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就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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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黄茹的回答，脸上自然是欣喜的表情。
我之前的那些同事则迫不及待地叫喊起来。在他们的眼里，我这算是穷屌丝向心目中的女神表白成功了吧？
我当时可没想那么多，满脑子都是一百块钱和可以继续游戏的事情。
当然了，我并没有忘记按着黄茹说得把嘴向着她的面前靠去。可随着我俩的脸颊靠近，我却莫名得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张瑞峰的眼神。
这让我的身子不由得一颤，头脑也变得清醒了许多。
黄茹一直都在玩幸福三十三天的游戏，难道她会不知道我突然出现、又向她殷勤得献花意味着什么？还是她对我真得有意思了，想要跟我开始一段浪漫的感情？
按着黄茹平时的表现，我就是头脑再笨、人在傻也不可能相信这是真的。因此，这件事就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黄茹明知故犯，她这是在故意耍我。
我的脑海当中这么想着，眼前仿佛出现了黄茹挥动手臂的模样。
好在咱以前上学的时候是打架的高手，因此到了这危急时刻还能控制住自身的行动。说时迟，那时快。我的头旋即向后摆去，而手里的话则向上略抬了起来。几乎同时，黄茹的巴掌当真就猛抽了过来。
“啊！陈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想干嘛？”
想干嘛？你说我想干嘛！我的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没把这话说出来。只不过，我的脸上早已换成了幸灾乐祸的表情。小逼丫头，你想算计我？还毛嫩了点儿。
“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不等黄茹因为手上扎了玫瑰的刺儿再喊叫出来，李佳林的咆哮声就传了过来。显然这家伙听到大办公室里的动静，便跑过来打算镇压一番。周围看热闹的人听到他的喊声，一阵儿风般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瞥了眼黄茹，便转回头去咧着嘴巴道：“李总，是我！我是来结算工资的。”
“结算工资？陈磊，就你这熊包蛋样儿的还想跟我结算工资？”说心里话，我当时真没打算跟李佳林吵架。他刚死了女儿心情不爽，这是人之常情。可这家伙也不能张口骂人吧？我招他惹他了，老子又没让他嫁给我，他管我长成什么样儿呢？
“白痴！咱们公司离职都是下月才结算工资。”黄茹显然是在报复我，故意来上了这么一句。
“就是！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
“哎哟喂！李总，你以为我还在你的公司上班呐？”我看到李佳林趾高气扬的模样，表情自然就变得更加不爽了：“我跟你说，姓李的！要是我不看在死去孩子的份儿上，今天我就打爆你的脑袋，你信吗？”
“死去孩子？你什么意思？”李佳林在问话的同时，眼睛瞪得大大的，脖子上的青筋也紧绷了起来。
“什么意思？你孩子怎么回儿事了，难道你不知道吗？”我当时虽然已经有了跟李佳林干架的想法，可我却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这里毕竟是李佳林的公司，要是我在这里先动手的话，那可站不住理。
“我孩子的事情要你操心！你特娘的跟我啰嗦什么？”李佳林平常在公司里面耍横习惯了，他还拿我当之前的卷毛羊，根本就没想到我现在已经变成了大灰狼。我都不是他们公司的员工了，我还怕他干屁啊？
“李总、李佳林，我没说要管你孩子啊！只不过，她跳楼那天，我刚好就在现场罢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去现场吗？因为我觉得她特像前几天从肯德基走失的那个孩子，所以我才追了过去。可谁知道，我还是去晚了一步。”我拖着长腔半真半假地回答。
我把这话说完，还故意把嘴巴向下撇开，双手平托了起来。当时，我也是图一时痛快！要是我的头脑能清醒一些，就不会说这些话去刺激李佳林了。
