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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香囊:却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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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货?”察哈尔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家主子。

    “不就是那个讨厌的东西吗?”乔五不耐烦地竖起两个手指头,他偶尔见阿芝这样训斥小丫头为二货,悄悄问过青果,才知道是傻瓜、缺心眼的意思,如今这个称呼对于那个人恰恰合适,没事老呆在江南觊觎他乔五的娘子,想到这里乔五就咬牙切齿,对那个二货没任何好感可言。

    二,二……,察哈尔他木愣愣地半天才反应过来,五爷指的是那个什么焦相国。他不由嘿嘿一乐,二货又是个什么东西?估计不是什么好词儿,自家五爷可是对那个焦相国恨之入骨呢!也是,两军对垒,那个二货不好好守在冀州发号施令,却跑到江南去挖自家五爷后院的墙角,的确很缺德!他撇撇嘴,暗自笑了笑,忙应道:“回五爷,我那个贱内说也快回去了,反正夫人不待见他,都躲在刘老夫人的院子里,让他见不着面,您放心!”他笑得猥琐。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乔五见憨头憨脑的察哈尔也来打趣自己,恶狠狠伸出脚去踹了他屁股一下子,“你又皮痒了是吧?跟谁学的,还贱内贱外的?小心你家婆娘抽你!阿芝的丫头可不是贱的!”

    “是是是!”察哈尔忙连滚带爬躲在一旁,自家那个紫苏婆娘肚子见长,脾气也见涨,是个泼辣的,他偷偷摸摸肋下那淤青的地方,这是那个紫苏给掐的,说不许带了混账女人回去,这是她留的记号,要是他敢带了漠北那五大三粗的女子回去,说不得紫苏也学了她的主子,给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找个便宜爹呢!他有些苦恼地抓抓头发,如今漫天飞雪的,黄羊都不易寻,往哪里找什么五大三粗的女子去?自家婆娘真的是醋坛子泡出来的!让他又怕又爱的。

    乔五看着察哈尔神不守舍的样子,就知道他惦念婆娘紫苏了,不由笑道:“瞧你那点出息!你放心,紫苏是阿芝的丫头,对主子忠心耿耿的,对你也差不到哪里去,只要你别做对不知人家的事情,就是一万年,人家做了望夫石也等着你,就和她的主子阿芝一般,也是个痴心的。”

    察哈尔一乐,“那倒是!”

    帐篷外传来尖利的鸟叫,乔五面色一喜,“小雪来了,真难得这么大的雪,它竟然也能找得来!”

    门口的兵卒掀开帐子进来,他捧着一个通体雪白的鹞鹰,“主上,冀州来的消息!”

    乔五见这个鹞鹰左脚上绑着一小截竹管,右脚带着一个红色的小布条,心下了然,点点头,早有察哈尔接过了鹞鹰,把那布条和竹管取下,有些心疼地抚摸那鹞鹰的头,“小雪,下着大雪,你也能飞了来,很了不起呢!饿了吧,我给你切黄羊腿肉末!”那个鹞鹰应该是和察哈尔极其熟悉地,亲热地偎依着察哈尔,发出微弱的几声叫,显然是很疲惫了。如果朔儿在这里,肯定认得出来,这就是昔日在牧场那里他养的小雪,他当做鸽子一般的鸟儿,其实是草原上的信使鹞鹰,察哈尔懂得训练鹞鹰,如今传递讯息什么的,全靠了当初在牧场小公子朔儿当宠物养的那一批鸟儿了!他不得不佩服主子的眼力和深谋远虑。

    帐篷里昏暗,乔五点亮了油灯,小心的从竹管里取出了一小截布头,对着灯火,微微熏着,不一会儿就映出了字迹:“焦南去寻书,主速破解!”

    乔五的神色慢慢凝重起来了。

    察哈尔在用羊肉碎末喂着狼吞虎咽的小雪,一抬头,见主子攒着眉头,他不敢打扰,敛声屏气的,连那只鹞鹰也觉察到了气氛有异,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了。

    良久,乔五叹息了一声,对着察哈尔道:“把军师请过来。”

    察哈尔忙应了一声“是!”放下手里的羊肉末,在皮袍子上顺手擦擦油手,掀了罗幕出去了。

    乔五捏了一些肉末,逗弄着小雪,小雪差不多吃饱了,开始有精神了,不屑地瞥了乔五一眼,它飞落在帐内那摞厚厚的折子上,不疾不徐地散步。

    乔五对着那傲慢的鹞鹰道:“朔儿估计也想你了,离开漠北时,他嚷嚷着要带着你和红玉呢!”

    那只鹞鹰只是在他提到朔儿时,抬起头,锐利地看了他一眼,自然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乔五无趣地撇撇嘴。

    后背吹进来一阵冷风,裹挟着大雪,那油灯摇摇晃晃,差一点吹灭,乔五知道有人进来了。果然,他一回头就见老道士摇头晃脑道:“五爷,您找属下?”

