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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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说的倒是吻合，但是走散的这段时间，瑶姐究竟是与人私会，还是在仅仅只是在客栈喝茶歇息，却无从知晓。总不能大张旗鼓的去客栈询问吧。
万氏沉吟片刻，谨慎的问道：“你们失散的时间大概有多久？”
香草和白菊没有说话，只是用眼角看着周玉瑶，好像这件事八小姐并没有跟她们交代，现在要说成一致的，只能等八小姐开口。
“回母亲，也只有一盏茶的功夫。”周玉瑶谨慎的回答，同时斜睨了一眼香草和白菊。
“是是是，只有一盏茶的功夫，我们就……”
“哦？”万氏似乎看出了什么异样，两个丫鬟明显在附和，到底是多久好像并不可信，如果仅仅只是一盏茶的功夫，想必是没什么，可是如果不然，想必……”
万氏沉吟着，看来这样是问不出了所有然，抬头果决的唤道：“佳音，你去检查瑶姐的手臂。”
佳音听得万氏吩咐，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跪着的宁姨娘一惊，夫人竟然怀疑玉瑶的清白？
佳音走到玉瑶的身边，躬身道：“八小姐，得罪了。”说完便撸起周玉瑶的衣袖仔细检查。
看到哪一点朱红，用力的揉了揉，然后并没有褪色，佳音凝视着她臂上的一点，虽然觉得好像与众不同，但也真的无疑，便松了手，上前回禀万氏到：“回夫人，八小姐的守宫砂完好。”
周玉凤一直盯着佳音，她原以为周玉瑶和李世锦既然已经暗通曲款，想必守宫砂已经消失，却没想到，难道她和李世锦还没有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不应该！上一世周玉瑶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三年前，她就已经是二皇子的人了，那么现在他们应该早已经……而且近日所见，必然与她的想法吻合，却为何……”
万氏倒是舒了口气，好在没有出什么大事，如果周玉瑶真的不是完璧，那么她这房出了这样的丑事，那不仅会连累其他女孩子的婚事，就连整个周家必然蒙羞。
“如此甚好。”继而正色到：“瑶姐，今日不管何故你衣衫不整的从客栈出来，若被有心人看到不明所以的传扬出去，你的清誉便是毁了，周家的名声也便受损，你日后还如何嫁人，女孩子一定要注重自己的名声，知道么？”
周玉瑶紧咬樱唇，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含泪道：“玉瑶知道。”
万氏挥挥手道：“回去好好反思吧。”
宁姨娘和周玉瑶回到静苑，宁姨娘便屏退下人，厉声问道：“瑶姐，今日之事究竟何故？难道你真的与男子私会去了？”
“姨娘！”周玉瑶尖声打断了她的话：“别人冤枉我也就算啦，连姨娘你都不相信女儿……”
宁氏这才稍稍缓和了脸色，展了展眉道“不管如何，女子的声誉最重要，瑶姐切莫做出有损名声的事情。”
“是，姨娘，我知道了。”
周玉瑶低眉顺眼的应着，而眼底却涌出一丝冷冽。
回到自己房间，便是毫不犹豫的将桌上所有的茶具一股脑的掀翻，噼里啪啦的声响传来，犹如怒卷的狂风，白菊赶紧上前制止道：“小姐，别生气了，闹出动静要是被夫人知道了……”
周玉瑶忍了忍手上的动作，捶胸顿足道：“今日的屈辱，他日一定加倍奉还！”
若不是自从跟李世锦有过肌肤之亲，她发现守宫砂已经在变淡，让白菊用银针将皮肤刺穿，造成一个和守宫砂很是相似的血痣，恐怕今日便不能过关。
