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下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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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慕容灵儿那次出现在朝堂上之后，艾龙飞就正大光明的将她带在了身边。而朝堂上的反对之声，也在白王爷一句“各位难道想造反吗”中平息。
直到慕容枫在朝堂上阴鹜的眼神传来，顾晓雅才记起，自己与他的两月之期已经到了。
“灵儿，怎么了？”见到慕容灵儿的脸色不对，艾龙飞担心的问，“又不舒服了？”
“我没事。”顾晓雅笑了笑。那次的箭伤虽然调养的不错，但慕容灵儿这具身体似乎不怎么样，多多少少是留下了病根的。
“要是不舒服的话，今天就到这吧。”艾龙飞拉住慕容灵儿的手。
“傻瓜，你是皇上，怎么可以那么率性而为呢？”顾晓雅轻轻摇了摇头，“我真的没事。”
艾龙飞皱了皱眉，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底下的大臣也都是聪明人，见到艾龙飞脸色不愉，也没有再上报什么。
“退朝！”王保刚一喊完，艾龙飞就拉起慕容灵儿的手离开。
“龙飞，你怎么能那么任性呢？”回到后宫，顾晓雅无奈的责备，“你可是一国之君啊。”
“你不舒服，不是吗？”
“我受过伤，留下点后遗症不是也挺正常。”顾晓雅叹了一口气。
“我只在意你的身子。”艾龙飞停下脚步，一本正经的看着慕容灵儿，目光中满是关怀。
“可是，那群大臣会怎么想我。”顾晓雅无奈了，“忘了么，我本身的名声就是祸水……”
“够了！”艾龙飞打断慕容灵儿，“如果连你自己都那样想了，更何况别人呢。孤芳自傲不是好事，妄自菲薄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龙飞。”顾晓雅抿唇笑了笑，“今日我想回相爷府住一晚。”
“灵儿。”艾龙飞抓住慕容灵儿的手，不安的看着她。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顾晓雅从不认为艾龙飞好欺瞒。或许他根本就已经察觉了自己和慕容枫之间的事情，不揭穿，宠自己是其一，灵一个原因，恐怕慕容枫对他还有点用处，或者是他暂时还没有能力去动慕容枫吧。
“那你自己小心。”艾龙飞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简单的叮嘱。
顾晓雅坐着宫车出了宫，没有带任何一个人。到了相爷府，等着她的却是听安。
“小姐。”听安将慕容灵儿扶下马车，同时将一把匕首塞到她的手中，“老爷在书房等您。”
顾晓雅一愣，笑着将匕首推回听安手中：“您去陪着娘亲吧，我自己过去就行了。”杀慕容枫？不，这冒的风险太大，也太便宜他了。
“爹爹。”顾晓雅走到书房门口喊。
“进来吧。”里面传来慕容枫的声音。
顾晓雅推门进去，谁知刚关上门，身子就被人抱住，唇上立刻传来了温润的触感。顾晓雅咬开藏在牙间的药包，微微张开嘴，让药水流入慕容枫的口中。
感到慕容枫睡了过去，顾晓雅将他扶到房间内的软榻上，并将他的衣服解开，把软榻上的皮毛稍微弄乱一些，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次多亏了其铭，在自己出宫前将药交给了她，并让自己事先服了解药，否则，这次还真不知道怎么脱困呢。
看着躺在软榻上的慕容枫，顾晓雅微微叹了一口气，这药虽然会让慕容枫有错觉，但以他的性子多多少少还是会有怀疑吧。有了这一次，恐怕慕容枫就有了防备，自己真的要加快步伐了。
