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与剑神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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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天之后，我与雪见未来抵达了剑之圣地。
一路上，我都在思考家中的事情。
目前家里算是有了不小的变故吧。
莉娜陷入昏迷，悠奈有孕在身。
而家中最可靠的战力此时也不得不跟在我的身边，否则移动起来的话步调会很慢。
所以米格路迪亚家中此时像是空穴，如果『天堂』此时来袭，很有可能导致悲剧发生。
而我年仅一岁的女儿，甚至还没有断奶。
关于这件事情，我也只好拜托家里剩下的三位女性。
最终这份任务交给了阿托菲，她说她有当过奶妈的经验。
而悠奈的话则是因为体内的激素尚未充分，所以没有办法分泌充足的乳汁。
不过日常希特莉娅的起居照顾就是她们三人共同承担了。
现在想想，当初请两位女仆来到家中真的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了。
每一个重要的时刻都必须有她们在背后支持着。
不仅是两位女仆。
莉娜和悠奈也在背后为我做了很多。
她们也都只是十几岁的少女，却已经在为了家庭操劳。
虽说异世界的女性大多数都是这样，但我还是会为她们感到辛苦。
雪见未来同样也是。为了我一直东奔西走，她却从未有过任何一句怨言。
甚至不惜付出重大代价，冒着生命危险在金发剑神的面前救下我。
可以说，我这条命，是靠着雪见未来才活到现在的。
没有雪见未来，就没有今天的我。
想到这里，我不禁就有些好奇起雪见未来的过往了。
老凯恩死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总之还是问问吧，说不定也可以有我帮得上雪见未来的地方。
「未来，介意我问你一些事情吗？」
「没，关系。」
她很是干脆利落的回答，根本就没有考虑我接下来要问的是什么。
「好。那个......你是怎么碰见老凯恩的？」
「我，当时，在魔大陆，被攻击。什么，都不记得。然后，他救了我。」
雪见未来很努力的在描述着过程，但磕磕绊绊的语气还是让我意识到询问雪见未来事情其实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也没有办法，毕竟这是「咒子」的表现。
不过这种症状也偶尔会消失呢，消失的契机是雪见未来情绪比较激动。
不过这也能反向告诉我，雪见未来此时的情绪还算比较稳定吧。
后来的时间里，我们一面朝着最深处道场走去，一面聊雪见未来的过往。
前前后后她很努力的说着，我也很努力的在听，并且把破碎的信息串联起来，等到了道场门口的时候，我才差不多把来龙去脉搞了个清楚。
雪见未来起初是待在魔大陆的。
只是她什么都不知道，像是失忆了一般。
只是靠近她的事物都会变得很慢。
后来，她从周围的人们口中得知，自己是魔女，靠近的话会变得不幸。
于是，善良的雪见未来就主动踏上了旅程，远离了那些惧怕她的人们。
之后，当时还未掌握自身能力的雪见未来就在旅程中屡屡受到魔物袭击，好几次差点没命。
在不死魔王城附近，遇上了很蛮横的魔族，差点将她打死。
最后还是老凯恩出手救下了雪见未来，并且将她留在了身边。
渐渐的，老凯恩发现了雪见未来的独特之处，便慢慢的引导雪见未来掌握自己的能力。
二人的关系也逐渐好了起来。
直到后来，老凯恩进行了空间跳跃，而雪见未来则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一同进入了空间乱流，误打误撞去往了第二条世界线。
也是那时老凯恩才发现，雪见未来的能力居然可以让空间乱流对穿越者的损伤降到最低。
之后的时间里，雪见未来就被老凯恩托付给了金发少年。
再之后的事情，雪见未来就不愿提起了。
