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死亡与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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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原来，你都知道啊。”公孙雨薇的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所以，你才会容忍这一切？”
“安贵嫔，你好好歇着吧。”艾龙飞缓缓开口，拉着慕容灵儿走出内帷，看着等候在外面的众人道，”安贵嫔无能，无法保护好皇子，念在她曾经怀有皇子的份上，就让她好好歇着，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过来打扰。”
“是，臣妾（嫔妾）遵旨。”
艾龙飞的一句话，将公孙雨薇直接降为了贵嫔，可是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人会真的去同情，包括顾晓雅。
就在顾晓雅以为此事尘埃落定之时，却见刚才进去照顾公孙雨薇的绿翠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皇上，安贵嫔她，她……没了。”
“你说什么！”顾晓雅吃惊的喊，”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没了！”
想起那个从自己一进宫就与自己作对的女子，如今真的冰冷的走了，顾晓雅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开心不起来，或许，后宫的女子，都是可怜的吧。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绿翠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她怎么也不明白，她只是喂安贵嫔喝了一碗参汤，怎么她就没了呢。
“太医，还不进去看看！”韩婉茹愤怒的怒斥，她谋害皇裔的罪名还没有洗清，她公孙雨薇怎么能够死，虽然皇上现在没有提，不代表他以后不会提，她必须把这事弄清楚！
“回皇上，安贵嫔是……中毒身亡。”太医进去了之后没多久就走了出来，也带来了这么一个消息，”是中了砒霜。”
又一次的安静，顾晓雅仿佛可以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声，中毒，砒霜！分明刚刚他们还看到好好的一个活人，结果就那么转身的刹那，她就被人下了砒霜毒死了！
“要不，让淑昭仪和燕贵人先回去歇着吧，毕竟她们还有孕在身。”看到白忻月和绿燕脸上露出的疲惫神色，顾晓雅看着艾龙飞建议道，”总不能让她们也陪着我们在这待一宿不是？”
“没有查清楚之前，谁都不能走！”不等艾龙飞说话，韩婉茹就跳出来反对，”若是两位妹妹累了，就让人搬了软榻过来。”
“臣妾还能坚持。”
“嫔妾也无大碍。”白忻月和绿燕纷纷表示自己还能坚持。
“刚才，是谁在里面伺候的？”艾龙飞缓缓开口，视线扫过跪在地上的绿翠和站在一旁的苏嬷嬷。
“是奴婢和这个宫女在里面照顾。”苏嬷嬷立马跪下说道，”奴婢刚才见到那个贱婢喂了安贵嫔一碗参汤，没过多久安贵嫔就气绝身亡了。”
“皇上明鉴，那碗参汤一直都放在桌子上，在奴婢进去之前，只有苏姑姑在里面。”绿翠连忙辩解。
“你这个贱婢，你的意思是姑姑我下了毒不成！”苏嬷嬷上去扭打绿翠，”我撕了你这张嘴，让你陷害我！”
“成何体统！”艾龙飞怒斥，”来人，给朕拉下去打，朕倒要看看，是板子硬还是你们的嘴硬！”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这下，苏嬷嬷和绿翠可顾不上掐架了，连忙跪在地上求饶。
而绿翠也在同时看向慕容灵儿，却见慕容灵儿瞥过头去，她知道，这下自己真的完了。
顾晓雅自然知道绿翠那眼神的意思，只是，她现在根本无法为她求情……也不想为她求情！
院子里传来板子打在人身上的声音，大殿里却安静的诡异，只有艾龙飞手上的茶盏碰触的声音，主位上一左一右坐着帝后两人，其余众人按着位份也坐了下来，只是顾晓雅反而觉得这是一种煎熬。
许久之后，叫喊声和板子慢慢变小，王保急急的走了进来，附在艾龙飞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皇后！”艾龙飞将茶盏扔在地上，滚烫的茶水却溅到了顾晓雅的手上，只是，此时的顾晓雅可管不上那么多了。