不再管慕容枫，顾晓雅离开书房，来到了现在的别院——曾经的烟雨阁。
小屋里的烛火依旧亮着。自己该进去吗？想起尚雨想要致慕容灵儿于死地的样子，顾晓雅忍不住开始退缩。但是，尚雨毕竟是慕容灵儿的娘亲，不管她的疯是不是和慕容灵儿有关，这血缘关系总不会断的。顾晓雅举步朝小屋走去。
“小姐。”听安突然出现在慕容灵儿的面前，“夫人请你去她的院子。”
尚兰吗？顾晓雅看了看小屋，转身朝芝兰院走去。听安会等在这里，应该是尚兰授意的吧。这般说来，她早就料到自己会去别院了？那么拦着自己又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可以为了相爷夫人的位置，对自己的姐姐下毒手吗？
顾晓雅的心又凉了一半，顾晓雅啊顾晓雅，枉你自负心机过人，却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罢了。没有那么多人宠着、爱着、护着，你恐怕早就不知道死了几百次了吧。
走进芝兰院，顾晓雅敛了敛心神，脸上露出笑容：“娘亲。”
“灵儿。”尚兰迎了上去，突然皱了皱眉，“你身上这味……皇上不想你怀上龙子？”
“娘亲为什么这样问？”顾晓雅不解，她倒觉得艾龙飞巴不得自己多给他生几个呢。
“这香料，是避孕用的。”尚兰迟疑了一会。
避孕？顾晓雅纠结了，原来这个世界也有这玩意，可是，是谁呢？艾龙飞绝不会这样做，难道是她宫里的人？谁会这样做呢，自己若真的产下龙儿，他们同样会鸡犬升天，何必做这种于人于己都无益的事情呢？
而且，自己讨厌熏香的味道，凰殿里几乎是不点香料的，那个这个味道又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注意过。
“灵儿？”尚兰的呼喊打断了顾晓雅的思绪，“你怎么了？”
“没事。”顾晓雅笑了笑，“娘亲唤灵儿过来，可是有要事？”
“你这次回来……”尚兰迟疑了片刻，“是相公的意思？”
“恩。”顾晓雅点了点头，“娘亲，若是有一天，他因我而死，您会恨我吗？”
“只怕一切都是相公自寻，我又何必怪你。”尚兰看着慕容灵儿，“相公威胁你了？”
“他与我定下两月之约，我若不从，他就将那日的事情讲出去。”
“相公，相公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尚兰一脸苦涩。
“娘亲，今日灵儿所受的侮辱，他日定当加倍讨回。”顾晓雅一字一顿的说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我明白。”尚兰垂下眼睑，“这是相公欠你的，也是我与姐姐欠你的。我一度以为等你入了宫，就不必再担心什么，谁知……”
顾晓雅没有说什么，也不想说什么，虽说这具身体与慕容枫是父女，但自己的灵魂不是。只是慕容枫不该强／暴这具身体，有心的不是这具身体，而是她的灵魂！
这一夜，众人睡的都不安稳，次日一大早，顾晓雅就坐了宫车回宫。
“绿燕，那件衣服上的香味，你可知道是什么？”沐浴完，换了身干净衣裳，顾晓雅遣退众人，将绿燕带进内帷，缓缓的开口。
“回娘娘，是麝香的味道。”绿燕取过衣服闻了闻，垂手站在一旁回答。
“你可知道这香料有什么用？”
“为避孕所用。”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没有提醒过我？”顾晓雅看着绿燕问道。
“奴婢以为娘娘是故意为之，只是没有交给奴婢做罢了。”
“你出去吧。”顾晓雅揉了揉脑袋，示意绿燕将衣服拿出去。她总算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她的秘密太多，绿燕知道的虽然多，但是也不全，所以她就算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也只会以为是自己安排别人去做的；绿燕会这样想，那么其他人也会这么想。
