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一朝春尽红颜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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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小年回到永年宫已经是黄昏时分了，火云和惜梦跟在夜小离的身后。
“娘娘。”惜梦欲言又止。
“有话但说无妨。”夜小离定住脚步。
“娘娘，惜梦知道最近发生了许多的事情，但请娘娘还是不要和皇上闹别扭了，您这样只能便宜了别人。”惜梦鼓足勇气说道。
夜小离轻笑，“惜梦谢谢你的关心，走吧。”
惜梦不解的看着夜小离，还是快速跟上她的脚步。
似乎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睡在那宽大的床上，心里纵使觉得悲凉还是睡着了，深夜一个人影穿了进来，从后面环住熟睡的夜小离，水皓轩疲惫的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身后。
夜小离轻轻的睁开眼睛，看着他的胳膊小心翼翼的环着自己，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还是有一丝的波动。
天亮之前，水皓轩起身，小心翼翼将她的被子盖上，却看见她已经睁开了眼睛，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已经拉开大半。
“舞儿。”水皓轩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眸，那一丝疲惫之情，那一丝愧疚之意，浓浓的显露出来。
“不再睡会了吗？”夜小离也软软的说道。
“我可以吗？”水皓轩有些欣喜的问道，夜小离往里挪了挪身子，给他腾出一块地方。
水皓轩笑的异常的灿烂，精致的五官散发着光辉，夜小离也跟着浅笑了一下，他紧紧的将她拥在怀抱里。
“喘不上气了。”夜小离没好气的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水皓轩忙松开她。
两个人又睡了一阵子，天光大亮，水皓轩才心满意足的起身，虽然只是睡在她的身边，但至少自己已经比原来进步了一些，也证明了她的心里还是心疼自己的。
穿戴整齐之后，水皓轩带着笑意上朝去了。
凤竹这才进来伺候夜小离起身，“主子，早。”凤竹带着一点惊喜问候的，皇上出去时候的那个神情似乎两个人已经和好了的样子。
“恩。”夜小离也不解释，简单的吃了早膳，墨离就到了。
身后跟着一众宫女太监们搬着火红的玫瑰花。墨离指挥着他们把玫瑰放在夜小离的院子里。
夜小离看着忙碌的众人，心里暖洋洋的，“谢了。”
“呦，这位美女一夜不见学的懂礼貌了嘛。”墨离打趣道。
夜小离跟着笑了起来，身后一众人也都跟着轻松起来，似乎已经许久不见娘娘这么轻松的笑了。
墨离的心跟着轻快起来。
送走了墨离等人，夜小离信步走出了院子，火云正要跟上。“无妨，我一个人走走。”
火云刚要说话，“白天，无妨。”夜小离补了一句，火云也不好在坚持，顿住了脚步。
夜小离的步子缓缓的在皇宫的道路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如意则是趁人不注意快速的将夜小离一个人出了玉水宫的消息带到了梅妃的耳朵里，莫柔急急的出门游荡，带着雀罗四处寻找夜小离的行踪。
莫柔心里慌乱极了，自己派出去的十个人至今未归，看样子是凶多吉少了，不知道有没有查不出点什么，好在这几日皇上的神情还算是自然没看出什么异样。
但皇上频频留宿玉水宫，两人之间似乎有些好转的消息还是让莫柔和梅妃如坐针毡。
