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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乱情迷 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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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苏妃打算何时做好侍寝的准备呢?”她侧过身去恰好方便了尉司要与她调.情,他俯首吻上她的颈畔,湿热的唇舌进攻她敏感的耳廓……

    “这话……应该要问皇上!”白苏惊慌失措的避开他的唇舌,他却倏然将她转过身去,从后抱着她,大手从她姣好的曲线往上,隔着层层衣物覆上了她胸前的丰盈。

    “朕这会似乎已经做好准备了,苏妃,过时不候喔!”他邪佞一笑,加大了动作丫。

    “皇上……不要……媲”

    身后抵上滚烫的硬物,白苏蹭着蹭着,片刻后便知道那是什么了……她就算未经人事也知道那是男人的……因为打出生就注定是皇妃的她,关于房事之类的少不了一番认识,毕竟,后宫三千佳丽,若不会点媚功,迟早会被冷落了。

    她以为他会打退堂鼓的,岂料,他真的还能将就……

    “为何不要?苏妃,朕封你为妃不是封来玩玩就算了的。”他忽然将她转了过来,托在她臀上的大手,轻轻往上一提,将她抱上了圆桌,俯首居高临下的抚弄她。

    “皇上……”白苏惊呼,担心自己会摔下去,双手紧紧抓上他的衣襟,这样一来就更加将他拉近了,她抬眸,正好对上他笑得好看的脸,“苏妃嘴里说着不要却已迫不及待要与朕拉近距离了。”

    忘了返,忘了羞怯,他的唇近在咫尺,是那种淡淡的樱色,一开一合,诱人至极,白苏从阑知道原来男人的唇也能这般好看,炙热的呼吸全数扑洒在她脸上,熏得她晕乎乎,向来灵活的脑袋也停止了转动。

    她不知道他对每一个妃嫔是不是都用这样深邃灼热的眸光去勾人,她只知道再被他这样看下去,任她再如何冷漠也招架不住他的狂烈火焰了。

    “苏妃,朕,好看吗?”他的唇一点点的贴上了她的,轻轻的,柔柔的,如春风抚过,还不忘留一些缝隙给她说话。

    白苏的心早已乱成一团,在他的温柔诱.惑下,傻愣愣的点头。他的确很英俊,尤其是那双深如黑潭、灿若星辰的眸,慑人勾魂。千言万语,只要一对上那双眼就再也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尉司隐看着完全被自己征服了的白苏,心中胀满了一种叫做‘成就’的感觉,他坏坏的勾了勾唇,大掌覆上她瞪得如铜铃般大的双眼,贴着她的唇呵气般的诱哄,“用心去感受。”

    说罢,薄唇密密实实的封住她的,在她柔软粉嫩的唇瓣上辗转粪的掠夺,大掌再缓缓拿开,她已经闭上眸,昂首接受他的给予,眸光得意一闪,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白苏毕竟还是生嫩的,这会碰上了这样一个身经百战的男人,平常的冷静、理性全都土崩瓦解,一点清醒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长舌在她檀口内纵横无阻,甚至深入到她喉间,狂烈火热,故意吻得她忘了自己是谁!

    衣衫从肩头褪落,露出白嫩无暇的雪肌,肚兜下高耸的雪峰正呼之欲出,仿佛已经急不可耐的等待男人的怜爱。

    尉司隐转移了阵地,吻上她雪白的玉颈,扣住她后脑的手悄然往下,食指巧妙一挑,系在她颈上的胸兜自滑嫩的肌肤上滑落,两团丰盈似是得到了解脱,欢快的跃入他眼帘。

    他邪气的笑了,俯首,含住了已经等待绽放的其中一个花蕾。

    他那一刹那的停顿让白苏从意乱情迷里飘然清醒过来,只是……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她,颤着身子惊呼,伸手抱住了埋在胸前的头颅。

    她在他身下越是颤抖,越是失控,他就越是兴奋,想要把真实的她一点点一点点逼出来。

    他后宫里有那么多妃嫔,他抱过那么多女人,却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值得他如此耗尽耐心的去取悦,这个白苏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

