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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筹划:小荷初露尖尖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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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五笑眯眯地看着老道:“道长,有这回事吗?”老道冷汗涔涔而下,嗫嚅道:“是那个一只鞋听偏了,老道并没有说他就是那个草原的霸主,那时候紫微星时隐时现,老道也不敢笃定。”乔五哈哈大笑,“道长,草原上的左日逐王名字叫做伊稚邪,而不是一只鞋,你这样喊法,让他的旧部听了会不高兴的,毕竟匈奴人都死脑筋!”察哈尔满脸怨念地看了乔五一眼,这个主子,忠心也叫死脑筋吗?不过,他渐渐觉得如汉人一般盖上房子,定居下来也很好,而且,开辟土地,种粮食,可以养牛羊,免得一场雪灾下来,牧民们的牛羊死去大半,那才真的如五爷所言“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呢!

    来到小饭厅,乔五坐在主位,对着察哈尔道:“你下去吧,这里就我和道长,不用你来警卫了!”察哈尔点点头,转身离去,走了两步却回过头来道:“五爷,你万不可听信这老道之言,都是妖言惑众的,回头我让烤羊腿的小厨房把他也给烤了,免得在这里胡说八道!”乔五笑着点头,那个老道却是一脸的苦笑。

    老道坐在宾位,抱起面前的烤羊腿就啃,那一双干瘦的手竟然也没洗!乔五笑着摇摇头,在一旁服侍的丫头递过来锦帕,他擦了手,也开始斯文地吃起来。

    老道抱着烤羊腿疯狂地啃着,好似饿死鬼投胎的模样,让在一旁服侍的丫头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乔五却见怪不怪。

    老道感觉到了丫头吃惊地视线,不由转过脸看看这个圆脸的小丫头,道:“看你年方二八,没见过人吃饭咋地?还是小丫头思春了?想着老道给你撮合一下?”那个圆脸的丫头,脸倏地红了。

    乔五笑了,挥挥手,“你下去吧,这位道爷不惯下人服侍。”“是!”那个丫头如蒙大赦,行了礼,一溜烟地逃了。

    二人都专心地吃着,乔五食量不大,很快就吃完了,自己取来一旁的锦帕擦干净手,端起一碗清茶来喝,这是柳兰芷从牧场那里采来的雏菊,有淡淡的苦味,还有几分清香,专门派金盏送过来的,其实乔五并不喜欢喝茶,可是既然是柳兰芷的一份心意,他乐颠颠地每日都泡了来喝,时间久了,连那些幕僚也都知道五爷喜欢野菊花茶,纷纷采来了孝敬给他,他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对付这些成抱的野菊花,金盏却道夫人喜欢用这些给两个小姐和小公子做枕头,说是安神明目。乔五乐了,嘱咐金盏:“让夫人也给我做一个菊花枕头,我最近也心神不安的,需要安一安!”金盏笑嘻嘻地听命而去,隔了几日却送回了一个精致的包袱。乔五问道:“是夫人亲手做的?”金盏笑着点头。他佯作镇定,等金盏走了之后,他小心翼翼打开包袱,却几乎要高兴地跳起来,柳兰芷绣了一只狐狸趴在葡萄架下打盹,绣工没得说,抱起枕头来,是野菊花淡淡的清香,似乎他有了这个枕头更加夜不成寐了!

    乔五慢慢喝着茶,想着枕头的事情,嘴角微微上扬。那边的老道斜睨了他一眼,嘴上冒着油汪汪的光,说了一句:“饱暖思****啊!”第一章隐情:明镜亦非台

    乔五一愣,随即问道:“出家人都不食荤腥,道长你怎么能吃烤羊腿?都不问红尘的废兴,你怎么还在这里装神弄鬼地指点这个那个的?”老道给他噎了一句,有些发怔,忙端起手边的一大碗酒,喝了一大口道:“好酒!中州皇后有言,‘酒肉穿肠过,道在我心中’啊!”乔五微微冷笑:“你从哪里打听来中州皇后的诸多事情,来我这儿骗吃骗喝?”老道不言,又大喝了一口美酒:“还是新丰酒有味道,我最喝不惯的就是草原上的马**酒,有股奶腥味儿,不如咱们大汉的烈酒有味道!”乔五也不急,看着他大吃二喝。

    良久,一只大大的烤羊腿给老道全部啃光,他打了一个饱嗝,在袍子上随便擦擦油汪汪的双手,道:“美味,你这儿的烤羊腿正宗,那上面洒的是什么小颗粒?香香的,我在别处没有吃过。”“孜然。”乔五道,“是内子的主意,说孜然洒到烤羊肉上能去腥膻之味儿,我试了一下,果然!”“聪明的女子!”老道翘起了大拇指,“可是你的夫人的主意?你夫人不是病逝了吗?”乔五的脸色变了,“你还知道什么?”原来张静姝被毒杀,除了金盏几个丫头外,也就是心腹之人知道,别人都以为柳兰芷就是乔五的发妻呢!