看来比起老凯恩的死去，金发少年后面的所作所为，更让雪见未来感到伤心不已。
除了这些之外，雪见未来还告诉了我，老凯恩已经告诉了她今后的步骤。
如果要去往未来的话，雪见未来可以精准的定位到最恰当的时机，来帮助我击败人神。
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尊重雪见未来.......但这家伙也太好使了吧。
光是想想就会觉得很开心，能有这样得力的帮手在身边。
「...」
「老子还以为你这家伙打算永远不回来了。」
道场内，一位男子位居最核心的位置，神情淡然的喝着酒。
能有这般气场的，整个剑之圣地除了剑神加尔·法利昂还有谁？
而我则是跪坐在他的面前，一脸不好意思的笑着。
「这也是没办法.....家里出现了很多变故？」
「啥？变故？你家能有啥变故，老子倒是想听听。」
「我先是去巴榭兰德公国救了我的下属，然后回来给女儿举办了生日庆宴，之后就喝醉莫名其妙昏迷七天，刚醒过来家里就闯入了入侵者，与她大战一番后又昏迷了一小会，再之后我就回来了。」
我十分简单扼要的把我这些天的事情说了个遍。
可剑神却是一副「你觉得老子信吗」的表情。
他摆摆手，表示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了。
「那你打算在这里待多久？是不是把这里当作窑子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不.....呃，不过确实有可能很快就走了。但是因为是有很紧急的事情。」
「那又是什么事？你要打到魔王成为勇者，然后拯救世界吗？」
「差不多.....」
「老子真想狠狠揍你一顿，把老子当猴耍吗？」
剑神没好气的说道。
不得不说，加尔长得确实有些像猴子。
只是一只比较凶神恶煞的猴子而已。
「咦？凯恩你回来啦！」
身后，传来少女的惊呼声。
我回头一望，见是伊佐露缇。
跟在后面的还有妮娜。
奇怪，艾莉丝呢？
这三人应该会在一起训练啊。
「凯恩，再来切磋一下吧？我觉得自己进步了不少。」
「不了，我还有事。艾莉丝呢？」
「艾莉丝....」
妮娜和伊佐露缇面面相觑，露出苦笑。
「艾莉丝她成为剑王了。」
「什么？啊.....你是说剑王？不对吧.....」
在我印象中，艾莉丝分明还要过一段时间才会成为剑王啊。
怎么提前了呢。
难道说是因为我么？
「这丫头说的没错。艾莉丝她确实成为剑王了，这会应该在考虑要不要离开这个地方吧。」
「好的我知道了。那我先失陪一下了。」
「等一下，小子，你是不是忘了和老子的约定。」
「呃....」
好吧。
实际上我还记得啦。
原本还打算先找艾莉丝讲关于鲁迪乌斯的事情呢。
算了，眼下就先完成这件事情吧。
现在的我，实力在剑帝左右。
不知道能与剑神战到什么地步呢。
「就不在这里了。老子懂你在想什么，去后山的露天道场，这里太小。」
剑神加尔缓缓起身，随后就朝道场外走去。
「妮娜，去准备一下。」
「遵命。」
闻言，妮娜就以最快的速度朝某个方向跑了出去。
我一路跟在剑神身后，沿着一条通往山内的小路往更深处走。
没想到这里还可以通过。
左手边就是悬崖，从这里往下看，可以感受到整座剑之圣地的雄伟。
大概走了有五分钟，我们来到了大约是山顶的位置。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里的积雪出奇的少。
基本是有，也已经被提前赶来的妮娜打扫干净了。
原来所说的准备一下是这个意思。
不过这里的地方确实要比道场内大不少。
并且高度还没有限制。
可以说是哪怕是剑神，也可以大展身手了。
硬要形容的话，这里更像是一个露天竞技场吧。
四周砌起了高高的石墙，只留下了南面来采光。
顺带一提，南面就是竞技场的入口，所以不用担心雪会飞进来的问题。
「怎么样，在这里你可以大展身手吧？」
剑神站在我对面，大约十米的地方，朝我喊道。
我则是大声回应着他。
「剑神大人，手下留情啊。」
「你这家伙，可是能让水神吃瘪的小子啊，还怕老子不成？」
「那是运气好。」
我并没有谦虚。