众人见到艾龙飞生气，连忙纷纷跪下：”皇上息怒。”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只有韩婉茹此时还站在一侧，目光直视着艾龙飞，”难道皇上以为是臣妾做的？”
“人之将死，难道他们到死也要拖皇后下水吗？”艾龙飞怒气冲冲的看着韩婉茹，”还是说，皇后你在后宫里的人缘就差到这种程度！”
“臣妾没有做过。”
“没有做过，好一句没有做过。”艾龙飞气急，却在瞥见还跪在地上的慕容灵儿时冷静了些许，”都起来吧，别人犯的错，你们没必要替她承受着。”
“皇上，会不会只是个误会？”这话，自然不是顾晓雅说的，而此时敢说这句话的，除了她，剩下的就只有白忻月了，”臣妾觉得，皇后娘娘不像是这样的人。”
“王保，你来说。”艾龙飞在椅子上坐下，也不解释。
“回各位主子，刚才拉下去的两个人，那个宫女到死都只是说，她将参茶喂给了安贵嫔，却没有下毒。”说到这里的时候，王保看了慕容灵儿一眼，这才继续说道，”至于那个苏嬷嬷，看到那个宫女死了，这才开口，交代是皇后命她在参茶里下毒，说是既然安贵嫔已经不会下蛋了，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处了。包括红花之事，那个嬷嬷也承认是她做的，奉的也是皇后娘娘的命令。”
“胡说，那个苏嬷嬷呢，本宫要亲自问话！”听到王保的话，韩婉茹再也保持不了平静的心情。
“皇后娘娘恕罪，那个苏嬷嬷熬不过刑责，认罪之后就死了。”
好一个死无对证！不管韩婉茹承认不承认，这个屎盆子是扣定了。直到这个时候，顾晓雅才觉得手上刚才被茶水烫到的地方隐隐作痛，低头，果然发现已经起了些微的水泡。
“传朕的旨意，将皇后监禁凤殿，事情查清楚之前，不得踏出凤殿一步。”艾龙飞闭上眼睛，”皇后监禁期间，后宫所有事宜交给德妃处理！”
“皇上，连你也不相信臣妾吗？”韩婉茹难以置信的问道，监禁？那不就等于给人足够的时间去陷害她吗？
“皇后娘娘，皇上不是不相信您，只是事实摆在眼前，皇上也没有办法啊。”白忻月走到韩婉茹的身边扶住她的手臂，”您要相信皇上。”
“滚开！”韩婉茹正在气头上，看到不属于自己这边白忻月，愤怒的将她推开。
可是她忘了，白忻月此时正怀有身孕，更凑巧的是，艾龙飞刚才摔在地面的茶叶还没有打扫干净，白忻月脚下一滑，肚子直接撞在了椅子背上。
“疼……”白忻月捂着肚子滑坐到了地上，脸色愈加苍白，额头上还有冷汗冒出来。
“月儿！”顾晓雅和陆冷霜连忙上前去扶白忻月，却发现她的身子重了许多，两人合力都没有办法将她扶起来。
“血，是血！”黄安瑶突然惊呼。
顾晓雅这才发现，白忻月的脚下流了不少血。艾龙飞这下也顾不上别的了，连忙上前横抱住白忻月，因着紫薇宫距离较远，只好将她抱到偏殿——正殿刚死了人，后殿太远——幸好白忻月产期将近，又加上公孙雨薇之前出了那码子事，太医和接产嬷嬷都还在，也纷纷跟去了偏殿。
听着房间里传来的白忻月凄厉的喊声，顾晓雅的心仿佛也跟着她一上一下的，再看艾龙飞，脸上是难得的焦虑之色。
终于，白忻月的喊声渐渐平静，接着传来了孩子的哭声，虽然微弱，但是确实存在，直到这时，众人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琦珠抱着一个孩子走到了大殿，笑着说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小主替皇上生了一位小公主。”
“好好照顾你们淑妃娘娘。”
看着艾龙飞笨手笨脚接过孩子的模样，顾晓雅无声的笑了，终于，母女平安，白忻月也走到了淑妃的位置，直到这个时候，顾晓雅才觉得疲倦来袭。
只是，如今韩婉茹被监禁，此时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她处理。
打赏完下人，吩咐人照顾白忻月——此时的白忻月只能暂时在青鸾宫住几天了，又安排了人处理公孙雨薇的后事……等到这一切都安排结束以后，天也已经大亮了。
而到了此时，顾晓雅反而清醒了，在王保的陪同下——艾龙飞让王保留下协助，免得慕容灵儿手忙脚乱——顾晓雅和王保两个人步行在回凰殿的路上。
“恭喜娘娘的。”王保落后慕容灵儿半步，笑着说道，”娘娘如今大权在握了。”
“应该是灵儿谢过公公才是。”顾晓雅笑着回答，”若不是公公，此时恐怕灵儿也被监禁了才是。”
顾晓雅自然明白王保那一眼的意思，想必绿翠到最后是说出来了她们之间的关系吧，只是被王保隐瞒了下来，不管他的本意是什么，至少，他帮了自己是毋庸置疑的。
“娘娘说笑了，皇上可舍不得您呢。”王保语气恭敬却不谄媚，”奴才先在这里，提前恭喜娘娘了。”
