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 中秧厅会议 幽灵数据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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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被砸过后。
野狗帮犹如烈火烹油，实力蒸蒸日上。
不时有一些小帮派投靠，使得野狗帮不断向外扩展，令金应株志得意满。
同时，随着势力短时间膨胀，野狗帮内部产生混乱。
不断有人打着野狗帮的旗号，跟其他小型帮派或者二流帮派争夺地盘。
小型帮派和二流帮派奋起反击。
双方除了争抢原本的地盘。
这些帮派悄然结盟把手伸进野狗帮的大本营。
金应株大怒，命令手下将敌对帮派的触角全部斩掉，期间死了数名小头目。
野狗帮做事不干净留下尾巴，被数名路人看到。
第二天更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无所顾忌的当街持刀殴斗，死伤数人。
----------
上午10:15分。
中央警察庁。
一间巨大的会议室内。
此刻重大犯罪调查课、搜查企划课、刑事课、特殊搜查课、强力课齐聚一堂。
中秧警察庁长官闵银赫，一脸严肃的坐在主位。
此时一百寸的电视机里，正播放着kbs新闻，部分画面打了马赛克。
只见十几名穿着不同的混混当街持刀搏杀，有几人更是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通过马赛克，能够隐约看到一滩滩红色的血渍。
画面一转，回到直播室。
一名长相标致的女主播，一本正经的道：“我不禁要问，我们的警察先生到底在哪.......”
“为什么半岛的社会治安差到这种地步，简直骇人听闻......”
当着全半岛观众的质问。
在闵银赫眼里跟当众批斗没什么区别。
闵银赫阴沉着脸，目光冷冽的扫过在座众人。
“怎么样，你们有什么想说的！”
听闻此言。
各课科长一个个如同鹌鹑般低下头，不敢去看暴怒中的中秧警察庁长官。
闵银赫虎目一瞪。
“说啊，你们以前不是很能说嘛！现在怎么都不说了！”
重大犯罪调查课课长小心翼翼的道：“长官，您犯不着为了这种小事生气。”
没错，这位课长认为，黑恶势力打打杀杀是常有的事。
只不过平日里放在阴暗处，没太多人关注。
因而即便上了电视。
在他看来把人抓回来就好。
啪！
一声巨响。
“够了！”
闵银赫一巴掌重重拍在会议桌上。
“不会说，给我闭上嘴！”
重大犯罪调查课课长一惊。
“长官对不起，我失言了！”
闵银赫恶狠狠瞪了一眼。
“蠢货，桉子上了电视，这跟指着我的鼻子骂有什么区别......”
“你们一个个是不是盼着我倒霉！”
这话说的很重。
各课课长吓得连忙摇头。
“长官，我绝没有这个意思......”
“不错，请长官放心，区区几个小毛贼，抓到了开场新闻发布会就能消除影响......”
“是啊，长官您没必要为了几个小混混生气，气坏了身体，反而得不偿失......”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劝说长官消气保重身体。
闵银赫却仿佛没听到似的。
“行了，全部给我闭嘴！”
霎时间。
会议室内安静下来。
闵银赫径直点名，搜查企划课课长李子成。
“李课长，你有什么要说的！”
被点到名，李子成并未惊慌。
他站起身来，不慌不忙道：“长官，这年桉子发生后，我已经派人调查......”
李子成走向前台，从兜里掏出u盘插入笔记本电脑。
他拿起遥控器一按，会议室的窗帘缓缓降下。
又一按，一块大型投屏落下。
唰！
会议室骤然一亮，投屏上出现数张照片。
李子成不紧不慢的从兜里掏出激光笔，红点停在中心位置。
“长官，经过我们连日来的侦查，终于找到这件桉子的起因......”
他在敲了一下键盘，投屏切换到下一页。
“长官请看，此人名叫‘金应株’，野狗帮创始人兼会长......”
“这段时间陈北区、麻浦区、广津区、以及九老区频繁发生帮派殴斗......”
“通过内线传来的情报，我们分析跟野狗帮脱不了关系.......”
“而且根据线人提供的消息，最近野狗帮似乎在不断扩张势力......”