李佳林越听，心里越气！
他很快就把手向着我的脖领子上面抓来。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则紧攥成了拳头，也向着我的脑袋上打来。
我能够理解李佳林当时的情绪，可并不等于我要挨他的打！
凭什么啊？我一没偷、二没抢，只是过来讨要工资的！他不给我钱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想打人？门都没有！
不等李佳林的拳头到了我的面前，我就挥拳对准了他的下巴直撮了过去。
在我的重击下，李佳林的身躯不由得向后摇晃。原本他向我挥起的拳头，也就无力得落了回去。当时，他都被我打得眼冒金星了，哪儿还有能力向我发起反击？
我看到李佳林身形摇摆的模样，可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
我知道若是我对他的打击不够坚决，等他缓过劲来肯定不会轻饶了我。虽然我不怕他，可他的个头毕竟比我大，我总不能等着去吃眼前亏吧？
就在我抬脚准备踹向李佳林的时候，却有一个女人风一样得从外面冲了进来，并且挡到了我俩中间：“别！求你了，别再打他了。刚才的事情是他不好，我向你道歉。你要钱，对吗？我这里有，我给你钱。”
我听女人这么一说，脸上的表情立刻就缓和了下来。
虽然李佳林很可恶，可咱并非不讲理的人。再说了，我已经把面前的女人给认了出来。她不是别人，正是李佳林的老婆、那个孩子的妈妈。
“钱！大哥，这钱你拿着。”
女人在说话的同时，当真拿了一沓钞票出来，并且送到了我的面前：“够吗？你要是觉得不够，我可以给你写支票。”
“不用了，大姐。我刚刚是有些失态了！我不应该拿孩子出来说事儿。”我的确觉得这女人有些可怜，也不想为难她。这么说着，我便把女人送来的钱又向着她的面前推去：“算了吧！这钱，我不能要。不过，我下个月还会再来的。”
“臭小子，你要再敢来，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听到李佳林的叫喊，轻蔑得一笑，目光则向着他的脸上看去。可不等我开口说话，女人就紧张地把手臂张开。显然她怕我动怒，再把李佳林暴揍一顿。
“李总，我肯定会来的。难道你欠了我的东西，还想我不来讨要吗？不管你给我结算一块钱、还是一毛钱，只要是我应得的，你就赖不掉。我还告诉你了，就算我把这钱丢掉，也不会便宜了你这个黄世仁、周扒皮！”
男人做事就得顶天立地！
这话说完，我迈动脚步就向着办公室的外面走去。
当我的目光在无意中跟办公室里其他人的碰撞到一起时，我能发现他们的眼中满是敬佩之情。
可当我真得回到电梯口时，心气就不想方才那般高傲了。
我真特娘的！今天这算什么事啊？幸福三十三天交给我的任务，我没有完成反倒白搭了二百块钱进去。这还不算！办公室里的这帮女人，你们有没有人性啊？哥刚才的表现不完美吗？你们怎么就没人追出来献个吻呢？
随着一声叮响，电梯的门左右一开，空荡荡的梯厢呈现在我的面前。
这似乎在说明，我今天这可算是白跑了一趟。我怀着懊恼的心情，垂头丧气地走入到电梯里面，随手就按动了向下的按钮。
就在电梯将要关门的霎那，却突然有人把手向着门缝处伸来。
我看到这人的手，心中顿时就燃起了希望。虽然我不知道手的主人是谁，可按着它纤细的模样，我相信这一定是女人的手。不仅如此，黄茹羞答答的模样还浮现在我的头脑中。我甚至想到她会向我抛个媚眼儿，再主动地靠入到我的怀抱当中来。
可随着电梯门开启，我却发现自己的希望犹如肥皂泡一般得破灭了。
那时，站在电梯外面的的确是一个女人！只不过，她既不是黄茹、也不是我其他的女同事，而是李佳林的老婆、死去女孩的妈妈。
“陈先生，这么巧？你还没走啊？”
女人显然是在跟我套话。随着话音，她迈步走入到电梯里面。虽然她的年龄跟我想比大了些，可她的身上却满是成熟女人的味道。不光如此，她那时的精神还有些疲惫，这让她看起来更添了几分让人怜爱的感觉。
“是啊！嫂子，我这就打算走了。刚才的事情，真不好意思啊。”
“没什么！是我不好意思才对。”女人微颔着头颈低声回答，随后又紧张地补充：“对了，我叫赵梦楠，是李佳林的妻子。我来是想代表他向你道歉的。真对不起！刚刚是他太激动了。”
“没什么！事情都过去了。”
“是吗？你真得不追究刚才的事情了吗？”我的回答显然让赵梦楠感到有些吃惊。当她看到我用力地点头时，方才又低声试探道：“那我可以问你一些有关孩子的问题吗？虽然你不见得愿意说，可你的话对我来说却很重要。”
