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手腕上的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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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的大火在热心市民的帮忙下，很快被扑灭，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就只剩下一地的废墟。
我远远地看了一眼，就和和尚一起回了工地。
今晚的大火自然不是什么偶发的火灾，但那个神秘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警局里的风水局又是谁布下的，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一连串的谜团萦绕在我的心头……
很快几天时间过去，我仍然踏实在工地打小工，这期间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医院的事情似乎被人压了下去，媒体上压根没有报道，除了我和和尚两个人，工地上没人知道挖出的女尸还曾在医院掀起过波折。
偶尔听到一些小道消息，也只是说有杀人犯闯进了人民医院，据说杀了不少人，不过一已经被警察当场击毙了之类。
每次听到这样的传闻，我和和尚总是相视一笑，不管怎么说，女尸和邪婴的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路。
而警察们似乎也遗忘了我们这两个从医院活着出来的嫌疑人，总之这几天一直没来找过我们。
他们不来找我，我反倒有些想念柳虞，也不知道她的警局被烧后，还有没有别的事情发生。
这一天中午，我和和尚刚下工，正准备洗洗去吃午饭，一辆大奔开进工地，在我们的工棚前停了下来。
我拉了一下和尚，一起停下了脚步，这车我们都认识，是楚汝南的座驾。
楚汝南来这里，当然不会是找工头，他这种层次的人，有什么事也只会吩咐给工程经理或是总工，不会直接和底下的包工头接触。
果然，楚汝南下了车，径直来到我和和尚的面前。
“一起吃个饭吧？”楚汝南也没客套，直接邀请道。
这个请求我当然不会拒绝，有大老板请吃大餐，谁还乐意窝在工地吃那些玩意，不蹭白不蹭，当下我们俩就上了楚汝南的大奔。
“去南洋大饭店。”
楚汝南对司机吩咐了一声，大奔就调过车头，开上了街道。
我坐在后座上，心里琢磨着这楚汝南这么礼贤下士，恐怕是有事求我帮忙，只是不知道他这样的大老板，有什么事摆不平，还要找我一个土工后人出手？
他都觉得棘手的事情，多半小不了，于是我干脆闭目养神，等着楚汝南憋不住自己主动开口。
和尚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有些兴奋地捅了捅我，小声道：“俺个亲娘，早听人说起过，这南洋大饭店是五星级的酒店，在那吃一顿饭赶得上俺在工地干一个月，没想到和尚也有到这地方吃饭的一天。”
也不怪和尚兴奋，南洋大饭店这种地方，哪里是我们工地小工消费得起的，别说吃饭，要不是楚汝南带着，就我们俩一身背心解放鞋的穿着，怕连门都进不去。
都在一个车子里，和尚再小声，楚汝南也听到了。
他转过头，对和尚笑道：“不嫌弃的话，我在南洋大饭店开一个长期包房，两位小兄弟就住那里，吃住开销都算我的。”
果然是大老板，这手笔可真不小，常年包一个房间，再加吃喝拉撒，这开销可不少，但自楚汝南的嘴里，也就是轻飘飘一句话的事。
这要搁古代，真可算得上是礼贤下士了。
不过和尚挠了挠他的脑顶心，有些不好意思道：“俺打小穷惯了，哪住得了那种地方，还是算了。”
我继续闭目养神，只当没听到他们的对话。
听到和尚的答复，楚汝南倒也不太意外，我俩要真是冲钱财去的人，上回就答应跟他干了，没必要故意矫情不是。
于是他也只是笑了笑，目光在我身上稍稍停留了片刻，又把头转了回去。
给楚汝南开车的是个老司机，大奔一路开过，也没太久的工夫，南洋大饭店就到了。
门口的侍者看到我和和尚从大奔上下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不过楚汝南显然是这里的常客，有他带着，侍者还是热情的把我们三个人迎了进去。
就我们三个人，坐包厢显得太空了些，楚汝南就带着我俩在大厅的一侧坐了下来。
服务员随即送上菜单，楚汝南示意他把菜单递给我和和尚，对我们俩说道：“两位小兄弟不用客气，想吃什么随便点。”
有大老板买单，谁客气谁是傻子，当下我和和尚对着菜单上的图片，什么生猛海鲜、特色肉菜，唰唰点了一桌子。
咱这可不是浪费，就我和和尚的食量，不算楚汝南的份，也能把这些菜都消灭掉。
楚汝南只是笑呵呵地看着我俩点菜，等我们点完了，他才招手喊过服务员，点了几个他中意的菜。