    “嗯唔……”白苏忘情的低吟出声,双手明明想推开在她胸口恣意胡来的男人然听使唤的抱得更紧。

    她舒服又难耐的的让尉司隐欣喜若狂,他相信,这世上的女人在面对欢爱时都一样的,她更不可能是例外。

    他边逗弄着硬实的樱果边抬眸看她,天!好美的媚态,被他吻得肿红欲滴的朱唇诱.惑的微张,像是得不到水的鱼儿喘息个不停,娇艳的脸蛋早已蒙上了一层诱人可口的粉红,更别提她平日里那双恍如会说话的美眸有多柔媚了。

    此时,她的声音……应该会更好听……

    坏心一起,尉司隐低头微微啮咬了下早已在他嘴里挺立绽放的蓓蕾,果不其然……一声宛如天籁的娇吟自那张诱人的朱唇情不自禁的溢出……

    “嗯啊……疼……”

    正是胸口传来的刺疼感让白苏的理智从云里雾里飘回,她不敢相信方才听到的是自己的声音,竟能那样娇媚,还带着一丝丝乞怜,这种语调是她最不屑的啊,可是,刚才她听到的确实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甚至比平时比白薇和云茯苓对皇上说话时那种声音更媚。

    太可怕了!

    尉司隐看着她渐渐消失的媚态以及转瞬冰冷的眼神,他知道自己这一咬,咬回她的理智了。他的手邪肆的轻捏了下她异常挺立的蓓蕾,才缓缓站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她姣好的身躯。

    “要是苏妃不用那么冷的眼神瞪着朕,朕兴许还做得下去。可惜啊……”

    “皇上若是真心想要臣妾,就算臣妾的眼神再怎么冷,也影响不到皇上的对吗?”

    白苏意识到自己早已半躺在圆桌上,她恼羞的胡乱把衣裳拉上,跳下圆桌,背过身去。

    他的眼神和表情都在告诉她,他方才只是存心逗弄她,并非真的想要碰她,兴许,她该感谢他,在他玩腻了的时候故意让她清醒,而不是让她在意乱情迷之下才推开她,那样会让她更加觉得难堪。

    尉司隐邪笑,“嗯,朕只是心血来潮想试试苏妃的反应而已,看来苏妃并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冷漠,在情事方面与别的女人没两样。不过,少有女人能在这种事之后脑袋还能转得这么灵活的,苏妃,你又让朕刮目相看啊!””

    白苏煞白了脸,他方才只是为了看她在他身下难耐的无耻样?他只是想要试试她与别的女人有何不同?

    明知道他夜夜纵欢,有时候还分上半夜下半夜,可她却为何如此在意他拿她跟别的女人来比较这种事?

    对于游走于百花丛中的他,极为知晓其中滋味,又怎不会去比较?又怎会为其中一株花驻足观赏?

    “皇上,臣妾也是女人,又怎会与众不同!皇上若是玩得尽兴了,那么臣妾恭送皇上!”白苏缓缓回过身来面对他的嘲笑,坚强的扯出一朵笑花,双手紧紧拉住衣襟遮好里边空无一物的身子。

    “又急着把朕赶走了,好在朕脾性好,若你碰上个暴君,苏妃,你小命休矣。”尉司隐笑着上前一步,白苏因他的自诩而皱了皱眉,见到他过来立马想要退缩,他却先她一步伸手揽住了她,低头,认真为她收拾衣物来。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她弄不懂他到底想要玩什么把戏了!

    “皇上不止脾性好,连帮女人家穿衣的功夫也不错。”白苏一直强忍着被他再次碰触的不适,好不容易见他终于松了手,她也跟着松了口气,冷嘲热讽道。

    “苏妃,你知不知道你在朕的面前像什么?”尉司隐挑起她冷漠如霜的面庞,深邃的眼眸没有一刻不是含着笑的,只是那笑容看起来无害,实则变化缤纷。

    “臣妾知道自己在皇上面前没做好过作为妃子的本分,劳烦皇上提醒了。”白苏毫无畏惧的迎上他带笑的眼瞳。

    “不!苏妃,你在朕面前就像一个……嗯,像什么好呢?容朕想想……”话说到一半,尉司隐故意想要吊她胃口,偏偏她却一点面子都不给的转过脸去,看都不看他,只是碍于身份,不敢走开。

    唉!她真懂得扫兴啊!