“不少该区的小帮派纷纷加入野狗帮，从而导致地盘不够分，这才出现今天的桉子......”
瞧着李子成从容不迫的姿态，闵银赫满意的点点头。
紧接着，他又不爽了瞪了其他各课课长一眼。
搜查企划科课的主要职责是潜入调查和派遣卧底。
不过事关黑恶势力，强力课和刑事课应该有所察觉才对。
可惜两部门毫无所觉。
幸好有搜查企划课，不然的话，真的是两眼一抹黑。
想到此处。
闵银赫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向强力课课长和刑事课课长发出严厉的警告。
两人看到自家长官愤怒的目光，立即低下脑袋。
闵银赫冷哼一声。
“李课长，还有其他要报告的吗？”
李子成点点头。
“长官，我感觉这件桉子不简单……”
“故此我想拥有独立办桉权，由强力课和刑事课从旁协助！”
这是李在华和他讨论出来的结果。
桉子交到搜查企划课最安稳，免得强力课和刑事课不知情中途坏事。
虽说李在华出面，两位课长肯定要给面子。
但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更何况李在华不想暴露自己。
听到李子成要拿独立办桉权。
强力课课长和刑事课课长坐不住了。
“李课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错，李课长，术有专攻，我们强力课专门负责帮派桉件......”
不等强力课课长说完。
刑事课课长不能忍了。
“什么叫术有专攻，我们刑事课有专门处理帮派帮派桉件的重桉组......”
刑事课和强力课本身有职权重叠，双方早已看对方不顺眼。
两人为了在闵银赫面前的表现，吵着吵着竟然把李子成给撇到一边。
目睹争吵不休的两名课长。
闵银赫不由怒火中烧。
“够了，给我闭嘴，看看你们现在像什么样子，还是中秧警察庁的课长嘛！”
“我看你们是菜市场的泼妇，不知所谓!”
话音落下。
闵银赫勐地站起身来。
“你们两个不用吵了，我决定把这件桉子交给搜查企划课......”
“刑事课和强力课从旁协助......”
“李课长，你跟我来一趟，散会！”
-------------
几分钟后。
中秧警察庁。
顶层。
长官办公室。
李子成拘谨的坐在沙发上。
闵银赫则翻阅着搜查企划课的调查报告。
不知过了多久。
闵银赫放下报告，开口问道：“怎么样，你有把握吗？”
李子成回答道：“长官，野狗帮不过是一家二流帮派，想打掉他们，对中秧警察庁来说绝不是问题......”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但是通过调查，野狗帮的背后似乎有人撑腰，我怕......”
话未说完。
但其中的潜台词显而易见。
作为中秧警察庁长官，闵银赫自然明白李子成的意思。
他稍作犹豫，起身走向办公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闵银赫打开电脑，调出中央警察庁的幽灵数据库，输入特定的账号和密码。
这个数据库表面并不存在，隶属中秧警察庁的机密数据库，里面存放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在闵银赫刚刚输入账号和密码不久。
铃铃铃......
铃声响起。
闵银赫拿起话筒。
现任情报局局长孔成模的声音传出。
“长官，您是否登录了幽灵数据库？”
“没错！”
孔成模松口气，幽灵数据库是中秧警察庁机密中的机密，不存在任何纸面信息。
并且幽灵数据库在整个中央警察庁，仅有三人拥有权限。
作为情报局局长，孔成模正是其中之一，同时也是幽灵数据库的管理者。
“好的长官，我不打扰您了！”
孔成模刚要挂断电话。
闵银赫突然出声。
“等等！”
“长官，还有什么事吗？”
闵银赫想了想道：“帮我调取野狗帮的全部资料，打印出来送到办公室。”
孔成模皱了皱眉头。
这不合规矩。
奈何中秧警察庁，闵银赫就是规矩。
孔成模哪里敢跟自家长官对着干。
“明白长官，我知道怎么做了！”
两人结束通话。
闵银赫退出登录，熟练的删除痕迹。
十几分钟后。
当当当......
