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祸患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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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场景再次出现。
白茫茫一片，像是天堂一般的场景。
但却没有那般的圣洁。
不过我也清楚这里并不是人神那家伙所在的地方。
「又见面了呢。」
面前突然找我搭话的是此前遇到过的水蓝色头发少女。
与蒂斯特瑞亚长相完全一样的少女。
被囚禁在这个不可名状空间的孤独少女。
也是原本那具身体真正的主人。
「为什么每次我快要打败蒂斯特瑞亚了，就会跑到这个地方来？」
「不，其实是你输了哦。」
「不可能，我那一剑可是接近了斩破空间的程度。」
「但是蒂斯特瑞亚的最强一击，可是能够毁灭世界的哦。」
「.....那是连拉普拉斯都无法做到的事情吧。」
「就算是拉普拉斯，也会臣服于『魔神权杖』之下。」
这倒是令我哑口无言。
「好了姐姐，快告诉我解救你的办法。」
忽然被这么称呼，少女竟是羞红了脸颊。她轻咳一声，随后压低了脑袋。
「好啦.....呃.....哎呀，突然叫我姐姐.....」
我无奈的扶额，随后很是严肃的说道。
「我的情况很紧急，还请你尽快。」
「好吧好吧。正如我刚才所说，拥有『魔神权杖』的她力量实在是太过于强大了，并且也几乎不可能杀死她。」
「杀死她的话，也会导致『魔神权杖』的封印松动，释放出可怕的家伙来吧？」
「也是啦。所以，其实我有一个办法，你要不要听听看？」
「你说。」
即便是这样，对方看起来还是有些犹豫。一番思想斗争后，她还是决定开口。
「其实这样的世界线已经轮回了很多次了。」
「不是三次么？」
「不止。世界线虽然有三条，但是每条世界线有独立的轮回。而『魔神权杖』是无视轮回存在的。也就是说，关于世界的记忆，每一次我与她都可以保存下来。」
「...」
这简直就是犯规啊。
不就是相当于带着记忆重来一世么。
不对....那不就是龙老板么。
难道说『魔神权杖』还和龙老板有些关系吗？
不可能。如果说是这样的话，奥尔斯帝德早就会把他所了解的情况告诉我了。
绝不可能像是现在这样装作完全不知道的样子。
不过这样反向证明了『魔神权杖』是个多么恐怖的存在。
「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我对吗？」
「没错。并且每次的结局要么就是你死，要么就是我死。所以我猜想，如果有某一个结局，你和我都活下来的话，会不会就会结束这段痛苦的旅行呢。」
「我并不觉得十分痛苦。因为我这一路走来，也是收获了不少快乐与幸福的。」
她听闻此言，刹那间呆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神态。
「这样啊......那你希望重头再来吗？」
「那也不希望。我希望就这样走下去，能够走到幸福的转角口。」
「你有时候还蛮天真的呢。」
「是吗？我的妻子也这样说我，说我像是小孩子一样幼稚。」
「扯得有些远了。还是聊聊我所猜测的那个方法吧。」
我点点头，聚精会神的准备听她说。
「如果破坏『魔神权杖』，就会导致引来灾难。但不解决蒂斯特瑞亚或是『魔神权杖』，又很难取得胜利。而你的最终目标是打败人神对吧？」
「是的。」
「我记得，你能够斩破空间，去往其他世界线？」
「呃.....目前的我还做不到。但是确实有来自别的世界线的我与我碰面了。」
「嗯....不知道能不能在同一条世界线进行位点转换呢。」
「位点转换？」
「嗯，你想，既然能够去往别的世界线，为什么不能去到同一条世界线的时间节点呢？」
「不对吧.....未来还没有发生，真的能够前往么？」
这里就涉及了一个绝对的时间悖论。
因为世界线之间的穿越，是以平行宇宙论为基础的，也从理论上来说更加合理。
