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弃车保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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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奴才可是不敢笑话您的。”杜考马上求饶。他可没什么男子气概要讲，为了不让自己活活累死，抓紧时间服软，没错！
“哼！”水皓轩没好气的看着自己的亲信。
“启禀皇上，莫丞相携子前来请来请罪，现在正跪在御书房外。”小太监在门外高声禀报。
水皓轩收回自己的目光，落在折子上，杜考马上明白了皇上的意思，一转身出了御书房。
一出门，狠狠的在小太监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混账东西，皇上刚刚睡着，要是惊了驾，你脑袋不要了！”
小太监吓得马上跪倒在地上，“奴才知罪，奴才知罪，求杜公公饶命。”小太监如捣蒜一般的直磕头。
“好啦，还不退下。”杜考打发了小太监，亲自来到跪在地上的莫丞相莫鸿用和颓废的都尉莫远跟前。
“呦，莫丞相，莫都尉，这是为何啊？”杜考一弯腰，自认为亲切的慰问道。
“杜公公，老夫带这个不知道死活的东西来向皇上认罪，还请杜公公禀告皇上。”莫丞相脸色阴沉却依旧非常客气的说道。
“莫丞相，杂家不知道莫都尉到底是犯了什么事，但皇上刚刚吩咐下来，他昨夜一夜未睡，现在要休息，就是天塌下来的事，也不可以打扰他，您看看，这怎么这么不巧啊。”杜考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杜公公不必为难，皇上龙体最为重要，老夫就跪在这里等皇上睡醒。”莫鸿用当然不会傻到相信皇上真的在里面睡觉，不过是心里怨恨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罢了。唉，谁叫自己的儿子犯了这等大罪，只好忍了。
旁边的莫远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乖乖的跪在那。
“那，那也只好辛苦，丞相和都尉大人了，杂家这就去守着，要是皇上醒了一定第一时间禀告。”杜考说着已经站起身来。
“有劳杜公公。”莫鸿用将两锭黄金塞到杜考的手里。
杜考也没拒绝，起身，点点头，回到御书房。
水皓轩已经侧身躺在了软榻上。见杜考笑嘻嘻的回来，“怎么，这趟又有不小的收货？”
“什么都逃不过皇上的法眼。”杜考并不掩饰，他并不是谁的银子都要，事有轻重缓急，人有忠奸善恶，他还是分得清楚的，要不也不会被水皓轩信任至此。
“老头子看样子是准备把儿子牺牲了，保住女儿。”水皓轩慵懒的说道，伸了一个懒腰。
杜考马上上前把靠枕准备好，皇上这是真的要睡上一觉。
太阳慢慢的升高，直到正午时分，跪在御书房外的莫家父子俩，身子都明显的晃了又晃。
“莫丞相，皇上请您二位进去。”杜考这才开口宣二人进去。
莫鸿用起身，退下一软差点摔在地上，杜考赶忙上前搀扶，“老丞相这是何苦，您快请。”
莫远虽然也跪了一个上午，但他毕竟年轻又是习武出身，所以还能自己走进去。
水皓轩一身龙袍，端坐在书案后面，一脸阴沉的看着二人。
莫鸿用自然明白皇上已经知道，昨夜的事情是莫远所为。从莫远惊慌失措的来到相府，说自己和宫里所有的联系都断了，那一刻莫鸿用就意识到了危险，皇上已经不是当初的稚嫩小童，如今的他运筹帷幄，对自己也颇有不满，如今自己的儿子居然谋害皇后！
“皇上，老臣，前来领罪！”莫鸿用连忙双膝跪倒，刚刚已经红肿的膝盖一沾到地面，锥心的疼痛席卷而来，却被他硬生生的压下。
莫远更是扑通跪倒在地。
“皇上明鉴，昨日之事是罪臣一时糊涂所为，与妹妹父亲无关，求皇上念在父亲大人多年忠心辅佐，妹妹入宫也曾深得圣宠的份上，饶过他们，罪臣愿承担所有的责罚。”莫远一边哭诉，一边磕头。
莫鸿用更是老泪纵横，眼前的情景好不凄凉。
水皓轩半晌没有说话，莫远也由哭诉转为抽泣，阴冷的气压，让人透不过气来，慢慢的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寄柔宫，莫柔失手打碎了手中的杯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何本宫联系不上哥哥？”心中的慌乱越发明显。
