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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谁指使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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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身下硬硬的,象是被扔在了地上,随着车门被拉上的声音,套在她头上的黑布袋终于被拿了下来。

    “谢了!”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看了她一眼后,对外面的人说。

    “后会无期!”她听到了胖男人的声音,还有车子开走的声音,应该是那辆商务车离开了。

    “你是谁?”郑如兰问络腮胡。难怪感觉身下硬硬的,原来是躺在一辆旧面包车的车厢里,要见自己的人是他吗,可自己并不认识他!

    “我是月老!”络腮胡轻浮地笑道,接着又对前面的司机说,“赶紧开车,争取天黑之前能赶回去!”

    现在还不到中午,他说的地方一定很远,而且他也不象是要见自己的人。郑如兰忍不住问他:“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是谁指使你们的?”

    “哥哥带你回家啊,呵呵!当然是这个指使的!”络腮胡凑过来,一脸贪婪地做了个点钱的手势,“除了这个,什么他妈都不好使,都不值得老子如此卖命!”

    “你收了多少钱?”面前这张油腻的面孔让她感到反胃,她努力向后挪动了些,好让自己离络腮胡远点。

    一看就知道这人是个老油条了,跟他说过多的废话也没有用,看样子就知道他也不过是为别人办事的,既然从他那里套不出什么话,就不如说直接一点好了!

    郑如兰直截了当地说:“我手里钱虽不多,但也积攒了一些,就是不知道你胃口有多大了。”

    “钱呢,当然是多多益善,但老子现在更注重的是信用!”络腮胡用手抚了抚郑如兰的脸庞说,“长的是挺标致的,真是太可惜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雏儿了,倒不如先让哥哥享受享受!”

    “住手!”郑如兰害怕地大喊道,“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不会放过你的!”

    络腮胡的手开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并欺身而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无奈她手脚都被捆绑着,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这时候,车子忽然摇晃的厉害,郑如兰借着车子的晃动,卷起腿双脚用力向他蹬去。车厢本来就狭窄,络腮胡撞到了车体上,起身后面目狰狞  ??看:书网男生kanshu^ 地给了郑如兰两个耳光。

    “顺子!你是怎么开车的!”络腮胡气急败坏地质问司机。

    “黑哥!咱走的可都是小路,没翻到沟里就已经不错了!再说,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等回去后再好好收拾她也不迟!”

    “你给我记着,老子现在就先饶了你,等回去后你要不是好好伺候老子,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络腮胡警告她说。

    他们走小路,证明他们也怕被人发现。这崎岖不平的小路以前是自己最头疼的,上高中的时候,骑着旧自行车可没少走了这样的路,没想到今天倒是它让自己暂时躲过一劫。

    脸上火辣辣的,嘴里有股血腥的味道,心也跟着跌入了低谷。究竟是谁要置自己于死地,自己何曾得罪过什么人,车子已经开出了这么远,韩康还能找到自己吗,她心里没底。

    他们没有给自己带上黑头套,也完全不担心自己会记住他们的长相,或者记住来回的路。

    络腮胡还强调过他更注重信用,分明就是有人指使,但想从他们口中套出点什么恐怕是没有希望了,只能等到了目的地才知道他们到底是做什么的。

    冥冥中,郑如兰也猜到了几分,络腮胡要轻薄她,还说回去后要好好伺候他,难道是让自己去卖身吗!她不敢继续想下去,不敢想,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面包车一路颠簸着,肮脏的车厢内空气污浊不堪,刺鼻的汽油味夹杂着汗水味一阵阵扑面而来。

    从早上到下午,郑如兰都没有吃过一点东西,也没有喝过一点水,空腹加上颠簸让她有了晕车的感觉。

    象是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胃里不停地翻搅着,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车子在中途加油的时候,络腮胡便过来用手将她的嘴捂住,不让她发出声音,这让她更是一直干呕。

    所有的车窗都贴了深色的膜,从外面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状况,只要她发不出求救的声音,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她的。

    后来络腮胡接了一个电话,接完电话他就很兴奋的样子,一直催促着那个叫顺子的司机将车开快一点。

    顺子似乎也很听他的话,加大了油门拼命往前开,车子颠簸的更加厉害了。

    车厢内的郑如兰更加难受了,浑身的骨头都被颠散了架一样。她只能用身子使劲顶住车身来保持平衡,以免被颠得在车厢内前滚后翻。

    太阳落山之前,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刚才的车速应该在九十码以上,不用计算郑如兰也知道现在自己是置身于几百公里以外的某个地方。

    被带下车的时候,她迅速勘察了周围的地形,她是被带到了一个路边的野店,附近没有村庄,只有一些黑秃秃的丘岭和一条同样黑秃秃的不知通往哪里的大路。

    他们把郑如兰直接带到了后院,关进了一个黑漆漆的只有一个很小的窗子的房间后,他们又跟一个女人交代了些什么后就不知去向了。

    那个女人郑如兰刚进后院的时候见到过,一个系着围裙的粗壮的中年妇女,表情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对于她的到来似乎是见怪不怪了,象是帮厨又象是这家店的老板娘。

    这样的黑店,郑如兰是知道的,平时没有什么人光顾,只是一些长途司机的临时落脚点。

    趁他们不在,自己一定要想办法逃跑才行,可手脚上捆着的绳子都结实的很,怎样才能解开呢。

    她想看看这个房间里有没有可以利用的东西,可房间里除了几床破被褥,什么都没有。

    隐隐约约听到了轰隆的声音,象是什么东西爆炸了,然后感到地面有些摇晃。开始以为是地震了,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煤矿,郑如兰脑海里闪出这两个字,难怪到处都黑秃秃的。一路上被晕车的感觉弄的很不舒服,都没有顾得上看外面的情况,现在可以确定自己一定是在煤矿附近。

    天已经完全黑了,还好是晴天,窗子里透进一丝微弱的月光。

    无论郑如兰怎样努力,始终是无法将绳子解开。即使解开绳子也未必逃的出去,窗子是用铁栏杆封死的,木头门外还有一道铁门,都是锁死的。

    一整天的颠簸,加上刚才为了挣脱绳子费了些力气,郑如兰有些乏了,靠着墙根静静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