狭小的空间，对于我是有利的，而对于水神列妲来说是不好的。
所以那一次真的算是运气好。
「要用真剑吗？」
「我怕死在这里。」
「嘁，贪生怕死，还算剑士么？」
激将法么。
我还真就吃这一招。
「真剑就真剑，来吧。」
话说，如果真的打败了加尔的话。
那我岂不是就是剑神了。
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坏处。
「准备好了吗？」
我们双方各自拿了妮娜准备好的用特殊材质打造的剑，相隔大概有二十米左右，蓄势待发。
确认好我们的状态后，妮娜一声大喝，示意决斗开始。
在她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剑神加尔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快到只留下了残影。
这就有点离谱了。
但我并没有慌乱阵脚，而是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杀气与剑气。
霎时间，「剑之杀阵」在我的周围展开，以我为中心，半径为十米的范围内，只要对方踏入，我就能找到机会反制。
这一招的原理自然是参照了水神流第五奥义，「剥夺剑界」，但模仿终究只是模仿，还是有些拙劣的。
但用起来并不是那么差。
毕竟我又不是靠这个来取胜，只能算作是一种辅助手段。
仅仅是用了半秒钟思考，剑神就已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露出爽朗的笑容，然后将剑高举过头顶，随后一道漂亮的圆弧斩击从上方而来。
我迅速稳下重心，抬手挡下了这一剑。
力道之大，将我震退了几步。
攻击仍未结束，剑神加尔丝毫就不打算给我思考该如何应对的机会。
他再次出现，这次是在我的右侧方，一道横劈迅疾而来。
我向后撤了一步，随后直接凝聚大量的剑气，猛然出剑。
「『天堑』！」
似乎是没想到我能如此快的打出如此凶猛的一招，剑神不得不改变策略，将进攻改成了防御。
但硬接下『天堑』的话，定然会吃瘪。
所以他选择了用身法躲避了我的斩击。
轰！
这一击落空，重重的落在地上，砸出了一道巨大的裂纹。
然而就在我的剑落下那一瞬间，扬起的烟雾瞬间被破开。
「『光返』！」
这是剑王标志性的一招。
专门应对于『光之太刀』的一剑。
而『天堑』与『光之太刀』相似，用『光返』来做出反击也是情理之中。
速度实在是太快，我根本就没法防御。
那就干脆不用防御。
以最快的速度，我将『剑极斗气』凝聚在了手上，随后大吼一声，猛然朝着加尔的剑砸去。
砰！
手刀与剑砸在一起，爆发出强大的气浪。
我们都是后退几步，调整姿态。
「你这小子.....还真邪门。」
加尔低头看了眼自己出现裂纹的剑，埋怨的说道。
估计他也没想到我会这一招吧。
即便是丢下剑来，手刀也能解决大部分人，应对大部分情况。
只是攻击范围会变小罢了。
不过『剑极斗气』的强度也是超出了我的想象啊。
「用一招来定胜负吧。」
「好。」
面对剑神的提议，我很是爽快的答应了。
那么....
我将会献上我目前最强的一招。
不知道今日一剑，是否能再次突破自我。
『剑极斗气』附着在我的剑上，如同游龙一般攀上剑锋，发出低声悲鸣。
而剑神加尔则是摆出了上段式，看起手的动作，我猜是『光之太刀』。
剑神的『光之太刀』，与剑王、剑圣的相比，是有着不可逾越的差距的。
说是他的最强一击，也不足为过了。
在某个刹那，剑神的身子动了。
以最完美，又最刁钻的姿态，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寒光一闪，剑刃直逼面门。
而我也是提早作出了反应，将看似轻松写意的一剑斩出。
也是在那一刻，我听到了真正的剑啸之声。
以及刺耳的破空爆鸣声。
「『破空斩』！」
轰！
『光之太刀』的速度固然完美。
也确实比我快一些。
但是在这一击『破空斩』斩出的一瞬间。
就意味着无可匹敌的力量诞生。
噗嗤。
血肉粉碎的声音传来。
金光闪过，我收剑入鞘。