在后宫生存，嘴巴必须牢靠，好奇心也得收起来，他们自然不会相互询问，更不会直接来问自己，那样就导致了下手的人更新肆无忌惮了。
“娘娘，淑仪娘娘和陆嫔小主来了。”绿燕拱手走进内帷，恭敬的说道。
“绿燕，你……”顾晓雅皱了皱眉，最终没有多说什么，“请她们进来。”
“姐姐。”
“灵儿。”白忻月和陆冷霜走进内帷。
“月儿，霜儿。”顾晓雅将白忻月和陆冷霜拉到椅子上坐下，随后看着白忻月道，“月儿，你的脸色不怎么好，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了？”
“我也不知怎的，最近吃什么也没胃口。”白忻月叹了一口气，“偏又寻着一些奇怪的东西吃去，像是青枣、酸梅什么的。”
青枣、酸梅？顾晓雅想了一会问：“月儿你可有作呕的感觉？”
“姐姐原是懂医理的，确实如姐姐说的一般。”白忻月抬头笑着回答，“时有作呕的感觉，却也吐不出什么来。”
“可曾找太医看过了？”看来是**不离十了。
“就我这身子，大病小病一大堆的，连这也寻着太医，倒不如找个太医常驻昭阳殿算了。”
“绿燕，去请太医过来。”顾晓雅吩咐，“月儿，姐姐也不敢保证，不过听月儿你的描述，怕是怀了龙胎。”
她这边才查到有人在自己身上用避孕的麝香，结果白忻月倒有可能怀孕了，顾晓雅说是没有一点不舒服，那都是骗人的，但是白忻月毕竟与自己情同姐妹，这样一来，那点不舒服也就抵消了。
“姐姐说笑了，皇上与我……”白忻月的脸上飞起红霞，害羞的低下头去。
“月儿，这事啊，可与多少无关。”顾晓雅笑道，“这几个月，你的葵水可还正常？”
“平日里便不见它正常，索性也没注意。”
“月儿你也太不小心了。”陆冷霜拉住白忻月的手，“也是我的不对，成日与你在一起，也不曾发现你的变化。”
“陆姐姐哪的话，我看呐，就是姐姐她胡思乱想罢了。”
“得得得，等下太医来了就看出来是不是了。”顾晓雅笑着接口，话音刚落，就传来了太医到了的声音，“月儿，你可敢与我打个赌。”
“我才不与姐姐打赌呢。”白忻月啐了慕容灵儿一口，“姐姐成日没个正行的。”
自从慕容灵儿那次出现在朝堂上之后，艾龙飞就正大光明的将她带在了身边。而朝堂上的反对之声，也在白王爷一句“各位难道想造反吗”中平息。
直到慕容枫在朝堂上阴鹜的眼神传来，顾晓雅才记起，自己与他的两月之期已经到了。
“灵儿，怎么了？”见到慕容灵儿的脸色不对，艾龙飞担心的问，“又不舒服了？”
“我没事。”顾晓雅笑了笑。那次的箭伤虽然调养的不错，但慕容灵儿这具身体似乎不怎么样，多多少少是留下了病根的。
“要是不舒服的话，今天就到这吧。”艾龙飞拉住慕容灵儿的手。
“傻瓜，你是皇上，怎么可以那么率性而为呢？”顾晓雅轻轻摇了摇头，“我真的没事。”
艾龙飞皱了皱眉，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底下的大臣也都是聪明人，见到艾龙飞脸色不愉，也没有再上报什么。
“退朝！”王保刚一喊完，艾龙飞就拉起慕容灵儿的手离开。
“龙飞，你怎么能那么任性呢？”回到后宫，顾晓雅无奈的责备，“你可是一国之君啊。”
“你不舒服，不是吗？”
“我受过伤，留下点后遗症不是也挺正常。”顾晓雅叹了一口气。
“我只在意你的身子。”艾龙飞停下脚步，一本正经的看着慕容灵儿，目光中满是关怀。
“可是，那群大臣会怎么想我。”顾晓雅无奈了，“忘了么，我本身的名声就是祸水……”
“够了！”艾龙飞打断慕容灵儿，“如果连你自己都那样想了，更何况别人呢。孤芳自傲不是好事，妄自菲薄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龙飞。”顾晓雅抿唇笑了笑，“今日我想回相爷府住一晚。”