在同一条世界线进行时间旅行的话，可能就会存在祖父悖论。
简单来说就是如果穿越到过去杀死了自己的祖父，那么也就不会有自己的父亲。
更不会有自己。
但是如果是去往未来呢？
去往未来，未来的剧情是还未被书写的，因此祖父悖论这一点暂时就可以巧妙的避免掉。
但是改变未来的事物是否会影响到过去呢？
我试着提出这样的疑问。
而对方却是笑了笑，轻声道。
「如果停留在这个世界是这样的。但是无之世界是特别的存在，在那里没有时间的概念，也没有空间的概念。」
「你的意思是.....」
「意思是你去往未来的无之世界，假设打败了人神，那么人神也就是真的被打败了，而不会对过去造成影响。在人神看来，你只不过是突然杀出来而已。」
「原来如此。」
所以当下看来，关键还是在我能否掌握这样的手段。
将『剑极斗气』修炼到极致，破开空间，进行空间跳跃。
当然进行空间跳跃的时候自然是少不了雪见未来的帮助。
否则都用不着人神出手，那空间乱流就会要了我的命。
「那个...我比较好奇，你为什么会滋生这样一个邪恶的人格出来？」
这是困扰了我蛮久的一个问题。
假设没有滋生出蒂斯特瑞亚这个人格出来的话，她作为我的姐姐，并且掌握『魔神权杖』，说不定还真的能够拥有让世界变得更加美好的能力。
可是当下蒂斯特瑞亚的做法过于偏激。
那家伙想做的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利用『魔神权杖』掌控魔族，然后将碍事的人族杀掉。
这就是所谓的创造理想中的新世界。
因为所有人都会臣服于『魔神权杖』的力量，听从她的号令。
在她看来，那当然是一个美丽的新世界。
「因为.....爱。」
「啥？」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难道其中还有着一段堪比宫斗戏的爱恨纠葛么？
「或许是因为.....从小失去了关爱的我，突然收到来自别人的关爱，就会像是在慌乱中不知所措的抓住某样东西一样吧，对对方产生了别样的情感，也许那就是爱吧。」
「那个所谓的『对方』.....该不会是......」
「嗯，是人神。」
噗.....
这也太离谱了。
爱上人神？
别做梦了。
「人神那家伙罪大恶极，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毁掉了多少段人生。」
「经历了那么多，我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从我的本心出发，现在的我根本谈不上对他抱有好感。但是.....心里还是会有这样的感觉。就是觉得没有办法讨厌他。我也想过，若不是遇见了人神，我兴许也不会踏上这样一条道路。」
「那家伙身上有特别的诅咒，类似于『这个世界的生物会对他无条件信任』或者是抱有好感之类的。」
「嗯....差不多吧。总之就是因为没有搞懂这样的情感，所以在矛盾中滋生出了这样的人格，将我取而代之。」
「对了.....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你的本名吗？」
「凯希娜。是父亲给我起的名字。」
嗯.....一听就像是。
说实话，我总觉得自己的名字没那么好听。
姐姐的名字要比我好多了。
但是有一点比较令我在意。
那就是在异世界当中「凯恩」的发音与日语当中「剑」的发音类似。
难道说.....这也是天注定么。
「凯希娜姐姐，我会想办法解救你的。」
「嗯....时间也不多了。也不知道是否还有下次再见面的机会了。」
「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了？我应该没死吧？」
「没事，你与你的妻子都平安无事。」
「那就好。」
「唔.....你伤到那家伙了啊，并且伤口出奇的难治愈。」
听闻此言，我却是在心里乐开了花。
这样一来，就代表我现在的实力还是有机会与她抗衡的吧。