这个举动让我对楚汝南的好感值又加了几分，花点小钱请人吃饭不难，让大老板和两个农民工同桌吃饭，却是要相当的风度。
人老板坐那看你吃，本来也没啥对不？
我把菜单交给服务员，思忖了一下，对楚汝南说道：“楚总，警局里有位叫柳虞的女警察，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女警？楚汝南凝神回想一下，随即饶有兴致地看了我一眼，笑道：“上回去保释你们的时候，倒是见过一位漂亮的警花，怎么，唐小兄弟有意思？”
我急忙摆摆手，开玩笑，柳虞长得是漂亮，可人凶巴巴的，谁对她有意思啊，我这纯粹出于公义，觉得那晚的神秘男人，应该不止是为了放一把火，一定还有别的图谋。
我这是放心不下，才想找柳虞出来问问情况。
见我否认，楚汝南倒也没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他想了想道：“我倒是认识警局局长，可以帮你问问，对了，她叫柳什么？”
“柳虞，虞姬的虞。”
我又道：“我有点事想问她，正好我们在这吃饭，麻烦楚总帮我联系一下，让她过来这里一起吃个饭吧。”
“一起吃饭？”
楚汝南笑了笑，没再说别的，只是看我的目光就有些揶揄。
我也只能无奈地耸了下肩膀，随他误会去了，不通过楚汝南的关系，我一个小民工也约不出柳虞，至于吃饭，这不是赶巧了嘛，又不是要和人家美女警花约会。
楚汝南也没推辞，掏出手机就给警局局长打了一个电话，哼哈说笑了几句后，就把事情给搞定了。
大约十几分钟后，我们这桌刚陆续开始上菜的时候，一辆警车在饭店门口停了下来。
几天没见，柳虞还是那么英姿飒爽，这一身警服简直就像是专门为她设计的一般，穿在身上气质过人，不同于一般的娇媚美人，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别说，我原本对她并没有报什么异样的心思，但之前被楚汝南那么一打趣，这会在此看到柳虞，心脏竟然有些砰砰作响。
柳虞几步走到我们面前，目光不太友善地扫了我和和尚一眼，哼了一声，随即看着楚汝南，没好气道：“楚总，特意通过我们局长的关系约我见面，有什么事就说吧。”
楚汝南也是有些发愣，大概没想到这个女警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只是笑了笑，也没太在意，冲柳虞摆了摆道：“柳警官，坐下一起吃个饭吧，有事找你的不是我，是我这位唐小兄弟。”
“吃饭就免了，楚汝南，你的底子我可清楚的很，别以为洗白上岸了以前的事就没人查了，告诉你，我可一直都盯着你。”
柳虞一口回绝了吃饭的提议。
接着她又转过头来，冲着我和和尚说道：“还有你们俩小子，上回是保释，这回又在这种大饭店吃大餐，果然和楚汝南是一丘之貉。”
我真是哭笑不得，这小妞，你说她是嫉恶如仇才好呢，还是说她是一根筋才好呢？
楚汝南以前是混黑道的不假，可人家现在好歹是规规矩矩做生意的，再说了，我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人家来保释我，我难带还拒绝不成。
“这个……”
我心里寻思了一下，正想着该怎么解释一下，不过话还没说完，又被柳虞给打断了。
“行了，少吞吞吐吐的，有事就说有屁快放，姑奶奶忙得很，没工夫陪你们这些人聊天打屁。”柳虞一脸的厌恶，不耐烦道。
“那我就直话直说吧，是这样的……”
我看这个误会一时解释不清，就干脆先不提了，直接说起了前几天警局的大火。
柳虞也没想到我找她竟然是为了这件事情，倒也安静了下来，一直听我把话说完。
“……那天大火我们都看到了，就想找你问问，失火的当天，警局有没有出什么古怪离奇的事情？”
“古怪离奇的事情？”柳虞皱着秀眉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道，“那天的火烧得是奇怪了一些，事后我们竟然查不出失火原因，不过那天也没出别的什么事啊。”
没出事？
我怔了怔，对方在警局布下风水局，肯定是花了不少心思，失火当天又在现场盘桓，总不可能就为了放这一把火，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难道是冲着警局里的什么东西去的？我把心里的想法问了出来。
没想到柳虞回想了一下，仍然摇了摇头，说道：“警局里什么东西都没丢，灭完火后，我们检查了档案库和证物房，所有东西都在，大火都没烧着那些地方。”
这就有些奇怪了……
既没发生什么事，又没丢什么东西，那这个设下风水局的人，以及当晚出现在火场的神秘男子，难道只是一个巧合？
餐桌上一时没人说话，楚汝南和柳虞不知道里面的内情，只是有些奇怪我为什么对警局火灾这么关心，都看着我，等着我的下文。
我低着脑袋，皱着眉头思索着，回想起那晚那个神秘人在巷子里离奇失踪的事情，总觉得这事情的背后，绝对不只是失火这么简单。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了一旁的柳虞。
