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第116章 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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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刘嬷嬷洋洋得意的抡圆了胳膊朝苏若水的脸上打去,三皇子本来想上去拦着的,一想刚才皇后打她她都敢还手,现在她必定会躲开的。

    结果苏若水直直的站在那里,一动没动,眼见着巴掌要打上了,三皇子向前一步还没有触碰到任何人,突然听刘嬷嬷‘嗷~’的一声惨叫,整个人都倒飞了出去,‘呯!’的一下砸到了墙面上,摔下来的时候还刮倒了八仙椅。

    “嗷呜~”刘嬷嬷身子躬成了大虾状,嘴里呜咽的嚎出来一嗓子都不像人声。

    叶孤元历彻底愣住了,扭头看向苏若水,只见她面不改色的站在原地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一个女孩子有这么大的力气?她一脚能踹飞一个人?

    “大胆!”皇后真是又惊又气,声音都发颤了。

    苏若玉也咬着拳头,瞪大了眼睛,这个太不可思议了,她印象中的苏若水应该是柔柔弱弱的,就算性情大变,也不能长力气啊。

    “母后不必跟这不懂事的狗奴才生气,臣媳替您小小的教训了她一下,您要是不解气的话,只管把这不开眼的东西拉出去杖毙就是了。”

    苏若水连表情都没有变化,就那么平淡无波的。

    “你?”皇后一张嘴,上下牙都打架。

    苏若水淡淡一笑,看着鬼哭狼嚎的刘嬷嬷:“下次皇后娘娘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你还敢造次吗?”

    “呜~嗯~”刘嬷嬷也不知是气的,是吓的,还是摔坏了,反正她是说不出来话了。

    苏若玉还在地上跪着呢,她借机跑到刘嬷嬷身边,把刘嬷嬷扶了起来。

    她还指着苏若水如惊似怕又带着三分愤恨的怒道:“你连上了年纪的人也打,你真是得了富贵忘了家训,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么?”

    苏若玉真是个善良的性儿啊,还知道尊敬老年人。话说刘嬷嬷也就四十来岁,根本也算不得老。

    刚才要是让她那一巴掌抡个实在的,苏若水至少也是嘴角流血眼冒金星了。

    再者说主子打奴才跟老少也不挨着,这屋里是谁权大谁说了算,岁数大顶个毛线的作用?

    “没想到你如此尊老敬老,怪不得跟郁将军琴瑟调和如胶似漆呢。”

    苏若水也是个专往人心上捅刀子的主,郁冬青整整比苏若玉大二十岁,老夫少妻真那么甘甜吗?

    苏若玉现在十七岁,郁冬青三十七,他们还算是最完美的时候。

    无论男女都处于人生中最灿烂的季节,二十年的年龄差也显不出多大的阻力。

    但是这屋里可有个不这么完美的老少配,皇后今年三十六,皇帝今年五十九。

    女的正是如狼似虎的饥-渴,男的却年迈血衰心力不足了。平常百姓家还好,皇宫里就这么一个老男人还有那么多的女人分抢。

    这宫里最小的秀女才十三岁,可以说各种姿色,各个年龄段,各种才艺,各种风-情皇帝都随便挑,皇后纵然保养的再好,老柿子拿什么跟鲜桃比?

    苏若水这一刀子下去捅伤了两个依附于老男人的女人,她们自然是从心里恼恨苏若水。

    不过苏若水一点都不在意,反正不管苏若水怎么乖都不能得到她们的真心,注定了的敌人何必去讨好?

    能让她们更恨一点,苏若水感觉很得意,因为恨就证明你弄疼了她,而她又拿你没办法。

    让一个人恨你,发疯的恨你,就是对那个人最残酷的报复。

    恨会把人拉入魔道,人一旦坠入恨的魔窟就等于走进了醒不过来的梦魇之中。

    恨就是无能,恨就是无奈,恨就是左面一颗心,右面一个艮。

    艮就是山的意思,恨就是在自己的心头压上一座大山,那种感觉肯定不好,闷得透不过气来有多难受?

    往往恨一个人,在提起恨这个字的时候胸口就闷住一口气,把恨移开,不再恨了这口气也就顺畅了,恨就是跟自己过不去,是精神上的一种折磨。

    苏若水的人生追求就是无恨,无恨是一种境界,是一种洒脱的生活态度。苏若水巴不得所有的敌人都恨她,总好过她去恨别人。

    “好了,别扯些没用的。郁夫人,你说太子妃和三王爷怎么了来着?”皇后总算清醒的回归到了正道上。

    想整治他们根本用不着大费周章,只要有人说些捕风捉影的话,哪怕根本就没有的事,皇后就有权把他们软禁甚至囚禁起来。

    这是个死结,从皇后说出苏若玉检举了他们那一刻起,苏若水和叶孤元历就知道他们已经输了。

    皇后得意的用鼻尖扫视苏若水和叶孤元历,她以为他们俩必定要慌张起来了。

    没想到他们一个比一个淡定,叶孤元历掸掸衣襟,大大方方的坐下了。

    苏若水轻轻的坐下,还露出个淡淡的微笑。他们俩就像在等着看戏子登台一样平静。

    “我没说什么呀。”苏若玉声若黄鹂,眼里还闪着无辜的光芒。“就是那天在路上跟三王爷偶遇,去茶楼坐了一会儿……”

    “还有就是听杜小姐说那天在戏苑……”

    “冬青回来的那天我看到三王爷在太子宫门口……”

    “太子刚出城,三妹派人给三王爷送了些书画……”

    ……

    “你们可有话说?”皇后的脸阴沉得像能滴出黑水来似的。

    苏若水挠了挠头:“我没那么好的记性,不知道她说些什么。”

    叶孤元历是真的生气了,头上青筋暴起的。“头上有天呢,你敢指天誓日的说一声你说的都是实话吗?”

    “哟,三王爷你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啊?我哪句话不实了?”苏若玉说的事情大抵都是有些影子的,只是添枝加叶的凑些了形容词,还用她自己的语言把别人的意思无限扩大了一番。

    “在茶楼我只说了一句‘你们同行甚好。’,何曾嘱咐过你们关照皇嫂?我会当众说出如此越礼的话?谁信?”三皇子想不到一个姑娘家黑了心竟是如此的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