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三章 知耻而后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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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对于林子轩的决定没有一个出声反对的，虽然林子轩一口一个文明之师、威武之师，但是在这些沙场老将们的眼里，那只不过是句口号而已。对于他们来说，弱肉强食这是自然定律，而且刀把子握在谁的手里，谁就是老大。要不是林子轩明令禁止不让杀俘，说不定他们早就带着兵将俘虏营给血流成河了。
帐中的几个老将，更是沉着一长脸一言不发。
自己手下的这些年轻的将军，林子轩有自信能够让他们按着自己画出的线路来走。可是这些老将林子轩却没有信心能够改变他们，毕竟他们的行为方式已经跟随他们几十年了。从他们当兵的那一天起，杀俘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家常便饭。所以要想改变他们的观念，林子轩必须要下很大的一番功夫。不过在林子轩看来，这应该是一件很有挑战性的工作。在他看来后世咱们的执政党能够在抗日的时候将穷凶极恶的日本兵给感化了，他们也同样能够改变他们，毕竟他们接受的理论是一致的。
再者说了，他也不是什么人道主义者，只是觉得眼下刚刚夺下了辽东，又连续两次伏击，将整个辽河上下流沿河两岸的高丽军都清理掉了，整个辽东沿河上下游已经是他的天下了。现在他已经是这辽东的实至名归的统治者了，既然当了老大，他就不得不想的长远点，不得不为未来打算。光是杀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还没有那个统治着靠着杀人夺取天下的，再者说了，这么多青壮杀了多可惜啊。
林子轩将目光往几位老将的身上看去。他们虽然对于林子轩的言论不敢苟同，但是却没有提出什么意见来，只能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显然是林子轩的威望使得他们不敢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我知道你们很多人对于我提出来的文明之师、威武之师不敢苟同，我们没有让你们现在就接受这一点。其实我很理解你们的心情。对于这些高丽人我也没有好感，我也恨不得杀光他们，可是光靠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咱们杀了这些高丽人，他们倒是一了百了，从此解脱了。可是我们却要背上杀俘的罪名，这不仅会使你我。甚至会让幽州军沾上一层永远都洗不掉的污点。到时候咱们回到中原了，百姓们会怎么看咱们，朝廷会怎么看咱们。咱们现在是杀的痛快了，朝廷也不会追击咱们，可是等到高丽灭亡了之后呢？朝廷恐怕要秋后算账了。毕竟朝廷不会允许咱们这帮惨无人道的人存在，使他们蒙羞。到时候，咱们就会成为人人喊打的对象，甚至会在青史上留下永远的骂名。”林子轩语重心长的对着帐中的众将说道。
看着场中众将的脸上有些感怀的样子，林子轩继续说道：“其实在我看来对他们最大的惩罚不是杀了他们，而是将他们贬为奴隶，让他们永远为我们服务。现在我们已经基本上可以说在辽东站住脚了，只要再打败未来高丽人可能北上的军队。可以说这辽东之地就是我们的天下。把这些人贬为奴隶，让他们做苦役，你们不觉得更好吗？如果你们要是觉得还不解气。那我们到时把这些高丽人全卖了。卖到中原为奴也好，卖给辽西诸族为奴也好。即出了气，让他们从此生不如死，世世代代沦为奴隶，我们也能顺便赚回点钱，补充下军资。你们觉得如何？”
刘有吉作为幽州军那些老将之首，虽然仍然有些不赞同林子轩的话。但是他不得不承认林子轩说的有道理。他们谁也不想死后还留下千古的骂名，让自己的后世子孙抬不起头来。此时听完林子轩想出了这样的一个办法。沉默了好一会才道：“就依大帅所言吧，只是便宜了这些高丽狗了！”
听到刘有吉答应了，林子轩笑了笑：“好了，那就这样吧。三军将士围困高丽人，郑司马负责将士们的晚饭，及伤兵们的治疗和战俘的看守。其余将士们在高丽人被围的山下树棚栏，鹿角、挖濠沟。这次高丽一下子出动了八万人，完全出乎了我们的意料，要不然也不会打成这么艰难。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把高丽人分割包围起来了，那就不用再和他们拼命了。大家只管出点力，把他们围的死死的，到时咱们直接困死他们，不出三天，高丽人不死也得降！”
“诺！”众将领命，纷纷告辞转身。
“庞将军你留一下，我有点事情和你谈一下。”林子轩看着庞飞道。
庞飞四十来岁，整个人不是很高，却很结实，身上满是肌肉，眼睛分有神。只是现在一身铠甲泥水，眼睛更是有些暗淡无神。听到林子轩叫他，只是有些机械的停下脚步。
