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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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鹿晗打开家门,敏诺上前牵着妈妈的手说:“妈妈:姑姑给我买糖了。”
“姑姑来了?什么时候来的?”李鹿晗看着天真幼稚的儿子抱起来问。
坐在沙发上的一个女人说:“你就是大嫂吧?到你家打搅来了。”
“不客气。你们是从哪来的?”李鹿晗问。
婆婆从厨房走出来说:“她是我小妹妹的四女儿付欣,那是他的男人林槐。他们今天从广州回来的,路过这里进下屋。”
婆婆说完进厨房去了。
李鹿晗客气地说:“从不来的稀客,喝茶,喝茶。”
付欣微笑说:“喝了,喝了,不客气。大嫂,你忙吧。”
李鹿晗走进厨房对婆婆说:“家里还有肉没?炒点肉。”
“今天正好买了一张肉票的肉,买了点蒜苗,就肉炒蒜苗吧。”
李鹿晗看着案板上的菜说:“人家这么老远来一趟不容易,我还是去买条鱼吧。”
婆婆说:“现在中午了,买菜的都收摊了,还有什么鱼买?反正是侄女侄郎,不是外人,算了,煎两个鸡蛋,再搞两个小菜吧。”
李鹿晗见婆婆做菜,她出来对敏诺说:“你叫姑姑了没?”
付欣马上说:“叫了。这孩子长得真好,真遭人爱。”
李鹿晗微笑说:“你的孩子多大了?”
“有五六岁了。现在婆婆带。”
门开了,韩青走了进来,付欣立马站起来喊了声大哥,林槐也站起来喊了声大哥。韩青看着两个陌生人喊大哥,他微笑说:“你们是?”
付欣马上接茬说:“大哥,你不认识我啦?我是付欣啊。”
韩青恍然大悟打量着说:“你是付欣?这么多年没见面,变得不认识了。”
“看你说的,我还不是原样?”
韩青指着那个瘦小的男人说:“他是谁?”
“他是我的男人林槐,你们没见过?”付欣看着林槐说。
林槐赶紧站起来说:“大哥:我们到你家麻烦来了。”
韩青微笑说:“这是你们看得起,怎么能说见外的话呢?坐,坐,你们坐。”
韩青坐在他们的对面打量着来人,付欣个高一米五几,林槐也就一米六多一点吧。韩青虽很少跟小姨家的人来往,但对付欣的印象却是深刻的。那年付欣要考大学,特意从乡里跑到他家要他辅导功课,当时韩青推脱没时间,要她请人辅导。韩青的母亲劝她说,这么远来求助是看你是个大学生有知识,你去请人辅导还不是要你花钱?你每月几十块钱能负担得起吗?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做点好事帮她一把。看在老娘的份上,没辙,只好每天回家帮她复习。后来她考上了大专,大专毕业后跟她的男人林槐来到广州一家国营单位。
想到这,他看着付欣说:“付欣:你们单位的福利待遇好不?”
“还可以,只是钱少了点。”
“你现在多钱一个月?”
“也就五六十吧。”
韩青想:大专毕业才几年?就有五六十?全国的职工工资基数是相同的,加上地方差,顶多是四十多块。
韩青幽默地说:“我本科毕业这么多年了也就四十来块,你比我晚毕业这么多年工资比我的还高,真可以。”
付欣叹口气说:“工资高有什么用?家里这个不好,那个有困难的,这些人都只看着我那点钱,不给说小气,给了自己吃饭都困难,难啊。”
“好长时间没看见小姨和小姨夫了,他们现在都好吗?”
付欣叹气地答道:“我娘早一向到山里打柴,摔了一跤,把脚摔折了,现在在医院住院,姊妹几个轮流照顾。唉,乡里人就怕得病,病了连医药费都付不起。这不,要我拿钱回来交住院费。”
韩青听了这话心想:小姨平时只是做点家务,没事时绣绣花,很少到外面做粗活。再说,她家早就烧煤了,根本不存在烧柴,她怎么会去山里打柴呢?小姨虽跟我们很少见面,但跟我母亲的关系密切,有什么事总是写信跟我妈说。如果真是她说的这样,她会要家人第一个写信告知我妈的。她是利用跟付欣长得有几分相像,跟付欣亲近,套取付欣家人及亲属的信息,然后冒充来行骗吧。
韩青的母亲见姨侄女坐着跟儿子说话,她走过来对韩青说:“付欣是个孝女,她听说你小姨住院,马上赶回去看她。”
付欣马上说:“这是做儿女用尽的义务,是应该的。”
韩青赞赏地说:“有你这个孝敬的女真是小姨的福气。唉,小姨也真是,怎么会一个人跑到山里去打柴呢?”
