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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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皓轩何等的精明，怎么会不懂夜小离的意思，就算莫柔反应过来改变语句，也还是让他听出了其中的问题。
莫柔有些慌神了。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墨离和无双公子赶到了。
“本公子当时在场，看到了全部过程。”无双公子一进门就开口说道。
“不可能，当时在场的只有我们三个人。”雀罗肯定的说道。
“本公子和墨王爷约好，分时间分别保护娘娘，上午本公子隐身在假山石后面，之所以现在才来就是去找墨王爷过来作证。”无双公子大声的说道。
雀罗有些着急，若是无双公子真的在，那又该如何是好。
“无双公子，墨王爷都和皇后娘娘交好，若说两位想要暗中保护娘娘却也不是不可能。”梅妃淡淡的开口说道，带着浓厚的鼻音，话外音更重，那意思就是他们俩对她都有意思，可以保护自然可以做伪证。
雀罗心中暗暗佩服梅妃的聪明和心思细腻，接着开口说道，“是啊，无双公子和娘娘感情那么好，谁知道是不是娘娘搬得救兵。”
“娘娘刚到假山的时候念了一句诗，无双记得。”无双公子正要说。
梅妃开口阻止，“既然无双公子听到娘娘念了诗，不如请二位分别写下来，这样就可以证明无双公子当时确实在场，咱们也好继续追查后面的事。”
好一个聪明的梅妃，无双和墨离的眼眸中都闪过一丝杀意。
“杜考，笔墨。”水皓轩开口吩咐道。
无双公子提笔一蹴而就，杜考端着笔墨走到夜小离的面前。夜小离目光落在宣纸上，丹唇轻启：“皇上，真的要我写。”
目光不似从前一般清澈的看着水皓轩。
水皓轩良久终于点了点头。夜小离拿起笔，啪的扔在地上，“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别过身去不再看水皓轩一眼，内心里失望至极。
水皓轩片刻的失神，才意识道自己已经把她伤的那么深了。
“皇上对上了吧。”无双公子追问道，“当时是柔妃咄咄逼人，数落的娘娘一无是处，还说什么皇上和皇后的三月之期，皇后娘娘并未说什么，最后柔妃自己跳进水里的。”无双一口气说完。
水皓轩目光阴沉的看着莫柔，莫柔已经惊恐的忘记了哭泣。
梅妃心中暗道，糟了，这一步棋输的彻彻底底。
“皇上，臣妾真的是，皇后娘娘推下去的，不，是被皇后娘娘控制了心神，跳下去了。”莫柔狡辩道。
夜小离的嘴角一丝嘲讽。
“墨离给柔妃请个脉吧。”墨离忽然开口说道，一进房间他一言不发，轻轻嗅着空气中的味道，有一股血腥味但明显不是人血，若是流产不应该如此，难得其中有诈，所以开口说道。
风浩布和柔妃显然都是一惊，尤其是莫柔激动直摇头，“不，不，不用。”
“为何不用，本王的医术四国皆知，如今娘娘既然已经滑胎，那墨离愿意给娘娘调理一下身子。”墨离不依不饶。
“下官已经给娘娘开了药方。”风浩布接过话。
“你的意思，你比本王的医术更好一些。”墨离冷冷的说道。
“墨离，给柔妃探脉。”水皓轩沉声说道。
墨离上前，一把抓住惶恐不安的柔妃，片刻之后一把甩开，“皇上，她根本就没怀孕。”
墨离的声音尖锐的响在每一个人的耳边，夜小离连头没有回，这个结果她早就想到，从宴会上莫柔不肯让墨离探脉，她就猜到了，她有可能根本就没怀孕，今日那轻盈的一跳更是证明了自己的猜测。
“皇上，皇上，臣妾冤枉。”
