道。
“哒哒哒。”扶苏手指轻轻的扣在身前的案几上，在思考章邯的话，从目前的种种迹象来看，儒家确实有最大的嫌疑。
桑海城内除了儒家，想要布置海月小筑的刺杀行动的势力，还有不少，但那都是帝国的势力，扶苏不认为他们会对他动手。
加上扶苏也没有想到章邯是在诱导他，要说蒙骗扶苏，章邯还不敢，但是诱导的话，加上又有嬴政的暗示，章邯到是没有问题。
“这样。”扶苏刚开口，房间内星魂身影一动出现在扶苏身边，而章邯身影已经从房间内消失了。
星魂和章邯的行动，让扶苏和蒙恬吓了一跳，相比武功，扶苏和蒙恬比星魂和章邯，差了不止一筹。
“怎么回事。”蒙恬急忙来到扶苏的另一边站好。
“有人窥探，现在没事了，章将军已经追出去了。”星魂在感应了一下，没有发现其他敌人，立即回到了原位。
“这帮叛逆分子好大的胆子。”此时蒙恬的脸色十分愤怒，这里是什么地方，扶苏的居所，竟然还有敢在周围窥探。
不一会，章邯就从外面走了进来，身上一尘不染，根本不像大战过一场的样子。
“是什么人？”扶苏直接问道。
“是墨家的叛逆分子盗跖，已经被我抓获了，看起来是想来探听消息的。”章邯拱手道。
“哦，墨家的盗跖，相传他的轻功独树一帜，没想到也没有从章将军的手中逃脱，真是恭喜章将军了。”星魂拱手道，虽然星魂说的是恭喜的话，但他此时的脸色可不太好。
“章将军劳苦功高，有劳了。”扶苏满意的点点头。
相比扶苏和章邯的此时的笑容，星魂和蒙恬就有些不高兴了，他们费了那么大的功夫，都没有抓住一个墨家叛逆分子，而章邯一出手就抓到一个，让他们脸色有些无光。
“蒙恬接旨。”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影密卫突然从一边跳了出来，来不及对扶苏行礼，直接来到蒙恬的身边，双手捧着赤龙卷轴。
“赤龙卷轴。”房间内所有的神情一下子都变的凝重起来，这是帝国最紧急的军令，只有十万火急的局势，才会发放。
蒙恬立即接过赤龙卷轴，解开了卷轴上的六道甲子锁，拿出了真正的卷轴，打开一看，蒙恬的脸色立即变得十分愤怒，“好大的胆子。”
“发生了什么事情？”扶苏急忙问道。
“请公子恕罪，蒙恬告辞。”蒙恬没有给扶苏解释，立即转身离开了将军府，吹响了帝国的号角。
随后蒙恬带着自己的亲卫，立即向着九原郡的方向赶去，蒙恬并没有带走全部的黄金火骑兵，其他的黄金火骑兵要留在桑海城保护扶苏。
桑海城的黄金火骑兵只是总数的一部分，此时大秦帝国蓝天大营的十万黄金火骑兵已经向着九原郡开拨了，与之一同行动的则是二十万的其他兵种，总数三十万的大秦士兵向着九原郡开拨，嬴政这次是要给匈奴一个狠狠的教训。
“放肆。”扶苏愤怒的拍着身前的案几，在蒙恬离开之后，影密卫已经把情报告诉了扶苏等人，得知塞外蛮夷之民一同进攻大秦帝国，哪怕是一向稳重的扶苏也怒了。
“这些人就该灭族。”星魂冷冷的说道。
“你们都下去吧，小圣贤庄的事情尽快安排好。”出了这样的事情，以扶苏的身份本来应该立即返回咸阳的，不过现在小圣贤庄的事情已经安排了，他必须等这件事解决了，才能回咸阳。
“王家看来是选定立场了，难怪原来的大秦最后的时期，王翦，王贲等名将都没有出征，就靠一个章邯在支撑着大秦，章邯失败，大秦也就灭亡了。”白起那边的捷报，之前已经传递回来了。
对于白起能够如此打劫，夜无忌到是没有丝毫在意，战争可不是凭借人多就可以赢的，或许在双方装备水平差不多的时候，可以如此。
但他重金武装的白马义从可不是吃干饭的，此时的白马义从里面可是有相当一部分是百越人，不得不说以普通人的水准来看，百越人远强于中原人，只不过总数相比中原人太少。
五千白马义从歼灭十五万东胡人或许在其他人看有些夸张，但三国的时期，张辽可以凭借八百步兵破了孙权十万大军。
加上又有那么多机关兽想助，还有白起这个绝世杀神，这样的战果只能说理所当然。
相比于白起的大捷，九原郡那里可就惨多了，这几天已经有九原郡的人逃到桑海城来了，当然随着他们的到来，匈奴人入侵的消息也传到了桑海城。
从情报中，夜无忌可以看出九原郡此时应该是尸横遍野，可是对此夜无忌也没有办法，毕竟他只有一支白马义从，也只能救一个地方，如果救了九原郡，那么面对东胡的上谷郡就是今天的九原郡。
“这帮家伙，全都是内战内行，外战外行。”与之相对的则是夜无忌更讨厌这些诸子百家了，有本事去对付匈奴人啊。
幸好此时蒙恬已经出发前往九原郡，以此时的大秦的军力，匈奴根本不是对手，而且这个世界相比历史要好太多了。
起码现在东胡在白起的攻击下，已经快灭族了，要是没有这段，以东胡人的实力，死的人更多。