    “嗯,左先生,快请坐!”乔五对着老道士微微一笑,言语和气。

    老道士却是翻了翻眼睛,似乎并不领情的模样,“五爷还是怀着一念之慈?依旧不听属下的计策,趁着雪夜去破城,单单这么耗着,咱们的将士也耗不起呀!”他苦恼地皱着眉头,脏乎乎的道袍上,满是皱褶,胡子拉碴的,不像军师,倒像是讨饭的了。

    乔五看着暗暗摇头,这个老道士真是邋遢,先前有那个青果当他徒弟,帮着打理,还稍好一些,如今这几个月,越发邋里邋遢,不像样子了。他想到这里,依旧挂了笑容道:“并非乔某不听从军师的高见,只是穷寇莫追,你我还是知道的,那个陈洛,飞将军之号,并非浪得虚名,玉门关内虽然缺衣少食,可是他向来用兵如神,咱们不将他们好好饿一饿,他们自然有能力一战。”

    左道士蹙眉,转而问:“今日主上找我何事?”

    “就是关于那本菜谱秘笈的活儿,军师破解了多少?”乔五问道。

    左道士道:“属下惭愧!还是五爷提点的那一本的’西山红叶谷‘的藏头诗,属下的那一本除了菜谱还是菜谱的模样,没有看出个子丑寅卯来!”他擦擦额上的汗,的确,活了偌大年纪了,还是看不懂当初中州皇后的局,他汗颜。

    “你当初不是说有三本吗?是不是答案在第三本上?”乔五眼睛突然一亮。

    “这个——”左道士有些迟疑,“据说第三本也遗失在民间了,五爷不是打听过?没有下落吧?”

    “嗯!”乔五点头,“的确如此,我们乔家算得上是中州皇后的娘家,这一本菜谱,恐怕是总纲,当初听闻张太守家有这本菜谱,所以,我祖母才与张家作亲,可惜——”乔五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死者为大,张静姝再刁蛮,也是妖妖娆娆的亲生娘亲,是自己的元配夫人,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他当初喜欢刘兰芝却碍于家族的意愿,娶了张静姝,本来目的也是为了那个劳什子菜谱,可惜,张静姝弄了一本精致的御膳房菜谱来糊弄他,他气急了,从此冷落了张静姝,加上当初的六王爷从中作梗,所以,静姝仙逝后,他责罚了害人的那两个丫头,远远把她们打发走,却始终没找到菜谱,他开始确信,张家并没有什么菜谱,是张静姝当初的一厢情愿动了嫁给自己的念头后,撒的弥天大谎。这几年,他的人,天南海北地奔波、打听,却始终没见过第三本菜谱,可见是遗失了!

    左道士却摇摇头:“那本菜谱既然不在原来的张氏夫人手上,会不会在她的姐姐,如今雁门关的守将侯三夫人的手里?”

    “应该不会!”乔五道,“侯三和焦二郎是过命的兄弟,他如果真的拿了,估计早就献给焦二郎了,可是焦二郎如今的日子也过得捉襟见肘,倘若真有雄厚的财力,他傻吗?干嘛不去用?”

    左道士捻着颌下脏兮兮的山羊胡子若有所思。

    “罢了,再寻别的法子吧!”乔五有些苦恼地咧咧嘴。

    “嗯。”左道士有些咳嗽,所以伸向袖中地掏出一个香囊来嗅。

    乔五眼尖,一下子就发现这是一个精致的香囊,不由取笑道:“你何时也这么老来俏了?还弄了一个这么女里女气的香囊挂上了?”

    左老道对着香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咳嗽平复,才笑道:“五爷说哪里话?我一把年纪了,早就没有了那些花花心思。这个香囊还有里面的药材是我那个便宜徒儿青果给我预备的,往日我有嗽疾,她为了表孝心,给我预备了这么一个香囊,装着治风寒的熏香药材,你瞧,这上面可是绣得什么翠竹,可不是什么鸳鸯、莲花什么的俗艳的东西!”说罢,他举着香囊给乔五看。

    乔五笑眯眯地接过来,嗅了嗅,果然是淡淡的药材味道,他正想还回去,仔细一看那春囊,不禁疑惑道:“青果会绣这种字?”

    “嗯!?”左道士一愣,果然在香囊背后绣着一行小楷“送给恩师!”这四个字用的是香囊同色的线,如果不是乔五摸到凹凸不平,还真不留心呢!

    左道士蹙眉看着那四个字出神,半晌道;“我这个徒儿来历不简单?竟然会写这种缺胳膊少腿的字?”

    “是呀,和菜谱上的字很相似!”乔五点头,“按理说,青果不是皇族中人,怎么会懂得这些?”他有些不解。

    此时,罗幕掀开,察哈尔端进来了两碗热腾腾的的马**茶,“五爷,军师,外面天寒地冻,喝碗马**驱驱寒!”

    乔五还在拧眉思索,左道士也疑惑,二人都没端那热气腾腾的马**茶。

    察哈尔见状,笑道:“别的下人认字稀奇,夫人手底下的丫鬟没有几个不认字的,连我那婆娘紫苏,也认得几个字,看得懂账本的!更别说那个鬼灵精的青果了,我婆娘说,夫人教给了她们不少字呢!”乔五一愣,左道士却是微微眯起了眼睛,伸出鸡爪似的五指掐算起来。

    半晌他脸上浮出微笑;“难道她真的是改变星运气数的那个?”

    “谁?青果?”乔五摇头,“不过一个小丫鬟罢了!”

    “不,是你的心尖尖!”左道士笑了,摇头晃脑起来,“我夜观天象,紫微星护住了一个主星,原来的主星式微了,天狼星和北斗星齐齐争辉,是个古怪的星象!”

    “算了吧,你!”乔五鄙夷,“你什么时候夜观的星象?咱们这里可是下了许久的雪了,夜里一直是阴沉着天的!”

    左道士一时语塞,察哈尔在一旁窃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