    “苏妃,你真是太不可爱了!”尉司隐挫败的将她转过身来,挑起她的下颌,目光灼灼,“莲妃来跟朕说,要把这次随驾出宫的机会让给你,甚至还央求朕!苏妃,告诉朕,你怎么办到的,嗯?”

    话题一转,他的语气是温柔的,可是吐出来的气息却让白苏觉得遍体生冷。原来今夜他来关雎宫最主要的是为了这件事而来,那她可不可以认为,方才的戏弄是他为了要帮莲妃讨回公道?

    她很想大声的跟他说,她不稀罕这个机会,可是……偏偏她需要,很需要!

    她,早已失去了任性的资格!

    “回皇上,臣妾只是刚巧知道了莲妃的一些秘密而已。”

    带笑的俊庞顿时冷了下去,柔柔托在她下颌上的手也一点点收紧力度,他的语气依然出奇的温柔,却也阴冷如冰,“你就用那个秘密威胁她?”

    “这是臣妾想到最快最简单的方法,臣妾真的想随驾出宫呢!”白苏巧笑倩兮,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疼痛。

    “苏妃,你是朕见过,最狠、最无情的女人!”尉司隐阴笑一声,推开了她,“你放心,朕已经答应莲妃让你随驾出宫了,到时,你想要的,朕也都会给你!你要是再敢伤莲妃的心,你该知道,就算朕忌惮你们白家,朕也有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白苏跌坐在凳子上,腰侧不慎撞到了桌沿,痛得她皱眉,他松开手看似不重,其实力道也不轻。

    “臣妾谢皇上恩典!”她强忍着痛若无其事的站起来,福了个身。尉司隐不欢而去,身后却传来她幽幽的呢喃。

    “白家有什么好忌惮的呢?皇上若不念动白家,白家不外是一个寻常百姓家族而已。”

    白家的壮大也不过是被逼的,历代来,白家子孙有多少个身不由己?身为皇妃说好听的是为了进宫来巩固白家,其实也不过是作为人质,消除皇帝心里的芥蒂,而玉印之所以会交给进宫来当皇妃的白家大小姐,也只是为了对皇上表明,白家绝无异心,若有,白家玉印就在宫里,大可夺走毁了去。

    天澈帝登基,兴许爹在卸下太师一职时不知从哪里听到什么对白家不利的消息,才会忍心将两个女儿都嫁入宫中吧。

    到她这一代注定是个多事之秋,前世,她置身事外,不以为然,最后,连老天也不允,才要她重走一遭,看清楚,看透彻,看明白,让她知道她存在的价值!

    尉司隐为她无奈的语气而驻足,白家有什么好忌惮的?亏她想得这么天真,若她身在他这个位置上,她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吧。

    炎曜王朝建国多久白家的功名就存在多久,皇帝是一代换一代,可是白家却始终是白家,势力越来越庞大的白家,在朝野内外关系盘根错节的白家。历代皇帝里也有过想让白家在炎曜王朝历史上消失的事迹,只是,那个皇帝最终被推翻,改立别的诸君为帝。

    就算白家今时今日在朝里无人做官,它的威望仍是不可小觑的,甚至,民间已有百姓为白家立祠建庙了,大多人都认为炎曜王朝是白家用血打下来的天下,白家是神圣的,是伟大的,是可歌可颂的。

    这样,叫作为皇帝的他怎能不忌惮?

    白苏,怪就怪在,你为何要生在白家,而朕又为何生在帝王家吧……

    ……

    三日后,白苏随驾出宫前往秋山皇家猎场,那里以两座山盘踞,山林广阔,每年都有专人打理,每天也都有人守在那里不让闲杂人随意进入。

    炎曜王朝与诸国向来相交甚好,毕竟,上百年的王朝如果不是与诸国搞好互惠关系,也不会屹立至今。一年一度的击鞠赛不知道是从哪一代皇帝兴起的,当时只是为了表示友好,却没想到渐渐成了规矩,延续至今。每一年都会举办击鞠赛,而且轮流在每一个国举办,不管是小国还是大国,都一视同仁,即便是远赴塞外也不可缺席。不过,要是在别国举办的,皇帝若实在抽不开身,或者不想去,可以派皇子或者王爷等在身份上比较尊贵的人前往代为参与。