“唉,我娘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只要有点空就要出去找点事做,能节约一点是一点,不愿给我们做儿女的增加半点麻烦。”付欣说。
韩青故意说:“小姨不是做裁缝吗?听说她做衣服都做不赢,怎么会有时间上山打柴呢?”
付欣微笑说:“这些年,娘说眼睛不好,不想做缝纫了,有人送上门偶尔做一做。”
“我小姨不做,实在是太荒废了她的手艺。”韩青说。
韩青他妈听说妹妹是做缝纫的,用疑惑的眼神瞅着韩青,正要开口。
韩青马上打岔说:“妈:付欣是怎么找到我家的?”
韩青的母亲说:“我买菜回家,见付欣拿着我的相片问人家认识我不,我一看是我,就问找她干什么,她说我是她的侄女。哎,好多年没见,人变了不少,我差点认不出来了。”
付欣得意地笑着说:“大姨这几年没见到我,居然不认识我了。”
韩青微笑说:“女大十八变,这也难怪。哦,小姨住院,你是今天下午坐车回家,还是明天回去呢?”
付欣说:“娘住院急需钱,我还是下午回去吧。大姨:我估计我的这点钱不够交住院费,您能不能借点钱给我?”
韩青心想:终于现原形了。
韩青的母亲说:“我手里没钱,韩青,你手里有没有?”
韩青显得很为难地说:“付欣:你手里有多少钱你先拿回去先交上吧,等我发工资了再去跟别人借点钱凑着给小姨交住院费吧。”
付欣马上跪着说:“大哥:你手里有多少先给我拿回去救急吧,不然,我娘住院不会安心的。求求你!”
韩青的母亲看着跪着的付欣心疼地说:“你先起来,起来,让我慢慢想办法。”
说完,在抽屉里到处乱翻,找到了几十块钱,她正准备给付欣。
韩青从母亲的手里接过钱说:“妈:小姨住院,我们有责任帮她一把,等我下月发工资后,我会凑点钱去看小姨的。您这点钱先就不要动了,因为这是我们全家的养命钱。”
付欣瞪着韩青说:“大哥:你不相信我?”
韩青诚恳地说:“不是不相信你,这点钱凑给你也交不了住院费,还不如等我想想办法再说。”
“大哥,你能不能现在就想想办法,跟别人借点钱,解决一下燃眉之急啊?”付欣着急地说。
“你先坐着,我去同事家借借看,等我回来。”韩青显得很为难地说完走了出去。
李鹿晗打开家门,敏诺上前牵着妈妈的手说:“妈妈:姑姑给我买糖了。”
“姑姑来了?什么时候来的?”李鹿晗看着天真幼稚的儿子抱起来问。
坐在沙发上的一个女人说:“你就是大嫂吧?到你家打搅来了。”
“不客气。你们是从哪来的?”李鹿晗问。
婆婆从厨房走出来说:“她是我小妹妹的四女儿付欣,那是他的男人林槐。他们今天从广州回来的,路过这里进下屋。”
婆婆说完进厨房去了。
李鹿晗客气地说:“从不来的稀客,喝茶,喝茶。”
付欣微笑说:“喝了,喝了,不客气。大嫂,你忙吧。”
李鹿晗走进厨房对婆婆说:“家里还有肉没?炒点肉。”
“今天正好买了一张肉票的肉,买了点蒜苗,就肉炒蒜苗吧。”
李鹿晗看着案板上的菜说:“人家这么老远来一趟不容易,我还是去买条鱼吧。”
婆婆说:“现在中午了,买菜的都收摊了,还有什么鱼买?反正是侄女侄郎,不是外人,算了,煎两个鸡蛋,再搞两个小菜吧。”
李鹿晗见婆婆做菜,她出来对敏诺说:“你叫姑姑了没?”
付欣马上说:“叫了。这孩子长得真好,真遭人爱。”
李鹿晗微笑说:“你的孩子多大了?”
“有五六岁了。现在婆婆带。”
门开了,韩青走了进来,付欣立马站起来喊了声大哥,林槐也站起来喊了声大哥。韩青看着两个陌生人喊大哥,他微笑说:“你们是?”
付欣马上接茬说:“大哥,你不认识我啦?我是付欣啊。”
韩青恍然大悟打量着说:“你是付欣?这么多年没见面,变得不认识了。”
“看你说的,我还不是原样?”
韩青指着那个瘦小的男人说:“他是谁?”