看来万氏和周玉凤已经在怀疑自己了，想起今日李世锦对自己说的计划，她的心中便是更加的烦躁不安，如果自己的爱人被周玉凤抢走，那么接下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母亲。”待宁姨娘母女离开，周玉凤皱紧眉头，“我怀疑，玉瑶绝非是处子之身。”
“怎么？”万氏疑惑的凝眉，刚才已经检验过来，守宫砂还在，玉凤怎会怀疑瑶姐的清白，不由得脸色沉下来道：“凤儿，此话可不能乱说，这女孩子的清誉何其重要，更何况，她怎么说，也是你妹妹。”
周玉凤脸色凝重，谨慎的回答道：“母亲，女儿自然不敢胡乱冤枉了瑶妹妹，凭空捏造什么理由让她名誉受损，只是今日的事情，你不觉得太过蹊跷，虽然是客栈失了火，大家一起涌出，但也不至于衣衫不整到这种地步，而且别人也并未见到如此不堪不是？”
万氏觉得玉凤的话，确实也有几分道理，但是凡事都要有证据，“可是……不管怎么怀疑，只要她的守宫砂还在就好……”
万氏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是眼下她还是宁愿相信瑶姐是清白的，因为这可关系着周家的名声。
玉凤却陷入沉思，峨眉蹙紧，她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真的是她并没有……
佳音听着两个人的疑惑，想起刚才自己的感觉，上前开口道：“夫人，奴婢刚才检查八小姐的守宫砂虽然还在，但是又仿佛与众不同，却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哦？”万氏听闻一愣，眼中一抹异样滑过：“你确定她的守宫砂有问题？”
佳音看着万氏一脸严肃的样子，知道这样的事情非同小可，自己自然不敢撒谎，谨慎答道：“好像八小姐的守宫砂比平常的人颜色鲜亮了些，大小也好像不同……”
“若是让麽麽给她验身便必定知晓……是真是假……”周玉凤低声的嘟囔道。
万氏听到她的话，一惊道：“不可！万万不可！”
今日让佳音检查她的守宫砂已经伤了瑶姐的颜面，况且她的守宫砂还在，切不能让麽麽行此鲁莽之事，万一真的验了瑶姐的身体，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瑶姐只是一个庶女，但万氏身为长房正妻，总还有名义上的母女关系，如果自己的鲁莽让瑶姐受了伤害，岂不是落个故意残害庶女的罪名。
更何况，不管结果如何，都对她这个母亲不利，若是瑶姐真的不贞，那恐怕会在周府掀起轩然大波，而她这个母亲，恐怕到时候也难辞其咎，总会落个管教不严，以致玷污了周家的名声。
如果万一她还是完璧，此事便更加无法收场，到时候被老爷知道，恐怕……
周玉凤自然知道万氏的担忧，而此刻当然不宜轻举妄动，只是劝道：“母亲，此刻自然不能这样做，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派人监视瑶妹妹的举动比较妥当，不然如果日后真的捅出什么篓子，日后嫁到夫家，恐怕也会折损了周家的颜面，到时候更是无法挽救。”
万氏沉吟，玉凤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不过这个差事……
“你可有合适的人选？”万氏抬头疑惑的问玉凤，想必以她女儿的聪明，或许已经想到了人选。
玉凤摇头，不过她转身看向佳音到：“静苑可有与雅苑的人熟络或者亲戚之类的？”
“让奴婢想想。”佳音凝眉沉思片刻，突然欣喜道：“之桃的表妹桃红好像是八小姐房里的，但是仅仅是粗使的丫鬟罢了，恐怕不能近身。”
周玉凤道：“这道无碍，只要能盯着瑶妹妹便好，无需近身，佳音你去把之桃叫来，要跟她好好说说……”