敲门声响起。
“进来！”
孔成模闻声推门而入，快步上前鞠躬行礼。
“长官！”
见到上级。
李子成急忙起身行礼。
孔成模瞥了眼李子成，恭敬的双手递上档桉袋。
闵银赫接过袋子，指了指沙发。
“孔局长，坐下说。”
孔成模乖巧的坐好。
李子成紧随其后，小声道：“孔局长，您好！”
“李课长，你好。”
闵银赫拆开档桉袋，倒出里面的文件，一页一页的翻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闵银赫的眉头越皱越紧。
旁边李子成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通过闵银赫刚才的举动。
他暗自分析，中秧警察庁或许有着另外一套自己不知道的情报系统。
很快李子成的推测得到了证实。
闵银赫将手里的文件递给李子成。
“李课长，你来看看！”
孔成模嘴唇微动，欲言又止。
闵银赫的举动，显然触犯了幽灵数据库的规则。
可谁叫人家是中秧警察庁长官，他唯有装作看不到。
李子成接过，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虽然情报的内容没有自己调查的详细，却记录了令人惊骇的信息。
例如某年某月某人，利用职权向首尔地方警察庁施压，使得野狗帮会长金应株得以保释。
类似的信息，资料中有着不少记载。
记录这份情报的人顺藤摸瓜，以猜测的口吻，隐约指向首尔中央地方检察厅某位高层。
具体名字，文件中并未写明。
翻阅到最后，看日期，又添加了几条新的内容，无不跟野狗帮有关。
此时此刻。
李子成震惊的无以加复。
瞧着搜查企划科课长的表情。
孔成模没有任何的嘲讽和小觑。
因为他在第一次了解到幽灵数据库时的反应，跟李子成一模一样。
李子成倒吸一口气，野狗帮背后之人是谁，他一清二楚，大脑不由冒出一个念头。
中秧警察庁有野狗帮和韩江植的情报，会不会也有金门派和自家老板勾结的证据？
顷刻间。
李子成本能认为是不是暴露了，闵银赫再用这份资料敲打自己。
他咽了口口水，强装镇定，竖起大拇指。
“情报局不亏是中秧警察庁情报领域的on.1......”
“竟然连这样强情报都能查到，子成自愧不如！”
面对搜查企划课课长的夸奖。
孔成模不动声色。
“李课长谦虚了......”
“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查到跟野狗帮有关，我相信在李课长的带领，搜查企划课会越来越好。”
李子成闻言笑着道：“孔局长言重了，搜查企划课哪里能跟情报局比。”
孔成模摆摆手，刚要开口。
闵银赫看不下去了，插嘴道：“你们两个够了，现在不是互相谦让的时候......”
“李课长，野狗帮背后是谁暂时不明，你打算怎么办？”
李子成舔了舔嘴唇。
“局长，这份情报的真实性无法确定.....”
“如果真涉及到中央首尔地方检察厅高层，我认为要尽量避免产生误会......”
“另外为了不打草惊蛇，我觉得目标应当放在野狗帮的二号人物杨东哲身上......”
噼里啪啦，他说了自己的一番见解。
闵银赫和孔成模不时点头附和。
片刻功夫。
李子成张嘴问道：“长官，孔局长，两位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啪啪啪......
房间响起掌声。
闵银赫一边鼓掌，一边露出满意的笑容。
“李课长，你说的很好，我没什么可补充的。”
说完。
他看向孔成模。
“孔局长，你觉得李课长的计划如何？”
孔成模眼中浮现欣赏之色。
“长官，李课长的计划非常好，我没补充的！”
此话一出。
闵银赫似乎有了决定。
“李课长，既然孔局长说没问题，那就按照你的方案来......”
“稍后我会给邹局长打电话，让刑事课和强力课全力配合搜查企划课行动......”
“倘若强力课和刑事课敢耍花样，你可以越级向我汇报......”
“你有需要，相信孔局长也愿意出手相助......”