而剑神加尔所站立的地方，空间竟是出现了波动。
但他却没有丝毫反应。
只是愣愣的盯着地面，笑出了声。
「哈哈，老子还真是一把老骨头了。」
地面之上，躺着剑神的右臂。
也埋葬着他的骄傲。
大约一天之后，我与雪见未来抵达了剑之圣地。
一路上，我都在思考家中的事情。
目前家里算是有了不小的变故吧。
莉娜陷入昏迷，悠奈有孕在身。
而家中最可靠的战力此时也不得不跟在我的身边，否则移动起来的话步调会很慢。
所以米格路迪亚家中此时像是空穴，如果『天堂』此时来袭，很有可能导致悲剧发生。
而我年仅一岁的女儿，甚至还没有断奶。
关于这件事情，我也只好拜托家里剩下的三位女性。
最终这份任务交给了阿托菲，她说她有当过奶妈的经验。
而悠奈的话则是因为体内的激素尚未充分，所以没有办法分泌充足的乳汁。
不过日常希特莉娅的起居照顾就是她们三人共同承担了。
现在想想，当初请两位女仆来到家中真的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了。
每一个重要的时刻都必须有她们在背后支持着。
不仅是两位女仆。
莉娜和悠奈也在背后为我做了很多。
她们也都只是十几岁的少女，却已经在为了家庭操劳。
虽说异世界的女性大多数都是这样，但我还是会为她们感到辛苦。
雪见未来同样也是。为了我一直东奔西走，她却从未有过任何一句怨言。
甚至不惜付出重大代价，冒着生命危险在金发剑神的面前救下我。
可以说，我这条命，是靠着雪见未来才活到现在的。
没有雪见未来，就没有今天的我。
想到这里，我不禁就有些好奇起雪见未来的过往了。
老凯恩死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总之还是问问吧，说不定也可以有我帮得上雪见未来的地方。
「未来，介意我问你一些事情吗？」
「没，关系。」
她很是干脆利落的回答，根本就没有考虑我接下来要问的是什么。
「好。那个......你是怎么碰见老凯恩的？」
「我，当时，在魔大陆，被攻击。什么，都不记得。然后，他救了我。」
雪见未来很努力的在描述着过程，但磕磕绊绊的语气还是让我意识到询问雪见未来事情其实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也没有办法，毕竟这是「咒子」的表现。
不过这种症状也偶尔会消失呢，消失的契机是雪见未来情绪比较激动。
不过这也能反向告诉我，雪见未来此时的情绪还算比较稳定吧。
后来的时间里，我们一面朝着最深处道场走去，一面聊雪见未来的过往。
前前后后她很努力的说着，我也很努力的在听，并且把破碎的信息串联起来，等到了道场门口的时候，我才差不多把来龙去脉搞了个清楚。
雪见未来起初是待在魔大陆的。
只是她什么都不知道，像是失忆了一般。
只是靠近她的事物都会变得很慢。
后来，她从周围的人们口中得知，自己是魔女，靠近的话会变得不幸。
于是，善良的雪见未来就主动踏上了旅程，远离了那些惧怕她的人们。
之后，当时还未掌握自身能力的雪见未来就在旅程中屡屡受到魔物袭击，好几次差点没命。
在不死魔王城附近，遇上了很蛮横的魔族，差点将她打死。
最后还是老凯恩出手救下了雪见未来，并且将她留在了身边。
渐渐的，老凯恩发现了雪见未来的独特之处，便慢慢的引导雪见未来掌握自己的能力。
二人的关系也逐渐好了起来。
直到后来，老凯恩进行了空间跳跃，而雪见未来则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一同进入了空间乱流，误打误撞去往了第二条世界线。
也是那时老凯恩才发现，雪见未来的能力居然可以让空间乱流对穿越者的损伤降到最低。
之后的时间里，雪见未来就被老凯恩托付给了金发少年。
再之后的事情，雪见未来就不愿提起了。
看来比起老凯恩的死去，金发少年后面的所作所为，更让雪见未来感到伤心不已。
除了这些之外，雪见未来还告诉了我，老凯恩已经告诉了她今后的步骤。
如果要去往未来的话，雪见未来可以精准的定位到最恰当的时机，来帮助我击败人神。