“慢着，这之桃……”万氏略有所思的凝眉，有所顾虑的说道：“之桃原来是老夫人赐给我的通房丫鬟，她……”
玉凤听闻却是眼前一亮，“真的？”如果真是这样，这件事就非之桃莫属了。
“哦？”万氏疑惑道：“为何？”
之桃名为老夫人送给她的丫鬟，实际上是老夫人在她身边安排的眼线，这静苑里的风吹草动老夫人之所以完全洞若观火，自然是之桃的功劳，之桃表面上是静苑的人，而实际上她却更加忠实于老夫人才对，所以万氏对她从来都有戒心。
而玉凤却为何这般欣喜？
周玉凤微微一笑：“既然明知道她守不住秘密，我们就这样不着痕迹的让老夫人知道了这件事，岂不更好？若老夫人知悉此事，定然彻查，此事关乎周家的名声，又怎会让她一个小小的庶女坏了周家的声誉，到时候母亲无需多说什么，也可以免除对她的污蔑之名，岂不两全？”
万氏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在行军打仗中，这大概就叫将计就计，万氏一脸喜色看着玉凤道：“还是你的鬼主意多！”
于是赶紧打发了佳音将之桃找来，让玉凤跟她如此一说，之桃意外之余，还是欣然答应……
刚刚初定，忽听得不远处一声凄厉的叫声：“你没有你这样狠心的母亲……啊……你打死我好了……”
万氏皱眉，吩咐香草去看看究竟何事，一边便拿起了昨日宁姨娘送来的蜜汁松子糕放在嘴里。
若有所思的道：“怡苑今日这是怎么了，弄出这样大的动静，不怕老夫人知道了……”
万氏暗自庆幸，自己的几个庶女虽然也不省心，但还不至于闹得如此地步……
玉凤在旁边笑道：“母亲这两日做的极好，今日就连祖母都对柳姨娘不满了呢，母亲只要继续维持自己的谦恭温婉，自然会让父亲和祖母都刮目相看。”
提起柳姨娘，万氏还是脸色一淡道：“可是柳姨娘毕竟怀孕了，你父亲他……”
周玉凤不以为然道：“怀孕了又能怎么样，不过是个姨娘，难不成还能爬到母亲的头上来？更何况，母亲也有的是机会，何必担忧？”
听闻玉凤的话，不由的想起昨天晚上他和周逸轩的欢爱，不由的脸颊微红，心中却是担忧的想着，不知道周逸轩何时才会再来呢。
两者说的倒是吻合，但是走散的这段时间，瑶姐究竟是与人私会，还是在仅仅只是在客栈喝茶歇息，却无从知晓。总不能大张旗鼓的去客栈询问吧。
万氏沉吟片刻，谨慎的问道：“你们失散的时间大概有多久？”
香草和白菊没有说话，只是用眼角看着周玉瑶，好像这件事八小姐并没有跟她们交代，现在要说成一致的，只能等八小姐开口。
“回母亲，也只有一盏茶的功夫。”周玉瑶谨慎的回答，同时斜睨了一眼香草和白菊。
“是是是，只有一盏茶的功夫，我们就……”
“哦？”万氏似乎看出了什么异样，两个丫鬟明显在附和，到底是多久好像并不可信，如果仅仅只是一盏茶的功夫，想必是没什么，可是如果不然，想必……”
万氏沉吟着，看来这样是问不出了所有然，抬头果决的唤道：“佳音，你去检查瑶姐的手臂。”
佳音听得万氏吩咐，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跪着的宁姨娘一惊，夫人竟然怀疑玉瑶的清白？
佳音走到玉瑶的身边，躬身道：“八小姐，得罪了。”说完便撸起周玉瑶的衣袖仔细检查。
看到哪一点朱红，用力的揉了揉，然后并没有褪色，佳音凝视着她臂上的一点，虽然觉得好像与众不同，但也真的无疑，便松了手，上前回禀万氏到：“回夫人，八小姐的守宫砂完好。”
周玉凤一直盯着佳音，她原以为周玉瑶和李世锦既然已经暗通曲款，想必守宫砂已经消失，却没想到，难道她和李世锦还没有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不应该！上一世周玉瑶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三年前，她就已经是二皇子的人了，那么现在他们应该早已经……而且近日所见，必然与她的想法吻合，却为何……”