看到这名曾经在战场之上，充满着激扬的将军，此时却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林子轩的心里也十分的不好受。他明白对于一个是荣誉如生命的将领，此时经此大败的感受。
“大帅你不用说了，末将对不起你，对不起大帅对卑职的信任，也对不起那些手下的弟兄们，今日全因末将无能，所以将士们才会受此大败，一战而溃，而幽州军脸上抹黑。这都是末将的罪责，请求将军将末将军法处置，以正军法。”庞飞看着林子轩的眼神，好想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所以他率先开口了，说完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整个脑袋都低垂着，整个人没有了半点往日的飞扬洒脱。
“你给我起来，我留你下来不是要怪罪于你。再说了，我要是责怪你的话，就不会再让你围困那些高丽人。我已经和你说过了，你之败，非战之罪。如果真要论起责任，责任当在我身上。”
“大帅，这怎么能责任在你。右翼军是我在指挥，我辜负了大帅对我的期望，没有带好他们，有罪的是我。”
林子轩看他跪大那里不肯起来，也不再说什么。转头回到帐口，外面的大雨还在下，整个天就像塌了一样，地面已经积起了没过脚背的水，巡逻的士兵们都披着蓑衣，在雨中前行。
“本次伏击战。我们本来根据从俘虏那得到的情报，以为渊盖苏文出动的人马是两万五到三万左右。为了能稳一点，我们还是调集了所有兵马过来，本来是想打一场伏击战，想凭着优势人马直接将高丽人击溃。可是事情出乎我们的预料。那渊盖苏文居然带了八万人来，这是谁也没料到的事情。”
“我们虽然人马比他们多两万，可你也知道，我们的十万人中，有七万兵，三万民壮。七万兵中其余只有三万精兵，这三万老兵之中又有一万人是属于虎豹骑和磐山营的。我们的两万老兵分散在九万多人马中，再加上留守辽东五城的万余人马。所以我们只用不到两万五千人的精锐对抗高丽八万大军。虽然我们现在知道他们真正的兵马也不过三万来人，但是却依然比我们强。”
“让你们还有磐山营负责正面的中军战场，是我考虑不周。磐山营有最好的装备。最好的战士，而且训练的也早，又在青石沟伏击战中实打实的打了一仗。所以他们上下齐心，很是勇猛。可是高清和黄胜二位将军所率领的部队在上次青石沟伏击战时，比你们表现的还不如，当时高丽人只一个冲锋。他们就全部溃散了。你们所率领的这支部队，并没有参与过那次战斗。而且整编之后就去防守新城，所以成为了全军最弱的一支部队。而且你们不同于其它部队。其它几个师都是已经上过一次战场的，全都见过了血。你们是第一次上战场，第一次就能坚持了一个下午，已经十分不容易了。后来败了，也是因为那渊盖苏文率着一万多人的精兵突击了你们，就算今天那里不是你们，就算换成了其他人，不他们也一样会败的。”
庞飞头也没抬，低低的道：“可是今天败的是我，而且还败的这么惨，逃兵比战死的都多，我没脸站在这里的。”
“你败了，也没有败。表现上来看今天你们是败了，损兵折将。可是从另一方面来说，要不是你们的败，把渊盖苏文的主力精锐兵马全部吸引走了，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快的就攻破了他们的中军，甚至也不可能这么快的就赢了。所以，你也不用太自责了，一个勇敢的将军，哪怕败了，也不会垂头丧气，他会勇敢的抬起头，直面惨淡的结果。吃了败阵不可怕，怕的就是吃了败阵后，就一撅不振，那你就不是被敌人打败，而是被你自己打败的。”
“庞将军，抬起头来，失败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认真的总结今天的经验，士兵不行，那就狠狠的去操练出一支精兵来。如果军官们不行，那你就带个好头，把这些军官们带出来。知耻而后勇，方能百战百胜。我不希望你做霸王项羽，一败就自刎。
一个合格的将军，就是要胜不骄，败不馁。多的我也不说了，你回去吧，好好的照看一下你麾下官兵们，跟他们传达一下，本帅对他们的慰问，告诉他们我不怪他们，让他们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今后我们和高丽人交手和机会还有的是，这一次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了，我希望的是在下一次，能看到一支不一样的军队，一支精锐的军队。这次围困高丽后军就是你们的洗刷耻辱的第一步，希望你能担负起一个将军的责任，好好的训练这支部队，不要让所有关心你们的人失望。”
庞飞看着林子轩不但没有追究他半点责任，还不断的安慰他，心头哽咽，一个四十多岁的勇猛大男人，居然差点哭出声来。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庞飞站起身来，抬着头将身体竖立的笔直，郑重的敬了一个军礼，大声的吼道：“请大帅放心，我一定永远也不会忘记今天，一定将他们训练成一支铁军，如果不能，到时我自裁以谢罪！”
