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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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小猛说着自己对于胡荣强的不满：“就是为了怕我直接辞职，居然说借给我三万块，我想如果不是认识哥你的话，说不定这三万他都不想提起。我头一次知道，借钱居然还能不停往后拖的，还能有那么多弯弯绕。”“还有，这个狗胡荣强，直接想……”
赵舒城听着石小猛数落着胡荣强的不是，自己仿佛听故事一样，时不时的喝一口酒配着故事，你别说，还别有一种滋味呢。
“哥，你知道我最不能接受的是什么吗？”
赵舒城好奇的看着对方，问道：“哦，是什么啊？”
“我的好哥们，好兄弟，我相处了七年的兄弟，就是上次你打过的程峰，你知道吧哥。他，他居然跟我说他喜欢我们家的沈冰，我的丫头。当初你在KTV说的时候，我还觉得你是在针对程峰，但是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有脸承认了。你说他还算是个人吗？啊？”
石小猛猛地灌了自己一杯酒，这才继续说道：“他还有脸让我离开沈冰，说什么有条件随便提，他可以拿他的所有跟我换。哦，就是跟你打电话之前，他跟我说的。”
“是，他是比我有钱，但是这是因为他会投胎，但有钱就了不起了？就能不把别人的感情当成东西买卖了吗？有钱就可以践踏别人的尊严，就能为所欲为？”
赵舒城听到这里有些尴尬了，他跟杨紫曦也是因为钱的，这样看来把自己都骂上了。
石小猛当然也不是棒槌，看到了赵舒城脸色的变化，赶紧找补的说道：“哥，我不是说你，你是自己奋斗的，跟程峰不是一样的，额，人。”
他说着提起酒杯说到：“赵哥，我跟你赔罪，我干了，你随意。”说着就直接灌了一杯酒，接着继续开始吐槽起来。
“我也是猪油蒙了心了，当初你在KTV说了之后，我就应该跟程峰断绝来往才对。你说这世上怎么又这么恶心的人，一直盯着自己兄弟的女朋友下手？他得是多么的变态啊？他是心理扭曲吧？”
“哥你说，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黑暗，我们这些普通人是不是真的没有出头之日？寒门难出贵子，难道老实人就要一辈子受穷，就该被别人践踏尊严吗？哥，你说我们怎么这么难啊？”
石小猛说着说着就越来越觉得自己失败，觉得自己以前的人生太失败了，高考没有上清大，就差七分而已，自己现在就要面临这样的人生。他委屈，他憋屈。他哽咽的说着自己的人生，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所有的不幸，所有的失落全都说出来了。
如果没有程峰觊觎沈冰，也许这一切都会被他压在心底，但是现在经过这样的刺激，他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东西有太多需要倾诉，需要倾倒出来的。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他决定一吐为快。
他说的虽然都是自己的悲惨经历，但是赵舒城没有同情，毕竟这才是普通人的生活。而且说实话，比石小猛惨的人还有很多，赵舒城经历了那么多的世界，早就见惯了生死，也看到过各种悲惨的遭遇，如果同情有用的话，世界早就变了一个模样了。
“小猛，你除了不满之外，你恨吗？”
石小猛猛不丁的听到赵舒城的话，没有第一时间说出来，反而是愣着看着眼前的酒菜。
好一会之后，石小猛这才回过神来一样，说道：“哥，说实话，你要是说我不恨，那是不可能的。但是……”
“但是，哥，跟你说实话，我有什么资格恨？是恨胡荣强阴谋算计？还是恨程峰惦记我的女人？”石小猛苦涩的笑了笑，说道：“说到底，都是因为我自己没有能耐而已，所以最应该恨的是我自己才对。”
赵舒城没想到石小猛居然能这样说，点了点头，说到：“还行，你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反而认识的很清楚，也明白反思自己。我没有看错人，你是个做大事的人。”
“小猛多吃一点，也听我说说我的看法。”
石小猛听到赵舒城的话，赶紧放下筷子，说道：“哥，你说就是，我肯定听你的。”
赵舒城笑着说道：“不用紧张，放松一点就行，咱们是兄弟对话，不是什么正式的工作要求什么的。”