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尊重雪见未来.......但这家伙也太好使了吧。
光是想想就会觉得很开心，能有这样得力的帮手在身边。
「...」
「老子还以为你这家伙打算永远不回来了。」
道场内，一位男子位居最核心的位置，神情淡然的喝着酒。
能有这般气场的，整个剑之圣地除了剑神加尔·法利昂还有谁？
而我则是跪坐在他的面前，一脸不好意思的笑着。
「这也是没办法.....家里出现了很多变故？」
「啥？变故？你家能有啥变故，老子倒是想听听。」
「我先是去巴榭兰德公国救了我的下属，然后回来给女儿举办了生日庆宴，之后就喝醉莫名其妙昏迷七天，刚醒过来家里就闯入了入侵者，与她大战一番后又昏迷了一小会，再之后我就回来了。」
我十分简单扼要的把我这些天的事情说了个遍。
可剑神却是一副「你觉得老子信吗」的表情。
他摆摆手，表示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了。
「那你打算在这里待多久？是不是把这里当作窑子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不.....呃，不过确实有可能很快就走了。但是因为是有很紧急的事情。」
「那又是什么事？你要打到魔王成为勇者，然后拯救世界吗？」
「差不多.....」
「老子真想狠狠揍你一顿，把老子当猴耍吗？」
剑神没好气的说道。
不得不说，加尔长得确实有些像猴子。
只是一只比较凶神恶煞的猴子而已。
「咦？凯恩你回来啦！」
身后，传来少女的惊呼声。
我回头一望，见是伊佐露缇。
跟在后面的还有妮娜。
奇怪，艾莉丝呢？
这三人应该会在一起训练啊。
「凯恩，再来切磋一下吧？我觉得自己进步了不少。」
「不了，我还有事。艾莉丝呢？」
「艾莉丝....」
妮娜和伊佐露缇面面相觑，露出苦笑。
「艾莉丝她成为剑王了。」
「什么？啊.....你是说剑王？不对吧.....」
在我印象中，艾莉丝分明还要过一段时间才会成为剑王啊。
怎么提前了呢。
难道说是因为我么？
「这丫头说的没错。艾莉丝她确实成为剑王了，这会应该在考虑要不要离开这个地方吧。」
「好的我知道了。那我先失陪一下了。」
「等一下，小子，你是不是忘了和老子的约定。」
「呃....」
好吧。
实际上我还记得啦。
原本还打算先找艾莉丝讲关于鲁迪乌斯的事情呢。
算了，眼下就先完成这件事情吧。
现在的我，实力在剑帝左右。
不知道能与剑神战到什么地步呢。
「就不在这里了。老子懂你在想什么，去后山的露天道场，这里太小。」
剑神加尔缓缓起身，随后就朝道场外走去。
「妮娜，去准备一下。」
「遵命。」
闻言，妮娜就以最快的速度朝某个方向跑了出去。
我一路跟在剑神身后，沿着一条通往山内的小路往更深处走。
没想到这里还可以通过。
左手边就是悬崖，从这里往下看，可以感受到整座剑之圣地的雄伟。
大概走了有五分钟，我们来到了大约是山顶的位置。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里的积雪出奇的少。
基本是有，也已经被提前赶来的妮娜打扫干净了。
原来所说的准备一下是这个意思。
不过这里的地方确实要比道场内大不少。
并且高度还没有限制。
可以说是哪怕是剑神，也可以大展身手了。
硬要形容的话，这里更像是一个露天竞技场吧。
四周砌起了高高的石墙，只留下了南面来采光。
顺带一提，南面就是竞技场的入口，所以不用担心雪会飞进来的问题。
「怎么样，在这里你可以大展身手吧？」
剑神站在我对面，大约十米的地方，朝我喊道。
我则是大声回应着他。
「剑神大人，手下留情啊。」
「你这家伙，可是能让水神吃瘪的小子啊，还怕老子不成？」
「那是运气好。」
我并没有谦虚。
狭小的空间，对于我是有利的，而对于水神列妲来说是不好的。
所以那一次真的算是运气好。
「要用真剑吗？」
「我怕死在这里。」
「嘁，贪生怕死，还算剑士么？」
激将法么。
我还真就吃这一招。
「真剑就真剑，来吧。」
话说，如果真的打败了加尔的话。
那我岂不是就是剑神了。