夜小离走在假山石旁，看着落花在水中飘荡，一阵阵的涟漪，心中波涛起伏，感叹着时间的流逝，感叹着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都是转瞬即逝。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轻轻的滑落的句子，重重的砸在无双的心上，他正隐身在暗处观察着夜小离，生怕她一个想不开跳下去。
夜小离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对面走过来两个人，前面的女子摇曳着腰身风情万种的，看着夜小离。
“皇后娘娘一个人啊？”莫柔甜腻腻的说道。
夜小离并不想理她转身要走，莫柔却伸手拦住了夜小离的去路。
夜小离目光一愣，莫柔心里一紧，急忙避开她的眼睛，生怕她像上一次在大殿里一样控制自己的心神。
“娘娘难得一个人，皇上最近都不陪着您吗？”莫柔开口说道，同时目光偷偷的观察着夜小离的神情。
“哼，娘娘承蒙圣宠这么长时间，肚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真是不争气啊，不想莫柔，只是趁娘娘不在宫里的一个晚上，就怀上了龙种。”莫柔骄傲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见夜小离没有反应心里一阵的烦躁。
“娘娘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床上的功夫多厉害，让皇上离不开你，还敢跟皇上提三个月不许碰别人的要求。”莫柔终于成功的看的夜小离目光中的一丝凌厉。
“呵，娘娘真是没看到，那一日皇上多么的英勇，那个晚上我们一共几次来着，我算算啊，五次六次，想必总吃一样菜，皇上厌烦了。”莫柔一边说着脸色微红一边掰着手指算着。
夜小离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抬腿就要走。
“娘娘这就听不下去了，你这个贱女人，你害死我哥哥，我也不会让你好过。”莫柔狠狠的说道。
夜小离无畏的迎上她近乎发狂的眸子，“你哥哥是被谁的嫉妒无知害死的？”反问道。
气的莫柔一阵乱颤。
“你，你，梦轻舞，你等着。”说话间，莫柔扑通跳进了河水里。
雀罗在一旁大喊道，“救人啊，快救人啊，皇后娘娘把柔妃推进水里了。”
夜小离几乎失声笑出来，就是为了诬陷自己，倒是怪大费周章的。
莫柔在水里扑腾了一会，宫女太监们七手八脚的就把她捞了上来，那边梅妃就匆匆的赶到。
寄柔宫里，几乎人满为患，水皓轩带着身边的一众人赶到，看的莫柔小脸惨白，风浩布跪在一旁。
“孩子呢？”水皓轩一进门就问道。
“回皇上，没了。”风浩布伤心的说道。
莫柔一听更是嘤嘤的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孩子，你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繁华世界就走了，娘亲对不起你啊，皇上。”一下子扑进水皓轩的怀里，大哭不止。
“到底是怎么回事？”水皓轩一边安慰莫柔一边沉声问道。
夜小离被雀罗拉着一直进了寄柔宫，始终站在边上像一个看客一样看着他们演了一出闹剧，淡淡的目光扫过众人。
雀罗忽然跪在地上，悲伤的说道：“皇上，是皇后娘娘把柔妃娘娘推下水的。”一只手指着夜小离。
夜小离风轻云淡的一笑。
“柔妃娘娘碰上皇后娘娘好心过去打招呼，皇后却对柔妃娘娘一顿的责骂，最后竟然动手将娘娘推下水。”雀罗说的声泪俱下。
莫柔更是哭的悲惨。
水皓轩对上夜小离的眸子，“是你。”
“不是。”夜小离好歹算是抛出两个字。
“谋害龙嗣罪名何其大，谁会自己承认。”雀罗不依不饶的说道。
水皓轩定定的看着夜小离，夜小离坦荡的对上水皓轩，四目相对电光火石。
“皇上你要给臣妾的孩子报仇啊。”莫柔抓着水皓轩的胳膊哭喊道，伤心时竟然昏厥过去。
