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相互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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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柳绿，你说什么？我有四个姑姑？”也许是路咕噜咕噜的马车声跟街上嘈杂的人声盖过了柳绿的声音，苏雪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消息。
“嗯。四个姑姑，两个伯伯，一个叔叔。”柳绿伸出一只手，掰着手指给苏雪晴解释，“四姑爷兄弟排行第三，兄妹排行第五，在苏家村的同辈族谱排行第几婢子就不清楚了。”
“好了，我知道了。”自从那日从杜老夫人处知道自己还有姑妈，苏雪晴就一直在努力回想，可仍旧一无所获。正好趁着今天出门的机会，先找柳绿了解点信息。“那个，我这几个姑姑，除了还没出阁的苏青娘，都嫁的不错？”
“嗯。”柳绿见苏雪晴明显有些烦躁，果断识趣的不再多话。
“我这个大姑妈，之前对我很好？”苏雪晴再次搜索自己脑海中那些记忆的碎片，却还是一无所获，本尊似乎从来都没跟这个传说中的大姑妈有过什么接触。
“还成吧。”柳绿回答的很是无奈，杜海燕跟杜家疏远了这么些年，苏雪晴之前的情况她都不怎么清楚，更别说这些相关的小事的了。
“唔。”苏雪晴从柳绿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好扭头看向了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妙语，“喵喵，你知道么？”
“妙语。”妙语眼皮都没动，直接出言纠正苏雪晴的称呼，关于这个恶趣味的称呼，之前还等两人讨论出个所以然来，就被杜老夫人派人叫到上房去见钟郎中了。
“哦，好吧。妙语。”苏雪晴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对本尊了解最详细的是妙语呢？现在突然跳出来一个不知底细的大姑妈，让苏雪晴明显感觉到不知所措起来。
从穿越醒来到现在，因为有本尊的零碎记忆在，几个重要的人物，苏雪晴都是有一定了解的，唯独这个表现得如此有存在感跟友好的大姑妈，当然，还有其他几个姑妈，苏雪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种一下子没了备注资料的感觉，让苏雪晴本能的很是紧张，甚至有些慌乱。
“你的几个姑妈，都嫁的比较远，除了大姑妈苏春田。”妙语睁开眼看着一脸期待的苏雪晴，一股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逢年过节的，出嫁的女儿也都会送些节礼去苏家老宅，当然，这跟你的关系不大。”
“嗯。然后？”这些情况，不用妙语说，苏雪晴自己都能猜得到。她现在迫切的想知道，苏家大姐，苏春田，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你大姑妈是个好人。就是身体不太好。不经常出来走动。”妙语压下心头的异样，继续解释到，“之前你们还住在镇上的时候，你父亲带着你母亲跟你弟弟倒是上门去拜访过几次。关系还算不错。后来搬回苏家村，就没怎么来往过了。”
“嗯。还有么？女儿节礼物又是怎么回事？”虽然妙语说的比较委婉，但是苏雪晴还是准确的捕捉到了自己需要的信息，就是，这个大姑来说，自己也是个小透明，完全没有存在感。
“这是个习俗啊？你连这个都不记得了？”妙语有些惊讶，苏雪晴这种一无所知的状态，尽管之前有过心理建设，可真的交流起来，还是让她有些难以接受，“每年的七月初七乞巧节，又称女儿家，这天出嫁的姑娘都要送自己侄女礼物以表达祝福跟庆祝之意。礼物越是精巧跟贵重，越能体现女孩被家中大人看重的程度。”
“我大姑妈每年都会送？”苏雪晴有些疑惑，按照之前的情况推断，收不到礼物才比较合理吧。
“倒也不是每年都送。有时候估计忙了，就忘记了。”妙语想起苏雪晴之前一脸幸福地向自己展示礼物的情景，“如果当时有送的话，倒是一看就知道是用了心的。你，很喜欢。”
“这样啊。”苏雪晴听完妙语的话，陷入了沉思。对于大姑妈苏春田，心里默默地有了判断。
“妙语小道长，说了这么多话，渴了吧，来喝茶。”柳绿见苏雪晴又看着虚空中的某处发起呆来，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妙语探究的目光，终于还是忍不住出言打破了车厢内微妙的气氛。