“那就借公公吉言了。”提前恭喜么，皇后的位置，看来，也快了。
至于顾晓雅回去之后又派人——自然是以赏赐的名义——送了不少的玉质品过去，那又是后话了。
“呵呵，原来，你都知道啊。”公孙雨薇的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所以，你才会容忍这一切？”
“安贵嫔，你好好歇着吧。”艾龙飞缓缓开口，拉着慕容灵儿走出内帷，看着等候在外面的众人道，”安贵嫔无能，无法保护好皇子，念在她曾经怀有皇子的份上，就让她好好歇着，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过来打扰。”
“是，臣妾（嫔妾）遵旨。”
艾龙飞的一句话，将公孙雨薇直接降为了贵嫔，可是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人会真的去同情，包括顾晓雅。
就在顾晓雅以为此事尘埃落定之时，却见刚才进去照顾公孙雨薇的绿翠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皇上，安贵嫔她，她……没了。”
“你说什么！”顾晓雅吃惊的喊，”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没了！”
想起那个从自己一进宫就与自己作对的女子，如今真的冰冷的走了，顾晓雅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开心不起来，或许，后宫的女子，都是可怜的吧。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绿翠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她怎么也不明白，她只是喂安贵嫔喝了一碗参汤，怎么她就没了呢。
“太医，还不进去看看！”韩婉茹愤怒的怒斥，她谋害皇裔的罪名还没有洗清，她公孙雨薇怎么能够死，虽然皇上现在没有提，不代表他以后不会提，她必须把这事弄清楚！
“回皇上，安贵嫔是……中毒身亡。”太医进去了之后没多久就走了出来，也带来了这么一个消息，”是中了砒霜。”
又一次的安静，顾晓雅仿佛可以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声，中毒，砒霜！分明刚刚他们还看到好好的一个活人，结果就那么转身的刹那，她就被人下了砒霜毒死了！
“要不，让淑昭仪和燕贵人先回去歇着吧，毕竟她们还有孕在身。”看到白忻月和绿燕脸上露出的疲惫神色，顾晓雅看着艾龙飞建议道，”总不能让她们也陪着我们在这待一宿不是？”
“没有查清楚之前，谁都不能走！”不等艾龙飞说话，韩婉茹就跳出来反对，”若是两位妹妹累了，就让人搬了软榻过来。”
“臣妾还能坚持。”
“嫔妾也无大碍。”白忻月和绿燕纷纷表示自己还能坚持。
“刚才，是谁在里面伺候的？”艾龙飞缓缓开口，视线扫过跪在地上的绿翠和站在一旁的苏嬷嬷。
“是奴婢和这个宫女在里面照顾。”苏嬷嬷立马跪下说道，”奴婢刚才见到那个贱婢喂了安贵嫔一碗参汤，没过多久安贵嫔就气绝身亡了。”
“皇上明鉴，那碗参汤一直都放在桌子上，在奴婢进去之前，只有苏姑姑在里面。”绿翠连忙辩解。
“你这个贱婢，你的意思是姑姑我下了毒不成！”苏嬷嬷上去扭打绿翠，”我撕了你这张嘴，让你陷害我！”
“成何体统！”艾龙飞怒斥，”来人，给朕拉下去打，朕倒要看看，是板子硬还是你们的嘴硬！”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这下，苏嬷嬷和绿翠可顾不上掐架了，连忙跪在地上求饶。
而绿翠也在同时看向慕容灵儿，却见慕容灵儿瞥过头去，她知道，这下自己真的完了。
顾晓雅自然知道绿翠那眼神的意思，只是，她现在根本无法为她求情……也不想为她求情！
院子里传来板子打在人身上的声音，大殿里却安静的诡异，只有艾龙飞手上的茶盏碰触的声音，主位上一左一右坐着帝后两人，其余众人按着位份也坐了下来，只是顾晓雅反而觉得这是一种煎熬。
许久之后，叫喊声和板子慢慢变小，王保急急的走了进来，附在艾龙飞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皇后！”艾龙飞将茶盏扔在地上，滚烫的茶水却溅到了顾晓雅的手上，只是，此时的顾晓雅可管不上那么多了。
众人见到艾龙飞生气，连忙纷纷跪下：”皇上息怒。”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只有韩婉茹此时还站在一侧，目光直视着艾龙飞，”难道皇上以为是臣妾做的？”