“灵儿。”艾龙飞抓住慕容灵儿的手，不安的看着她。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顾晓雅从不认为艾龙飞好欺瞒。或许他根本就已经察觉了自己和慕容枫之间的事情，不揭穿，宠自己是其一，灵一个原因，恐怕慕容枫对他还有点用处，或者是他暂时还没有能力去动慕容枫吧。
“那你自己小心。”艾龙飞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简单的叮嘱。
顾晓雅坐着宫车出了宫，没有带任何一个人。到了相爷府，等着她的却是听安。
“小姐。”听安将慕容灵儿扶下马车，同时将一把匕首塞到她的手中，“老爷在书房等您。”
顾晓雅一愣，笑着将匕首推回听安手中：“您去陪着娘亲吧，我自己过去就行了。”杀慕容枫？不，这冒的风险太大，也太便宜他了。
“爹爹。”顾晓雅走到书房门口喊。
“进来吧。”里面传来慕容枫的声音。
顾晓雅推门进去，谁知刚关上门，身子就被人抱住，唇上立刻传来了温润的触感。顾晓雅咬开藏在牙间的药包，微微张开嘴，让药水流入慕容枫的口中。
感到慕容枫睡了过去，顾晓雅将他扶到房间内的软榻上，并将他的衣服解开，把软榻上的皮毛稍微弄乱一些，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次多亏了其铭，在自己出宫前将药交给了她，并让自己事先服了解药，否则，这次还真不知道怎么脱困呢。
看着躺在软榻上的慕容枫，顾晓雅微微叹了一口气，这药虽然会让慕容枫有错觉，但以他的性子多多少少还是会有怀疑吧。有了这一次，恐怕慕容枫就有了防备，自己真的要加快步伐了。
不再管慕容枫，顾晓雅离开书房，来到了现在的别院——曾经的烟雨阁。
小屋里的烛火依旧亮着。自己该进去吗？想起尚雨想要致慕容灵儿于死地的样子，顾晓雅忍不住开始退缩。但是，尚雨毕竟是慕容灵儿的娘亲，不管她的疯是不是和慕容灵儿有关，这血缘关系总不会断的。顾晓雅举步朝小屋走去。
“小姐。”听安突然出现在慕容灵儿的面前，“夫人请你去她的院子。”
尚兰吗？顾晓雅看了看小屋，转身朝芝兰院走去。听安会等在这里，应该是尚兰授意的吧。这般说来，她早就料到自己会去别院了？那么拦着自己又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可以为了相爷夫人的位置，对自己的姐姐下毒手吗？
顾晓雅的心又凉了一半，顾晓雅啊顾晓雅，枉你自负心机过人，却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罢了。没有那么多人宠着、爱着、护着，你恐怕早就不知道死了几百次了吧。
走进芝兰院，顾晓雅敛了敛心神，脸上露出笑容：“娘亲。”
“灵儿。”尚兰迎了上去，突然皱了皱眉，“你身上这味……皇上不想你怀上龙子？”
“娘亲为什么这样问？”顾晓雅不解，她倒觉得艾龙飞巴不得自己多给他生几个呢。
“这香料，是避孕用的。”尚兰迟疑了一会。
避孕？顾晓雅纠结了，原来这个世界也有这玩意，可是，是谁呢？艾龙飞绝不会这样做，难道是她宫里的人？谁会这样做呢，自己若真的产下龙儿，他们同样会鸡犬升天，何必做这种于人于己都无益的事情呢？
而且，自己讨厌熏香的味道，凰殿里几乎是不点香料的，那个这个味道又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注意过。
“灵儿？”尚兰的呼喊打断了顾晓雅的思绪，“你怎么了？”
“没事。”顾晓雅笑了笑，“娘亲唤灵儿过来，可是有要事？”
“你这次回来……”尚兰迟疑了片刻，“是相公的意思？”
“恩。”顾晓雅点了点头，“娘亲，若是有一天，他因我而死，您会恨我吗？”
“只怕一切都是相公自寻，我又何必怪你。”尚兰看着慕容灵儿，“相公威胁你了？”
“他与我定下两月之约，我若不从，他就将那日的事情讲出去。”