我听赵梦楠这样说，心里的确有些不耐烦。
我不想留下来跟她继续纠缠。难道我能要求她亲吻我吗？就算我这样做了，而她也答应了，可我怎么能去打她的脸？
我听了黄茹的回答，脸上自然是欣喜的表情。
我之前的那些同事则迫不及待地叫喊起来。在他们的眼里，我这算是穷屌丝向心目中的女神表白成功了吧？
我当时可没想那么多，满脑子都是一百块钱和可以继续游戏的事情。
当然了，我并没有忘记按着黄茹说得把嘴向着她的面前靠去。可随着我俩的脸颊靠近，我却莫名得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张瑞峰的眼神。
这让我的身子不由得一颤，头脑也变得清醒了许多。
黄茹一直都在玩幸福三十三天的游戏，难道她会不知道我突然出现、又向她殷勤得献花意味着什么？还是她对我真得有意思了，想要跟我开始一段浪漫的感情？
按着黄茹平时的表现，我就是头脑再笨、人在傻也不可能相信这是真的。因此，这件事就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黄茹明知故犯，她这是在故意耍我。
我的脑海当中这么想着，眼前仿佛出现了黄茹挥动手臂的模样。
好在咱以前上学的时候是打架的高手，因此到了这危急时刻还能控制住自身的行动。说时迟，那时快。我的头旋即向后摆去，而手里的话则向上略抬了起来。几乎同时，黄茹的巴掌当真就猛抽了过来。
“啊！陈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想干嘛？”
想干嘛？你说我想干嘛！我的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没把这话说出来。只不过，我的脸上早已换成了幸灾乐祸的表情。小逼丫头，你想算计我？还毛嫩了点儿。
“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不等黄茹因为手上扎了玫瑰的刺儿再喊叫出来，李佳林的咆哮声就传了过来。显然这家伙听到大办公室里的动静，便跑过来打算镇压一番。周围看热闹的人听到他的喊声，一阵儿风般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瞥了眼黄茹，便转回头去咧着嘴巴道：“李总，是我！我是来结算工资的。”
“结算工资？陈磊，就你这熊包蛋样儿的还想跟我结算工资？”说心里话，我当时真没打算跟李佳林吵架。他刚死了女儿心情不爽，这是人之常情。可这家伙也不能张口骂人吧？我招他惹他了，老子又没让他嫁给我，他管我长成什么样儿呢？
“白痴！咱们公司离职都是下月才结算工资。”黄茹显然是在报复我，故意来上了这么一句。
“就是！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
“哎哟喂！李总，你以为我还在你的公司上班呐？”我看到李佳林趾高气扬的模样，表情自然就变得更加不爽了：“我跟你说，姓李的！要是我不看在死去孩子的份儿上，今天我就打爆你的脑袋，你信吗？”
“死去孩子？你什么意思？”李佳林在问话的同时，眼睛瞪得大大的，脖子上的青筋也紧绷了起来。
“什么意思？你孩子怎么回儿事了，难道你不知道吗？”我当时虽然已经有了跟李佳林干架的想法，可我却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这里毕竟是李佳林的公司，要是我在这里先动手的话，那可站不住理。
“我孩子的事情要你操心！你特娘的跟我啰嗦什么？”李佳林平常在公司里面耍横习惯了，他还拿我当之前的卷毛羊，根本就没想到我现在已经变成了大灰狼。我都不是他们公司的员工了，我还怕他干屁啊？
“李总、李佳林，我没说要管你孩子啊！只不过，她跳楼那天，我刚好就在现场罢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去现场吗？因为我觉得她特像前几天从肯德基走失的那个孩子，所以我才追了过去。可谁知道，我还是去晚了一步。”我拖着长腔半真半假地回答。
我把这话说完，还故意把嘴巴向下撇开，双手平托了起来。当时，我也是图一时痛快！要是我的头脑能清醒一些，就不会说这些话去刺激李佳林了。
李佳林越听，心里越气！
他很快就把手向着我的脖领子上面抓来。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则紧攥成了拳头，也向着我的脑袋上打来。
