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有情何似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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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音一落，百花结萝看着南宫徵羽，此刻的他满脸还洋溢着孩子一般纯真的笑容。
这便是他和姬子重的相识吧？难怪他和他的关系一直被世人所称道，原来他们从孩提年代就认识了，见南宫徵羽沉默不语，百花结萝侧目问道：“后来呢？”
“后来？还是让另一个人讲给你听的好。”南宫徵羽神秘的一笑，眼睛望着自己身后，不再说话。
百花结萝脸色一变，感觉背后的如一片炙热，回头果然见到姬子重站在那里，正凝望着自己。
晨曦阳光微薄的洒进竹林，点点斑驳阳光金子一般落在他的身上，一身玄紫长衫衬得他皮肤更见皙白。长发飘飘，如竹中仙一般，从幽径处走了过来。
“后来，那个叫姬子重的男孩和他们生活了许久，和那个男子学了音律，每日和南宫徵羽一起练琴进山玩耍，直到第二年春天。”说到这里，姬子重本来微笑的脸上露出一抹失落，南宫徵羽起身让他坐下，“你和她聊聊吧。”
姬子重向南宫徵羽点了点头。
百花结萝见南宫徵羽欲离开，愤愤然道：“师父！”
南宫徵羽回身一笑：“《郑风－丰》你知道是何意吗？”
百花结萝垂首摸弄着琴弦，脸上却已然一片绯红。
“子重，这个故事由你继续吧。”南宫徵羽笑着看了一眼身边的竹林。
只见几株黄竹，竟然开出了白色如雪的花，如广玉兰一般，优雅的绽放在林间，俯首托起那朵花轻轻地嗅了一下，呐呐自语道：“这几株竹子竟然就这样死了。”
用力摘下竹间的花朵，捏在手中，“不知顾莞儿可喜欢这难见的花朵。”便朝竹林外走去。
“你还愿意听那个故事吗？”姬子重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如春水一般。
二十二年来，除了他的母妃他似乎从未对哪个女子这般过。
百花结萝没有说话，抬头，眼神坚定的看着他，默默问道：“听完又有何意义？”
“至少你能知道，我不是你想的那般。”自己为何如此在乎她的看法，姬子重自己也不知道，是一时得不到所以不甘心吗？自己真的说不出来。
“想与不想，不是我决定的，你知道，我希望的是什么，你给我了我！”看着姬子重，心叹美艳如他，天下间将有多少女子为他所迷惑？自己不就曾是其中一个吗？只是这样的他，却不是自己所需要的。
“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样的天下哪里又有这般的爱情？”姬子重苦笑一声。是啊，这样的爱情如果原来他也许给的了她，可是现在自己已经深陷其中，身不由己，哪里由得自己儿女情长？
百花结萝望着水塘间太阳出来蒸腾起的水雾，忽然想起了那首司马光的《西江月》，呐呐地在嘴中念着：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青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见注解二）
姬子重看着百花结萝，眼中满是爱怜，此刻的她，竟然坚强决绝，“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原来一直都是自己错了吗？
他疾步走了过来，不管百花结萝是否愿意，将她用力拥入怀中，在她耳边低喃道：“清漪，你心中到底有何芥蒂？我们心中互有彼此，难道这还不够么？有朝一日我若夺得天下，我必将让你做我身边最尊贵的女人。”
“我不想你坐拥天下。”百花结萝淡淡的一笑，静静地回答。
“你怎么会如此想？若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亦或是一个普通下人，当初在王府之中毫无能力帮你做任何事，你还愿意接受我么？”姬子重觉得不可思议，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
这些话，字字如针一般扎进了百花结萝的心里。原来他就是这般看自己的吗？
“你胡说！”她无比愤怒地站起来，扬起深潭般的双眸，对着他怒吼了一声。
“你胆敢再说一句？”姬子重一伸手，立刻将她压倒在池塘边的一块山石上，他含怒扬手一扯，已经拉脱了她上身的衣物。
她全身的肌肤在室外阳光映照之下竟然这般白腻滑嫩，立刻激起他的欲念，当今天下谁不知道晋王姬子重为人阴沈、冷淡，眼中只有兄弟，向来视女人如无物，她如此轻易便能激起他的愤怒和**，倒让他有一丝惊讶。