“多谢。”妙语收回目光，接过茶盏喝了一口。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妙语。”苏雪晴怎么可能对妙语炯炯的目光毫无反应，有些时候，让敌人低估你，才是最终获胜的关键。“这些事情，我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还好，你还帮我记得，谢谢。”
“不用跟我道谢。小事。”妙语没有错过苏雪晴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神情，可听着苏雪晴诚意十足的致谢，她的胸口却莫名地有些发闷。
“咦，我们好像到了。”正当柳绿发愁再说些什么缓和气氛的时候，马车开始明显地减速，慢慢地停了下来。
“姑娘，妙语小道长。帽儿胡同到了。”竹青清亮的声音随着午后明媚的阳光一起照到了车厢里，驱散了刚才有些古怪的氛围。
“嗯。这就来。”柳绿率先钻出了马车，跟竹青一人一边把车帘撩了起来。
“你，要一起么？”准确起身的妙语看了一样端坐的苏雪晴，最后问了一句，“隔着窗户远远地看一眼，应该还是可以的。你母亲的情况现在应该好多了。”
“还是不要了。”苏雪晴扭过头撩起车窗上的薄纱，并不去看妙语。
“那好。你们先去别处逛逛吧，回来的时候顺路来接我就是了。”妙语也不多说，身影一闪就跳下了马车。
隔着车窗望着妙语的背影消失在宅子的影壁之后，苏雪晴有一瞬间的冲动，也想跳下车去冲到那个宅子里去见杜海燕一面，想知道她最近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已经不生自己的气了，是不是已经能很正常的跟自己说话。
可也只是冲动而已，苏雪晴抚上自己还有些淤青未散的脖子，这种冲动立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等竹青跟柳绿重新回到马车上，主仆三人，又开开心心地朝春风街进发了。
在春风街各自古色古香的铺子中逛了一会儿，苏雪晴的心情就又飞扬起来。想着自己这趟穿越的待遇还真的不错。起码不是在某些对妇女完全压迫的时代，她还能素面朝天的逛街，出门也没什么限制，比起那些整天把女人关在大宅子里的黑暗年代，苏雪晴真的觉得自己不是一般的幸运。
“姑娘，快来，这家暗香浮动的香料跟香囊，很紧俏呢。”竹青不由分说就拉着苏雪晴踏进了一家铺面。
“怪不得这么香。”苏雪晴差点被扑面而来的香味给呛到，拿受伤的目光看得还准备说点什么竹青哑了火。“可姥姥说让我给大姑妈买礼物，来这里干嘛？送香料给病人？这不好吧？我还不如去买点鲜花呢。”
“小店有上好的干花，都是应季采的品相跟香味上佳品种，经过特殊的风干跟炮制，完美地保留了鲜花的香味，还令其持久不撒，放在香囊里，比鲜花可要好上不少呢。”谁说古人就不会推销？听听这一串，说的多好啊。苏雪晴看着正朝着自己款款走来的年轻女子，心里偷偷地又加了一句，长得也好看。
“小妹妹喜欢什么花的味道？姐姐带你去看看。”沈香菱一眼就看出来苏雪晴才是三人之中做主的那个，对着苏雪晴摆出了一个循循善诱的笑容。
“这个，我不是很懂，第一来，先随便看看，老板娘你先照顾别的客人吧。”苏雪晴对这样的场面一点也不怵，前世再热情的售货员都没在她那里占到什么便宜，“我看好了自然会叫你的。”
“真是个有趣的小妹妹。”沈香菱没想到在苏雪晴这里碰了一个软钉子，脸上的笑容有些淡了，“我可不是老板娘哦~不过，这家店是我家开的就是了。你可以叫我沈姐姐，一会儿选好了，跟姐姐说，我叫他们给你挑些顶好，好不好？”
“嗯。先谢谢沈姐姐了。”苏雪晴微微点头，也回给沈香菱一个甜甜的笑容。当小孩子就这点好，就算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别人也不能太计较。
“要不，我们还是回去接了妙语小道长来？多个人参谋参谋也好啊。”打发走了沈香菱，柳绿和竹青跟在苏雪晴身后，漫无目的的在暗香浮动里参观起来。“出门前夫人还特意嘱咐过，让姑娘多听听妙语小道长的意见。”
“姥姥是可怜妙语平日里老是在玄妙观修行，没怎么逛过街。”听到柳绿的劝说，苏雪晴头也不回的解释到，“让我带着她一起玩。可现在是她自己死活不愿意一起跟来，连给我母亲复诊的幌子都搬出来了，我有什么办法？”
“可，就婢子跟竹青，还有岐黄三个，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柳绿瞅着靠在店门外歇腿儿的岐黄，眉头不自觉地拧紧了。
“这光天化日的，能出什么事情？安啦~”苏雪晴才不担心，虽然是穿越了，可貌似这些天来，并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么主角光环，反而很是有些打酱油的小透明的感觉。所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吧。rs