“他是我的男人林槐,你们没见过?”付欣看着林槐说。
林槐赶紧站起来说:“大哥:我们到你家麻烦来了。”
韩青微笑说:“这是你们看得起,怎么能说见外的话呢?坐,坐,你们坐。”
韩青坐在他们的对面打量着来人,付欣个高一米五几,林槐也就一米六多一点吧。韩青虽很少跟小姨家的人来往,但对付欣的印象却是深刻的。那年付欣要考大学,特意从乡里跑到他家要他辅导功课,当时韩青推脱没时间,要她请人辅导。韩青的母亲劝她说,这么远来求助是看你是个大学生有知识,你去请人辅导还不是要你花钱?你每月几十块钱能负担得起吗?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做点好事帮她一把。看在老娘的份上,没辙,只好每天回家帮她复习。后来她考上了大专,大专毕业后跟她的男人林槐来到广州一家国营单位。
想到这,他看着付欣说:“付欣:你们单位的福利待遇好不?”
“还可以,只是钱少了点。”
“你现在多钱一个月?”
“也就五六十吧。”
韩青想:大专毕业才几年?就有五六十?全国的职工工资基数是相同的,加上地方差,顶多是四十多块。
韩青幽默地说:“我本科毕业这么多年了也就四十来块,你比我晚毕业这么多年工资比我的还高,真可以。”
付欣叹口气说:“工资高有什么用?家里这个不好,那个有困难的,这些人都只看着我那点钱,不给说小气,给了自己吃饭都困难,难啊。”
“好长时间没看见小姨和小姨夫了,他们现在都好吗?”
付欣叹气地答道:“我娘早一向到山里打柴,摔了一跤,把脚摔折了,现在在医院住院,姊妹几个轮流照顾。唉,乡里人就怕得病,病了连医药费都付不起。这不,要我拿钱回来交住院费。”
韩青听了这话心想:小姨平时只是做点家务,没事时绣绣花,很少到外面做粗活。再说,她家早就烧煤了,根本不存在烧柴,她怎么会去山里打柴呢?小姨虽跟我们很少见面,但跟我母亲的关系密切,有什么事总是写信跟我妈说。如果真是她说的这样,她会要家人第一个写信告知我妈的。她是利用跟付欣长得有几分相像,跟付欣亲近,套取付欣家人及亲属的信息,然后冒充来行骗吧。
韩青的母亲见姨侄女坐着跟儿子说话,她走过来对韩青说:“付欣是个孝女,她听说你小姨住院,马上赶回去看她。”
付欣马上说:“这是做儿女用尽的义务,是应该的。”
韩青赞赏地说:“有你这个孝敬的女真是小姨的福气。唉,小姨也真是,怎么会一个人跑到山里去打柴呢?”
“唉,我娘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只要有点空就要出去找点事做,能节约一点是一点,不愿给我们做儿女的增加半点麻烦。”付欣说。
韩青故意说:“小姨不是做裁缝吗?听说她做衣服都做不赢,怎么会有时间上山打柴呢?”
付欣微笑说:“这些年,娘说眼睛不好,不想做缝纫了,有人送上门偶尔做一做。”
“我小姨不做,实在是太荒废了她的手艺。”韩青说。
韩青他妈听说妹妹是做缝纫的,用疑惑的眼神瞅着韩青,正要开口。
韩青马上打岔说:“妈:付欣是怎么找到我家的?”
韩青的母亲说:“我买菜回家,见付欣拿着我的相片问人家认识我不,我一看是我,就问找她干什么,她说我是她的侄女。哎,好多年没见,人变了不少,我差点认不出来了。”
付欣得意地笑着说:“大姨这几年没见到我,居然不认识我了。”
韩青微笑说:“女大十八变,这也难怪。哦,小姨住院,你是今天下午坐车回家,还是明天回去呢?”
付欣说:“娘住院急需钱,我还是下午回去吧。大姨:我估计我的这点钱不够交住院费,您能不能借点钱给我?”
韩青心想:终于现原形了。
韩青的母亲说:“我手里没钱,韩青,你手里有没有?”
韩青显得很为难地说:“付欣:你手里有多少钱你先拿回去先交上吧,等我发工资了再去跟别人借点钱凑着给小姨交住院费吧。”
付欣马上跪着说:“大哥:你手里有多少先给我拿回去救急吧,不然,我娘住院不会安心的。求求你!”
韩青的母亲看着跪着的付欣心疼地说:“你先起来,起来,让我慢慢想办法。”
说完,在抽屉里到处乱翻,找到了几十块钱,她正准备给付欣。
韩青从母亲的手里接过钱说:“妈:小姨住院,我们有责任帮她一把,等我下月发工资后,我会凑点钱去看小姨的。您这点钱先就不要动了,因为这是我们全家的养命钱。”
付欣瞪着韩青说:“大哥:你不相信我?”
韩青诚恳地说:“不是不相信你,这点钱凑给你也交不了住院费,还不如等我想想办法再说。”
“大哥,你能不能现在就想想办法,跟别人借点钱,解决一下燃眉之急啊?”付欣着急地说。
“你先坐着,我去同事家借借看,等我回来。”韩青显得很为难地说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