“把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叫来，一一探脉。”水皓轩冷冷的命令道。
雀罗心里大惊，完了这回彻底的完了，假怀孕的事情一定是瞒不住，不着痕迹的向夜小离靠近。
太医们也迅速的赶到了寄柔宫，一一给莫柔探过脉，所有人的结论都和墨离的一样，根本没怀孕。
莫柔这回彻底的傻眼了。
“莫柔，你这回没话说了吧。”水皓轩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出的一样冰冷。
莫柔只剩下哭什么都说不出来，绝望的看着水皓轩，期待他对自己还有一丝的情意。
“来人，柔妃假孕欺君，意图诬陷皇后，三尺白绫赐死，莫鸿用教女无方，终身监禁。”水皓轩沉声吩咐道。
杜考急忙去拟旨。
雀罗趁这个大家都忙乱的功夫，一下子窜到夜小离的身前，贴身的匕首逼近夜小离的脖颈。
“放开她！”水皓轩，墨离，无双，三人同时大喊。
雀罗死死的抓住夜小离，“小姐，走！”示意莫柔跟着自己走，莫柔现在手软脚软，勉强站起来，跟在雀罗的身后。
“让开，都让开，不然我就杀了她。”雀罗狠狠的说道，刀子逼近一点，一股红色的痕迹在夜小离的脖颈处蔓延。
触目惊心。
水皓轩宛若那一刀割在自己的身上一样，阵阵的疼痛袭来。
“雀罗，放了皇后饶你不死。”水皓轩说道。
雀罗哪里管水皓轩说什么，拉着夜小离就往走。
刷！
雀罗没有哼一声就摔倒在地，夜小离身子一软，水皓轩手疾眼快的接住。墨离冲上来检查伤口。
暗无立于门前，刚刚射出一枚飞镖。
“雀罗。”风浩布疯了似得冲向雀罗的尸体。
那一瞬间，梅妃忽然恍然大悟，原来风浩布和雀罗早就是认识，甚至可以说是感情颇深，那么自己和风浩布在一起，也就是一早她们设计好了的桥段。
梅妃眼眸一冷，好在你们这一下全都得死了。
暗无拦住风浩布，风浩布忽然脑袋一歪，咬舌自尽了。
莫柔跌坐在地上，雀罗的死，把她吓傻了，在她的眼前那一把飞镖直插进脑海里，鲜血直流，太恐怖了。
夜小离脖子伤的墨离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就被带回了玉水宫。
莫柔被三尺白绫赐死，莫鸿用被判终身监禁，再也不能在朝堂上耀武扬威了，也根本没有人敢求情，假孕欺君，诬陷皇后，哪一条都是死罪，如何求情。
莫鸿用一夜之间头发花白，自己的一双儿女皆先自己而去，只剩下一个孤独的老人，早知今日不若当日早早的放权，或许皇上还能真心疼爱自己的女儿，不，早知今日就不该让女儿进宫。
原先的势力，瞬间瓦解，愿意听话且还有用的，西宫心知都收复己用了，不听话的早就见阎王去了。
没用的也都被辞了官，回家种田了，昔日繁华的丞相府，一夜之间灰飞烟灭。
取而代之的是绝对的皇权。
西宫心知也成了四国之中最年轻的丞相。
玉水宫中。
夜小离安静的坐在软榻上，看着墨离和无双兴高采烈的谈论着，没了柔妃，他们似乎觉得夜小离和皇上之间再没了障碍，又可以像原来一样快乐了。
“轻舞，你看这回好了，再没有碍眼的苍蝇了。”墨离打趣道。
“女人的心，就像是一个精致的瓷器，一旦打碎了，就算可以在粘回去，那上面的裂缝也是一辈子都不可能消失的。”夜小离淡淡的说道，她伤心了，他的质问，他的不信任让她的心摔得粉碎。
二人又沉默下来，水皓轩站在门口，听见那一句话，心里痛的说不出来。
沉重的步子走进房间。无双和墨离识趣的起身离开将空间留给二人。
“舞儿。”水皓轩轻声的唤道。
“别这样好吗？对不起，朕不应该言而无信，我们重现开始计算好不好，不要三个月，一年，一辈子，朕答应你永远都不会碰其他的女子。”水皓轩郑重的承诺着，期待从她的眸子里看到一丝羞涩，惊喜，总之是情绪的东西就好。