    就好比今日,来炎曜的诸国来宾全都是尊贵显赫之人,不是王子就是王爷,或者是皇爷,总之一定是跟皇家扯得上关系的人。

    击鞠赛开始,每一个国家都有自己的队伍,这个跟那个比,那个跟这个比,比赛分为三日,第一日是初赛,第二日是晋级赛,第三日才是夺冠赛,哪一队能胜到最后便得到各国捐出来的大礼,有的甚至是一座城池,有的还会是上百匹马……

    白苏坐在观赛的高位上看着在赛场里骑马狂奔的男人,那种英姿飒爽不禁让她想起了上次归宁时,在城南,他抱着她骑乘回白家换衣裳的场景。

    想到当时自己刚被抱上马时的惊慌和无措,不禁想笑。当时若不是他抱紧她,要她别怕,她真觉得自己会从马背上跌下去,被马践踏。

    坐在他身前,迎着风,她甚至有过那么一个念头,若是能那样与他策马天涯多好!

    策马天涯……

    亏她敢想啊!

    “倦了?”端坐在旁边的尉司隐斜眸看了她好一会儿了,只是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未发现。

    低沉的嗓音让白苏愕然回神,她尴尬的摇头,“没有。”

    “管理后宫不是那么轻松的活。”尉司隐微笑道。

    白苏抬眸迎向他,炕出他总是带着温柔的眼睛里到底是关心还是无意。管理后宫确实很累,这几日不知道是不是后宫那些妃嫔故意找茬,一个接一个的预支月俸,总之总有不停的杂事上门来扰得她不得安宁。

    不过,她也知道是白薇和云茯苓在背后搞的鬼!

    尉司隐欣赏她的毅力,若换做别人早就跑来跟他撒娇诉苦了,而她没有,不管后宫里的女人怎么刁难她,她最后都能心平气和的处理妥当。

    “不累的话,就进来替朕更衣吧。”尉司隐扫了眼赛场里两国快要结束的比赛,接下来该轮到炎曜王朝与坐立在塞外的风佤国比第一场了。

    “好。”白苏柔声应道,正要起身,身边的男人身影一晃,他人已站起,并且站在她面前朝她伸出手。

    在座的除了赛场里正比赛的人外,起码有十个国家以上的人都在看着他们,白苏只道他是为了炎曜获得美誉而表现出来的殷勤,微微一笑,从手套筒里抽出手,放到他手里。

    温厚的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她才知道原阑管她的手藏在手套筒里多久也没有他的大掌来得暖和。

    四周响起一片欢呼,不是因为赛场里的比赛胜负已见分晓,而是为炎曜皇帝与他的妃子鹣鲽情深而沸腾……

    毡帐里,白苏像个贤惠的妻子温柔而认真的替他除去身上华贵的龙袍,再取过婢女手上的战袍细细为他穿好,说是战袍,也不过是较为轻便的衣袍和长靴,是代表炎曜王朝比赛的衣着,只不过他的身份不同,尤其是在各大小国的人面前,更不能失了身份,所以此刻穿在他身上的轻便衣袍仍是彰显尊贵的明黄色。

    为他束好腰带,白苏款款起身,还未开口,腰间倏地一紧,唇上一热,他已经出其不意的吻上了她。

    “唔……”想起还有婢女在,她轻捶他的肩胛,晃着脑袋,要他放开她。

    只是唇间一吻似乎满足不了尉司隐,他紧扣住她的纤腰,捧住她的脸,巧妙的撬开了她的贝齿,长舌以迅雷之姿滑溜进去进行他狂热的掠夺。

    他喜欢她方才的恬静,可也讨厌她心事重重,没点活力的样子,于是,就想以此来激怒她,至少她冷漠的同时视线还会放在他身上。

    见鬼的!她的视线放哪关他何事?

    对!他是皇帝,容忍不了自己的妃子眼里没有他,仅是如此而已!

    尉司隐越吻越狂,白苏有些承受不住的皱眉,他好像在借她来宣泄心中的不快!