“小猛，你要记住今天的事情，不是要你记住这个事情，而是记住这样的屈辱。人生在世有很多的磨难，但是人总是要活下去的。老话说的好，知耻而后勇。虽然胡荣强跟程峰带给你的是耻辱，但是也让你变得更强大了。人只有经历过各种苦难之后，才能从容的面对以后的一切。”
“你经历过今天之后，未来的一切都不可能像今天一样打倒你，因为你距离一无所有曾经这么近，但是都挺过来了，未来还有什么能打败你呢？哪怕真的一无所有，但是只要沈冰还陪着你，你就还能东山再起。”
“咱们喝的也差不多了，一会儿你把卡号给我，我直接给你打到卡里。”赵舒城吃了一口肉，这才继续说道：“至于工作的事情，你明天直接来上班就行，这都是说好了的。沈冰的工作，你肯定不能让她在哪个幼儿园了，毕竟让程峰养着你的女朋友算什么事情。”
“你问问她，她要是还想做幼师，那就再去找工作，到时候直接在公司公寓附近找，肯定有合适的。要是不介意，也可以先去帮杨紫曦的忙，反正也是打发时间的而已。”
“说实话小猛，等你在公司的工作稳定了之后，我们公司的软件上市之后，你就是新的互联网新贵，到时候你自己养家都没有任何问题，沈冰即使不工作做个家庭主妇都没有问题。真要到时候还没找到工作，你自己出钱办一个幼儿园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石小猛听着赵舒城的话，畅想着自己未来有钱的样子，觉得自己肯定能给丫头更好的生活的。
“行，赵哥，我听你的。”
赵舒城想到什么，对着石小猛问道：“小猛，要不咱们吃完饭，我陪你去找胡荣强办理辞职手续？”
石小猛虽然有些喝多了，但是还是摆摆手说道：“赵哥，你帮了我很多了，我自己就能行，没有问题的。”
“呵呵，小猛，不是你赵哥看不起你，你这个人啊，太重情重义，所以啊，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要不然胡荣强要是再说几句话，把你给忽悠了，到时候你离职就不好班里了。行了，就这么说定了，你吃一会儿菜，醒醒酒，我们一起去。”
赵舒城跟石小猛吃好喝好之后，磨蹭到了下午两点多，这才打车赶往胡荣强的广告公司。
石小猛看着自己工作了三年的地方，吐出一口长气，看了看身边的赵舒城，不由说道：“赵哥，我自己去就行了。”
“费什么话，我们都到了这里了，还能不一起进去了？反正你跟胡荣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你奖金他肯定不能给你，你也别指望要回来了。烦着跟也没多少钱，到时候直接公司内部给你八万股，就算是你直接入股公司的了。虽然公司的总股份是几亿，但是你这八万股也是不小的数字了。到时候上市之后，随随便便就是翻个好几倍的。”
石小猛感激的看着赵舒城，说道：“赵哥，这怎么好意思呢？我这什么都没干，你就给我股份的。”
“小猛啊，你知道就好，我是看重你这个人，即能干广告，也懂金融，互联网上市这块肯定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当然，这是预支你未来的员工股份的，你别以为自己占便宜了。今天我再教你一件事情，那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你能混的开，到时候胡荣强自己会把钱给你送来的。”
石小猛还是感激的看着赵舒城说道：“哥，我知道，但是不管怎么说我都要谢谢你。”
石小猛跟赵舒城走到公司里面，所有员工都看的出来，石小猛是喝多了的样子，不由好奇石小猛为什么胆子变大了。
胡荣强也正在着急呢，看到石小猛来了，有些生气的说道：“小猛，你不来上班喝什么酒啊？你跟我说，大德集团的广告合作怎么样了？”
石小猛看了一眼对方，眼神中有些嘲弄，说道：“胡哥，我是来辞职的。大德集团的广告我肯定拿不下来，你另请高明吧。”
“小猛，你这是什么话，我可没有让你辞职的意思。再说了，你不是买房子了，身上还背着贷款呢，你离开公司到时候房贷怎么办？小猛，你可不要意气用事啊。”
“意气用事？我就是太有义气了，所以才一直没有离职，在这里当牛做马，最后却让你算计了？”
胡荣强听到石小猛的话顿时不高兴了，生气的说道：“石小猛，你把话说清楚了，我怎么算计你了？我念着我们都是滇省出来的老乡，我一直把你当自己的亲弟弟，你居然这样说？”
“亲弟弟？老乡？你真的把我当亲弟弟？你能把我的奖金扣了，说什么合作公司不想合作？你敢发誓，对方真的解约了？亲弟弟你让我去求别人，还想利用我们丫头，你还有脸说把我当弟弟？”