只是夜小离的眸子里依旧是平静如水的看着他，“你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伤心。”
“不是因为，因为朕和莫柔吗？”水皓轩试探的问道。
“呵，你会让莫柔坏你的孩子吗？她是莫鸿用的女儿，莫鸿用分割着你朝堂上的势力，他的儿子行刺我给你了第一个机会，你把他软禁，但却阻止不了他朝堂上的势力，于是你找回西宫心知，你知道莫柔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讨你的欢心，你假装应承，让莫鸿用轻敌。
你有利用梅妃，她自以为聪明心细可以给莫柔出主意，让莫若以为只要怀上你的孩子，莫家的一切都可以回来。
你根本就不会给她怀孕的机会，所以从一开始你就知道她是假孕，你只是在等等西宫心知收复莫鸿用的旧部，或者是等莫柔自己找茬。
结果被你等到了，她忘不了她哥哥因我而死，她要诬陷我，多好的顺水推舟，你一举就把莫家拿下了。我说的对吗？皇上。”夜小离的声音冷冰冰的响在水皓轩的耳边。
他惊讶于她的聪明，竟然早就将一切都看穿了。
“那你……”水皓轩又是一喜，他以为她理解。
“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别把我当棋子，我是一个人，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一个人，你一次一次的利用我，不惜伤害我为代价达到你巩固皇权的目的，水皓轩在你心里我就仅仅是一个工具吗？”夜小离哭喊着质问。
水皓轩面对她的质问，不知道如何回答。
“在你的眼里和你的天下比，我无比的渺小微不足道。”夜小离的眼泪掉在水皓轩的手上，砸在他的心上。
“舞儿，朕是真的喜欢，喜欢你的。”水皓轩有气无力的说道。将夜小离拥在怀里。
夜小离猛地一用力推开他，“我已经配合你演完了一场戏，我累了。你走吧。”
水皓轩何等的精明，怎么会不懂夜小离的意思，就算莫柔反应过来改变语句，也还是让他听出了其中的问题。
莫柔有些慌神了。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墨离和无双公子赶到了。
“本公子当时在场，看到了全部过程。”无双公子一进门就开口说道。
“不可能，当时在场的只有我们三个人。”雀罗肯定的说道。
“本公子和墨王爷约好，分时间分别保护娘娘，上午本公子隐身在假山石后面，之所以现在才来就是去找墨王爷过来作证。”无双公子大声的说道。
雀罗有些着急，若是无双公子真的在，那又该如何是好。
“无双公子，墨王爷都和皇后娘娘交好，若说两位想要暗中保护娘娘却也不是不可能。”梅妃淡淡的开口说道，带着浓厚的鼻音，话外音更重，那意思就是他们俩对她都有意思，可以保护自然可以做伪证。
雀罗心中暗暗佩服梅妃的聪明和心思细腻，接着开口说道，“是啊，无双公子和娘娘感情那么好，谁知道是不是娘娘搬得救兵。”
“娘娘刚到假山的时候念了一句诗，无双记得。”无双公子正要说。
梅妃开口阻止，“既然无双公子听到娘娘念了诗，不如请二位分别写下来，这样就可以证明无双公子当时确实在场，咱们也好继续追查后面的事。”
好一个聪明的梅妃，无双和墨离的眼眸中都闪过一丝杀意。
“杜考，笔墨。”水皓轩开口吩咐道。
无双公子提笔一蹴而就，杜考端着笔墨走到夜小离的面前。夜小离目光落在宣纸上，丹唇轻启：“皇上，真的要我写。”
目光不似从前一般清澈的看着水皓轩。
水皓轩良久终于点了点头。夜小离拿起笔，啪的扔在地上，“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别过身去不再看水皓轩一眼，内心里失望至极。