说完之后，转身向着那外面的大雨之中就走了出去，任那大雨洒落身上，大雨之中，那被雨水淋的湿透的后背，却更加显得挺拨。(未完待续)
众将对于林子轩的决定没有一个出声反对的，虽然林子轩一口一个文明之师、威武之师，但是在这些沙场老将们的眼里，那只不过是句口号而已。对于他们来说，弱肉强食这是自然定律，而且刀把子握在谁的手里，谁就是老大。要不是林子轩明令禁止不让杀俘，说不定他们早就带着兵将俘虏营给血流成河了。
帐中的几个老将，更是沉着一长脸一言不发。
自己手下的这些年轻的将军，林子轩有自信能够让他们按着自己画出的线路来走。可是这些老将林子轩却没有信心能够改变他们，毕竟他们的行为方式已经跟随他们几十年了。从他们当兵的那一天起，杀俘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家常便饭。所以要想改变他们的观念，林子轩必须要下很大的一番功夫。不过在林子轩看来，这应该是一件很有挑战性的工作。在他看来后世咱们的执政党能够在抗日的时候将穷凶极恶的日本兵给感化了，他们也同样能够改变他们，毕竟他们接受的理论是一致的。
再者说了，他也不是什么人道主义者，只是觉得眼下刚刚夺下了辽东，又连续两次伏击，将整个辽河上下流沿河两岸的高丽军都清理掉了，整个辽东沿河上下游已经是他的天下了。现在他已经是这辽东的实至名归的统治者了，既然当了老大，他就不得不想的长远点，不得不为未来打算。光是杀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还没有那个统治着靠着杀人夺取天下的，再者说了，这么多青壮杀了多可惜啊。
林子轩将目光往几位老将的身上看去。他们虽然对于林子轩的言论不敢苟同，但是却没有提出什么意见来，只能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显然是林子轩的威望使得他们不敢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我知道你们很多人对于我提出来的文明之师、威武之师不敢苟同，我们没有让你们现在就接受这一点。其实我很理解你们的心情。对于这些高丽人我也没有好感，我也恨不得杀光他们，可是光靠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咱们杀了这些高丽人，他们倒是一了百了，从此解脱了。可是我们却要背上杀俘的罪名，这不仅会使你我。甚至会让幽州军沾上一层永远都洗不掉的污点。到时候咱们回到中原了，百姓们会怎么看咱们，朝廷会怎么看咱们。咱们现在是杀的痛快了，朝廷也不会追击咱们，可是等到高丽灭亡了之后呢？朝廷恐怕要秋后算账了。毕竟朝廷不会允许咱们这帮惨无人道的人存在，使他们蒙羞。到时候，咱们就会成为人人喊打的对象，甚至会在青史上留下永远的骂名。”林子轩语重心长的对着帐中的众将说道。
看着场中众将的脸上有些感怀的样子，林子轩继续说道：“其实在我看来对他们最大的惩罚不是杀了他们，而是将他们贬为奴隶，让他们永远为我们服务。现在我们已经基本上可以说在辽东站住脚了，只要再打败未来高丽人可能北上的军队。可以说这辽东之地就是我们的天下。把这些人贬为奴隶，让他们做苦役，你们不觉得更好吗？如果你们要是觉得还不解气。那我们到时把这些高丽人全卖了。卖到中原为奴也好，卖给辽西诸族为奴也好。即出了气，让他们从此生不如死，世世代代沦为奴隶，我们也能顺便赚回点钱，补充下军资。你们觉得如何？”
刘有吉作为幽州军那些老将之首，虽然仍然有些不赞同林子轩的话。但是他不得不承认林子轩说的有道理。他们谁也不想死后还留下千古的骂名，让自己的后世子孙抬不起头来。此时听完林子轩想出了这样的一个办法。沉默了好一会才道：“就依大帅所言吧，只是便宜了这些高丽狗了！”
听到刘有吉答应了，林子轩笑了笑：“好了，那就这样吧。三军将士围困高丽人，郑司马负责将士们的晚饭，及伤兵们的治疗和战俘的看守。其余将士们在高丽人被围的山下树棚栏，鹿角、挖濠沟。这次高丽一下子出动了八万人，完全出乎了我们的意料，要不然也不会打成这么艰难。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把高丽人分割包围起来了，那就不用再和他们拼命了。大家只管出点力，把他们围的死死的，到时咱们直接困死他们，不出三天，高丽人不死也得降！”
“诺！”众将领命，纷纷告辞转身。
“庞将军你留一下，我有点事情和你谈一下。”林子轩看着庞飞道。
庞飞四十来岁，整个人不是很高，却很结实，身上满是肌肉，眼睛分有神。只是现在一身铠甲泥水，眼睛更是有些暗淡无神。听到林子轩叫他，只是有些机械的停下脚步。
看到这名曾经在战场之上，充满着激扬的将军，此时却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林子轩的心里也十分的不好受。他明白对于一个是荣誉如生命的将领，此时经此大败的感受。