「话说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啊？」
「因为你承受不住她的攻击，昏迷过去了。上次也是，以在她的面前昏迷为契机。」
「...」
好吧，看来我们之间还是有差距的。
可恶.....好丢人。
「.....好啦，再见。」
凯希娜微笑着朝我挥挥手，随后她坐着的身影就一步步退后，直到最后消失不见。
「我期待着.....」
「你能救我出去哦。」
「我亲爱的弟弟。」
「我也会在这里....」
「全力支持你。」
她的话音在我的脑海中回旋了不知道多久，我才总算从昏迷状态醒了过来。
睁开眼发现是熟悉的天花板，而我的身边就是莉娜。
我连忙爬起身，查看她的状况。
呼吸还算平稳。
那就好。
至少命保住了。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
「咦？醒啦！」
悠奈正好推门走了进来，见到坐在床上的我，小跑过来抱住了我。
「太好啦.....你和莉娜都陷入了昏迷，真是担心死我了。特别是你，明明才刚刚醒过来.....不过好在，只过去了三个小时你就醒过来了。」
「对不起啊悠奈.....」
说出这句话时，我自己都愣了一下。
回想一下，莉娜也是像是这样，不停的对我道歉。
为什么呢？
仔细去揣摩一下这样的思虑。
其实是我在表示着自己对悠奈的歉疚吧。
因为昏迷了让悠奈担心很歉疚，所以才会下意识的说对不起。
莉娜也是怀揣着这样的考虑么.....
「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我点点头，随后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了一遍。
包括莉娜是信徒的那一部分。
我相信悠奈会像我一样理解的。
至少现在，我不会再对莉娜有什么别样的情绪了。
甚至我对此感到感激不已，她为了我甚至愿意舍弃生命，导致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莉娜怎么样了？」
「不清楚.....看上去是没什么事，我也一直在使用治愈魔术，可是就是无法醒来。生命体征也都正常的。」
「那就奇怪了.....」
此时此刻，我细细回想着蒂斯特瑞亚说的话。
莉娜与她缔结了契约，成为了信徒。
而违背契约的人就会死。
之所以莉娜现在还有生命体征，也许是因为悠奈的治愈魔术奏效。
所以如果莉娜真的一直陷入昏迷，那么让她醒来的办法毫无疑问是找到蒂斯特瑞亚问个清楚。
或许和缔结契约本身有关系。
用什么缔结契约？
不，这其实都能猜到吧。
真正掌控『天堂』的，并不是蒂斯特瑞亚本人。
而是『魔神权杖』。
只要了解那柄黑漆漆的法杖中蕴藏的秘密。
说不定就可以找到让莉娜恢复过来的办法。
总之，昏迷总比死去好。
现在的结果，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这件事情过后，我深刻意识到。
即便我在家里，对手也可能会潜入家中。
甚至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
最好的办法，就是解决隐患的根源。
那就是『天堂』。
看来......节奏要加紧了。
明早就出发前往剑之圣地吧。
与剑神决斗，同时把鲁迪乌斯的事情与艾莉丝说清楚。
问问她是否愿意与我同行，去寻找鲁迪乌斯，一探究竟。
如果无事发生最好，倘若鲁迪乌斯真的陷入困境，我们也能够出手援助。
「悠奈，可以拜托你再制作一些治愈魔术卷轴么？我可能又要外出了。」
「嗯，好。我今晚就做。需要多少？」
「大约三个吧。会很累吗？」
「不会。」
悠奈用手轻抚发丝，朝我歪着脑袋微微一笑。
「比起凯恩所承受的，我的那部分根本不算什么。」
「谢谢你，悠奈。」
我轻轻的将她抱入怀中，嗅着她发丝的香味。
「你也要注意休息啊，毕竟怀里还有个小宝宝。」
「当然啦。对了，名字的话，决定好了吗？」
名字.....
与悠奈的孩子的名字.....
