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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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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动情就聪明,男人动情就犯糊涂,魏悦你说这话儿对还是不对?”容祺居高临下看着蒙着青色纱帐榻上的魏悦,唇角永远是那一抹寒凉之色。

    魏悦从昏迷中醒来却发现已经是身处影山楼中,而天色已然大亮。刚一醒来便听到容祺这抽风至极的一句话儿。她忙从榻上坐了起来,揉着微痛的眉心,不可思议的看着容祺和一边脸色微微窘迫的正清,瞬时明白了自己是被容祺算计了去。

    “二爷呢?”魏悦脸色一沉,她不怕容祺将她当奴才使唤,但是却不喜欢这样被人当傻子利用。

    容祺冷冷道:“你随我来!自会看到你的二爷!”

    魏悦下了榻突然冲着容祺高大的背影道:“主子怎的这般小气?”

    容祺脊背一僵猛地转过身来却抬手将魏悦的颈项掐住,她顿时喘不上气来,虽然脸色憋成了铁青却依然没有丝毫惧意的看着容祺,毫不掩饰自己眼眸中的愤怒。

    “主子!”正清小心翼翼走上前一步,“主子息怒!”

    容祺放开了手盯视着大口喘气的魏悦道:“魏悦你可记清楚了,我不喜欢自己养的狗冲别人摇尾乞怜。”

    “咳咳咳……”魏悦喘息着抬起了头,洁白的颈项瞬间显露出触目惊心的青紫,她突然笑道,“主子可曾听过一句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主子既然用了我魏悦却几次三番试探也好没道理。”

    容祺鹰眸一挑,不禁气极而笑:“魏悦你好大的胆子,昨夜是谁同容善泛舟江上?”

    “主子,昨夜不知何故,二爷带着很多的人寻到了主子同霏烟姑娘的花船上。正清不在,陈妈妈也抵不住这样的场面,若是被二爷看到了花船上的主子,于主子的名声不利,所以奴婢情急之下才喊住了二爷叙旧。若是这也算卖主求荣的话,奴婢甘愿受罚。”

    容祺清冷的眉眼似乎缓和了几许,吊着唇角轻启:“既如此倒是我错怪你了,罢了,今儿也是让你明白什么叫主仆之道。”

    魏悦忙垂下头躬身道:“奴婢自是晓得主仆之道,只是……”

    “说!”容祺看着她,虽然昨夜那件事情是在他算计之下,可是想到魏悦同容善呆在一起闲话饮茶他心头倒是不舒服起来。不过容祺向来便是这般霸道,甚至带着无理取闹,即便是自己的责任也要下人跟着受罪。

    魏悦抬眸看着他也不惧怕他的威严:“主子以后若是想利用奴婢做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奴婢若是知道主子的真实意图也能灵活行事,免得措手不及。”

    正清看了一眼容祺阴晴不定的脸,魏悦这是变相的责怪主子吗?这丫头倒也大胆得很,不过他也是觉得奇怪。昨天利用魏悦引容善上钩,这可是主子一手策划好的。偏生魏悦同容善坐在了一条船上,闲话了几句倒也更加方便他们对容善做手脚。到目前为止这计划执行的倒也顺当,可是主子怎么就气不顺起来?莫不是真的不喜欢看到魏悦同二爷在一起,即便是阴谋的一部分也不喜欢,这份心思实在难懂。

    “准备一下去澄锦堂请安!”容祺别开了话题,魏悦心头虽然不舒服可是容祺向来如此强硬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随在他身后。

    容祺带着魏悦和正清先去了澄锦堂西侧的书房,顺着澄锦堂西侧花廊穿过月洞门便是,只是今天澄锦堂伺候的丫鬟们一个个看起来神情怪异。

    “大爷安好!”容夫人身边陈嬷嬷冲容祺行礼。

    容祺微微点了点头,径直向里间走去。

    魏悦倒是奇怪,陈嬷嬷一直在容夫人居住的东暖阁伺候,今儿怎么跑到了侯爷的书房外面,而且外面还站着几个容夫人身边的丫头。莫不是容夫人也在侯爷的书房里,一个个神情紧张倒是出了什么事儿?

    “大爷留步,”陈嬷嬷挡在了容祺的面前笑道,“侯爷吩咐下来与夫人有要事相商,不便进去。”

    容祺冷冷看着陈嬷嬷的笑脸相迎:“我给父亲请安来了,这般半道回去倒也不妥,我打声招呼便走。”

    “大爷!”陈嬷嬷脸上掠过一抹慌张,却不敢让路堵在容祺的面前陪着笑脸,“侯爷吩咐下来的事情,大爷别让老奴为难啊!”

    “大哥!”此时容永身着一袭绣着粉色牡丹的纯白锦袍也走了过来,最近容承泽看的严,三个儿子倒也不敢造次,早早来请安。

    “三爷,”陈嬷嬷忙凑上前来刚要将之前同容祺说过的说辞重复一遍,不想书房里突然传来一声容承泽的怒斥,随即而来的还有一个女子的哭声带着茶盏摔在地上的声音。

    容祺脸色一变忙要上去前,陈嬷嬷还要再拦突然被容祺一掌推到了一边。她终归是个仆妇哪里敌得过容祺的力度,登时脸色白了几分却也爬不起来。

    “大爷!三爷!不能进去啊!”

    容祺哪里理会她,容永也是奇怪跟着容祺掀开了书房的帘子走了进去。此时书房中却是乱成了一团,容承泽瘫坐在了正中的椅子上,点着跪在地上的容善整个身子直发抖。容夫人脸色煞白陪立在一旁早已失去了以往的端庄沉稳,看到了容祺容永闯了进来眉眼间更是多了几分捉急。

    容善只穿着一件白色中衣,头发也披散着没有束起来,跪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却是十二分的愤懑可又无法说得出来。他昨夜同魏悦饮茶闲话突然晕倒,谁知道今早却是在父亲的书房中醒了过来。这倒也罢了,只是自己一身的酒气,还有这个身边玉秀河上的头牌霏烟姑娘算是怎么回事儿?

    容祺看了一眼站立在一边哭哭啼啼的霏烟,象牙雕琢般的颈项,**的双臂,汉白玉般的大腿,上身只穿了一件薄的透光的月白锦织背心,连着那两点嫣红都隔着衣料隐隐可见。

    乖乖哟!一边的容永暗自咋舌,世家大族的公子哥们儿花船上吃酒唱曲儿寻乐子倒也能理解。可是谁能像他的二哥这样将建州城的头牌领回家中睡了还领到了父亲的书房!这个玩儿法实在是过了头了,而且胆大包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