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于是旅程划上句点，我们奔赴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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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一剑.....是怎么回事？」
这还是剑神第一次向我请教关于剑术的事情。
「这是『极神流』的最强奥义吧，用剑意来挥剑，加上我的『剑极斗气』，到极致的地步的话......能够破开空间」
「是吗，难以想象啊。老子要是有那玩意，就还能再嚣张个几年吧。」
「剑意么.....吉诺，妮娜，老子想要的答案.....就是这个啊。」
剑神往前走了几步，用左手捡起了断肢，眼中尽是苦涩与无奈。
「那么从今往后，剑神之名......」
「且慢。」
我打断了他想说的话，走到他的身边，将随身携带的卷轴拿了出来。
注入魔力后，绿色生机绽放。
剑神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飞快生长回来的右臂，一脸懵逼。
「都说啦，我是『极神流』，独一档的流派。目前只有我会，以后也许也只有我。」
「所以剑神之名，我是不会与你争夺的。」
「等到我完成了自己目标那一刻，再把这样光辉的名号让给我吧。」
「不对.....到时候再说吧，毕竟我不喜欢收徒。」
「哈哈哈，跟老子一个德行！我恨不得有谁能顶替老子的位置，老子才好以正当的理由离开这里啊。」
加尔哈哈大笑起来，随后朝我伸出手。
「老子没有看错人。剑神之名，你配得上。」
「不，你还没有出全力吧。」
「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你对剑的理解，已经超过老子不少了。」
「当然啦，也有天赋在里面啦....」
「....」
其实更多的，也离不开两位来自其他世界线的自己。
是他们让我见识到了原来我也可以做到这样的事情。
给我创造了可能性。
不过我也有考虑到这之外的一点啦。
打败剑神这件事情，我还是不和吉诺抢好了。
毕竟那是属于他的光辉时刻。
从默默无名，一下子苦尽甘来。
最后还与妮娜结了婚。
我可不想做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
只要让我自己知道，实际上我已经差不多是剑神的水平了。
就心满意足了。
当然，我自己打心底清楚。
剑神与此前的剑神之间。
亦有差异。
像我与金发少年之间，就还差了不少。
「妮娜，老子现在是不是很丢人？」
「不.....师傅，弟子不觉得是您输了，而是凯恩理所当然会赢。」
「哦？你也这么认为么？」
「嗯....实际上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剑术奇才。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挥剑的人。」
还真是百感交集的评价呢。
那我就虚心接受了，就当做是肯定吧。
之后，我们便回到了道场。
对外的话，当作无事发生。
但我的内心，却是受到了极大鼓舞。
现在的我，是与水神列妲站在同一层次的存在了。
总算是走到这一步了。
恰好碰上了伊佐露缇，她悄悄的跑到妮娜身边，小声问道。
「结果如何？」
不等妮娜回答，我就率先插入其中，压低声音道。
「平手。」
「什么？你与剑神打了个平手？」
伊佐露缇的脸上满是惊骇，恍惚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那你的水平已经接近剑神了吗？」
「应该吧。」
「我本以为我们三人的进步速度已经很快了，没想到我们和你还有着巨大的差距。」
「不，其实你们也很厉害了。只是.....」
我低头看向掌心，『剑极斗气』萦绕在我的体表。
看来是更加熟练了呢。
「只是，有些东西，我生来就背负着。」
「那不就是天赋嘛！」
妮娜嘟囔着嘴，一脸的不悦。
我稍稍一愣，哈哈大笑起来。
「没错，是天赋。」
但除那之外。
也有我的勇敢吧。
毕竟，如果没有在那么多次生死时刻选择坚定。
恐怕也不会走笔至此吧。
「对了，有看见艾莉丝吗？我有事情要找她。」
「哦哦，她应该在房间内休息。」
闻言，我便点点头，随即转身就朝着艾莉丝的房间而去。
不一会，我站在房门前，敲响了门。
「艾莉丝，是我哦，可以进去吗？」
我话刚说完，里面就传来了地板被踏响的声音，下一秒门就被打开了。
艾莉丝穿着日常服饰，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是刚睡醒的模样。
「呃.....不好意思，打扰到你睡觉了。」
「才没有！我只是坐在床上思考了很久而已，才没有睡！」
艾莉丝昂起下巴，双手抱胸说道。
「好吧，介意让我谈一些事情吗？」
「...诶？这里是女孩子的房间哦。」
「是关于鲁迪乌斯的事情。」
「请进。」
「...」
这变脸速度简直赶得上是国粹级别的了......