“等等，柳绿，你说什么？我有四个姑姑？”也许是路咕噜咕噜的马车声跟街上嘈杂的人声盖过了柳绿的声音，苏雪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消息。
“嗯。四个姑姑，两个伯伯，一个叔叔。”柳绿伸出一只手，掰着手指给苏雪晴解释，“四姑爷兄弟排行第三，兄妹排行第五，在苏家村的同辈族谱排行第几婢子就不清楚了。”
“好了，我知道了。”自从那日从杜老夫人处知道自己还有姑妈，苏雪晴就一直在努力回想，可仍旧一无所获。正好趁着今天出门的机会，先找柳绿了解点信息。“那个，我这几个姑姑，除了还没出阁的苏青娘，都嫁的不错？”
“嗯。”柳绿见苏雪晴明显有些烦躁，果断识趣的不再多话。
“我这个大姑妈，之前对我很好？”苏雪晴再次搜索自己脑海中那些记忆的碎片，却还是一无所获，本尊似乎从来都没跟这个传说中的大姑妈有过什么接触。
“还成吧。”柳绿回答的很是无奈，杜海燕跟杜家疏远了这么些年，苏雪晴之前的情况她都不怎么清楚，更别说这些相关的小事的了。
“唔。”苏雪晴从柳绿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好扭头看向了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妙语，“喵喵，你知道么？”
“妙语。”妙语眼皮都没动，直接出言纠正苏雪晴的称呼，关于这个恶趣味的称呼，之前还等两人讨论出个所以然来，就被杜老夫人派人叫到上房去见钟郎中了。
“哦，好吧。妙语。”苏雪晴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对本尊了解最详细的是妙语呢？现在突然跳出来一个不知底细的大姑妈，让苏雪晴明显感觉到不知所措起来。
从穿越醒来到现在，因为有本尊的零碎记忆在，几个重要的人物，苏雪晴都是有一定了解的，唯独这个表现得如此有存在感跟友好的大姑妈，当然，还有其他几个姑妈，苏雪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种一下子没了备注资料的感觉，让苏雪晴本能的很是紧张，甚至有些慌乱。
“你的几个姑妈，都嫁的比较远，除了大姑妈苏春田。”妙语睁开眼看着一脸期待的苏雪晴，一股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逢年过节的，出嫁的女儿也都会送些节礼去苏家老宅，当然，这跟你的关系不大。”
“嗯。然后？”这些情况，不用妙语说，苏雪晴自己都能猜得到。她现在迫切的想知道，苏家大姐，苏春田，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你大姑妈是个好人。就是身体不太好。不经常出来走动。”妙语压下心头的异样，继续解释到，“之前你们还住在镇上的时候，你父亲带着你母亲跟你弟弟倒是上门去拜访过几次。关系还算不错。后来搬回苏家村，就没怎么来往过了。”
“嗯。还有么？女儿节礼物又是怎么回事？”虽然妙语说的比较委婉，但是苏雪晴还是准确的捕捉到了自己需要的信息，就是，这个大姑来说，自己也是个小透明，完全没有存在感。
“这是个习俗啊？你连这个都不记得了？”妙语有些惊讶，苏雪晴这种一无所知的状态，尽管之前有过心理建设，可真的交流起来，还是让她有些难以接受，“每年的七月初七乞巧节，又称女儿家，这天出嫁的姑娘都要送自己侄女礼物以表达祝福跟庆祝之意。礼物越是精巧跟贵重，越能体现女孩被家中大人看重的程度。”
“我大姑妈每年都会送？”苏雪晴有些疑惑，按照之前的情况推断，收不到礼物才比较合理吧。
“倒也不是每年都送。有时候估计忙了，就忘记了。”妙语想起苏雪晴之前一脸幸福地向自己展示礼物的情景，“如果当时有送的话，倒是一看就知道是用了心的。你，很喜欢。”
“这样啊。”苏雪晴听完妙语的话，陷入了沉思。对于大姑妈苏春田，心里默默地有了判断。
“妙语小道长，说了这么多话，渴了吧，来喝茶。”柳绿见苏雪晴又看着虚空中的某处发起呆来，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妙语探究的目光，终于还是忍不住出言打破了车厢内微妙的气氛。
“多谢。”妙语收回目光，接过茶盏喝了一口。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妙语。”苏雪晴怎么可能对妙语炯炯的目光毫无反应，有些时候，让敌人低估你，才是最终获胜的关键。“这些事情，我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还好，你还帮我记得，谢谢。”