    就在她想要奋力推开他的时候,他已经冷冷放开了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看着她微勾了勾唇角,转身就出了毡帐。

    白苏抚着被他吻痛的唇,不懂自己何时惹怒他了,从出宫到现在,她没跟他说过几句话啊?

    想到他就要上场比赛了,想到对手是在自小在边塞的风佤国,个个身强体壮,白苏担忧的跑了出去。

    刚跑出毡帐,没想到就撞上从隔壁毡帐里走出来的裕亲王。她惊骇的退无可退,因为裕亲王已经顺势伸手揽住了她的细腰,大庭广众之下将她扣在身前,以他壮硕的身躯挡住了背后尉司隐的视线。

    “裕亲王,放开本宫!”白苏挣扎着要从他手里挣脱,这个男人一靠近她就让她觉得恶心。

    “这小红唇这么瑰丽,他方才在里边刚滋润过你吧?”裕亲王邪肆的盯着白苏的嘴,那眼神让白苏头皮发麻。

    “裕亲王,你别太放肆!炎曜王朝丢不起这个脸!”白苏冷怒的低喝道。

    “怎么办?本王看着你的唇真的很想把你压在身下恣意放肆一番呢!”裕亲王越说越靠近她,朝她呵着炙热的气息。

    白苏气得身子发抖,同时脸色也吓白了,明知道这个男人只是吓吓她,可是她还是怕。

    就在她觉得自己的空气就要被浑浊取代时,身子倏然猛地向一边旋转,待她站定脚跟,人已经落入熟悉的怀抱里。

    “四弟还有心情在这与苏妃谈笑风生,还不去准备准备,这场比赛要输也别输得太难看了才是。”尉司隐紧搂着怀里还在抖个不停的女人,温和的笑着对裕亲王道。

    “皇兄,臣弟也只是看到苏妃的唇有些干燥,好心提醒她要多喝茶润润唇,这山上的风可厉得很。”裕亲王咂咂嘴,目光仍放肆的流连在寻得庇护了的白苏身上。

    “嗯……干燥吗?朕瞧瞧!”尉司隐挑了挑眉,修长的手指抬起低垂在胸膛里的脸儿,俯首,利落的吻了下去。

    猝不及防的白苏瞠目结舌,大庭广众下,他……

    四周又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鼓噪,尤其是在这山林里,更为响彻。

    “嗯,好多了。“火热的一吻毕,尉司隐扶着白苏站稳,温柔的拍拍她的手,笑道,“苏妃,回去坐着观赛吧,记得把手暖好,山上的风可不同宫里。”

    “皇上……”白苏叫住他,小跑到他跟前,抬头道,“当心些,裕亲王他……”

    尉司隐又俯首吻住了她,在她耳畔道,“你放心,朕不会让他伤害你的。”

    “不是……”她想跟他说,裕亲王看起愧不友善啊,虽然他们都是同一队伍,但是她生怕裕亲王在比赛中对他耍诡计。

    “乖,回去等着。”尉司隐温柔的拍了拍她冰凉的小脸,转身走近赛场。

    ……

    “娘娘,皇上不会有事的。”看着白苏从皇帝进场后就一直坐立不安,剪秋忍不住出口安抚。

    白苏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又专注回赛场上,她知道,即便裕亲王真打算要伤害他,有龙修在他也得逞不了的,龙修会用性命保护皇上,没了龙修,还有风云王,可是……她还是担心个不停。

    每一个队伍里要有六个人,而且其中必须有三个是皇室中人才显得出这场比赛的诚意。

    皇上、风云王、裕亲王,还有龙修和御林军左右两位将军组成一队,在漫长的等待中(对于她来说是漫长的),结果是,炎曜王朝赢了。

    一场比赛下来,虽然裕亲王没什么逾越的举止,不过白苏还是看出来了,他不是没有,而是得逞不了,倒也算得上是有惊无险。其实,炎曜王朝该输的,可是最后一球,裕亲王故意把球往风佤国的王打去,尉司隐为了阻止这能引起两国纷争的球,只好运用自己精湛的骑术上前把球接下,击球射门,胜了最后一球。