不过也算是获得了许可。
进入房间后，我与艾莉丝相对坐，神情严肃。
「艾莉丝，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的事情，请勿激动，先听我说完，绝对不可以冲动，知道吗？」
「嗯，这种事情艾莉丝还是知道的喵。」
...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奇怪的尾音冒出来。
算了，这些暂且不重要。
「我收到某个家伙的消息，说是鲁迪乌斯和他的老师洛琪希可能遇到了危险.....」
「什么？」
几乎是听到消息的一瞬间，艾莉丝就像只不安分的野猫一样跳了起来，眉头紧皱。
「鲁迪乌斯有危险？」
「刚才是谁答应我会安分的？」
「好吧。你继续说。」
艾莉丝这才乖乖坐下，比刚才还要认真不少。
「在那之前，先跟你介绍一遍情况吧。出手的人大概是来自于『天堂』....」
我简单的将『天堂』的信息告诉了艾莉丝，她看起来是懂了，但我心里也没底，暂且先假设艾莉丝搞清楚了。
「但这个消息并不是来自于『天堂』，而是来自于一个叫人神的家伙。人神能通过某种方式控制『天堂』信徒的行动，相当于是下达命令。而我与鲁迪乌斯对于人神来说，都是不利的存在，我的家人也因此受到了威胁和伤害。」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去把『天堂』的家伙都砍翻，鲁迪乌斯就会没事了对吧？」
「就是这样。所以我才来问你，是否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去救鲁迪乌斯？」
「嗯....当然可以！」
艾莉丝站起身来，摩拳擦掌，一副看起来很兴奋的样子。
「无论是谁，只要对鲁迪乌斯出手，我就会砍翻他。」
「很好，那我们....」
「也带上基列奴吧。」
「诶？」
「基列奴可以和我一起吗？」
「不.....基列奴也会帮忙吗？」
「没错。」
这样一说，确实还有一位战力。
但是我们三位同时出发去找鲁迪乌斯，感觉就没有那个必要。
因为有我，雪见未来以及艾莉丝在的话，基本可以在中央大陆横着走了。
「那个.....可以拜托基列奴在我们外出期间，保护一下我的家人吗？」
「当然可以，我现在就去找她。」
艾莉丝很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太好了，一切顺利呢。
「那么你去找基列奴，我会去和剑神说一下这件事情。」
「好。」
「大概一个小时后，在道场门口碰面，来得及吗？」
「完全来得及！」
一切都商量清楚，我和艾莉丝便很快做好准备，朝各自的方向而去。
「...」
「唔.....一下子走了三位么？老子倒是没什么意见，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只是还需不需要帮手？」
「我想大概是够了的。」
「说来也是。虽然明面上我还是剑神，但这个名号迟早都会是你的。」
对此，我也只是笑了笑。
不，我还是把它留给吉诺·布里兹吧。
毕竟名号乃身外之物。
比起这个，目前『剑极斗气』修炼的状态更让我感到开心。
已经和龙神的『龙圣斗气』差不多，能够自由轻松的附着在体表了。
使用起来也会得心应手。
一个小时后，我和雪见未来如约来到了道场门口。
在这里，妮娜、伊佐露缇还有艾莉丝与基列奴等人都在。
并且艾莉丝也准备好了旅行的行李，看起来是做好了出发的准备了。
「艾莉丝，祝你好运。」
妮娜这样说道。
「嗯，你也要加油哦，妮娜。」
「那是肯定的。说不定有一天，我会打败你。」
「好哦，我等着你。」
「艾莉丝，我现在也没有把握能够对付你了，你进步的速度真的很快。」
被伊佐露缇这样一夸，艾莉丝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凯恩，感谢你的建议，我们都学到了很多。不过如果要追上你，不知道还要花多久的时间....总之保重。」