风浩布急忙上前又是掐人中又是扇风的，好容易才把莫柔弄醒，醒了之后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夜小离看的有些累了，自己找了个地方就坐下了。她的态度着实让水皓轩有些恼怒。“梦轻舞！”
见皇上有些生气了，梅妃等人窃喜，却也不敢表现出来，梅妃依旧是在床边垂着泪，莫柔也哭得悲悲切切的。
雀罗就负责在那指责夜小离，三人之间的配合还真是天衣无缝。
“皇后娘娘就是嫉妒我家主子怀了龙种，自己肚子不争气才会加害我家主子的，皇上明鉴。”雀罗继续指责道。
夜小离听的耳朵都有点腻了。
“雀罗，你说我推你主子下水，除了你还有人证吗？”夜小离实在不想和她们在此纠缠，开口问道。
话一出口，雀罗倒是给问住了。
“没，没了，我家主子习惯出门只带我一个。”雀罗急忙补充说道。
“哼，本宫记得柔妃娘娘没怀孕之前也喜欢大张旗鼓，出门前呼后拥，这一点皇宫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为何怀了龙种之后，如此不小心，只带一个人出门，是真心不在意这孩子，还有另又图谋。”
“娘娘，你。”雀罗给夜小离说的一时答对不上。
“本宫一个人出门，知道的就只有我宫里的那些人，若是没人报信，怎么那么巧你们就找得到我一个人在那边。”夜小离继续追问道。
“柔妃娘娘怀孕以来，只有这个所谓的风浩布风太医诊脉，以柔妃娘娘娇贵的身子和性子，只用一个太医似乎是节省了点吧。”夜小离语气异常的犀利。
说的众人无还击之力。
暗无和杜考心里暗暗的称赞，还是咱们皇后娘娘出手就是利落。
“皇后娘娘害我落水失去孩子，如今还出口诬陷，皇上您可要主持公道啊。”莫柔继续走苦情路线哭的楚楚可怜。
“就是，皇后娘娘口口声的指责我们，皇后娘娘也没有人证可以证明您没有推我家主子下水。”雀罗反应过来接着说道。
如今的局面就是双方各执一词，针锋相对。水皓轩看着夜小离又看看莫柔，半晌没有说话。
“柔妃是如何知道本宫和皇上的三月之期的。”夜小离忽然话锋一转问道。
“是……”莫柔话一出口，忽然发现自己上当了，“是谁知道那件事的。”硬生生的转了个语句。
夜小离不无嘲讽的看着水皓轩。
送小年回到永年宫已经是黄昏时分了，火云和惜梦跟在夜小离的身后。
“娘娘。”惜梦欲言又止。
“有话但说无妨。”夜小离定住脚步。
“娘娘，惜梦知道最近发生了许多的事情，但请娘娘还是不要和皇上闹别扭了，您这样只能便宜了别人。”惜梦鼓足勇气说道。
夜小离轻笑，“惜梦谢谢你的关心，走吧。”
惜梦不解的看着夜小离，还是快速跟上她的脚步。
似乎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睡在那宽大的床上，心里纵使觉得悲凉还是睡着了，深夜一个人影穿了进来，从后面环住熟睡的夜小离，水皓轩疲惫的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身后。
夜小离轻轻的睁开眼睛，看着他的胳膊小心翼翼的环着自己，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还是有一丝的波动。
天亮之前，水皓轩起身，小心翼翼将她的被子盖上，却看见她已经睁开了眼睛，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已经拉开大半。
“舞儿。”水皓轩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眸，那一丝疲惫之情，那一丝愧疚之意，浓浓的显露出来。
“不再睡会了吗？”夜小离也软软的说道。
“我可以吗？”水皓轩有些欣喜的问道，夜小离往里挪了挪身子，给他腾出一块地方。
水皓轩笑的异常的灿烂，精致的五官散发着光辉，夜小离也跟着浅笑了一下，他紧紧的将她拥在怀抱里。
“喘不上气了。”夜小离没好气的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水皓轩忙松开她。