我顿时想起金发少年此前说过的话。
「如果是女孩的话，就叫悠琳娜吧。」
「诶？悠琳娜.....好吧，还挺好听呢。那如果是男孩呢？」
「男孩.....」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轻笑道。
「不，一定是女孩啦。」
熟悉的场景再次出现。
白茫茫一片，像是天堂一般的场景。
但却没有那般的圣洁。
不过我也清楚这里并不是人神那家伙所在的地方。
「又见面了呢。」
面前突然找我搭话的是此前遇到过的水蓝色头发少女。
与蒂斯特瑞亚长相完全一样的少女。
被囚禁在这个不可名状空间的孤独少女。
也是原本那具身体真正的主人。
「为什么每次我快要打败蒂斯特瑞亚了，就会跑到这个地方来？」
「不，其实是你输了哦。」
「不可能，我那一剑可是接近了斩破空间的程度。」
「但是蒂斯特瑞亚的最强一击，可是能够毁灭世界的哦。」
「.....那是连拉普拉斯都无法做到的事情吧。」
「就算是拉普拉斯，也会臣服于『魔神权杖』之下。」
这倒是令我哑口无言。
「好了姐姐，快告诉我解救你的办法。」
忽然被这么称呼，少女竟是羞红了脸颊。她轻咳一声，随后压低了脑袋。
「好啦.....呃.....哎呀，突然叫我姐姐.....」
我无奈的扶额，随后很是严肃的说道。
「我的情况很紧急，还请你尽快。」
「好吧好吧。正如我刚才所说，拥有『魔神权杖』的她力量实在是太过于强大了，并且也几乎不可能杀死她。」
「杀死她的话，也会导致『魔神权杖』的封印松动，释放出可怕的家伙来吧？」
「也是啦。所以，其实我有一个办法，你要不要听听看？」
「你说。」
即便是这样，对方看起来还是有些犹豫。一番思想斗争后，她还是决定开口。
「其实这样的世界线已经轮回了很多次了。」
「不是三次么？」
「不止。世界线虽然有三条，但是每条世界线有独立的轮回。而『魔神权杖』是无视轮回存在的。也就是说，关于世界的记忆，每一次我与她都可以保存下来。」
「...」
这简直就是犯规啊。
不就是相当于带着记忆重来一世么。
不对....那不就是龙老板么。
难道说『魔神权杖』还和龙老板有些关系吗？
不可能。如果说是这样的话，奥尔斯帝德早就会把他所了解的情况告诉我了。
绝不可能像是现在这样装作完全不知道的样子。
不过这样反向证明了『魔神权杖』是个多么恐怖的存在。
「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我对吗？」
「没错。并且每次的结局要么就是你死，要么就是我死。所以我猜想，如果有某一个结局，你和我都活下来的话，会不会就会结束这段痛苦的旅行呢。」
「我并不觉得十分痛苦。因为我这一路走来，也是收获了不少快乐与幸福的。」
她听闻此言，刹那间呆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神态。
「这样啊......那你希望重头再来吗？」
「那也不希望。我希望就这样走下去，能够走到幸福的转角口。」
「你有时候还蛮天真的呢。」
「是吗？我的妻子也这样说我，说我像是小孩子一样幼稚。」
「扯得有些远了。还是聊聊我所猜测的那个方法吧。」
我点点头，聚精会神的准备听她说。
「如果破坏『魔神权杖』，就会导致引来灾难。但不解决蒂斯特瑞亚或是『魔神权杖』，又很难取得胜利。而你的最终目标是打败人神对吧？」
「是的。」
「我记得，你能够斩破空间，去往其他世界线？」
「呃.....目前的我还做不到。但是确实有来自别的世界线的我与我碰面了。」
「嗯....不知道能不能在同一条世界线进行位点转换呢。」
「位点转换？」
「嗯，你想，既然能够去往别的世界线，为什么不能去到同一条世界线的时间节点呢？」
「不对吧.....未来还没有发生，真的能够前往么？」
这里就涉及了一个绝对的时间悖论。
因为世界线之间的穿越，是以平行宇宙论为基础的，也从理论上来说更加合理。
在同一条世界线进行时间旅行的话，可能就会存在祖父悖论。
简单来说就是如果穿越到过去杀死了自己的祖父，那么也就不会有自己的父亲。
更不会有自己。
但是如果是去往未来呢？