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坏处。
「准备好了吗？」
我们双方各自拿了妮娜准备好的用特殊材质打造的剑，相隔大概有二十米左右，蓄势待发。
确认好我们的状态后，妮娜一声大喝，示意决斗开始。
在她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剑神加尔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快到只留下了残影。
这就有点离谱了。
但我并没有慌乱阵脚，而是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杀气与剑气。
霎时间，「剑之杀阵」在我的周围展开，以我为中心，半径为十米的范围内，只要对方踏入，我就能找到机会反制。
这一招的原理自然是参照了水神流第五奥义，「剥夺剑界」，但模仿终究只是模仿，还是有些拙劣的。
但用起来并不是那么差。
毕竟我又不是靠这个来取胜，只能算作是一种辅助手段。
仅仅是用了半秒钟思考，剑神就已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露出爽朗的笑容，然后将剑高举过头顶，随后一道漂亮的圆弧斩击从上方而来。
我迅速稳下重心，抬手挡下了这一剑。
力道之大，将我震退了几步。
攻击仍未结束，剑神加尔丝毫就不打算给我思考该如何应对的机会。
他再次出现，这次是在我的右侧方，一道横劈迅疾而来。
我向后撤了一步，随后直接凝聚大量的剑气，猛然出剑。
「『天堑』！」
似乎是没想到我能如此快的打出如此凶猛的一招，剑神不得不改变策略，将进攻改成了防御。
但硬接下『天堑』的话，定然会吃瘪。
所以他选择了用身法躲避了我的斩击。
轰！
这一击落空，重重的落在地上，砸出了一道巨大的裂纹。
然而就在我的剑落下那一瞬间，扬起的烟雾瞬间被破开。
「『光返』！」
这是剑王标志性的一招。
专门应对于『光之太刀』的一剑。
而『天堑』与『光之太刀』相似，用『光返』来做出反击也是情理之中。
速度实在是太快，我根本就没法防御。
那就干脆不用防御。
以最快的速度，我将『剑极斗气』凝聚在了手上，随后大吼一声，猛然朝着加尔的剑砸去。
砰！
手刀与剑砸在一起，爆发出强大的气浪。
我们都是后退几步，调整姿态。
「你这小子.....还真邪门。」
加尔低头看了眼自己出现裂纹的剑，埋怨的说道。
估计他也没想到我会这一招吧。
即便是丢下剑来，手刀也能解决大部分人，应对大部分情况。
只是攻击范围会变小罢了。
不过『剑极斗气』的强度也是超出了我的想象啊。
「用一招来定胜负吧。」
「好。」
面对剑神的提议，我很是爽快的答应了。
那么....
我将会献上我目前最强的一招。
不知道今日一剑，是否能再次突破自我。
『剑极斗气』附着在我的剑上，如同游龙一般攀上剑锋，发出低声悲鸣。
而剑神加尔则是摆出了上段式，看起手的动作，我猜是『光之太刀』。
剑神的『光之太刀』，与剑王、剑圣的相比，是有着不可逾越的差距的。
说是他的最强一击，也不足为过了。
在某个刹那，剑神的身子动了。
以最完美，又最刁钻的姿态，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寒光一闪，剑刃直逼面门。
而我也是提早作出了反应，将看似轻松写意的一剑斩出。
也是在那一刻，我听到了真正的剑啸之声。
以及刺耳的破空爆鸣声。
「『破空斩』！」
轰！
『光之太刀』的速度固然完美。
也确实比我快一些。
但是在这一击『破空斩』斩出的一瞬间。
就意味着无可匹敌的力量诞生。
噗嗤。
血肉粉碎的声音传来。
金光闪过，我收剑入鞘。
而剑神加尔所站立的地方，空间竟是出现了波动。
但他却没有丝毫反应。
只是愣愣的盯着地面，笑出了声。
「哈哈，老子还真是一把老骨头了。」
地面之上，躺着剑神的右臂。
也埋葬着他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