“相公，相公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尚兰一脸苦涩。
“娘亲，今日灵儿所受的侮辱，他日定当加倍讨回。”顾晓雅一字一顿的说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我明白。”尚兰垂下眼睑，“这是相公欠你的，也是我与姐姐欠你的。我一度以为等你入了宫，就不必再担心什么，谁知……”
顾晓雅没有说什么，也不想说什么，虽说这具身体与慕容枫是父女，但自己的灵魂不是。只是慕容枫不该强／暴这具身体，有心的不是这具身体，而是她的灵魂！
这一夜，众人睡的都不安稳，次日一大早，顾晓雅就坐了宫车回宫。
“绿燕，那件衣服上的香味，你可知道是什么？”沐浴完，换了身干净衣裳，顾晓雅遣退众人，将绿燕带进内帷，缓缓的开口。
“回娘娘，是麝香的味道。”绿燕取过衣服闻了闻，垂手站在一旁回答。
“你可知道这香料有什么用？”
“为避孕所用。”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没有提醒过我？”顾晓雅看着绿燕问道。
“奴婢以为娘娘是故意为之，只是没有交给奴婢做罢了。”
“你出去吧。”顾晓雅揉了揉脑袋，示意绿燕将衣服拿出去。她总算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她的秘密太多，绿燕知道的虽然多，但是也不全，所以她就算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也只会以为是自己安排别人去做的；绿燕会这样想，那么其他人也会这么想。
在后宫生存，嘴巴必须牢靠，好奇心也得收起来，他们自然不会相互询问，更不会直接来问自己，那样就导致了下手的人更新肆无忌惮了。
“娘娘，淑仪娘娘和陆嫔小主来了。”绿燕拱手走进内帷，恭敬的说道。
“绿燕，你……”顾晓雅皱了皱眉，最终没有多说什么，“请她们进来。”
“姐姐。”
“灵儿。”白忻月和陆冷霜走进内帷。
“月儿，霜儿。”顾晓雅将白忻月和陆冷霜拉到椅子上坐下，随后看着白忻月道，“月儿，你的脸色不怎么好，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了？”
“我也不知怎的，最近吃什么也没胃口。”白忻月叹了一口气，“偏又寻着一些奇怪的东西吃去，像是青枣、酸梅什么的。”
青枣、酸梅？顾晓雅想了一会问：“月儿你可有作呕的感觉？”
“姐姐原是懂医理的，确实如姐姐说的一般。”白忻月抬头笑着回答，“时有作呕的感觉，却也吐不出什么来。”
“可曾找太医看过了？”看来是**不离十了。
“就我这身子，大病小病一大堆的，连这也寻着太医，倒不如找个太医常驻昭阳殿算了。”
“绿燕，去请太医过来。”顾晓雅吩咐，“月儿，姐姐也不敢保证，不过听月儿你的描述，怕是怀了龙胎。”
她这边才查到有人在自己身上用避孕的麝香，结果白忻月倒有可能怀孕了，顾晓雅说是没有一点不舒服，那都是骗人的，但是白忻月毕竟与自己情同姐妹，这样一来，那点不舒服也就抵消了。
“姐姐说笑了，皇上与我……”白忻月的脸上飞起红霞，害羞的低下头去。
“月儿，这事啊，可与多少无关。”顾晓雅笑道，“这几个月，你的葵水可还正常？”
“平日里便不见它正常，索性也没注意。”
“月儿你也太不小心了。”陆冷霜拉住白忻月的手，“也是我的不对，成日与你在一起，也不曾发现你的变化。”
“陆姐姐哪的话，我看呐，就是姐姐她胡思乱想罢了。”
“得得得，等下太医来了就看出来是不是了。”顾晓雅笑着接口，话音刚落，就传来了太医到了的声音，“月儿，你可敢与我打个赌。”
“我才不与姐姐打赌呢。”白忻月啐了慕容灵儿一口，“姐姐成日没个正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