「嗯好，你们也是。」
「...」
道别的话已经说的差不多了。
是时候离开了。
「站住。」
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我们都是回头望去，却发现是洛菲娜。
她阴沉着脸，步步朝我走来。
「与我一决生死，我要为哥哥报仇。」
听闻此言，我只是无奈的摊了摊手。
「放弃吧，现在的我，你根本撑不住。」
「不要瞧不起我。」
「凯恩，让我来吧。」
出乎我意料的是，艾莉丝居然会站出来。
她的表情比洛菲娜还要凶恶，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发飙的野兽。
「正好，我也与她有一些恩怨。」
说着，艾莉丝就上前去了。
我这一问妮娜才知道，艾莉丝在之前没少在洛菲娜面前吃过苦头。
「你是嫌挨打的不够多么？」
洛菲娜冷笑道。
「少废话，要打就打。」
艾莉丝则是完全不想多说什么。
于是二人针尖对麦芒，艾莉丝代替我与洛菲娜较量。
说是一决生死，但是如果艾莉丝的性命受到威胁的话，我绝对会出手的。
「...」
大约半小时过后，胜负已分。
结果是艾莉丝以十分完美的『光之太刀』将洛菲娜的剑打飞了。
而后者则是跪在雪地之上，呆愣了许久。
「为什么.....」
她握紧双拳，指甲几乎刺进了肉里，渗出鲜血来。
虽然这家伙自打出现以来就没打消过要杀死我的心。
但是也一直不得志。也算是个可怜人物。
家破人亡。
我轻叹口气，走到她身边。
「洛菲娜，关于你哥哥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我们立场不同，不得不那么做。至于剑的话.....如果单纯只是靠着仇恨来挥剑，那你是走不远的。让剑服从内心吧。」
「我的内心无时无刻都在告诉我，我要杀了你。」
她抬起那张流着泪的面庞，怒目注视着我。
「但你做不到，因为你很弱小。」
我铁着脸说出赤裸裸的现实。
「这个世界弱肉强食，你无时无刻都想要我的命，但你却没有比我强大。那么反过来说，只要我愿意，我现在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那就来吧。杀死我。」
她用近乎绝望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我闭上眼轻轻摇了摇头，随即汇聚『剑极斗气』于手掌，以一道斩击划过天边。
最终伴随着血洒在洁白的雪地上，天地间变得安静起来，只有我离开时踏雪的声音。
「我们走吧。」
「唔....好。」
直到我们离开后，妮娜和伊佐露缇才从刚刚发生的事情的震惊当中回过神来。
妮娜看着地上的血，以及呆愣在原地一直跪着的洛菲娜，不禁感慨道。
「或许这也算是强者的慈悲吧......只是在脸上留下了伤痕，给予对方痛的印记，也算是一种激励。」
「话说回来，凯恩他骨子里，大概是个温柔的男人吧。」
「难道说你暗恋上他了么？现在追上去还有机会哦。」
伊佐露缇凑近妮娜的脸，哈哈大笑道。
妮娜红着脸，连忙摆摆手。
「怎么会呢。我其实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真的吗？是谁？」
「不知道。但一定会是一个有上进心，很温柔的少年。」
「...」
大概是接近傍晚，洛菲娜的身子总算是在风雪中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她回头看向身后的道场，又摸了摸脸上浅浅的剑痕，竟是笑了出来。
随即，她便像是下定决心的握紧拳头。
之后便拿下绑着长发的头绳，用剑干脆利落的将一大把长发砍下，只留下了到肩膀的长度。
她眯着眼，望向天空，将断发一挥而尽，随风飘散。
随后便离开了道场，投身于不可名状的黑夜当中.....