水皓轩片刻的失神，才意识道自己已经把她伤的那么深了。
“皇上对上了吧。”无双公子追问道，“当时是柔妃咄咄逼人，数落的娘娘一无是处，还说什么皇上和皇后的三月之期，皇后娘娘并未说什么，最后柔妃自己跳进水里的。”无双一口气说完。
水皓轩目光阴沉的看着莫柔，莫柔已经惊恐的忘记了哭泣。
梅妃心中暗道，糟了，这一步棋输的彻彻底底。
“皇上，臣妾真的是，皇后娘娘推下去的，不，是被皇后娘娘控制了心神，跳下去了。”莫柔狡辩道。
夜小离的嘴角一丝嘲讽。
“墨离给柔妃请个脉吧。”墨离忽然开口说道，一进房间他一言不发，轻轻嗅着空气中的味道，有一股血腥味但明显不是人血，若是流产不应该如此，难得其中有诈，所以开口说道。
风浩布和柔妃显然都是一惊，尤其是莫柔激动直摇头，“不，不，不用。”
“为何不用，本王的医术四国皆知，如今娘娘既然已经滑胎，那墨离愿意给娘娘调理一下身子。”墨离不依不饶。
“下官已经给娘娘开了药方。”风浩布接过话。
“你的意思，你比本王的医术更好一些。”墨离冷冷的说道。
“墨离，给柔妃探脉。”水皓轩沉声说道。
墨离上前，一把抓住惶恐不安的柔妃，片刻之后一把甩开，“皇上，她根本就没怀孕。”
墨离的声音尖锐的响在每一个人的耳边，夜小离连头没有回，这个结果她早就想到，从宴会上莫柔不肯让墨离探脉，她就猜到了，她有可能根本就没怀孕，今日那轻盈的一跳更是证明了自己的猜测。
“皇上，皇上，臣妾冤枉。”
“把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叫来，一一探脉。”水皓轩冷冷的命令道。
雀罗心里大惊，完了这回彻底的完了，假怀孕的事情一定是瞒不住，不着痕迹的向夜小离靠近。
太医们也迅速的赶到了寄柔宫，一一给莫柔探过脉，所有人的结论都和墨离的一样，根本没怀孕。
莫柔这回彻底的傻眼了。
“莫柔，你这回没话说了吧。”水皓轩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出的一样冰冷。
莫柔只剩下哭什么都说不出来，绝望的看着水皓轩，期待他对自己还有一丝的情意。
“来人，柔妃假孕欺君，意图诬陷皇后，三尺白绫赐死，莫鸿用教女无方，终身监禁。”水皓轩沉声吩咐道。
杜考急忙去拟旨。
雀罗趁这个大家都忙乱的功夫，一下子窜到夜小离的身前，贴身的匕首逼近夜小离的脖颈。
“放开她！”水皓轩，墨离，无双，三人同时大喊。
雀罗死死的抓住夜小离，“小姐，走！”示意莫柔跟着自己走，莫柔现在手软脚软，勉强站起来，跟在雀罗的身后。
“让开，都让开，不然我就杀了她。”雀罗狠狠的说道，刀子逼近一点，一股红色的痕迹在夜小离的脖颈处蔓延。
触目惊心。
水皓轩宛若那一刀割在自己的身上一样，阵阵的疼痛袭来。
“雀罗，放了皇后饶你不死。”水皓轩说道。
雀罗哪里管水皓轩说什么，拉着夜小离就往走。
刷！
雀罗没有哼一声就摔倒在地，夜小离身子一软，水皓轩手疾眼快的接住。墨离冲上来检查伤口。
暗无立于门前，刚刚射出一枚飞镖。
“雀罗。”风浩布疯了似得冲向雀罗的尸体。
那一瞬间，梅妃忽然恍然大悟，原来风浩布和雀罗早就是认识，甚至可以说是感情颇深，那么自己和风浩布在一起，也就是一早她们设计好了的桥段。
梅妃眼眸一冷，好在你们这一下全都得死了。
暗无拦住风浩布，风浩布忽然脑袋一歪，咬舌自尽了。
莫柔跌坐在地上，雀罗的死，把她吓傻了，在她的眼前那一把飞镖直插进脑海里，鲜血直流，太恐怖了。
夜小离脖子伤的墨离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就被带回了玉水宫。