我能够理解李佳林当时的情绪，可并不等于我要挨他的打！
凭什么啊？我一没偷、二没抢，只是过来讨要工资的！他不给我钱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想打人？门都没有！
不等李佳林的拳头到了我的面前，我就挥拳对准了他的下巴直撮了过去。
在我的重击下，李佳林的身躯不由得向后摇晃。原本他向我挥起的拳头，也就无力得落了回去。当时，他都被我打得眼冒金星了，哪儿还有能力向我发起反击？
我看到李佳林身形摇摆的模样，可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
我知道若是我对他的打击不够坚决，等他缓过劲来肯定不会轻饶了我。虽然我不怕他，可他的个头毕竟比我大，我总不能等着去吃眼前亏吧？
就在我抬脚准备踹向李佳林的时候，却有一个女人风一样得从外面冲了进来，并且挡到了我俩中间：“别！求你了，别再打他了。刚才的事情是他不好，我向你道歉。你要钱，对吗？我这里有，我给你钱。”
我听女人这么一说，脸上的表情立刻就缓和了下来。
虽然李佳林很可恶，可咱并非不讲理的人。再说了，我已经把面前的女人给认了出来。她不是别人，正是李佳林的老婆、那个孩子的妈妈。
“钱！大哥，这钱你拿着。”
女人在说话的同时，当真拿了一沓钞票出来，并且送到了我的面前：“够吗？你要是觉得不够，我可以给你写支票。”
“不用了，大姐。我刚刚是有些失态了！我不应该拿孩子出来说事儿。”我的确觉得这女人有些可怜，也不想为难她。这么说着，我便把女人送来的钱又向着她的面前推去：“算了吧！这钱，我不能要。不过，我下个月还会再来的。”
“臭小子，你要再敢来，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听到李佳林的叫喊，轻蔑得一笑，目光则向着他的脸上看去。可不等我开口说话，女人就紧张地把手臂张开。显然她怕我动怒，再把李佳林暴揍一顿。
“李总，我肯定会来的。难道你欠了我的东西，还想我不来讨要吗？不管你给我结算一块钱、还是一毛钱，只要是我应得的，你就赖不掉。我还告诉你了，就算我把这钱丢掉，也不会便宜了你这个黄世仁、周扒皮！”
男人做事就得顶天立地！
这话说完，我迈动脚步就向着办公室的外面走去。
当我的目光在无意中跟办公室里其他人的碰撞到一起时，我能发现他们的眼中满是敬佩之情。
可当我真得回到电梯口时，心气就不想方才那般高傲了。
我真特娘的！今天这算什么事啊？幸福三十三天交给我的任务，我没有完成反倒白搭了二百块钱进去。这还不算！办公室里的这帮女人，你们有没有人性啊？哥刚才的表现不完美吗？你们怎么就没人追出来献个吻呢？
随着一声叮响，电梯的门左右一开，空荡荡的梯厢呈现在我的面前。
这似乎在说明，我今天这可算是白跑了一趟。我怀着懊恼的心情，垂头丧气地走入到电梯里面，随手就按动了向下的按钮。
就在电梯将要关门的霎那，却突然有人把手向着门缝处伸来。
我看到这人的手，心中顿时就燃起了希望。虽然我不知道手的主人是谁，可按着它纤细的模样，我相信这一定是女人的手。不仅如此，黄茹羞答答的模样还浮现在我的头脑中。我甚至想到她会向我抛个媚眼儿，再主动地靠入到我的怀抱当中来。
可随着电梯门开启，我却发现自己的希望犹如肥皂泡一般得破灭了。
那时，站在电梯外面的的确是一个女人！只不过，她既不是黄茹、也不是我其他的女同事，而是李佳林的老婆、死去女孩的妈妈。
“陈先生，这么巧？你还没走啊？”
女人显然是在跟我套话。随着话音，她迈步走入到电梯里面。虽然她的年龄跟我想比大了些，可她的身上却满是成熟女人的味道。不光如此，她那时的精神还有些疲惫，这让她看起来更添了几分让人怜爱的感觉。
“是啊！嫂子，我这就打算走了。刚才的事情，真不好意思啊。”
“没什么！是我不好意思才对。”女人微颔着头颈低声回答，随后又紧张地补充：“对了，我叫赵梦楠，是李佳林的妻子。我来是想代表他向你道歉的。真对不起！刚刚是他太激动了。”
“没什么！事情都过去了。”
“是吗？你真得不追究刚才的事情了吗？”我的回答显然让赵梦楠感到有些吃惊。当她看到我用力地点头时，方才又低声试探道：“那我可以问你一些有关孩子的问题吗？虽然你不见得愿意说，可你的话对我来说却很重要。”
我听赵梦楠这样说，心里的确有些不耐烦。
我不想留下来跟她继续纠缠。难道我能要求她亲吻我吗？就算我这样做了，而她也答应了，可我怎么能去打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