去往未来，未来的剧情是还未被书写的，因此祖父悖论这一点暂时就可以巧妙的避免掉。
但是改变未来的事物是否会影响到过去呢？
我试着提出这样的疑问。
而对方却是笑了笑，轻声道。
「如果停留在这个世界是这样的。但是无之世界是特别的存在，在那里没有时间的概念，也没有空间的概念。」
「你的意思是.....」
「意思是你去往未来的无之世界，假设打败了人神，那么人神也就是真的被打败了，而不会对过去造成影响。在人神看来，你只不过是突然杀出来而已。」
「原来如此。」
所以当下看来，关键还是在我能否掌握这样的手段。
将『剑极斗气』修炼到极致，破开空间，进行空间跳跃。
当然进行空间跳跃的时候自然是少不了雪见未来的帮助。
否则都用不着人神出手，那空间乱流就会要了我的命。
「那个...我比较好奇，你为什么会滋生这样一个邪恶的人格出来？」
这是困扰了我蛮久的一个问题。
假设没有滋生出蒂斯特瑞亚这个人格出来的话，她作为我的姐姐，并且掌握『魔神权杖』，说不定还真的能够拥有让世界变得更加美好的能力。
可是当下蒂斯特瑞亚的做法过于偏激。
那家伙想做的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利用『魔神权杖』掌控魔族，然后将碍事的人族杀掉。
这就是所谓的创造理想中的新世界。
因为所有人都会臣服于『魔神权杖』的力量，听从她的号令。
在她看来，那当然是一个美丽的新世界。
「因为.....爱。」
「啥？」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难道其中还有着一段堪比宫斗戏的爱恨纠葛么？
「或许是因为.....从小失去了关爱的我，突然收到来自别人的关爱，就会像是在慌乱中不知所措的抓住某样东西一样吧，对对方产生了别样的情感，也许那就是爱吧。」
「那个所谓的『对方』.....该不会是......」
「嗯，是人神。」
噗.....
这也太离谱了。
爱上人神？
别做梦了。
「人神那家伙罪大恶极，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毁掉了多少段人生。」
「经历了那么多，我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从我的本心出发，现在的我根本谈不上对他抱有好感。但是.....心里还是会有这样的感觉。就是觉得没有办法讨厌他。我也想过，若不是遇见了人神，我兴许也不会踏上这样一条道路。」
「那家伙身上有特别的诅咒，类似于『这个世界的生物会对他无条件信任』或者是抱有好感之类的。」
「嗯....差不多吧。总之就是因为没有搞懂这样的情感，所以在矛盾中滋生出了这样的人格，将我取而代之。」
「对了.....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你的本名吗？」
「凯希娜。是父亲给我起的名字。」
嗯.....一听就像是。
说实话，我总觉得自己的名字没那么好听。
姐姐的名字要比我好多了。
但是有一点比较令我在意。
那就是在异世界当中「凯恩」的发音与日语当中「剑」的发音类似。
难道说.....这也是天注定么。
「凯希娜姐姐，我会想办法解救你的。」
「嗯....时间也不多了。也不知道是否还有下次再见面的机会了。」
「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了？我应该没死吧？」
「没事，你与你的妻子都平安无事。」
「那就好。」
「唔.....你伤到那家伙了啊，并且伤口出奇的难治愈。」
听闻此言，我却是在心里乐开了花。
这样一来，就代表我现在的实力还是有机会与她抗衡的吧。
「话说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啊？」
「因为你承受不住她的攻击，昏迷过去了。上次也是，以在她的面前昏迷为契机。」
「...」
好吧，看来我们之间还是有差距的。
可恶.....好丢人。
「.....好啦，再见。」
凯希娜微笑着朝我挥挥手，随后她坐着的身影就一步步退后，直到最后消失不见。