    尉司隐一下马,白苏立马快步上前拿出手绢为他擦汗,尉司隐配合的俯首,好让她够得着。

    “你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她听到他轻叹,气息尚未调稳的声音好听得犹如雷电扫过,丝丝酥麻。

    一下子对他冷漠如霜,一下子又欣喜若狂的奔向他,莫名其妙得抓住了他的心,怎能不奇怪。

    尉司隐看到那边那个风佤国的王气得不轻,他拿下白苏擦汗的手笑着轻捏了捏,越过她走到那边的风佤国人去。

    “阿布尔可汗,多得贵国承让,要不……咱们再来一场驰骋山林的赛事如何?”他纡尊降贵的弯腰,把手平放于胸前行了个当国的礼,温和的微笑。

    本来还在气着的阿尔布见到他竟如此客套,也赶忙以中原之礼对他微微额首,“天澈帝太见外了,是贵国的人士英勇,实至名归啊。至于这场驰骋山林……”

    反正他们也输了,若是再多一项比赛,赢了也可以风风光光的回去,且驰骋山林对他们风佤国的人来说那是如同喝水般简单,他们风佤国的人自小就在草原沙漠里生长,还会赢不过这些在陆地上跑的中原人吗?

    “皇上……”白苏听到他如此建议,便上来想要开口劝阻,可他投过来的温柔眸光中带着凌厉,让她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这男人难道不知道这冬天的山林有多危险吗?还要和风佤国的人再来一场附加赛,也不想想风佤国的人是出了名的‘马上飞’。

    “既然天澈帝提议,敝国若不答应就显得敝国太不识抬举了!天澈帝,请!”阿尔布伸手做了个让尉司隐先请的手势。

    尉司隐笑着点头,揽过白苏,在她耳畔低声叮咛,“待在朕的毡帐里就不会有你担心的事发生。”

    白苏有些气的推开他,她担心的是他,他不懂吗?他以为她是担心他不在身边的话碰到裕亲王不知道该怎么办吗?

    尉司隐只是倾身亲吻了下她冰凉的脸颊,挥手,让龙修等人跟上。

    击鞠赛场还继续进行着一国跟一国的比赛,而裕亲王以炎曜王朝需要有个人留下来尽地主之谊为由留了下来,白苏不知道尉司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总之当她回身看到裕亲王那双恨不得扒光她衣裳般的野狼目光后,她暗里打了个寒颤,故作镇定的走回毡帐,然而,就在她快到毡帐时,裕亲王已经闪身过来拦下了她,而偏偏她又把剪秋遣下去准备火炉了。

    “苏妃娘娘,皇上为了让风佤国的人尽兴才特地提出要驰骋山林的附加赛,你既然随驾而来,皇上走了,而你又身为皇妃,是不是该留下来代替皇上对各国表表诚意?这里可是所有大小国家的人云集呢,若是被他们以为炎曜是一个不尊重来宾的王朝,这不好吧。”

    白苏冷白了眼横在胸前的手,凌厉的喝道,“本宫该如何做还用不着你来教,让开!”

    “啧啧……苏妃娘娘,你知道吗?你可比那柔柔弱弱,逆来顺受的莲妃有趣得多了。想不到苏妃与莲妃还是好姐妹啊,她竟然可以为了保苏妃你而甘心再次受辱,啧啧……姐妹情深呢!”裕亲王围着她打转,白苏想要与他拉开距离,他却每一步都如影随形。

    “你说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震骇的瞪着他,莲妃曾再次受辱?是在她们佛殿初见那日吗?所以,夜里,她才有了轻生的念头?

    她怎么那么傻,对一个初相见的人就可以这样付出!

    “苏妃不知道吗?本王在上云秀山途中刚好遇到莲妃下来,本王只是说要是她不从,本王就不放过你,那莲妃竟然也信了……她也不想想,本王要得到的人是她能够阻止得了的吗?很不自量力是吧!”裕亲王不屑的讥笑。

    “你无耻!”