万氏倒是舒了口气，好在没有出什么大事，如果周玉瑶真的不是完璧，那么她这房出了这样的丑事，那不仅会连累其他女孩子的婚事，就连整个周家必然蒙羞。
“如此甚好。”继而正色到：“瑶姐，今日不管何故你衣衫不整的从客栈出来，若被有心人看到不明所以的传扬出去，你的清誉便是毁了，周家的名声也便受损，你日后还如何嫁人，女孩子一定要注重自己的名声，知道么？”
周玉瑶紧咬樱唇，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含泪道：“玉瑶知道。”
万氏挥挥手道：“回去好好反思吧。”
宁姨娘和周玉瑶回到静苑，宁姨娘便屏退下人，厉声问道：“瑶姐，今日之事究竟何故？难道你真的与男子私会去了？”
“姨娘！”周玉瑶尖声打断了她的话：“别人冤枉我也就算啦，连姨娘你都不相信女儿……”
宁氏这才稍稍缓和了脸色，展了展眉道“不管如何，女子的声誉最重要，瑶姐切莫做出有损名声的事情。”
“是，姨娘，我知道了。”
周玉瑶低眉顺眼的应着，而眼底却涌出一丝冷冽。
回到自己房间，便是毫不犹豫的将桌上所有的茶具一股脑的掀翻，噼里啪啦的声响传来，犹如怒卷的狂风，白菊赶紧上前制止道：“小姐，别生气了，闹出动静要是被夫人知道了……”
周玉瑶忍了忍手上的动作，捶胸顿足道：“今日的屈辱，他日一定加倍奉还！”
若不是自从跟李世锦有过肌肤之亲，她发现守宫砂已经在变淡，让白菊用银针将皮肤刺穿，造成一个和守宫砂很是相似的血痣，恐怕今日便不能过关。
看来万氏和周玉凤已经在怀疑自己了，想起今日李世锦对自己说的计划，她的心中便是更加的烦躁不安，如果自己的爱人被周玉凤抢走，那么接下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母亲。”待宁姨娘母女离开，周玉凤皱紧眉头，“我怀疑，玉瑶绝非是处子之身。”
“怎么？”万氏疑惑的凝眉，刚才已经检验过来，守宫砂还在，玉凤怎会怀疑瑶姐的清白，不由得脸色沉下来道：“凤儿，此话可不能乱说，这女孩子的清誉何其重要，更何况，她怎么说，也是你妹妹。”
周玉凤脸色凝重，谨慎的回答道：“母亲，女儿自然不敢胡乱冤枉了瑶妹妹，凭空捏造什么理由让她名誉受损，只是今日的事情，你不觉得太过蹊跷，虽然是客栈失了火，大家一起涌出，但也不至于衣衫不整到这种地步，而且别人也并未见到如此不堪不是？”
万氏觉得玉凤的话，确实也有几分道理，但是凡事都要有证据，“可是……不管怎么怀疑，只要她的守宫砂还在就好……”
万氏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是眼下她还是宁愿相信瑶姐是清白的，因为这可关系着周家的名声。
玉凤却陷入沉思，峨眉蹙紧，她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真的是她并没有……
佳音听着两个人的疑惑，想起刚才自己的感觉，上前开口道：“夫人，奴婢刚才检查八小姐的守宫砂虽然还在，但是又仿佛与众不同，却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哦？”万氏听闻一愣，眼中一抹异样滑过：“你确定她的守宫砂有问题？”
佳音看着万氏一脸严肃的样子，知道这样的事情非同小可，自己自然不敢撒谎，谨慎答道：“好像八小姐的守宫砂比平常的人颜色鲜亮了些，大小也好像不同……”
“若是让麽麽给她验身便必定知晓……是真是假……”周玉凤低声的嘟囔道。
万氏听到她的话，一惊道：“不可！万万不可！”