两个人又睡了一阵子，天光大亮，水皓轩才心满意足的起身，虽然只是睡在她的身边，但至少自己已经比原来进步了一些，也证明了她的心里还是心疼自己的。
穿戴整齐之后，水皓轩带着笑意上朝去了。
凤竹这才进来伺候夜小离起身，“主子，早。”凤竹带着一点惊喜问候的，皇上出去时候的那个神情似乎两个人已经和好了的样子。
“恩。”夜小离也不解释，简单的吃了早膳，墨离就到了。
身后跟着一众宫女太监们搬着火红的玫瑰花。墨离指挥着他们把玫瑰放在夜小离的院子里。
夜小离看着忙碌的众人，心里暖洋洋的，“谢了。”
“呦，这位美女一夜不见学的懂礼貌了嘛。”墨离打趣道。
夜小离跟着笑了起来，身后一众人也都跟着轻松起来，似乎已经许久不见娘娘这么轻松的笑了。
墨离的心跟着轻快起来。
送走了墨离等人，夜小离信步走出了院子，火云正要跟上。“无妨，我一个人走走。”
火云刚要说话，“白天，无妨。”夜小离补了一句，火云也不好在坚持，顿住了脚步。
夜小离的步子缓缓的在皇宫的道路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如意则是趁人不注意快速的将夜小离一个人出了玉水宫的消息带到了梅妃的耳朵里，莫柔急急的出门游荡，带着雀罗四处寻找夜小离的行踪。
莫柔心里慌乱极了，自己派出去的十个人至今未归，看样子是凶多吉少了，不知道有没有查不出点什么，好在这几日皇上的神情还算是自然没看出什么异样。
但皇上频频留宿玉水宫，两人之间似乎有些好转的消息还是让莫柔和梅妃如坐针毡。
夜小离走在假山石旁，看着落花在水中飘荡，一阵阵的涟漪，心中波涛起伏，感叹着时间的流逝，感叹着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都是转瞬即逝。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轻轻的滑落的句子，重重的砸在无双的心上，他正隐身在暗处观察着夜小离，生怕她一个想不开跳下去。
夜小离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对面走过来两个人，前面的女子摇曳着腰身风情万种的，看着夜小离。
“皇后娘娘一个人啊？”莫柔甜腻腻的说道。
夜小离并不想理她转身要走，莫柔却伸手拦住了夜小离的去路。
夜小离目光一愣，莫柔心里一紧，急忙避开她的眼睛，生怕她像上一次在大殿里一样控制自己的心神。
“娘娘难得一个人，皇上最近都不陪着您吗？”莫柔开口说道，同时目光偷偷的观察着夜小离的神情。
“哼，娘娘承蒙圣宠这么长时间，肚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真是不争气啊，不想莫柔，只是趁娘娘不在宫里的一个晚上，就怀上了龙种。”莫柔骄傲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见夜小离没有反应心里一阵的烦躁。
“娘娘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床上的功夫多厉害，让皇上离不开你，还敢跟皇上提三个月不许碰别人的要求。”莫柔终于成功的看的夜小离目光中的一丝凌厉。
“呵，娘娘真是没看到，那一日皇上多么的英勇，那个晚上我们一共几次来着，我算算啊，五次六次，想必总吃一样菜，皇上厌烦了。”莫柔一边说着脸色微红一边掰着手指算着。
夜小离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抬腿就要走。
“娘娘这就听不下去了，你这个贱女人，你害死我哥哥，我也不会让你好过。”莫柔狠狠的说道。
夜小离无畏的迎上她近乎发狂的眸子，“你哥哥是被谁的嫉妒无知害死的？”反问道。
气的莫柔一阵乱颤。
“你，你，梦轻舞，你等着。”说话间，莫柔扑通跳进了河水里。