    白苏袖中寒光一闪,裕亲王没料到她敢随身带利器,一个不慎就被划伤了腰腹,伤口不深,只是划伤,渗出微微血丝而已。

    “没关系,只是留一点血而已,本王还没试着带血碰过女人呢!”裕亲王说罢,飞快出手擒住她还拿着利刃的手腕,然后使用蛮力将她拖往他隔壁的毡帐。

    白苏想呼喊,他已经冷笑出声,“这里全都是皇上的贵宾,若是你这一呼喊会招来什么样的后果,想清楚!”

    白苏也知道自己不能贸然嚷嚷,如果跟他入了毡帐,以他不计后果的狂妄来看,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不能喊,那么……

    白苏庆幸的是他方才只顾着将她拖走忘了夺走她手里的匕首,她可以……

    “咦?四哥找苏妃有急事?”

    千钧一刻,一个清润的嗓音从他们身后响起,也恰好的阻止了白苏的冒险行为。

    实在迫不得已,她本打算故技重施,伤了自己,如此一来众目睽睽之下,大家看到的就是裕亲王要杀她,这个十恶不赦的男人就会在瞬间成为众矢之的。而风云王如此及时的出现她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觉得失望,高兴是因为自己可以摆脱他了,失望是因为,她没能让他成为人人得而诛之的对象。

    风云王一身玄色衣着,手边打着羽扇,风度翩翩的走过来站在两人面前,此时,白苏已经挣开了裕亲王的钳制,不动声色的把匕首藏回袖中。

    “五弟,你不是跟皇上去比赛了吗?”裕亲王看着出现在这里的风云王,甚是讶异。他明明亲眼看到风云王等人随队驭马疾奔而去了啊。

    “皇兄担心就这么丢下各国来宾显得太失礼,于是就让我中途返回协助四哥。”风云王浅笑,而后转身,看向白苏,微微颌首,算是行了个礼。

    “苏妃,怎么每次本王见你,你都是一副身子不适的样子,四哥,你觉得呢?”他合起折扇搭上裕亲王的肩膀问道。

    “本王方才也是想带苏妃回帐内歇一歇,找御医为她看一下,既然你来了,就劳烦你为苏妃找御医吧。”裕亲王冷冷挥开放到肩上的折扇,拂袖进了自己的毡帐,以手放于腰前掩饰了他狼狈的伤口。

    “苏妃,走吧,我送你去看大夫!”裕亲王一走,风云王立马改了自称,也表现得很友好。

    白苏不由得愣了,这个风云王好似跟方才那个随皇上在赛场里比赛的风云王不一样。

    方才那个虽然面容一样,但是表情不一样的,那个待人温雅中又带着淡淡的疏离,且行为举止看起来较为稳重,狭长好看的双眼里藏着猛锐。

    而眼前这个风云王待人过于热切,他的双眼没有给人不敢直视的感觉,反而,很招人喜欢,行为举止较为……随性,洒脱!

    可是……可能吗?

    ……

    白苏没有请御医来诊脉,只是声称身子有些疲倦,就一直待在毡帐里,揪着一颗心等到日落。

    皇家猎场这么大,绕三圈跑就算是快马也要不少时间,她虽然有些不谅解有人拿自己的体力去这样拼,但是她知道他有他的考量,他只是想让所有来宾高兴而来,尽兴而归,毕竟,炎曜王朝最注重的就是邦国之间的情谊!

    “娘娘,皇上受伤了……”

    白苏没想到自己等了这么久,等来的竟是这没祥的消息。剪秋的话几乎刚落,她就飞奔出去了。

    外面,天边最后一片晚霞隐没。她看到他被龙修等人从马背上小心翼翼的抬下来,步履匆忙的经过她身边,进入毡帐。

    跟着进去,白苏看到那个她才在不久前目送离开的男人此刻正紧闭着双眼被众人放在软榻上,脸色苍白,右腹插着一根箭矢,箭矢入得不深,但是血潺潺不断的往外流,看得她焦急如焚。

    “御医呢!快请御医啊!”她扫了帐内所有人一眼,没看到大夫,于是焦急凌厉的喝道。

    “娘娘,御医来了。”

    熟悉的轱辘声由远而近,白苏回头,看到陆英推着鬼卿进了毡帐,对于鬼卿的出现,她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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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球(POLO),史称“击鞠”、“击球”等,骑在马背上用长柄球槌拍击木球的运动。

    阅读愉快!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