莫柔被三尺白绫赐死，莫鸿用被判终身监禁，再也不能在朝堂上耀武扬威了，也根本没有人敢求情，假孕欺君，诬陷皇后，哪一条都是死罪，如何求情。
莫鸿用一夜之间头发花白，自己的一双儿女皆先自己而去，只剩下一个孤独的老人，早知今日不若当日早早的放权，或许皇上还能真心疼爱自己的女儿，不，早知今日就不该让女儿进宫。
原先的势力，瞬间瓦解，愿意听话且还有用的，西宫心知都收复己用了，不听话的早就见阎王去了。
没用的也都被辞了官，回家种田了，昔日繁华的丞相府，一夜之间灰飞烟灭。
取而代之的是绝对的皇权。
西宫心知也成了四国之中最年轻的丞相。
玉水宫中。
夜小离安静的坐在软榻上，看着墨离和无双兴高采烈的谈论着，没了柔妃，他们似乎觉得夜小离和皇上之间再没了障碍，又可以像原来一样快乐了。
“轻舞，你看这回好了，再没有碍眼的苍蝇了。”墨离打趣道。
“女人的心，就像是一个精致的瓷器，一旦打碎了，就算可以在粘回去，那上面的裂缝也是一辈子都不可能消失的。”夜小离淡淡的说道，她伤心了，他的质问，他的不信任让她的心摔得粉碎。
二人又沉默下来，水皓轩站在门口，听见那一句话，心里痛的说不出来。
沉重的步子走进房间。无双和墨离识趣的起身离开将空间留给二人。
“舞儿。”水皓轩轻声的唤道。
“别这样好吗？对不起，朕不应该言而无信，我们重现开始计算好不好，不要三个月，一年，一辈子，朕答应你永远都不会碰其他的女子。”水皓轩郑重的承诺着，期待从她的眸子里看到一丝羞涩，惊喜，总之是情绪的东西就好。
只是夜小离的眸子里依旧是平静如水的看着他，“你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伤心。”
“不是因为，因为朕和莫柔吗？”水皓轩试探的问道。
“呵，你会让莫柔坏你的孩子吗？她是莫鸿用的女儿，莫鸿用分割着你朝堂上的势力，他的儿子行刺我给你了第一个机会，你把他软禁，但却阻止不了他朝堂上的势力，于是你找回西宫心知，你知道莫柔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讨你的欢心，你假装应承，让莫鸿用轻敌。
你有利用梅妃，她自以为聪明心细可以给莫柔出主意，让莫若以为只要怀上你的孩子，莫家的一切都可以回来。
你根本就不会给她怀孕的机会，所以从一开始你就知道她是假孕，你只是在等等西宫心知收复莫鸿用的旧部，或者是等莫柔自己找茬。
结果被你等到了，她忘不了她哥哥因我而死，她要诬陷我，多好的顺水推舟，你一举就把莫家拿下了。我说的对吗？皇上。”夜小离的声音冷冰冰的响在水皓轩的耳边。
他惊讶于她的聪明，竟然早就将一切都看穿了。
“那你……”水皓轩又是一喜，他以为她理解。
“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别把我当棋子，我是一个人，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一个人，你一次一次的利用我，不惜伤害我为代价达到你巩固皇权的目的，水皓轩在你心里我就仅仅是一个工具吗？”夜小离哭喊着质问。
水皓轩面对她的质问，不知道如何回答。
“在你的眼里和你的天下比，我无比的渺小微不足道。”夜小离的眼泪掉在水皓轩的手上，砸在他的心上。
“舞儿，朕是真的喜欢，喜欢你的。”水皓轩有气无力的说道。将夜小离拥在怀里。
夜小离猛地一用力推开他，“我已经配合你演完了一场戏，我累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