今日让佳音检查她的守宫砂已经伤了瑶姐的颜面，况且她的守宫砂还在，切不能让麽麽行此鲁莽之事，万一真的验了瑶姐的身体，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瑶姐只是一个庶女，但万氏身为长房正妻，总还有名义上的母女关系，如果自己的鲁莽让瑶姐受了伤害，岂不是落个故意残害庶女的罪名。
更何况，不管结果如何，都对她这个母亲不利，若是瑶姐真的不贞，那恐怕会在周府掀起轩然大波，而她这个母亲，恐怕到时候也难辞其咎，总会落个管教不严，以致玷污了周家的名声。
如果万一她还是完璧，此事便更加无法收场，到时候被老爷知道，恐怕……
周玉凤自然知道万氏的担忧，而此刻当然不宜轻举妄动，只是劝道：“母亲，此刻自然不能这样做，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派人监视瑶妹妹的举动比较妥当，不然如果日后真的捅出什么篓子，日后嫁到夫家，恐怕也会折损了周家的颜面，到时候更是无法挽救。”
万氏沉吟，玉凤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不过这个差事……
“你可有合适的人选？”万氏抬头疑惑的问玉凤，想必以她女儿的聪明，或许已经想到了人选。
玉凤摇头，不过她转身看向佳音到：“静苑可有与雅苑的人熟络或者亲戚之类的？”
“让奴婢想想。”佳音凝眉沉思片刻，突然欣喜道：“之桃的表妹桃红好像是八小姐房里的，但是仅仅是粗使的丫鬟罢了，恐怕不能近身。”
周玉凤道：“这道无碍，只要能盯着瑶妹妹便好，无需近身，佳音你去把之桃叫来，要跟她好好说说……”
“慢着，这之桃……”万氏略有所思的凝眉，有所顾虑的说道：“之桃原来是老夫人赐给我的通房丫鬟，她……”
玉凤听闻却是眼前一亮，“真的？”如果真是这样，这件事就非之桃莫属了。
“哦？”万氏疑惑道：“为何？”
之桃名为老夫人送给她的丫鬟，实际上是老夫人在她身边安排的眼线，这静苑里的风吹草动老夫人之所以完全洞若观火，自然是之桃的功劳，之桃表面上是静苑的人，而实际上她却更加忠实于老夫人才对，所以万氏对她从来都有戒心。
而玉凤却为何这般欣喜？
周玉凤微微一笑：“既然明知道她守不住秘密，我们就这样不着痕迹的让老夫人知道了这件事，岂不更好？若老夫人知悉此事，定然彻查，此事关乎周家的名声，又怎会让她一个小小的庶女坏了周家的声誉，到时候母亲无需多说什么，也可以免除对她的污蔑之名，岂不两全？”
万氏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在行军打仗中，这大概就叫将计就计，万氏一脸喜色看着玉凤道：“还是你的鬼主意多！”
于是赶紧打发了佳音将之桃找来，让玉凤跟她如此一说，之桃意外之余，还是欣然答应……
刚刚初定，忽听得不远处一声凄厉的叫声：“你没有你这样狠心的母亲……啊……你打死我好了……”
万氏皱眉，吩咐香草去看看究竟何事，一边便拿起了昨日宁姨娘送来的蜜汁松子糕放在嘴里。
若有所思的道：“怡苑今日这是怎么了，弄出这样大的动静，不怕老夫人知道了……”
万氏暗自庆幸，自己的几个庶女虽然也不省心，但还不至于闹得如此地步……
玉凤在旁边笑道：“母亲这两日做的极好，今日就连祖母都对柳姨娘不满了呢，母亲只要继续维持自己的谦恭温婉，自然会让父亲和祖母都刮目相看。”
提起柳姨娘，万氏还是脸色一淡道：“可是柳姨娘毕竟怀孕了，你父亲他……”
周玉凤不以为然道：“怀孕了又能怎么样，不过是个姨娘，难不成还能爬到母亲的头上来？更何况，母亲也有的是机会，何必担忧？”
听闻玉凤的话，不由的想起昨天晚上他和周逸轩的欢爱，不由的脸颊微红，心中却是担忧的想着，不知道周逸轩何时才会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