雀罗在一旁大喊道，“救人啊，快救人啊，皇后娘娘把柔妃推进水里了。”
夜小离几乎失声笑出来，就是为了诬陷自己，倒是怪大费周章的。
莫柔在水里扑腾了一会，宫女太监们七手八脚的就把她捞了上来，那边梅妃就匆匆的赶到。
寄柔宫里，几乎人满为患，水皓轩带着身边的一众人赶到，看的莫柔小脸惨白，风浩布跪在一旁。
“孩子呢？”水皓轩一进门就问道。
“回皇上，没了。”风浩布伤心的说道。
莫柔一听更是嘤嘤的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孩子，你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繁华世界就走了，娘亲对不起你啊，皇上。”一下子扑进水皓轩的怀里，大哭不止。
“到底是怎么回事？”水皓轩一边安慰莫柔一边沉声问道。
夜小离被雀罗拉着一直进了寄柔宫，始终站在边上像一个看客一样看着他们演了一出闹剧，淡淡的目光扫过众人。
雀罗忽然跪在地上，悲伤的说道：“皇上，是皇后娘娘把柔妃娘娘推下水的。”一只手指着夜小离。
夜小离风轻云淡的一笑。
“柔妃娘娘碰上皇后娘娘好心过去打招呼，皇后却对柔妃娘娘一顿的责骂，最后竟然动手将娘娘推下水。”雀罗说的声泪俱下。
莫柔更是哭的悲惨。
水皓轩对上夜小离的眸子，“是你。”
“不是。”夜小离好歹算是抛出两个字。
“谋害龙嗣罪名何其大，谁会自己承认。”雀罗不依不饶的说道。
水皓轩定定的看着夜小离，夜小离坦荡的对上水皓轩，四目相对电光火石。
“皇上你要给臣妾的孩子报仇啊。”莫柔抓着水皓轩的胳膊哭喊道，伤心时竟然昏厥过去。
风浩布急忙上前又是掐人中又是扇风的，好容易才把莫柔弄醒，醒了之后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夜小离看的有些累了，自己找了个地方就坐下了。她的态度着实让水皓轩有些恼怒。“梦轻舞！”
见皇上有些生气了，梅妃等人窃喜，却也不敢表现出来，梅妃依旧是在床边垂着泪，莫柔也哭得悲悲切切的。
雀罗就负责在那指责夜小离，三人之间的配合还真是天衣无缝。
“皇后娘娘就是嫉妒我家主子怀了龙种，自己肚子不争气才会加害我家主子的，皇上明鉴。”雀罗继续指责道。
夜小离听的耳朵都有点腻了。
“雀罗，你说我推你主子下水，除了你还有人证吗？”夜小离实在不想和她们在此纠缠，开口问道。
话一出口，雀罗倒是给问住了。
“没，没了，我家主子习惯出门只带我一个。”雀罗急忙补充说道。
“哼，本宫记得柔妃娘娘没怀孕之前也喜欢大张旗鼓，出门前呼后拥，这一点皇宫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为何怀了龙种之后，如此不小心，只带一个人出门，是真心不在意这孩子，还有另又图谋。”
“娘娘，你。”雀罗给夜小离说的一时答对不上。
“本宫一个人出门，知道的就只有我宫里的那些人，若是没人报信，怎么那么巧你们就找得到我一个人在那边。”夜小离继续追问道。
“柔妃娘娘怀孕以来，只有这个所谓的风浩布风太医诊脉，以柔妃娘娘娇贵的身子和性子，只用一个太医似乎是节省了点吧。”夜小离语气异常的犀利。
说的众人无还击之力。
暗无和杜考心里暗暗的称赞，还是咱们皇后娘娘出手就是利落。
“皇后娘娘害我落水失去孩子，如今还出口诬陷，皇上您可要主持公道啊。”莫柔继续走苦情路线哭的楚楚可怜。
“就是，皇后娘娘口口声的指责我们，皇后娘娘也没有人证可以证明您没有推我家主子下水。”雀罗反应过来接着说道。
如今的局面就是双方各执一词，针锋相对。水皓轩看着夜小离又看看莫柔，半晌没有说话。
“柔妃是如何知道本宫和皇上的三月之期的。”夜小离忽然话锋一转问道。
“是……”莫柔话一出口，忽然发现自己上当了，“是谁知道那件事的。”硬生生的转了个语句。
夜小离不无嘲讽的看着水皓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