胡荣强听到这里明白石小猛肯定知道了什么，直接说道：“哈哈，你知道了，那又怎么样？你别忘了，你身上还有房贷，要是离职，我肯定在业界封杀你，到时候你什么都没有。只要你乖乖的回来上班，把大德集团的单子拿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石小猛说着自己对于胡荣强的不满：“就是为了怕我直接辞职，居然说借给我三万块，我想如果不是认识哥你的话，说不定这三万他都不想提起。我头一次知道，借钱居然还能不停往后拖的，还能有那么多弯弯绕。”“还有，这个狗胡荣强，直接想……”
赵舒城听着石小猛数落着胡荣强的不是，自己仿佛听故事一样，时不时的喝一口酒配着故事，你别说，还别有一种滋味呢。
“哥，你知道我最不能接受的是什么吗？”
赵舒城好奇的看着对方，问道：“哦，是什么啊？”
“我的好哥们，好兄弟，我相处了七年的兄弟，就是上次你打过的程峰，你知道吧哥。他，他居然跟我说他喜欢我们家的沈冰，我的丫头。当初你在KTV说的时候，我还觉得你是在针对程峰，但是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有脸承认了。你说他还算是个人吗？啊？”
石小猛猛地灌了自己一杯酒，这才继续说道：“他还有脸让我离开沈冰，说什么有条件随便提，他可以拿他的所有跟我换。哦，就是跟你打电话之前，他跟我说的。”
“是，他是比我有钱，但是这是因为他会投胎，但有钱就了不起了？就能不把别人的感情当成东西买卖了吗？有钱就可以践踏别人的尊严，就能为所欲为？”
赵舒城听到这里有些尴尬了，他跟杨紫曦也是因为钱的，这样看来把自己都骂上了。
石小猛当然也不是棒槌，看到了赵舒城脸色的变化，赶紧找补的说道：“哥，我不是说你，你是自己奋斗的，跟程峰不是一样的，额，人。”
他说着提起酒杯说到：“赵哥，我跟你赔罪，我干了，你随意。”说着就直接灌了一杯酒，接着继续开始吐槽起来。
“我也是猪油蒙了心了，当初你在KTV说了之后，我就应该跟程峰断绝来往才对。你说这世上怎么又这么恶心的人，一直盯着自己兄弟的女朋友下手？他得是多么的变态啊？他是心理扭曲吧？”
“哥你说，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黑暗，我们这些普通人是不是真的没有出头之日？寒门难出贵子，难道老实人就要一辈子受穷，就该被别人践踏尊严吗？哥，你说我们怎么这么难啊？”
石小猛说着说着就越来越觉得自己失败，觉得自己以前的人生太失败了，高考没有上清大，就差七分而已，自己现在就要面临这样的人生。他委屈，他憋屈。他哽咽的说着自己的人生，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所有的不幸，所有的失落全都说出来了。
如果没有程峰觊觎沈冰，也许这一切都会被他压在心底，但是现在经过这样的刺激，他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东西有太多需要倾诉，需要倾倒出来的。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他决定一吐为快。
他说的虽然都是自己的悲惨经历，但是赵舒城没有同情，毕竟这才是普通人的生活。而且说实话，比石小猛惨的人还有很多，赵舒城经历了那么多的世界，早就见惯了生死，也看到过各种悲惨的遭遇，如果同情有用的话，世界早就变了一个模样了。
“小猛，你除了不满之外，你恨吗？”
石小猛猛不丁的听到赵舒城的话，没有第一时间说出来，反而是愣着看着眼前的酒菜。
好一会之后，石小猛这才回过神来一样，说道：“哥，说实话，你要是说我不恨，那是不可能的。但是……”
“但是，哥，跟你说实话，我有什么资格恨？是恨胡荣强阴谋算计？还是恨程峰惦记我的女人？”石小猛苦涩的笑了笑，说道：“说到底，都是因为我自己没有能耐而已，所以最应该恨的是我自己才对。”
赵舒城没想到石小猛居然能这样说，点了点头，说到：“还行，你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反而认识的很清楚，也明白反思自己。我没有看错人，你是个做大事的人。”
“小猛多吃一点，也听我说说我的看法。”
石小猛听到赵舒城的话，赶紧放下筷子，说道：“哥，你说就是，我肯定听你的。”
赵舒城笑着说道：“不用紧张，放松一点就行，咱们是兄弟对话，不是什么正式的工作要求什么的。”
“小猛，你要记住今天的事情，不是要你记住这个事情，而是记住这样的屈辱。人生在世有很多的磨难，但是人总是要活下去的。老话说的好，知耻而后勇。虽然胡荣强跟程峰带给你的是耻辱，但是也让你变得更强大了。人只有经历过各种苦难之后，才能从容的面对以后的一切。”