“娘娘莫急，也许都尉大人是去办什么紧要的差事没来得及通知您。”一旁伺候的雀罗小心的安抚道。
雀罗是莫鸿用从小精心训练的女子，为的就是在宫中可以辅助莫柔。
“但愿，不知道为何本宫的心里很是慌乱，总觉得要出什么事似得。”莫柔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雀罗忙上前轻柔的按压着。
“娘娘，娘娘，不好了，不好了！”小宫女一路小跑进来。
“放肆！”雀罗呵斥道，这是深宫怎容许如此肆意。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小宫女连忙跪倒。
“何事如此慌张，说。”莫柔焦急的问道。
“回娘娘，奴婢刚刚听说，莫丞相和都尉大人，在御书房外面跪了一个上午，皇上才召见，莫丞相说是来请罪的。”小宫女说道。
“什么！”莫柔身子一软，难道，难道出事了。
“走，去御书房。”莫柔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起身快步向御书房走去，雀罗本想阻止，但莫柔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
御书房外。
“娘娘，皇上正在觐见大臣，您不能进去。”侍卫拦住来势汹汹的柔妃。
“给本宫让开，本宫要见皇上。”柔妃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体统不体统的，伸手就去推侍卫。
侍卫无奈只好排成人墙，柔弱的莫柔哪里推得动，气的眼泪直往下掉。
水皓轩终于开口说话，“莫远意图谋害皇后娘娘，罪不可恕，朕就判你蛇窟之刑。”
莫远跌坐在地上，所谓蛇窟之刑，就是将人拨开衣衫扔进蛇窟里，千万条蛇的蛇窟，死后唯一能省下的就是一滩白骨。
“皇上！”莫鸿用心抽搐的疼痛着，这是自己最为看重的长子，如今，如今竟要葬身蛇口，皇后！都是拜皇后所赐！
“莫丞相教子无妨，在家中面壁三个月，柔妃，褫夺封号，降为美人，改居蓝秀阁。”
“臣，臣，谢主隆恩！”莫鸿用痛声说道。
这已经是皇上莫大的恩赐了！
看着儿子被侍卫拖走，莫鸿用眼前一黑。
水皓轩冷笑，心里暗道，明明是你的弃车保帅之术，如今又这般惺惺作态，真是好笑！
“皇上，奴才可是不敢笑话您的。”杜考马上求饶。他可没什么男子气概要讲，为了不让自己活活累死，抓紧时间服软，没错！
“哼！”水皓轩没好气的看着自己的亲信。
“启禀皇上，莫丞相携子前来请来请罪，现在正跪在御书房外。”小太监在门外高声禀报。
水皓轩收回自己的目光，落在折子上，杜考马上明白了皇上的意思，一转身出了御书房。
一出门，狠狠的在小太监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混账东西，皇上刚刚睡着，要是惊了驾，你脑袋不要了！”
小太监吓得马上跪倒在地上，“奴才知罪，奴才知罪，求杜公公饶命。”小太监如捣蒜一般的直磕头。
“好啦，还不退下。”杜考打发了小太监，亲自来到跪在地上的莫丞相莫鸿用和颓废的都尉莫远跟前。
“呦，莫丞相，莫都尉，这是为何啊？”杜考一弯腰，自认为亲切的慰问道。
“杜公公，老夫带这个不知道死活的东西来向皇上认罪，还请杜公公禀告皇上。”莫丞相脸色阴沉却依旧非常客气的说道。
“莫丞相，杂家不知道莫都尉到底是犯了什么事，但皇上刚刚吩咐下来，他昨夜一夜未睡，现在要休息，就是天塌下来的事，也不可以打扰他，您看看，这怎么这么不巧啊。”杜考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杜公公不必为难，皇上龙体最为重要，老夫就跪在这里等皇上睡醒。”莫鸿用当然不会傻到相信皇上真的在里面睡觉，不过是心里怨恨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罢了。唉，谁叫自己的儿子犯了这等大罪，只好忍了。
旁边的莫远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乖乖的跪在那。
“那，那也只好辛苦，丞相和都尉大人了，杂家这就去守着，要是皇上醒了一定第一时间禀告。”杜考说着已经站起身来。
“有劳杜公公。”莫鸿用将两锭黄金塞到杜考的手里。