百花结萝身体颤抖了一下，纵然他已经不止一次地对自己如此玩弄亵渎，可现下他和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他依然是晋王，依然是那个冷漠绝情，逼迫自己至死的男人！！！
“放过我吧，我不喜欢你。”她冷静而傲然地地说。
“放过你？”他挑起眉，随即撇起嘴，似乎因为她的用词感到新鲜，“你当我晋王是什么人？天下间从来没有我得不到的女人，你即使不愿意嫁给我，我也不准许你嫁给任何人，至少，我可以得到你的身体。”
百花结萝心底抽搐一下，她转开睑，不去看他脸上的阴鸷神情。
“你放了我吧，即使你强迫我做了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她挣扎着说完这句话，才发现胸口一凉，上衣已经全部被姬子重褪下，只余下胸前一件月白色抹胸短兜儿───她倒抽一口气，终于因为这未曾经历过的事感到害怕，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啊！他怎么能急色到这种程度？
“请你放了我！你未必是真心喜欢我，为什么要这么待我？”她含怒大喊，再也不能控制，委屈的泪水流下颊畔。
姬子重俊薄的嘴角蓦然勾起一撇笑意，他眸光瞬动，眸底越发暗沉。他的大手悄悄移至她隐约敞现的两乳下沿，虎口箝著鼓起的边缘，略一挤压，便能感受到两团柔软的丰实弹性，百花结萝感觉他不像是开玩笑，泪更急，她心乱如麻、心头急苦地咬住下唇。她虽然想抗拒，可自个儿胸脯已教他实实握在手上，虽然两只手抵著他压下的肩头和铜条一般的铁臂，但自己小鸡般的气力，却哪里能推得动他分毫！
“你以为，我会为一个不喜欢的女人费这么多心思？我的身份，上次就已写在你心口了，是你自己意乱情迷没有辨认出来罢了。”他粗粝的掌心贴著她胸前娇嫩的双峰，重复着那天的动作，一笔一划写着一个汉字。
“晋”，是一个“晋”字！
百花结萝这下终于明白了，他确实已曾告诉她了，但这种方式太……变态了。试问在那种情况之下，她哪里还能分辨他写了什么？她有些狂乱地摇头，眸中夹了一丝受伤的倔强，她没有想到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她不懂、也不想懂，此时此刻，她只求他能放过自己，别再来捉弄她……或许，他要的只是她的身体，而不是全部、完整的她！
一念及此，她奋力地抵住他的胸口，细瘦的臂腕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紫，脆弱的脸骨如同小动物般有著极易骨折的危险。
姬子重被她眼中散发出的恨意惊得怔住了，其实他本可以再进一步，得到这个女人，可他却像著了魔一般，被她眼中的倔强所散发出来的微不足道、却顽强的气力所迷惑……一瞬间之后，他竟然松手，放开了她。
百花结萝重获自由，她默然不语，瞪大了眼睛盯住他。
“你就这么讨厌我么？”他沉着声音问。
——不，我不讨厌你。
——我恨你。
她在心底说。
过了许久，她终于轻轻摇了摇头，轻轻说道：“我并不讨厌你，但是你不懂我……你根本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什么意思？”他追问。
“有些事，其实我看得很清楚……你不要我的思想，我的情绪，你和靖南王没什么区别，要的只是我的色艺，就像一件珍贵的古玩，觉得好奇，所以想探手拿到……可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件东西。”
看着百花结萝落寞的表情，瞬间，姬子重觉得自己的胸口隐约传来一阵闷痛。
“不要太高估自己。”他皱起眉头，“女人就是女人，你以为你能猜透我的想法？我不相信，你当初对我的身份全然不知。”
“你一直以为我是看重了你的权势，才故意接近你的？那你那是为何还故意应允我，说要陪我留在山间看百花落尽，春去春来？”百花结萝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这几日，她早都想的通透，他的话更让她伤心。
“难道不是么？”他冷笑，托起她的脸颊，然后冷冷地笑道，“你果然毫无心机么？否则何必要靖南王将你从青楼救出来？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在我身边，共享富贵荣华？”
他的怀抱如此熟悉，淡淡的幽香让百花结萝仿佛想起了昔日的时光，可是此情此景已不复当年。
“我承认我不想做妓女，所以利用了靖南王爷。但是，我的想法仅此而已，我既不想做什么贵人，也不想和任何人共享荣华富贵。”百花结萝一把推开姬子重，眼神犀利的望着他，看他的神情闪烁，冷笑一声，“所以，晋王殿下请回吧，小女子不送了。”