说着。
他的目光转向新任情报局局长。
孔成模一怔，立即反应过来。
“请长官放心，李课长有麻烦的话，情报局必定全力以赴！”
“李课长，还不快点谢谢孔局长！”
李子成原地起立，九十度弯腰鞠躬行礼。
“谢谢孔局长。”
三人都是大忙人。
事情谈完，孔成模率先告辞。
李子成不再停留，也准备跟着离开。
只是临走前。
闵银赫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李部长，好久没找我喝茶了！”
赌场被砸过后。
野狗帮犹如烈火烹油，实力蒸蒸日上。
不时有一些小帮派投靠，使得野狗帮不断向外扩展，令金应株志得意满。
同时，随着势力短时间膨胀，野狗帮内部产生混乱。
不断有人打着野狗帮的旗号，跟其他小型帮派或者二流帮派争夺地盘。
小型帮派和二流帮派奋起反击。
双方除了争抢原本的地盘。
这些帮派悄然结盟把手伸进野狗帮的大本营。
金应株大怒，命令手下将敌对帮派的触角全部斩掉，期间死了数名小头目。
野狗帮做事不干净留下尾巴，被数名路人看到。
第二天更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无所顾忌的当街持刀殴斗，死伤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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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10:15分。
中央警察庁。
一间巨大的会议室内。
此刻重大犯罪调查课、搜查企划课、刑事课、特殊搜查课、强力课齐聚一堂。
中秧警察庁长官闵银赫，一脸严肃的坐在主位。
此时一百寸的电视机里，正播放着kbs新闻，部分画面打了马赛克。
只见十几名穿着不同的混混当街持刀搏杀，有几人更是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通过马赛克，能够隐约看到一滩滩红色的血渍。
画面一转，回到直播室。
一名长相标致的女主播，一本正经的道：“我不禁要问，我们的警察先生到底在哪.......”
“为什么半岛的社会治安差到这种地步，简直骇人听闻......”
当着全半岛观众的质问。
在闵银赫眼里跟当众批斗没什么区别。
闵银赫阴沉着脸，目光冷冽的扫过在座众人。
“怎么样，你们有什么想说的！”
听闻此言。
各课科长一个个如同鹌鹑般低下头，不敢去看暴怒中的中秧警察庁长官。
闵银赫虎目一瞪。
“说啊，你们以前不是很能说嘛！现在怎么都不说了！”
重大犯罪调查课课长小心翼翼的道：“长官，您犯不着为了这种小事生气。”
没错，这位课长认为，黑恶势力打打杀杀是常有的事。
只不过平日里放在阴暗处，没太多人关注。
因而即便上了电视。
在他看来把人抓回来就好。
啪！
一声巨响。
“够了！”
闵银赫一巴掌重重拍在会议桌上。
“不会说，给我闭上嘴！”
重大犯罪调查课课长一惊。
“长官对不起，我失言了！”
闵银赫恶狠狠瞪了一眼。
“蠢货，桉子上了电视，这跟指着我的鼻子骂有什么区别......”
“你们一个个是不是盼着我倒霉！”
这话说的很重。
各课课长吓得连忙摇头。
“长官，我绝没有这个意思......”
“不错，请长官放心，区区几个小毛贼，抓到了开场新闻发布会就能消除影响......”
“是啊，长官您没必要为了几个小混混生气，气坏了身体，反而得不偿失......”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劝说长官消气保重身体。
闵银赫却仿佛没听到似的。
“行了，全部给我闭嘴！”
霎时间。
会议室内安静下来。
闵银赫径直点名，搜查企划课课长李子成。
“李课长，你有什么要说的！”
被点到名，李子成并未惊慌。
他站起身来，不慌不忙道：“长官，这年桉子发生后，我已经派人调查......”
李子成走向前台，从兜里掏出u盘插入笔记本电脑。
他拿起遥控器一按，会议室的窗帘缓缓降下。
又一按，一块大型投屏落下。
唰！
会议室骤然一亮，投屏上出现数张照片。
李子成不紧不慢的从兜里掏出激光笔，红点停在中心位置。
“长官，经过我们连日来的侦查，终于找到这件桉子的起因......”
他在敲了一下键盘，投屏切换到下一页。
“长官请看，此人名叫‘金应株’，野狗帮创始人兼会长......”
“这段时间陈北区、麻浦区、广津区、以及九老区频繁发生帮派殴斗......”
“通过内线传来的情报，我们分析跟野狗帮脱不了关系.......”
“而且根据线人提供的消息，最近野狗帮似乎在不断扩张势力......”