杜考也没拒绝，起身，点点头，回到御书房。
水皓轩已经侧身躺在了软榻上。见杜考笑嘻嘻的回来，“怎么，这趟又有不小的收货？”
“什么都逃不过皇上的法眼。”杜考并不掩饰，他并不是谁的银子都要，事有轻重缓急，人有忠奸善恶，他还是分得清楚的，要不也不会被水皓轩信任至此。
“老头子看样子是准备把儿子牺牲了，保住女儿。”水皓轩慵懒的说道，伸了一个懒腰。
杜考马上上前把靠枕准备好，皇上这是真的要睡上一觉。
太阳慢慢的升高，直到正午时分，跪在御书房外的莫家父子俩，身子都明显的晃了又晃。
“莫丞相，皇上请您二位进去。”杜考这才开口宣二人进去。
莫鸿用起身，退下一软差点摔在地上，杜考赶忙上前搀扶，“老丞相这是何苦，您快请。”
莫远虽然也跪了一个上午，但他毕竟年轻又是习武出身，所以还能自己走进去。
水皓轩一身龙袍，端坐在书案后面，一脸阴沉的看着二人。
莫鸿用自然明白皇上已经知道，昨夜的事情是莫远所为。从莫远惊慌失措的来到相府，说自己和宫里所有的联系都断了，那一刻莫鸿用就意识到了危险，皇上已经不是当初的稚嫩小童，如今的他运筹帷幄，对自己也颇有不满，如今自己的儿子居然谋害皇后！
“皇上，老臣，前来领罪！”莫鸿用连忙双膝跪倒，刚刚已经红肿的膝盖一沾到地面，锥心的疼痛席卷而来，却被他硬生生的压下。
莫远更是扑通跪倒在地。
“皇上明鉴，昨日之事是罪臣一时糊涂所为，与妹妹父亲无关，求皇上念在父亲大人多年忠心辅佐，妹妹入宫也曾深得圣宠的份上，饶过他们，罪臣愿承担所有的责罚。”莫远一边哭诉，一边磕头。
莫鸿用更是老泪纵横，眼前的情景好不凄凉。
水皓轩半晌没有说话，莫远也由哭诉转为抽泣，阴冷的气压，让人透不过气来，慢慢的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寄柔宫，莫柔失手打碎了手中的杯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何本宫联系不上哥哥？”心中的慌乱越发明显。
“娘娘莫急，也许都尉大人是去办什么紧要的差事没来得及通知您。”一旁伺候的雀罗小心的安抚道。
雀罗是莫鸿用从小精心训练的女子，为的就是在宫中可以辅助莫柔。
“但愿，不知道为何本宫的心里很是慌乱，总觉得要出什么事似得。”莫柔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雀罗忙上前轻柔的按压着。
“娘娘，娘娘，不好了，不好了！”小宫女一路小跑进来。
“放肆！”雀罗呵斥道，这是深宫怎容许如此肆意。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小宫女连忙跪倒。
“何事如此慌张，说。”莫柔焦急的问道。
“回娘娘，奴婢刚刚听说，莫丞相和都尉大人，在御书房外面跪了一个上午，皇上才召见，莫丞相说是来请罪的。”小宫女说道。
“什么！”莫柔身子一软，难道，难道出事了。
“走，去御书房。”莫柔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起身快步向御书房走去，雀罗本想阻止，但莫柔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
御书房外。
“娘娘，皇上正在觐见大臣，您不能进去。”侍卫拦住来势汹汹的柔妃。
“给本宫让开，本宫要见皇上。”柔妃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体统不体统的，伸手就去推侍卫。
侍卫无奈只好排成人墙，柔弱的莫柔哪里推得动，气的眼泪直往下掉。
水皓轩终于开口说话，“莫远意图谋害皇后娘娘，罪不可恕，朕就判你蛇窟之刑。”
莫远跌坐在地上，所谓蛇窟之刑，就是将人拨开衣衫扔进蛇窟里，千万条蛇的蛇窟，死后唯一能省下的就是一滩白骨。
“皇上！”莫鸿用心抽搐的疼痛着，这是自己最为看重的长子，如今，如今竟要葬身蛇口，皇后！都是拜皇后所赐！
“莫丞相教子无妨，在家中面壁三个月，柔妃，褫夺封号，降为美人，改居蓝秀阁。”
“臣，臣，谢主隆恩！”莫鸿用痛声说道。
这已经是皇上莫大的恩赐了！
看着儿子被侍卫拖走，莫鸿用眼前一黑。
水皓轩冷笑，心里暗道，明明是你的弃车保帅之术，如今又这般惺惺作态，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