按照原来的历史，刘邦都差点被匈奴人干掉，被逼的出嫁公主和亲，而且不止一代，好几代都是靠着出嫁公主，才让汉朝可以缓过来，直到汉武帝，冠军侯出世，才干死了匈奴帝国。
雁门关号称天下第一关，曾经在防御外族上起了很大的作用，可是在夜无忌看来，雁门关完全就是耻辱。
雁门关是在雁门郡，从地图上来看，匈奴打到雁门关，说明雁门郡之前的两个郡都陷入了匈奴之手。
九原郡，云中郡，过后才是雁门郡，在大秦的事情，这可都是大秦帝国的领土，到了刘邦的汉朝竟然被丢了。
“把这份情报，给卫庄送去。”夜无忌想了下，对墨家如此吩咐道。
“是。”
“你好像很生气。”墨鸦离开后，坐在他晓梦开口道。
“有点。”夜无忌点点头，他是有些生气，恨不得出去大闹一场，大大发泄一下，可是这只能是想象一下。
处于这么久的上位，虽然有时候想热血冲动一把，可惜他不是火影世界的鸣人，也不是这个世界的天明，没有那么多光环，只能谋定后动。
“是吗，那这样会不会好过一点。”晓梦说着突然伸头亲了他一下。
“再来一次，我会更好一点。”夜无忌立即把刚才的事情抛之脑后，嬉笑着对晓梦说道。
“再来一次啊，找你的侍女吧。”晓梦说着就站了起来，急冲冲的走了出去，在夜无忌没看见的地方，晓梦的脸变的通红。
虽然晓梦从小的教育很不一般，但毕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而已，少女怀春的时候都是一样。
“焰灵姬啊。”听到晓梦提到焰灵姬，夜无忌脸上不由的苦笑起来，自从晓梦来了之后，焰灵姬的态度是时冷时热，让他十分头疼。
“晓梦，少司命，焰灵姬，石兰，说起来没有一个是正统出身的啊。”夜无忌掰了手指算了下，他喜欢的这四个人，都很不一般啊。
“果然男人想要后宫没那么容易。”经过晓梦的调戏之后，夜无忌终于算是暂时忘了匈奴入侵的事情，把目光转向眼前的情况了。
虽然匈奴入侵会死伤不少人，但是相比以后的情况，这些不过是毛毛雨而已。
流沙的据点，自从那天见到鬼谷子之后，回到据点的卫庄，一直在闭目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赤练在一边虽然有些担心，但因为涉及到鬼谷子，赤练也就没有开口询问。
“出事了。”白凤突然走进来说道。
“出了什么事情？”赤练笑道。
“有人入侵了大秦。”白凤把打听到的情报，大概说了一下。
“只有这些。”卫庄突然开口道。
“是的。”白凤想了一下，肯定的点头道。
“奇怪，你确定只有这两处，上谷郡那边没有逃难过来的人。”卫庄继续问道。
“确定。”白凤道。
“不是说有三路吗，另外一路呢。”卫庄的声音虽然很低，但赤练和白凤还是听到了。
“卫庄大人，你是说东胡。”流沙虽然是刺客组织，但实际是为了复兴韩国而创建的，整个流沙上层对于中原还有塞外的情报工作，一直都在做。
韩非当年的目标可是吞并天下，虽然实力暂时没有达到，但是情报工作却一直没有落后，这叫未雨绸缪。
“确实很奇怪。”赤练说着摊开了一副目前大秦全境的地图。
“以匈奴和东胡的关系，没理由匈奴动手了，东胡没有动手，以东胡王的老奸巨猾，想必应该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才是。”白凤看着地图，不解的摇着头。
“其实很简单。”墨鸦的声音突然在房间内响起，随着大量的黑色羽毛出现，墨鸦的身影呈现在房间内。
“因为东胡现在已经不存在了。”墨鸦平静的说道。
“他解决了东胡。”以卫庄的智慧，一听墨鸦的话，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卫庄大人果然料事如神，请。”墨鸦说着把手中的情报递给了卫庄。
“这是。”卫庄接过后一愣，并没有立即看手中的情报，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中的纸，一张普通的白纸。
而就是这张普通的白纸，让卫庄盯着看了足足有半刻钟。
随后卫庄看了下纸上记载的内容，最后双手一合，这张纸就化为灰烬飞散在空中。
“这就是他对付儒家的底牌。”卫庄紧盯着墨鸦的双眼，开口问道。
“卫庄大人说是，就是了，告辞了。”墨鸦对着白凤点点头，就化为黑色羽毛飞走了。
“卫庄大人。”赤练和白凤同时看向有些愣神的卫庄，不明白他为何嘴角在笑。
“真是太有趣了，儒家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