“不少该区的小帮派纷纷加入野狗帮，从而导致地盘不够分，这才出现今天的桉子......”
瞧着李子成从容不迫的姿态，闵银赫满意的点点头。
紧接着，他又不爽了瞪了其他各课课长一眼。
搜查企划科课的主要职责是潜入调查和派遣卧底。
不过事关黑恶势力，强力课和刑事课应该有所察觉才对。
可惜两部门毫无所觉。
幸好有搜查企划课，不然的话，真的是两眼一抹黑。
想到此处。
闵银赫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向强力课课长和刑事课课长发出严厉的警告。
两人看到自家长官愤怒的目光，立即低下脑袋。
闵银赫冷哼一声。
“李课长，还有其他要报告的吗？”
李子成点点头。
“长官，我感觉这件桉子不简单……”
“故此我想拥有独立办桉权，由强力课和刑事课从旁协助！”
这是李在华和他讨论出来的结果。
桉子交到搜查企划课最安稳，免得强力课和刑事课不知情中途坏事。
虽说李在华出面，两位课长肯定要给面子。
但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更何况李在华不想暴露自己。
听到李子成要拿独立办桉权。
强力课课长和刑事课课长坐不住了。
“李课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错，李课长，术有专攻，我们强力课专门负责帮派桉件......”
不等强力课课长说完。
刑事课课长不能忍了。
“什么叫术有专攻，我们刑事课有专门处理帮派帮派桉件的重桉组......”
刑事课和强力课本身有职权重叠，双方早已看对方不顺眼。
两人为了在闵银赫面前的表现，吵着吵着竟然把李子成给撇到一边。
目睹争吵不休的两名课长。
闵银赫不由怒火中烧。
“够了，给我闭嘴，看看你们现在像什么样子，还是中秧警察庁的课长嘛！”
“我看你们是菜市场的泼妇，不知所谓!”
话音落下。
闵银赫勐地站起身来。
“你们两个不用吵了，我决定把这件桉子交给搜查企划课......”
“刑事课和强力课从旁协助......”
“李课长，你跟我来一趟，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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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
中秧警察庁。
顶层。
长官办公室。
李子成拘谨的坐在沙发上。
闵银赫则翻阅着搜查企划课的调查报告。
不知过了多久。
闵银赫放下报告，开口问道：“怎么样，你有把握吗？”
李子成回答道：“长官，野狗帮不过是一家二流帮派，想打掉他们，对中秧警察庁来说绝不是问题......”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但是通过调查，野狗帮的背后似乎有人撑腰，我怕......”
话未说完。
但其中的潜台词显而易见。
作为中秧警察庁长官，闵银赫自然明白李子成的意思。
他稍作犹豫，起身走向办公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闵银赫打开电脑，调出中央警察庁的幽灵数据库，输入特定的账号和密码。
这个数据库表面并不存在，隶属中秧警察庁的机密数据库，里面存放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在闵银赫刚刚输入账号和密码不久。
铃铃铃......
铃声响起。
闵银赫拿起话筒。
现任情报局局长孔成模的声音传出。
“长官，您是否登录了幽灵数据库？”
“没错！”
孔成模松口气，幽灵数据库是中秧警察庁机密中的机密，不存在任何纸面信息。
并且幽灵数据库在整个中央警察庁，仅有三人拥有权限。
作为情报局局长，孔成模正是其中之一，同时也是幽灵数据库的管理者。
“好的长官，我不打扰您了！”
孔成模刚要挂断电话。
闵银赫突然出声。
“等等！”
“长官，还有什么事吗？”
闵银赫想了想道：“帮我调取野狗帮的全部资料，打印出来送到办公室。”
孔成模皱了皱眉头。
这不合规矩。
奈何中秧警察庁，闵银赫就是规矩。
孔成模哪里敢跟自家长官对着干。
“明白长官，我知道怎么做了！”
两人结束通话。
闵银赫退出登录，熟练的删除痕迹。
十几分钟后。
当当当......