谁也不知道，洛菲娜下定了怎样的决心。
只是剑之圣地，再也没有出现过她的身影。
与其一同消失的，还有凯恩·米格路迪亚那令剑神都感到诧异的金色剑气。
就好像，一切从未发生。
「刚才那一剑.....是怎么回事？」
这还是剑神第一次向我请教关于剑术的事情。
「这是『极神流』的最强奥义吧，用剑意来挥剑，加上我的『剑极斗气』，到极致的地步的话......能够破开空间」
「是吗，难以想象啊。老子要是有那玩意，就还能再嚣张个几年吧。」
「剑意么.....吉诺，妮娜，老子想要的答案.....就是这个啊。」
剑神往前走了几步，用左手捡起了断肢，眼中尽是苦涩与无奈。
「那么从今往后，剑神之名......」
「且慢。」
我打断了他想说的话，走到他的身边，将随身携带的卷轴拿了出来。
注入魔力后，绿色生机绽放。
剑神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飞快生长回来的右臂，一脸懵逼。
「都说啦，我是『极神流』，独一档的流派。目前只有我会，以后也许也只有我。」
「所以剑神之名，我是不会与你争夺的。」
「等到我完成了自己目标那一刻，再把这样光辉的名号让给我吧。」
「不对.....到时候再说吧，毕竟我不喜欢收徒。」
「哈哈哈，跟老子一个德行！我恨不得有谁能顶替老子的位置，老子才好以正当的理由离开这里啊。」
加尔哈哈大笑起来，随后朝我伸出手。
「老子没有看错人。剑神之名，你配得上。」
「不，你还没有出全力吧。」
「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你对剑的理解，已经超过老子不少了。」
「当然啦，也有天赋在里面啦....」
「....」
其实更多的，也离不开两位来自其他世界线的自己。
是他们让我见识到了原来我也可以做到这样的事情。
给我创造了可能性。
不过我也有考虑到这之外的一点啦。
打败剑神这件事情，我还是不和吉诺抢好了。
毕竟那是属于他的光辉时刻。
从默默无名，一下子苦尽甘来。
最后还与妮娜结了婚。
我可不想做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
只要让我自己知道，实际上我已经差不多是剑神的水平了。
就心满意足了。
当然，我自己打心底清楚。
剑神与此前的剑神之间。
亦有差异。
像我与金发少年之间，就还差了不少。
「妮娜，老子现在是不是很丢人？」
「不.....师傅，弟子不觉得是您输了，而是凯恩理所当然会赢。」
「哦？你也这么认为么？」
「嗯....实际上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剑术奇才。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挥剑的人。」
还真是百感交集的评价呢。
那我就虚心接受了，就当做是肯定吧。
之后，我们便回到了道场。
对外的话，当作无事发生。
但我的内心，却是受到了极大鼓舞。
现在的我，是与水神列妲站在同一层次的存在了。
总算是走到这一步了。
恰好碰上了伊佐露缇，她悄悄的跑到妮娜身边，小声问道。
「结果如何？」
不等妮娜回答，我就率先插入其中，压低声音道。
「平手。」
「什么？你与剑神打了个平手？」
伊佐露缇的脸上满是惊骇，恍惚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那你的水平已经接近剑神了吗？」
「应该吧。」
「我本以为我们三人的进步速度已经很快了，没想到我们和你还有着巨大的差距。」
「不，其实你们也很厉害了。只是.....」
我低头看向掌心，『剑极斗气』萦绕在我的体表。
看来是更加熟练了呢。
「只是，有些东西，我生来就背负着。」
「那不就是天赋嘛！」
妮娜嘟囔着嘴，一脸的不悦。
我稍稍一愣，哈哈大笑起来。
「没错，是天赋。」
但除那之外。
也有我的勇敢吧。
毕竟，如果没有在那么多次生死时刻选择坚定。
恐怕也不会走笔至此吧。
「对了，有看见艾莉丝吗？我有事情要找她。」
「哦哦，她应该在房间内休息。」
闻言，我便点点头，随即转身就朝着艾莉丝的房间而去。
不一会，我站在房门前，敲响了门。
「艾莉丝，是我哦，可以进去吗？」
我话刚说完，里面就传来了地板被踏响的声音，下一秒门就被打开了。
艾莉丝穿着日常服饰，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是刚睡醒的模样。
「呃.....不好意思，打扰到你睡觉了。」
「才没有！我只是坐在床上思考了很久而已，才没有睡！」
艾莉丝昂起下巴，双手抱胸说道。
「好吧，介意让我谈一些事情吗？」
「...诶？这里是女孩子的房间哦。」
「是关于鲁迪乌斯的事情。」
「请进。」
「...」
这变脸速度简直赶得上是国粹级别的了......