“人之将死，难道他们到死也要拖皇后下水吗？”艾龙飞怒气冲冲的看着韩婉茹，”还是说，皇后你在后宫里的人缘就差到这种程度！”
“臣妾没有做过。”
“没有做过，好一句没有做过。”艾龙飞气急，却在瞥见还跪在地上的慕容灵儿时冷静了些许，”都起来吧，别人犯的错，你们没必要替她承受着。”
“皇上，会不会只是个误会？”这话，自然不是顾晓雅说的，而此时敢说这句话的，除了她，剩下的就只有白忻月了，”臣妾觉得，皇后娘娘不像是这样的人。”
“王保，你来说。”艾龙飞在椅子上坐下，也不解释。
“回各位主子，刚才拉下去的两个人，那个宫女到死都只是说，她将参茶喂给了安贵嫔，却没有下毒。”说到这里的时候，王保看了慕容灵儿一眼，这才继续说道，”至于那个苏嬷嬷，看到那个宫女死了，这才开口，交代是皇后命她在参茶里下毒，说是既然安贵嫔已经不会下蛋了，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处了。包括红花之事，那个嬷嬷也承认是她做的，奉的也是皇后娘娘的命令。”
“胡说，那个苏嬷嬷呢，本宫要亲自问话！”听到王保的话，韩婉茹再也保持不了平静的心情。
“皇后娘娘恕罪，那个苏嬷嬷熬不过刑责，认罪之后就死了。”
好一个死无对证！不管韩婉茹承认不承认，这个屎盆子是扣定了。直到这个时候，顾晓雅才觉得手上刚才被茶水烫到的地方隐隐作痛，低头，果然发现已经起了些微的水泡。
“传朕的旨意，将皇后监禁凤殿，事情查清楚之前，不得踏出凤殿一步。”艾龙飞闭上眼睛，”皇后监禁期间，后宫所有事宜交给德妃处理！”
“皇上，连你也不相信臣妾吗？”韩婉茹难以置信的问道，监禁？那不就等于给人足够的时间去陷害她吗？
“皇后娘娘，皇上不是不相信您，只是事实摆在眼前，皇上也没有办法啊。”白忻月走到韩婉茹的身边扶住她的手臂，”您要相信皇上。”
“滚开！”韩婉茹正在气头上，看到不属于自己这边白忻月，愤怒的将她推开。
可是她忘了，白忻月此时正怀有身孕，更凑巧的是，艾龙飞刚才摔在地面的茶叶还没有打扫干净，白忻月脚下一滑，肚子直接撞在了椅子背上。
“疼……”白忻月捂着肚子滑坐到了地上，脸色愈加苍白，额头上还有冷汗冒出来。
“月儿！”顾晓雅和陆冷霜连忙上前去扶白忻月，却发现她的身子重了许多，两人合力都没有办法将她扶起来。
“血，是血！”黄安瑶突然惊呼。
顾晓雅这才发现，白忻月的脚下流了不少血。艾龙飞这下也顾不上别的了，连忙上前横抱住白忻月，因着紫薇宫距离较远，只好将她抱到偏殿——正殿刚死了人，后殿太远——幸好白忻月产期将近，又加上公孙雨薇之前出了那码子事，太医和接产嬷嬷都还在，也纷纷跟去了偏殿。
听着房间里传来的白忻月凄厉的喊声，顾晓雅的心仿佛也跟着她一上一下的，再看艾龙飞，脸上是难得的焦虑之色。
终于，白忻月的喊声渐渐平静，接着传来了孩子的哭声，虽然微弱，但是确实存在，直到这时，众人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琦珠抱着一个孩子走到了大殿，笑着说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小主替皇上生了一位小公主。”
“好好照顾你们淑妃娘娘。”
看着艾龙飞笨手笨脚接过孩子的模样，顾晓雅无声的笑了，终于，母女平安，白忻月也走到了淑妃的位置，直到这个时候，顾晓雅才觉得疲倦来袭。
只是，如今韩婉茹被监禁，此时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她处理。
打赏完下人，吩咐人照顾白忻月——此时的白忻月只能暂时在青鸾宫住几天了，又安排了人处理公孙雨薇的后事……等到这一切都安排结束以后，天也已经大亮了。
而到了此时，顾晓雅反而清醒了，在王保的陪同下——艾龙飞让王保留下协助，免得慕容灵儿手忙脚乱——顾晓雅和王保两个人步行在回凰殿的路上。
“恭喜娘娘的。”王保落后慕容灵儿半步，笑着说道，”娘娘如今大权在握了。”
“应该是灵儿谢过公公才是。”顾晓雅笑着回答，”若不是公公，此时恐怕灵儿也被监禁了才是。”
顾晓雅自然明白王保那一眼的意思，想必绿翠到最后是说出来了她们之间的关系吧，只是被王保隐瞒了下来，不管他的本意是什么，至少，他帮了自己是毋庸置疑的。
“娘娘说笑了，皇上可舍不得您呢。”王保语气恭敬却不谄媚，”奴才先在这里，提前恭喜娘娘了。”
“那就借公公吉言了。”提前恭喜么，皇后的位置，看来，也快了。
至于顾晓雅回去之后又派人——自然是以赏赐的名义——送了不少的玉质品过去，那又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