她就站在餐桌边上，露在袖子外的小手正好和我的视线平齐，在她的两只手腕内侧，赫然各有一个小小的针眼。
警局的大火在热心市民的帮忙下，很快被扑灭，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就只剩下一地的废墟。
我远远地看了一眼，就和和尚一起回了工地。
今晚的大火自然不是什么偶发的火灾，但那个神秘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警局里的风水局又是谁布下的，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一连串的谜团萦绕在我的心头……
很快几天时间过去，我仍然踏实在工地打小工，这期间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医院的事情似乎被人压了下去，媒体上压根没有报道，除了我和和尚两个人，工地上没人知道挖出的女尸还曾在医院掀起过波折。
偶尔听到一些小道消息，也只是说有杀人犯闯进了人民医院，据说杀了不少人，不过一已经被警察当场击毙了之类。
每次听到这样的传闻，我和和尚总是相视一笑，不管怎么说，女尸和邪婴的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路。
而警察们似乎也遗忘了我们这两个从医院活着出来的嫌疑人，总之这几天一直没来找过我们。
他们不来找我，我反倒有些想念柳虞，也不知道她的警局被烧后，还有没有别的事情发生。
这一天中午，我和和尚刚下工，正准备洗洗去吃午饭，一辆大奔开进工地，在我们的工棚前停了下来。
我拉了一下和尚，一起停下了脚步，这车我们都认识，是楚汝南的座驾。
楚汝南来这里，当然不会是找工头，他这种层次的人，有什么事也只会吩咐给工程经理或是总工，不会直接和底下的包工头接触。
果然，楚汝南下了车，径直来到我和和尚的面前。
“一起吃个饭吧？”楚汝南也没客套，直接邀请道。
这个请求我当然不会拒绝，有大老板请吃大餐，谁还乐意窝在工地吃那些玩意，不蹭白不蹭，当下我们俩就上了楚汝南的大奔。
“去南洋大饭店。”
楚汝南对司机吩咐了一声，大奔就调过车头，开上了街道。
我坐在后座上，心里琢磨着这楚汝南这么礼贤下士，恐怕是有事求我帮忙，只是不知道他这样的大老板，有什么事摆不平，还要找我一个土工后人出手？
他都觉得棘手的事情，多半小不了，于是我干脆闭目养神，等着楚汝南憋不住自己主动开口。
和尚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有些兴奋地捅了捅我，小声道：“俺个亲娘，早听人说起过，这南洋大饭店是五星级的酒店，在那吃一顿饭赶得上俺在工地干一个月，没想到和尚也有到这地方吃饭的一天。”
也不怪和尚兴奋，南洋大饭店这种地方，哪里是我们工地小工消费得起的，别说吃饭，要不是楚汝南带着，就我们俩一身背心解放鞋的穿着，怕连门都进不去。
都在一个车子里，和尚再小声，楚汝南也听到了。
他转过头，对和尚笑道：“不嫌弃的话，我在南洋大饭店开一个长期包房，两位小兄弟就住那里，吃住开销都算我的。”
果然是大老板，这手笔可真不小，常年包一个房间，再加吃喝拉撒，这开销可不少，但自楚汝南的嘴里，也就是轻飘飘一句话的事。
这要搁古代，真可算得上是礼贤下士了。
不过和尚挠了挠他的脑顶心，有些不好意思道：“俺打小穷惯了，哪住得了那种地方，还是算了。”
我继续闭目养神，只当没听到他们的对话。
听到和尚的答复，楚汝南倒也不太意外，我俩要真是冲钱财去的人，上回就答应跟他干了，没必要故意矫情不是。
于是他也只是笑了笑，目光在我身上稍稍停留了片刻，又把头转了回去。
给楚汝南开车的是个老司机，大奔一路开过，也没太久的工夫，南洋大饭店就到了。
门口的侍者看到我和和尚从大奔上下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不过楚汝南显然是这里的常客，有他带着，侍者还是热情的把我们三个人迎了进去。
就我们三个人，坐包厢显得太空了些，楚汝南就带着我俩在大厅的一侧坐了下来。
服务员随即送上菜单，楚汝南示意他把菜单递给我和和尚，对我们俩说道：“两位小兄弟不用客气，想吃什么随便点。”
有大老板买单，谁客气谁是傻子，当下我和和尚对着菜单上的图片，什么生猛海鲜、特色肉菜，唰唰点了一桌子。
咱这可不是浪费，就我和和尚的食量，不算楚汝南的份，也能把这些菜都消灭掉。
楚汝南只是笑呵呵地看着我俩点菜，等我们点完了，他才招手喊过服务员，点了几个他中意的菜。
这个举动让我对楚汝南的好感值又加了几分，花点小钱请人吃饭不难，让大老板和两个农民工同桌吃饭，却是要相当的风度。
人老板坐那看你吃，本来也没啥对不？