不过也算是获得了许可。
进入房间后，我与艾莉丝相对坐，神情严肃。
「艾莉丝，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的事情，请勿激动，先听我说完，绝对不可以冲动，知道吗？」
「嗯，这种事情艾莉丝还是知道的喵。」
...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奇怪的尾音冒出来。
算了，这些暂且不重要。
「我收到某个家伙的消息，说是鲁迪乌斯和他的老师洛琪希可能遇到了危险.....」
「什么？」
几乎是听到消息的一瞬间，艾莉丝就像只不安分的野猫一样跳了起来，眉头紧皱。
「鲁迪乌斯有危险？」
「刚才是谁答应我会安分的？」
「好吧。你继续说。」
艾莉丝这才乖乖坐下，比刚才还要认真不少。
「在那之前，先跟你介绍一遍情况吧。出手的人大概是来自于『天堂』....」
我简单的将『天堂』的信息告诉了艾莉丝，她看起来是懂了，但我心里也没底，暂且先假设艾莉丝搞清楚了。
「但这个消息并不是来自于『天堂』，而是来自于一个叫人神的家伙。人神能通过某种方式控制『天堂』信徒的行动，相当于是下达命令。而我与鲁迪乌斯对于人神来说，都是不利的存在，我的家人也因此受到了威胁和伤害。」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去把『天堂』的家伙都砍翻，鲁迪乌斯就会没事了对吧？」
「就是这样。所以我才来问你，是否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去救鲁迪乌斯？」
「嗯....当然可以！」
艾莉丝站起身来，摩拳擦掌，一副看起来很兴奋的样子。
「无论是谁，只要对鲁迪乌斯出手，我就会砍翻他。」
「很好，那我们....」
「也带上基列奴吧。」
「诶？」
「基列奴可以和我一起吗？」
「不.....基列奴也会帮忙吗？」
「没错。」
这样一说，确实还有一位战力。
但是我们三位同时出发去找鲁迪乌斯，感觉就没有那个必要。
因为有我，雪见未来以及艾莉丝在的话，基本可以在中央大陆横着走了。
「那个.....可以拜托基列奴在我们外出期间，保护一下我的家人吗？」
「当然可以，我现在就去找她。」
艾莉丝很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太好了，一切顺利呢。
「那么你去找基列奴，我会去和剑神说一下这件事情。」
「好。」
「大概一个小时后，在道场门口碰面，来得及吗？」
「完全来得及！」
一切都商量清楚，我和艾莉丝便很快做好准备，朝各自的方向而去。
「...」
「唔.....一下子走了三位么？老子倒是没什么意见，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只是还需不需要帮手？」
「我想大概是够了的。」
「说来也是。虽然明面上我还是剑神，但这个名号迟早都会是你的。」
对此，我也只是笑了笑。
不，我还是把它留给吉诺·布里兹吧。
毕竟名号乃身外之物。
比起这个，目前『剑极斗气』修炼的状态更让我感到开心。
已经和龙神的『龙圣斗气』差不多，能够自由轻松的附着在体表了。
使用起来也会得心应手。
一个小时后，我和雪见未来如约来到了道场门口。
在这里，妮娜、伊佐露缇还有艾莉丝与基列奴等人都在。
并且艾莉丝也准备好了旅行的行李，看起来是做好了出发的准备了。
「艾莉丝，祝你好运。」
妮娜这样说道。
「嗯，你也要加油哦，妮娜。」
「那是肯定的。说不定有一天，我会打败你。」
「好哦，我等着你。」
「艾莉丝，我现在也没有把握能够对付你了，你进步的速度真的很快。」
被伊佐露缇这样一夸，艾莉丝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凯恩，感谢你的建议，我们都学到了很多。不过如果要追上你，不知道还要花多久的时间....总之保重。」
「嗯好，你们也是。」
「...」
道别的话已经说的差不多了。