「我期待着.....」
「你能救我出去哦。」
「我亲爱的弟弟。」
「我也会在这里....」
「全力支持你。」
她的话音在我的脑海中回旋了不知道多久，我才总算从昏迷状态醒了过来。
睁开眼发现是熟悉的天花板，而我的身边就是莉娜。
我连忙爬起身，查看她的状况。
呼吸还算平稳。
那就好。
至少命保住了。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
「咦？醒啦！」
悠奈正好推门走了进来，见到坐在床上的我，小跑过来抱住了我。
「太好啦.....你和莉娜都陷入了昏迷，真是担心死我了。特别是你，明明才刚刚醒过来.....不过好在，只过去了三个小时你就醒过来了。」
「对不起啊悠奈.....」
说出这句话时，我自己都愣了一下。
回想一下，莉娜也是像是这样，不停的对我道歉。
为什么呢？
仔细去揣摩一下这样的思虑。
其实是我在表示着自己对悠奈的歉疚吧。
因为昏迷了让悠奈担心很歉疚，所以才会下意识的说对不起。
莉娜也是怀揣着这样的考虑么.....
「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我点点头，随后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了一遍。
包括莉娜是信徒的那一部分。
我相信悠奈会像我一样理解的。
至少现在，我不会再对莉娜有什么别样的情绪了。
甚至我对此感到感激不已，她为了我甚至愿意舍弃生命，导致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莉娜怎么样了？」
「不清楚.....看上去是没什么事，我也一直在使用治愈魔术，可是就是无法醒来。生命体征也都正常的。」
「那就奇怪了.....」
此时此刻，我细细回想着蒂斯特瑞亚说的话。
莉娜与她缔结了契约，成为了信徒。
而违背契约的人就会死。
之所以莉娜现在还有生命体征，也许是因为悠奈的治愈魔术奏效。
所以如果莉娜真的一直陷入昏迷，那么让她醒来的办法毫无疑问是找到蒂斯特瑞亚问个清楚。
或许和缔结契约本身有关系。
用什么缔结契约？
不，这其实都能猜到吧。
真正掌控『天堂』的，并不是蒂斯特瑞亚本人。
而是『魔神权杖』。
只要了解那柄黑漆漆的法杖中蕴藏的秘密。
说不定就可以找到让莉娜恢复过来的办法。
总之，昏迷总比死去好。
现在的结果，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这件事情过后，我深刻意识到。
即便我在家里，对手也可能会潜入家中。
甚至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
最好的办法，就是解决隐患的根源。
那就是『天堂』。
看来......节奏要加紧了。
明早就出发前往剑之圣地吧。
与剑神决斗，同时把鲁迪乌斯的事情与艾莉丝说清楚。
问问她是否愿意与我同行，去寻找鲁迪乌斯，一探究竟。
如果无事发生最好，倘若鲁迪乌斯真的陷入困境，我们也能够出手援助。
「悠奈，可以拜托你再制作一些治愈魔术卷轴么？我可能又要外出了。」
「嗯，好。我今晚就做。需要多少？」
「大约三个吧。会很累吗？」
「不会。」
悠奈用手轻抚发丝，朝我歪着脑袋微微一笑。
「比起凯恩所承受的，我的那部分根本不算什么。」
「谢谢你，悠奈。」
我轻轻的将她抱入怀中，嗅着她发丝的香味。
「你也要注意休息啊，毕竟怀里还有个小宝宝。」
「当然啦。对了，名字的话，决定好了吗？」
名字.....
与悠奈的孩子的名字.....
我顿时想起金发少年此前说过的话。
「如果是女孩的话，就叫悠琳娜吧。」
「诶？悠琳娜.....好吧，还挺好听呢。那如果是男孩呢？」
「男孩.....」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轻笑道。
「不，一定是女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