百花结萝裹紧了衣衫，用力甩开了拉着自己的姬子重，她忍住即将涌出的泪水，直觉得心下越来越沉，快步走进了竹林。
琴音一落，百花结萝看着南宫徵羽，此刻的他满脸还洋溢着孩子一般纯真的笑容。
这便是他和姬子重的相识吧？难怪他和他的关系一直被世人所称道，原来他们从孩提年代就认识了，见南宫徵羽沉默不语，百花结萝侧目问道：“后来呢？”
“后来？还是让另一个人讲给你听的好。”南宫徵羽神秘的一笑，眼睛望着自己身后，不再说话。
百花结萝脸色一变，感觉背后的如一片炙热，回头果然见到姬子重站在那里，正凝望着自己。
晨曦阳光微薄的洒进竹林，点点斑驳阳光金子一般落在他的身上，一身玄紫长衫衬得他皮肤更见皙白。长发飘飘，如竹中仙一般，从幽径处走了过来。
“后来，那个叫姬子重的男孩和他们生活了许久，和那个男子学了音律，每日和南宫徵羽一起练琴进山玩耍，直到第二年春天。”说到这里，姬子重本来微笑的脸上露出一抹失落，南宫徵羽起身让他坐下，“你和她聊聊吧。”
姬子重向南宫徵羽点了点头。
百花结萝见南宫徵羽欲离开，愤愤然道：“师父！”
南宫徵羽回身一笑：“《郑风－丰》你知道是何意吗？”
百花结萝垂首摸弄着琴弦，脸上却已然一片绯红。
“子重，这个故事由你继续吧。”南宫徵羽笑着看了一眼身边的竹林。
只见几株黄竹，竟然开出了白色如雪的花，如广玉兰一般，优雅的绽放在林间，俯首托起那朵花轻轻地嗅了一下，呐呐自语道：“这几株竹子竟然就这样死了。”
用力摘下竹间的花朵，捏在手中，“不知顾莞儿可喜欢这难见的花朵。”便朝竹林外走去。
“你还愿意听那个故事吗？”姬子重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如春水一般。
二十二年来，除了他的母妃他似乎从未对哪个女子这般过。
百花结萝没有说话，抬头，眼神坚定的看着他，默默问道：“听完又有何意义？”
“至少你能知道，我不是你想的那般。”自己为何如此在乎她的看法，姬子重自己也不知道，是一时得不到所以不甘心吗？自己真的说不出来。
“想与不想，不是我决定的，你知道，我希望的是什么，你给我了我！”看着姬子重，心叹美艳如他，天下间将有多少女子为他所迷惑？自己不就曾是其中一个吗？只是这样的他，却不是自己所需要的。
“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样的天下哪里又有这般的爱情？”姬子重苦笑一声。是啊，这样的爱情如果原来他也许给的了她，可是现在自己已经深陷其中，身不由己，哪里由得自己儿女情长？
百花结萝望着水塘间太阳出来蒸腾起的水雾，忽然想起了那首司马光的《西江月》，呐呐地在嘴中念着：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青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见注解二）
姬子重看着百花结萝，眼中满是爱怜，此刻的她，竟然坚强决绝，“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原来一直都是自己错了吗？
他疾步走了过来，不管百花结萝是否愿意，将她用力拥入怀中，在她耳边低喃道：“清漪，你心中到底有何芥蒂？我们心中互有彼此，难道这还不够么？有朝一日我若夺得天下，我必将让你做我身边最尊贵的女人。”
“我不想你坐拥天下。”百花结萝淡淡的一笑，静静地回答。
“你怎么会如此想？若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亦或是一个普通下人，当初在王府之中毫无能力帮你做任何事，你还愿意接受我么？”姬子重觉得不可思议，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
这些话，字字如针一般扎进了百花结萝的心里。原来他就是这般看自己的吗？
“你胡说！”她无比愤怒地站起来，扬起深潭般的双眸，对着他怒吼了一声。
“你胆敢再说一句？”姬子重一伸手，立刻将她压倒在池塘边的一块山石上，他含怒扬手一扯，已经拉脱了她上身的衣物。
她全身的肌肤在室外阳光映照之下竟然这般白腻滑嫩，立刻激起他的欲念，当今天下谁不知道晋王姬子重为人阴沈、冷淡，眼中只有兄弟，向来视女人如无物，她如此轻易便能激起他的愤怒和**，倒让他有一丝惊讶。
百花结萝身体颤抖了一下，纵然他已经不止一次地对自己如此玩弄亵渎，可现下他和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他依然是晋王，依然是那个冷漠绝情，逼迫自己至死的男人！！！
“放过我吧，我不喜欢你。”她冷静而傲然地地说。
“放过你？”他挑起眉，随即撇起嘴，似乎因为她的用词感到新鲜，“你当我晋王是什么人？天下间从来没有我得不到的女人，你即使不愿意嫁给我，我也不准许你嫁给任何人，至少，我可以得到你的身体。”