是时候离开了。
「站住。」
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我们都是回头望去，却发现是洛菲娜。
她阴沉着脸，步步朝我走来。
「与我一决生死，我要为哥哥报仇。」
听闻此言，我只是无奈的摊了摊手。
「放弃吧，现在的我，你根本撑不住。」
「不要瞧不起我。」
「凯恩，让我来吧。」
出乎我意料的是，艾莉丝居然会站出来。
她的表情比洛菲娜还要凶恶，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发飙的野兽。
「正好，我也与她有一些恩怨。」
说着，艾莉丝就上前去了。
我这一问妮娜才知道，艾莉丝在之前没少在洛菲娜面前吃过苦头。
「你是嫌挨打的不够多么？」
洛菲娜冷笑道。
「少废话，要打就打。」
艾莉丝则是完全不想多说什么。
于是二人针尖对麦芒，艾莉丝代替我与洛菲娜较量。
说是一决生死，但是如果艾莉丝的性命受到威胁的话，我绝对会出手的。
「...」
大约半小时过后，胜负已分。
结果是艾莉丝以十分完美的『光之太刀』将洛菲娜的剑打飞了。
而后者则是跪在雪地之上，呆愣了许久。
「为什么.....」
她握紧双拳，指甲几乎刺进了肉里，渗出鲜血来。
虽然这家伙自打出现以来就没打消过要杀死我的心。
但是也一直不得志。也算是个可怜人物。
家破人亡。
我轻叹口气，走到她身边。
「洛菲娜，关于你哥哥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我们立场不同，不得不那么做。至于剑的话.....如果单纯只是靠着仇恨来挥剑，那你是走不远的。让剑服从内心吧。」
「我的内心无时无刻都在告诉我，我要杀了你。」
她抬起那张流着泪的面庞，怒目注视着我。
「但你做不到，因为你很弱小。」
我铁着脸说出赤裸裸的现实。
「这个世界弱肉强食，你无时无刻都想要我的命，但你却没有比我强大。那么反过来说，只要我愿意，我现在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那就来吧。杀死我。」
她用近乎绝望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我闭上眼轻轻摇了摇头，随即汇聚『剑极斗气』于手掌，以一道斩击划过天边。
最终伴随着血洒在洁白的雪地上，天地间变得安静起来，只有我离开时踏雪的声音。
「我们走吧。」
「唔....好。」
直到我们离开后，妮娜和伊佐露缇才从刚刚发生的事情的震惊当中回过神来。
妮娜看着地上的血，以及呆愣在原地一直跪着的洛菲娜，不禁感慨道。
「或许这也算是强者的慈悲吧......只是在脸上留下了伤痕，给予对方痛的印记，也算是一种激励。」
「话说回来，凯恩他骨子里，大概是个温柔的男人吧。」
「难道说你暗恋上他了么？现在追上去还有机会哦。」
伊佐露缇凑近妮娜的脸，哈哈大笑道。
妮娜红着脸，连忙摆摆手。
「怎么会呢。我其实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真的吗？是谁？」
「不知道。但一定会是一个有上进心，很温柔的少年。」
「...」
大概是接近傍晚，洛菲娜的身子总算是在风雪中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她回头看向身后的道场，又摸了摸脸上浅浅的剑痕，竟是笑了出来。
随即，她便像是下定决心的握紧拳头。
之后便拿下绑着长发的头绳，用剑干脆利落的将一大把长发砍下，只留下了到肩膀的长度。
她眯着眼，望向天空，将断发一挥而尽，随风飘散。
随后便离开了道场，投身于不可名状的黑夜当中.....
谁也不知道，洛菲娜下定了怎样的决心。
只是剑之圣地，再也没有出现过她的身影。
与其一同消失的，还有凯恩·米格路迪亚那令剑神都感到诧异的金色剑气。
就好像，一切从未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