敲门声响起。
“进来！”
孔成模闻声推门而入，快步上前鞠躬行礼。
“长官！”
见到上级。
李子成急忙起身行礼。
孔成模瞥了眼李子成，恭敬的双手递上档桉袋。
闵银赫接过袋子，指了指沙发。
“孔局长，坐下说。”
孔成模乖巧的坐好。
李子成紧随其后，小声道：“孔局长，您好！”
“李课长，你好。”
闵银赫拆开档桉袋，倒出里面的文件，一页一页的翻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闵银赫的眉头越皱越紧。
旁边李子成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通过闵银赫刚才的举动。
他暗自分析，中秧警察庁或许有着另外一套自己不知道的情报系统。
很快李子成的推测得到了证实。
闵银赫将手里的文件递给李子成。
“李课长，你来看看！”
孔成模嘴唇微动，欲言又止。
闵银赫的举动，显然触犯了幽灵数据库的规则。
可谁叫人家是中秧警察庁长官，他唯有装作看不到。
李子成接过，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虽然情报的内容没有自己调查的详细，却记录了令人惊骇的信息。
例如某年某月某人，利用职权向首尔地方警察庁施压，使得野狗帮会长金应株得以保释。
类似的信息，资料中有着不少记载。
记录这份情报的人顺藤摸瓜，以猜测的口吻，隐约指向首尔中央地方检察厅某位高层。
具体名字，文件中并未写明。
翻阅到最后，看日期，又添加了几条新的内容，无不跟野狗帮有关。
此时此刻。
李子成震惊的无以加复。
瞧着搜查企划科课长的表情。
孔成模没有任何的嘲讽和小觑。
因为他在第一次了解到幽灵数据库时的反应，跟李子成一模一样。
李子成倒吸一口气，野狗帮背后之人是谁，他一清二楚，大脑不由冒出一个念头。
中秧警察庁有野狗帮和韩江植的情报，会不会也有金门派和自家老板勾结的证据？
顷刻间。
李子成本能认为是不是暴露了，闵银赫再用这份资料敲打自己。
他咽了口口水，强装镇定，竖起大拇指。
“情报局不亏是中秧警察庁情报领域的on.1......”
“竟然连这样强情报都能查到，子成自愧不如！”
面对搜查企划课课长的夸奖。
孔成模不动声色。
“李课长谦虚了......”
“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查到跟野狗帮有关，我相信在李课长的带领，搜查企划课会越来越好。”
李子成闻言笑着道：“孔局长言重了，搜查企划课哪里能跟情报局比。”
孔成模摆摆手，刚要开口。
闵银赫看不下去了，插嘴道：“你们两个够了，现在不是互相谦让的时候......”
“李课长，野狗帮背后是谁暂时不明，你打算怎么办？”
李子成舔了舔嘴唇。
“局长，这份情报的真实性无法确定.....”
“如果真涉及到中央首尔地方检察厅高层，我认为要尽量避免产生误会......”
“另外为了不打草惊蛇，我觉得目标应当放在野狗帮的二号人物杨东哲身上......”
噼里啪啦，他说了自己的一番见解。
闵银赫和孔成模不时点头附和。
片刻功夫。
李子成张嘴问道：“长官，孔局长，两位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啪啪啪......
房间响起掌声。
闵银赫一边鼓掌，一边露出满意的笑容。
“李课长，你说的很好，我没什么可补充的。”
说完。
他看向孔成模。
“孔局长，你觉得李课长的计划如何？”
孔成模眼中浮现欣赏之色。
“长官，李课长的计划非常好，我没补充的！”
此话一出。
闵银赫似乎有了决定。
“李课长，既然孔局长说没问题，那就按照你的方案来......”
“稍后我会给邹局长打电话，让刑事课和强力课全力配合搜查企划课行动......”
“倘若强力课和刑事课敢耍花样，你可以越级向我汇报......”
“你有需要，相信孔局长也愿意出手相助......”
说着。
他的目光转向新任情报局局长。
孔成模一怔，立即反应过来。
“请长官放心，李课长有麻烦的话，情报局必定全力以赴！”
“李课长，还不快点谢谢孔局长！”
李子成原地起立，九十度弯腰鞠躬行礼。
“谢谢孔局长。”
三人都是大忙人。
事情谈完，孔成模率先告辞。
李子成不再停留，也准备跟着离开。
只是临走前。
闵银赫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李部长，好久没找我喝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