百花结萝心底抽搐一下，她转开睑，不去看他脸上的阴鸷神情。
“你放了我吧，即使你强迫我做了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她挣扎着说完这句话，才发现胸口一凉，上衣已经全部被姬子重褪下，只余下胸前一件月白色抹胸短兜儿───她倒抽一口气，终于因为这未曾经历过的事感到害怕，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啊！他怎么能急色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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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子重俊薄的嘴角蓦然勾起一撇笑意，他眸光瞬动，眸底越发暗沉。他的大手悄悄移至她隐约敞现的两乳下沿，虎口箝著鼓起的边缘，略一挤压，便能感受到两团柔软的丰实弹性，百花结萝感觉他不像是开玩笑，泪更急，她心乱如麻、心头急苦地咬住下唇。她虽然想抗拒，可自个儿胸脯已教他实实握在手上，虽然两只手抵著他压下的肩头和铜条一般的铁臂，但自己小鸡般的气力，却哪里能推得动他分毫！
“你以为，我会为一个不喜欢的女人费这么多心思？我的身份，上次就已写在你心口了，是你自己意乱情迷没有辨认出来罢了。”他粗粝的掌心贴著她胸前娇嫩的双峰，重复着那天的动作，一笔一划写着一个汉字。
“晋”，是一个“晋”字！
百花结萝这下终于明白了，他确实已曾告诉她了，但这种方式太……变态了。试问在那种情况之下，她哪里还能分辨他写了什么？她有些狂乱地摇头，眸中夹了一丝受伤的倔强，她没有想到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她不懂、也不想懂，此时此刻，她只求他能放过自己，别再来捉弄她……或许，他要的只是她的身体，而不是全部、完整的她！
一念及此，她奋力地抵住他的胸口，细瘦的臂腕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紫，脆弱的脸骨如同小动物般有著极易骨折的危险。
姬子重被她眼中散发出的恨意惊得怔住了，其实他本可以再进一步，得到这个女人，可他却像著了魔一般，被她眼中的倔强所散发出来的微不足道、却顽强的气力所迷惑……一瞬间之后，他竟然松手，放开了她。
百花结萝重获自由，她默然不语，瞪大了眼睛盯住他。
“你就这么讨厌我么？”他沉着声音问。
——不，我不讨厌你。
——我恨你。
她在心底说。
过了许久，她终于轻轻摇了摇头，轻轻说道：“我并不讨厌你，但是你不懂我……你根本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什么意思？”他追问。
“有些事，其实我看得很清楚……你不要我的思想，我的情绪，你和靖南王没什么区别，要的只是我的色艺，就像一件珍贵的古玩，觉得好奇，所以想探手拿到……可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件东西。”
看着百花结萝落寞的表情，瞬间，姬子重觉得自己的胸口隐约传来一阵闷痛。
“不要太高估自己。”他皱起眉头，“女人就是女人，你以为你能猜透我的想法？我不相信，你当初对我的身份全然不知。”
“你一直以为我是看重了你的权势，才故意接近你的？那你那是为何还故意应允我，说要陪我留在山间看百花落尽，春去春来？”百花结萝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这几日，她早都想的通透，他的话更让她伤心。
“难道不是么？”他冷笑，托起她的脸颊，然后冷冷地笑道，“你果然毫无心机么？否则何必要靖南王将你从青楼救出来？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在我身边，共享富贵荣华？”
他的怀抱如此熟悉，淡淡的幽香让百花结萝仿佛想起了昔日的时光，可是此情此景已不复当年。
“我承认我不想做妓女，所以利用了靖南王爷。但是，我的想法仅此而已，我既不想做什么贵人，也不想和任何人共享荣华富贵。”百花结萝一把推开姬子重，眼神犀利的望着他，看他的神情闪烁，冷笑一声，“所以，晋王殿下请回吧，小女子不送了。”
百花结萝裹紧了衣衫，用力甩开了拉着自己的姬子重，她忍住即将涌出的泪水，直觉得心下越来越沉，快步走进了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