“大帅你不用说了，末将对不起你，对不起大帅对卑职的信任，也对不起那些手下的弟兄们，今日全因末将无能，所以将士们才会受此大败，一战而溃，而幽州军脸上抹黑。这都是末将的罪责，请求将军将末将军法处置，以正军法。”庞飞看着林子轩的眼神，好想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所以他率先开口了，说完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整个脑袋都低垂着，整个人没有了半点往日的飞扬洒脱。
“你给我起来，我留你下来不是要怪罪于你。再说了，我要是责怪你的话，就不会再让你围困那些高丽人。我已经和你说过了，你之败，非战之罪。如果真要论起责任，责任当在我身上。”
“大帅，这怎么能责任在你。右翼军是我在指挥，我辜负了大帅对我的期望，没有带好他们，有罪的是我。”
林子轩看他跪大那里不肯起来，也不再说什么。转头回到帐口，外面的大雨还在下，整个天就像塌了一样，地面已经积起了没过脚背的水，巡逻的士兵们都披着蓑衣，在雨中前行。
“本次伏击战。我们本来根据从俘虏那得到的情报，以为渊盖苏文出动的人马是两万五到三万左右。为了能稳一点，我们还是调集了所有兵马过来，本来是想打一场伏击战，想凭着优势人马直接将高丽人击溃。可是事情出乎我们的预料。那渊盖苏文居然带了八万人来，这是谁也没料到的事情。”
“我们虽然人马比他们多两万，可你也知道，我们的十万人中，有七万兵，三万民壮。七万兵中其余只有三万精兵，这三万老兵之中又有一万人是属于虎豹骑和磐山营的。我们的两万老兵分散在九万多人马中，再加上留守辽东五城的万余人马。所以我们只用不到两万五千人的精锐对抗高丽八万大军。虽然我们现在知道他们真正的兵马也不过三万来人，但是却依然比我们强。”
“让你们还有磐山营负责正面的中军战场，是我考虑不周。磐山营有最好的装备。最好的战士，而且训练的也早，又在青石沟伏击战中实打实的打了一仗。所以他们上下齐心，很是勇猛。可是高清和黄胜二位将军所率领的部队在上次青石沟伏击战时，比你们表现的还不如，当时高丽人只一个冲锋。他们就全部溃散了。你们所率领的这支部队，并没有参与过那次战斗。而且整编之后就去防守新城，所以成为了全军最弱的一支部队。而且你们不同于其它部队。其它几个师都是已经上过一次战场的，全都见过了血。你们是第一次上战场，第一次就能坚持了一个下午，已经十分不容易了。后来败了，也是因为那渊盖苏文率着一万多人的精兵突击了你们，就算今天那里不是你们，就算换成了其他人，不他们也一样会败的。”
庞飞头也没抬，低低的道：“可是今天败的是我，而且还败的这么惨，逃兵比战死的都多，我没脸站在这里的。”
“你败了，也没有败。表现上来看今天你们是败了，损兵折将。可是从另一方面来说，要不是你们的败，把渊盖苏文的主力精锐兵马全部吸引走了，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快的就攻破了他们的中军，甚至也不可能这么快的就赢了。所以，你也不用太自责了，一个勇敢的将军，哪怕败了，也不会垂头丧气，他会勇敢的抬起头，直面惨淡的结果。吃了败阵不可怕，怕的就是吃了败阵后，就一撅不振，那你就不是被敌人打败，而是被你自己打败的。”
“庞将军，抬起头来，失败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认真的总结今天的经验，士兵不行，那就狠狠的去操练出一支精兵来。如果军官们不行，那你就带个好头，把这些军官们带出来。知耻而后勇，方能百战百胜。我不希望你做霸王项羽，一败就自刎。
一个合格的将军，就是要胜不骄，败不馁。多的我也不说了，你回去吧，好好的照看一下你麾下官兵们，跟他们传达一下，本帅对他们的慰问，告诉他们我不怪他们，让他们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今后我们和高丽人交手和机会还有的是，这一次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了，我希望的是在下一次，能看到一支不一样的军队，一支精锐的军队。这次围困高丽后军就是你们的洗刷耻辱的第一步，希望你能担负起一个将军的责任，好好的训练这支部队，不要让所有关心你们的人失望。”
庞飞看着林子轩不但没有追究他半点责任，还不断的安慰他，心头哽咽，一个四十多岁的勇猛大男人，居然差点哭出声来。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庞飞站起身来，抬着头将身体竖立的笔直，郑重的敬了一个军礼，大声的吼道：“请大帅放心，我一定永远也不会忘记今天，一定将他们训练成一支铁军，如果不能，到时我自裁以谢罪！”
说完之后，转身向着那外面的大雨之中就走了出去，任那大雨洒落身上，大雨之中，那被雨水淋的湿透的后背，却更加显得挺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