“你经历过今天之后，未来的一切都不可能像今天一样打倒你，因为你距离一无所有曾经这么近，但是都挺过来了，未来还有什么能打败你呢？哪怕真的一无所有，但是只要沈冰还陪着你，你就还能东山再起。”
“咱们喝的也差不多了，一会儿你把卡号给我，我直接给你打到卡里。”赵舒城吃了一口肉，这才继续说道：“至于工作的事情，你明天直接来上班就行，这都是说好了的。沈冰的工作，你肯定不能让她在哪个幼儿园了，毕竟让程峰养着你的女朋友算什么事情。”
“你问问她，她要是还想做幼师，那就再去找工作，到时候直接在公司公寓附近找，肯定有合适的。要是不介意，也可以先去帮杨紫曦的忙，反正也是打发时间的而已。”
“说实话小猛，等你在公司的工作稳定了之后，我们公司的软件上市之后，你就是新的互联网新贵，到时候你自己养家都没有任何问题，沈冰即使不工作做个家庭主妇都没有问题。真要到时候还没找到工作，你自己出钱办一个幼儿园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石小猛听着赵舒城的话，畅想着自己未来有钱的样子，觉得自己肯定能给丫头更好的生活的。
“行，赵哥，我听你的。”
赵舒城想到什么，对着石小猛问道：“小猛，要不咱们吃完饭，我陪你去找胡荣强办理辞职手续？”
石小猛虽然有些喝多了，但是还是摆摆手说道：“赵哥，你帮了我很多了，我自己就能行，没有问题的。”
“呵呵，小猛，不是你赵哥看不起你，你这个人啊，太重情重义，所以啊，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要不然胡荣强要是再说几句话，把你给忽悠了，到时候你离职就不好班里了。行了，就这么说定了，你吃一会儿菜，醒醒酒，我们一起去。”
赵舒城跟石小猛吃好喝好之后，磨蹭到了下午两点多，这才打车赶往胡荣强的广告公司。
石小猛看着自己工作了三年的地方，吐出一口长气，看了看身边的赵舒城，不由说道：“赵哥，我自己去就行了。”
“费什么话，我们都到了这里了，还能不一起进去了？反正你跟胡荣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你奖金他肯定不能给你，你也别指望要回来了。烦着跟也没多少钱，到时候直接公司内部给你八万股，就算是你直接入股公司的了。虽然公司的总股份是几亿，但是你这八万股也是不小的数字了。到时候上市之后，随随便便就是翻个好几倍的。”
石小猛感激的看着赵舒城，说道：“赵哥，这怎么好意思呢？我这什么都没干，你就给我股份的。”
“小猛啊，你知道就好，我是看重你这个人，即能干广告，也懂金融，互联网上市这块肯定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当然，这是预支你未来的员工股份的，你别以为自己占便宜了。今天我再教你一件事情，那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你能混的开，到时候胡荣强自己会把钱给你送来的。”
石小猛还是感激的看着赵舒城说道：“哥，我知道，但是不管怎么说我都要谢谢你。”
石小猛跟赵舒城走到公司里面，所有员工都看的出来，石小猛是喝多了的样子，不由好奇石小猛为什么胆子变大了。
胡荣强也正在着急呢，看到石小猛来了，有些生气的说道：“小猛，你不来上班喝什么酒啊？你跟我说，大德集团的广告合作怎么样了？”
石小猛看了一眼对方，眼神中有些嘲弄，说道：“胡哥，我是来辞职的。大德集团的广告我肯定拿不下来，你另请高明吧。”
“小猛，你这是什么话，我可没有让你辞职的意思。再说了，你不是买房子了，身上还背着贷款呢，你离开公司到时候房贷怎么办？小猛，你可不要意气用事啊。”
“意气用事？我就是太有义气了，所以才一直没有离职，在这里当牛做马，最后却让你算计了？”
胡荣强听到石小猛的话顿时不高兴了，生气的说道：“石小猛，你把话说清楚了，我怎么算计你了？我念着我们都是滇省出来的老乡，我一直把你当自己的亲弟弟，你居然这样说？”
“亲弟弟？老乡？你真的把我当亲弟弟？你能把我的奖金扣了，说什么合作公司不想合作？你敢发誓，对方真的解约了？亲弟弟你让我去求别人，还想利用我们丫头，你还有脸说把我当弟弟？”
胡荣强听到这里明白石小猛肯定知道了什么，直接说道：“哈哈，你知道了，那又怎么样？你别忘了，你身上还有房贷，要是离职，我肯定在业界封杀你，到时候你什么都没有。只要你乖乖的回来上班，把大德集团的单子拿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