“不用跟我道谢。小事。”妙语没有错过苏雪晴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神情，可听着苏雪晴诚意十足的致谢，她的胸口却莫名地有些发闷。
“咦，我们好像到了。”正当柳绿发愁再说些什么缓和气氛的时候，马车开始明显地减速，慢慢地停了下来。
“姑娘，妙语小道长。帽儿胡同到了。”竹青清亮的声音随着午后明媚的阳光一起照到了车厢里，驱散了刚才有些古怪的氛围。
“嗯。这就来。”柳绿率先钻出了马车，跟竹青一人一边把车帘撩了起来。
“你，要一起么？”准确起身的妙语看了一样端坐的苏雪晴，最后问了一句，“隔着窗户远远地看一眼，应该还是可以的。你母亲的情况现在应该好多了。”
“还是不要了。”苏雪晴扭过头撩起车窗上的薄纱，并不去看妙语。
“那好。你们先去别处逛逛吧，回来的时候顺路来接我就是了。”妙语也不多说，身影一闪就跳下了马车。
隔着车窗望着妙语的背影消失在宅子的影壁之后，苏雪晴有一瞬间的冲动，也想跳下车去冲到那个宅子里去见杜海燕一面，想知道她最近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已经不生自己的气了，是不是已经能很正常的跟自己说话。
可也只是冲动而已，苏雪晴抚上自己还有些淤青未散的脖子，这种冲动立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等竹青跟柳绿重新回到马车上，主仆三人，又开开心心地朝春风街进发了。
在春风街各自古色古香的铺子中逛了一会儿，苏雪晴的心情就又飞扬起来。想着自己这趟穿越的待遇还真的不错。起码不是在某些对妇女完全压迫的时代，她还能素面朝天的逛街，出门也没什么限制，比起那些整天把女人关在大宅子里的黑暗年代，苏雪晴真的觉得自己不是一般的幸运。
“姑娘，快来，这家暗香浮动的香料跟香囊，很紧俏呢。”竹青不由分说就拉着苏雪晴踏进了一家铺面。
“怪不得这么香。”苏雪晴差点被扑面而来的香味给呛到，拿受伤的目光看得还准备说点什么竹青哑了火。“可姥姥说让我给大姑妈买礼物，来这里干嘛？送香料给病人？这不好吧？我还不如去买点鲜花呢。”
“小店有上好的干花，都是应季采的品相跟香味上佳品种，经过特殊的风干跟炮制，完美地保留了鲜花的香味，还令其持久不撒，放在香囊里，比鲜花可要好上不少呢。”谁说古人就不会推销？听听这一串，说的多好啊。苏雪晴看着正朝着自己款款走来的年轻女子，心里偷偷地又加了一句，长得也好看。
“小妹妹喜欢什么花的味道？姐姐带你去看看。”沈香菱一眼就看出来苏雪晴才是三人之中做主的那个，对着苏雪晴摆出了一个循循善诱的笑容。
“这个，我不是很懂，第一来，先随便看看，老板娘你先照顾别的客人吧。”苏雪晴对这样的场面一点也不怵，前世再热情的售货员都没在她那里占到什么便宜，“我看好了自然会叫你的。”
“真是个有趣的小妹妹。”沈香菱没想到在苏雪晴这里碰了一个软钉子，脸上的笑容有些淡了，“我可不是老板娘哦~不过，这家店是我家开的就是了。你可以叫我沈姐姐，一会儿选好了，跟姐姐说，我叫他们给你挑些顶好，好不好？”
“嗯。先谢谢沈姐姐了。”苏雪晴微微点头，也回给沈香菱一个甜甜的笑容。当小孩子就这点好，就算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别人也不能太计较。
“要不，我们还是回去接了妙语小道长来？多个人参谋参谋也好啊。”打发走了沈香菱，柳绿和竹青跟在苏雪晴身后，漫无目的的在暗香浮动里参观起来。“出门前夫人还特意嘱咐过，让姑娘多听听妙语小道长的意见。”
“姥姥是可怜妙语平日里老是在玄妙观修行，没怎么逛过街。”听到柳绿的劝说，苏雪晴头也不回的解释到，“让我带着她一起玩。可现在是她自己死活不愿意一起跟来，连给我母亲复诊的幌子都搬出来了，我有什么办法？”
“可，就婢子跟竹青，还有岐黄三个，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柳绿瞅着靠在店门外歇腿儿的岐黄，眉头不自觉地拧紧了。
“这光天化日的，能出什么事情？安啦~”苏雪晴才不担心，虽然是穿越了，可貌似这些天来，并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么主角光环，反而很是有些打酱油的小透明的感觉。所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吧。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