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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校长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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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请教师在中国,在那个年代,起了知识普及化的重要作用。没有做过统计,但就一个学校,一个乡镇,一个县级行政干部已经退休、离职的人员数量看,从民请教师从职开始的履历比例看,大约在百分之七十左右甚至有更高的比例。直到改革开放的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民请教师才终止了准入的口子,关上了门,但已经当了几十年、十几年的民请教师仍在教师岗位上履职。政府教育部门改变了录取他们的办法,废弃了直接转正的方法,让他们通过考试进入师范学校,学习期满成为国家正式的公办老师。这样就提高了教师队伍的传授水平。

    在高等院校扩招之后,广大学生的就业问题趋于紧张的时候,教师岗位,各基层学校才涌进来虎虎有为的,刚从师范院校毕业回来的学生。他们经过训练,普通话过关,资质能力提高,心理学、教育学、教育法律法规、职业道德,学满五车。中国有句俗话:“师不高弟子拙。”还有一种说法:“严师出高徒。”

    现在的为师普通话必须为乙级甲等,要有教师资质,持证上岗,有进有出,对品性有问题的教师坚决清除,校院逐成清净之地。

    中国的教育和中国的历史一样,有个土到洋的过程,由低到高的历练,由凑合到讲究的无奈历程。现在好了,科学性、实效性、目的性,已是教育的立身之本,强大之要义。

    现在言归正传,回到我们的故事当中,讲叙曾经有过的离道叛经的事件过程中。

    孙越超进了校门,立好自行车,李军正准备叫他。他却匆匆进了厕所,大有不可等待片刻的紧急。俗话说:“七事八事,天大事,也不能叫屎尿憋死。”孙越超轻松的慢慢地从厕所走出来,正准备向上走,到办公室去。

    校长办公室门口传来雄厚的声音:“孙主任!孙主任!”

    孙越超转身下来,向校长办公室走去。学生已经上课,窑洞教室里传出说话似的朗诵声。没有课的张会武,小卖部已经没有顾客,瞅机会给水房推了几小车炭,给烧水灶火口填满炭,赶紧也上了一趟厕所。

    张会武的老婆和校长的老婆正在灶房忙着做饭,她们很希望张会武来帮帮忙。张会武从厕所出来,心里也装着灶房,暂时关了小卖部,给小车装满炭,顺便推到灶房,洗手帮忙做饭。快到下课,又赶到小卖部。

    孙越超走进校长办公室,校长传达教育局临时会议精神,说:“教育局对这次中小学统考十分重视,认为通过这次统考,进一步了解中小学教学的基本实际,为今后的加强中小学教学工作提供参考。”传达了精神,校长站起来,有些后悔地说,“早知如此,咱们就不在排坐次上作那样的文章了,就把实际情况坦露出来,是什么就是什么。咱们也刚来,也为我们以后的进步留些空间。”

    孙越超说:“这好办,给各班主任开个会,让好一些的学生不要理差学生,差学生的成绩自然不得上去,肯定是真实的实际成绩。”

    李军说:“那你上去通知各班主任,开个短暂的临时会议,让班主任通知好学生不要管差学生,差学生答成什么算什么。”

    孙越超噢了一声。

    李军立刻转了情绪,脸色有些悲怆,唉了一声,说:“咱们那次进酒店的事,怎叫局长知道了?局长在会议结束后,把我叫到一边,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好厉害呀!”但他没有说局长说得其他话,“还是个党员,全国优秀教师。刚当上县城重点小学校长就那样放肆,不想当了你就言传,好多人等着这个位子呢?影响多坏,进酒店,乱来乱搞,你就不会做隐蔽点,嗯!太放肆,你心目中还有谁!”他只有挨批的份,不敢有任何的辩解。

    孙越超说:“怎知道!咱们本身就请的是教育局的人,那些人能保密?给其他教育局的人学说,其他教育局的人可不是当事人,人家不害怕,就有可能透露给局长。再者,酒店的人也可能透露。”

    李军说:“教育局的几个人,进了舞厅,还想喝酒,不给喝会说咱们招待不周,吝啬,都怨到我的头上了。”

    孙越超说:“人家是上级单位,提出一些要求,咱们不得不迎合。”

    李军很后悔,为教育局的几个人而自己受批评,现在已经成既成事实,用什么办法挽回局面?想来想去,只有到局长跟前灭火,别无他法。局长要给你难堪,一句话的事,要给你了事,也是一句话的事。局长是关键,要去不能空手套狼,得有所表示,可自己预备的钱是为了在寒假期间,在城郊弄一块地皮,实现在城里有住房的目标。不这样,自己校长的位子岌岌可危,那以后的目标更是空谈,无法实现。这是重中之重,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李军一下陷入烦躁的境地,对孙越超说:“那你上去吧,去招集班主任开会。”

    看着孙越超走去,从来算计精明,考虑周到的李军,一股无名之火冲上心头。自己受害,学校还得给这些享受之人付费出钱,这些人享受了,不用承担任何责任和风险。自己傻呀!

    李军双手抚摸着脸颊,几乎要揪着自己的额发。又靠在椅背上,想了一会儿,从最坏的方面着想,往最好的方面努力。

    他经受得起这方面的考验,他从小就经受了父亲去世,母亲后走的考验。那时他不理解母亲为什么要后走,留下他们未成年的兄弟妹三人,在挽留母亲不要后走,抚养他们成长失败之后,他恨透了母亲。

    回到只有他们兄弟妹三人的家。他默默地哭了,偷偷地流泪了,为了不让弟妹看到他软弱的泪水,他躲到一个小山顶上,直到太阳快要落山才下来。他不能任性,他要承担起责任。

    只有八岁的弟弟和只有六岁的妹妹还指望着他呢!回到家,妹妹哭着要妈妈,还喊着饿。他乖哄了一阵,见没有效应,反倒来了火,一脚踢去,受到打击的妹妹,立刻止住了哭,惊恐地看着大哥。

    大哥背着身,忍着泪,心里像针扎般难受,但他狠心忍了忍忍过去了。他虎着脸,学着做饭,临黑火烟大罩地做熟了饭,兄弟妹三人填饱肚子,上炕就睡,也顾不得想其他事情。

    最艰难的事都挺过来了,眼前的事,无非是两个钱的不是,对此他充满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