我把菜单交给服务员，思忖了一下，对楚汝南说道：“楚总，警局里有位叫柳虞的女警察，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女警？楚汝南凝神回想一下，随即饶有兴致地看了我一眼，笑道：“上回去保释你们的时候，倒是见过一位漂亮的警花，怎么，唐小兄弟有意思？”
我急忙摆摆手，开玩笑，柳虞长得是漂亮，可人凶巴巴的，谁对她有意思啊，我这纯粹出于公义，觉得那晚的神秘男人，应该不止是为了放一把火，一定还有别的图谋。
我这是放心不下，才想找柳虞出来问问情况。
见我否认，楚汝南倒也没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他想了想道：“我倒是认识警局局长，可以帮你问问，对了，她叫柳什么？”
“柳虞，虞姬的虞。”
我又道：“我有点事想问她，正好我们在这吃饭，麻烦楚总帮我联系一下，让她过来这里一起吃个饭吧。”
“一起吃饭？”
楚汝南笑了笑，没再说别的，只是看我的目光就有些揶揄。
我也只能无奈地耸了下肩膀，随他误会去了，不通过楚汝南的关系，我一个小民工也约不出柳虞，至于吃饭，这不是赶巧了嘛，又不是要和人家美女警花约会。
楚汝南也没推辞，掏出手机就给警局局长打了一个电话，哼哈说笑了几句后，就把事情给搞定了。
大约十几分钟后，我们这桌刚陆续开始上菜的时候，一辆警车在饭店门口停了下来。
几天没见，柳虞还是那么英姿飒爽，这一身警服简直就像是专门为她设计的一般，穿在身上气质过人，不同于一般的娇媚美人，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别说，我原本对她并没有报什么异样的心思，但之前被楚汝南那么一打趣，这会在此看到柳虞，心脏竟然有些砰砰作响。
柳虞几步走到我们面前，目光不太友善地扫了我和和尚一眼，哼了一声，随即看着楚汝南，没好气道：“楚总，特意通过我们局长的关系约我见面，有什么事就说吧。”
楚汝南也是有些发愣，大概没想到这个女警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只是笑了笑，也没太在意，冲柳虞摆了摆道：“柳警官，坐下一起吃个饭吧，有事找你的不是我，是我这位唐小兄弟。”
“吃饭就免了，楚汝南，你的底子我可清楚的很，别以为洗白上岸了以前的事就没人查了，告诉你，我可一直都盯着你。”
柳虞一口回绝了吃饭的提议。
接着她又转过头来，冲着我和和尚说道：“还有你们俩小子，上回是保释，这回又在这种大饭店吃大餐，果然和楚汝南是一丘之貉。”
我真是哭笑不得，这小妞，你说她是嫉恶如仇才好呢，还是说她是一根筋才好呢？
楚汝南以前是混黑道的不假，可人家现在好歹是规规矩矩做生意的，再说了，我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人家来保释我，我难带还拒绝不成。
“这个……”
我心里寻思了一下，正想着该怎么解释一下，不过话还没说完，又被柳虞给打断了。
“行了，少吞吞吐吐的，有事就说有屁快放，姑奶奶忙得很，没工夫陪你们这些人聊天打屁。”柳虞一脸的厌恶，不耐烦道。
“那我就直话直说吧，是这样的……”
我看这个误会一时解释不清，就干脆先不提了，直接说起了前几天警局的大火。
柳虞也没想到我找她竟然是为了这件事情，倒也安静了下来，一直听我把话说完。
“……那天大火我们都看到了，就想找你问问，失火的当天，警局有没有出什么古怪离奇的事情？”
“古怪离奇的事情？”柳虞皱着秀眉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道，“那天的火烧得是奇怪了一些，事后我们竟然查不出失火原因，不过那天也没出别的什么事啊。”
没出事？
我怔了怔，对方在警局布下风水局，肯定是花了不少心思，失火当天又在现场盘桓，总不可能就为了放这一把火，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难道是冲着警局里的什么东西去的？我把心里的想法问了出来。
没想到柳虞回想了一下，仍然摇了摇头，说道：“警局里什么东西都没丢，灭完火后，我们检查了档案库和证物房，所有东西都在，大火都没烧着那些地方。”
这就有些奇怪了……
既没发生什么事，又没丢什么东西，那这个设下风水局的人，以及当晚出现在火场的神秘男子，难道只是一个巧合？
餐桌上一时没人说话，楚汝南和柳虞不知道里面的内情，只是有些奇怪我为什么对警局火灾这么关心，都看着我，等着我的下文。
我低着脑袋，皱着眉头思索着，回想起那晚那个神秘人在巷子里离奇失踪的事情，总觉得这事情的背后，绝对不只是失火这么简单。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了一旁的柳虞。
她就站在餐桌边上，露在袖子外的小手正好和我的视线平齐，在她的两只手腕内侧，赫然各有一个小小的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