    “老道还知道,如今是你掌握着当初乔安妮的那批隐势力。”老道笑得风轻云淡。

    乔五的脸色却变了。

    他猛地拔出了身侧的长剑,指向了老道的咽喉:“你说什么?”老道并不惊慌,他用那脏乎乎的袍袖轻轻一拂,把乔五的剑拂开道:“你紧张什么?你是乔家人,乔安妮的那些东西不给你难道还要给别人?”乔五额上冒出了冷汗,他颤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当年中州皇后和老道士是极好的朋友,她那时候已经做了大汉的皇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是她并不快乐。很快就愁思郁结,生病了。圣祖皇帝急得团团转,把老道士从天山上招来,给她看病。其实吧,中州皇后也没什么大病,她自幼吃了很多苦,和圣祖皇帝骑马打江山时意气风发的,一向是身体壮硕。可是等老道见到她时,她却病恹恹的,对着圣祖皇帝时时发脾气,唠叨、抱怨,整个一深宫怨妇。无奈之下,我据实告知圣祖皇帝陛下,要想治好她的病,须离开深宫,到塞外去散散心,以疏散郁结。圣祖皇帝起初不同意,后来见中州皇后实在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了,不由心软,将皇后放出了宫。中州皇后历来和我极熟,你知道她出宫时多高兴吗?像笼中鸟突然间见了蓝天一般。”老道士唠唠叨叨说了许多,眼睛里有许多的怀念和眷恋。

    乔五没有说话,静静地听他说下去。

    老道停顿了片刻道:“当时陪着皇后出宫的,有一个厨子,姓乔,据说是皇后在赵州时收的义弟。做得一手好菜,那滋味,啧啧——”老道士撮牙花子。

    乔五笑道:“一个厨子跟着出宫,皇帝乐意?”“不乐意也没办法,皇后就喜欢这个义弟做的饭菜,别的御厨做的饭菜,她闻也不闻。圣祖皇帝没办法,只得由了她带出来了。”老道笑道,“五爷,你可知道,这个厨子是什么人吗?”乔五笑道:“知道啊,我们乔家族谱上写着呢,是祖宗。”老道士点头,“中州皇后出宫后,得了自由,身边没有盯着她的眼睛,她就把原来隶属于她的一些势力,隐藏了起来,所以大汉的那些人都传说中州皇后善于理财,但是她逝去后,陵寝却简朴得很,原来从属于她的一些商号、店铺,一夜之间纷纷转手易主,圣祖皇帝那时候过于哀切,不理会这些,而中州皇后一辈子无所出,太子是华贵妃所出,去探查过中州皇后的财源,结果却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再后来,皇帝知道了大为震怒,说华贵妃觊觎后位,三尺白绫打发了她,对于太子失踪也毫不在意,转而立了老实忠厚的郁皇子做了太子。所以中州皇后的身后财产成了谜,直至如今,历经百年,这两年才渐渐露出端倪。”乔五沉默了半晌道:“你真的是左慈吗?”

    “老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老远的何苦要骗你?”老道摊摊手,随即从袖中掏出了半块玉玦,递给了乔五。

    乔五仔细审视了一会儿,从自己的领口处也掏出了半块玉玦,自己这块是拴了绳子的,将两块玉玦放在案上拼接到了一起,果然,上面有一些奇怪的字符,却是严丝合缝,如果柳兰芷在这里,肯定会念出来“johnie”这几个英文字母,它们篆刻在这个玉玦上应该有些年头了,玉玦的质地微微发深绿色。放在案上,泛着幽幽的光。

    那个老道老泪纵横,突然毫无预兆地扑倒在案边,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数落:“我说让你跟着我走,你舍不得你跟他的情分?他对你好吗?一年年的选秀,宫里的美人成千上百,他怜惜过你的处境吗?你这是何苦,眼见他的江山也败在儿孙手里了,你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是吧,再让你的人拼死拼活保卫他的江山,你是何苦?我没有嫌弃过你麻子脸,我有上好的玉容膏可以给你修容,可是你却是拧巴性子,何苦啊!”老道士哭得甚是凄惨,引得外边的侍卫和丫头都过来探头探脑的,乔五冷冷一瞥,立马那些人迅速消失。

    乔五臆测这个老道和当初的中州皇后有些瓜葛,但是中州皇后和乔家关系匪浅,所以,他闭紧了嘴,任凭那个老道士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也不去安慰劝说。

    良久,老道士哭完了,把眼泪鼻涕擦到了道袍袖子上,道:“你若有疑问就来大黄山找我,那个山上出产红蓝花,是做胭脂的好东西,只要问问当地的匈奴女人,没有不知道这个山的。”说罢,拂袖而去,没再看乔五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