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装模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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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芷，过来。”上官黎依旧如此悠闲地躺着，眉宇之间不动声色，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凝芷也被这么一句忽如其来的话愣住了，不知道该讲些什么，问些什么，于是满怀疑惑地走到了上官黎旁边。
“怎么了？”凝芷虽然不奢望上官黎在听到自己弹的曲子之后会称赞自己或者是对自己改观，但是起码他该有一句“不错”，“还行”，甚至是“一般般”，而不是这么奇怪地叫她过去，难道说，他是想给自己一个惊喜？这么想着，凝芷又不由得充满了期待。
“把手伸过来。”上官黎将自己的手平伸过去，示意凝芷将手递到他的手上。
林婉婉看着心中很不是滋味：自己怎么就这么蠢！既然给那个女的制造了一次这么好的展现自己的机会！现在倒好，自己的光芒完全被盖了过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现在连自己的目标，皇上，都向她伸出了手，他们这是在当中**吗？这样的殊荣，那女的怎么配得到，该得到的，应该是自己！
凝芷心中有点忐忑，或者说有点奇怪，但还是试探性地将手放在了上官黎的手上，上官黎倒没什么表情，像平时一样，睿智冷静。
上官黎拿着凝芷的手细细地观察了一阵，光滑白皙，柔软纤细，是一双很美的手，上官黎端详了一会儿之后，放开了自己的手，同时十分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凝芷，但是还是什么都没说。
凝芷的手，很好看，可是，却丝毫没有练习琴该留下的茧或者是伤口，甚至连琴都很少摸，典型大家闺秀的手，甚至还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能拥有的细嫩的手，那么，从不练习琴的人，为什么会弹出这么一首惊天动地的曲子。
“朕先到房中休息。”上官黎再没看凝芷一眼，径直走回自己居住的阁楼，林婉婉见什么事都没发生，嘴角扬起几不可见的笑容，心中的大石头顿时落地，同样幽深地看了一眼凝芷，跟在上官黎后面走了。
凝芷看着上官黎离去的背影，顿时觉得莫名其妙，只不过，脸上浮现出来的却是苦笑。
“天啊，实在是太神奇了！不行，我必须去弹弹你刚刚弹的那首曲子！”上官风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越觉得那首曲子巧妙绝伦，于是走过去一把抱过古筝，直接走回房中。
“风”凝芷想要叫住上官风，可是上官风现在的状态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弹着琴。凝芷轻唤了一声便没再出声，只是垂下眼帘，走到餐桌旁边，她还没吃饱。
凝芷很安静的，很安静的一个人用着膳，看着整桌的美食，却再没有觉得美味异常，只觉得味如嚼蜡。
“东西，总是人多了才好吃。”是落雨的声音，落雨轻轻地拍了拍凝芷的肩膀，便在凝芷身旁的一个位置坐下了，她没有顾虑到什么主仆之别，凝芷是不会介意的。
“也有可能是凉了的缘故。”凝芷朝落雨扯了一个笑容，只不过，笑容有点落寞。
落雨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凝芷，原来，她的结局，早就注定。原来，开心的笑容下，也隐藏着一颗不安的心，原来，快乐的背后，也会有迷茫。
“忽然发现，每次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陪伴我的，总是这些饭菜。”上次在御书房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他们总是无缘无故地就走开，丝毫没有顾虑到自己，可是自己却丝毫不想要怪罪他们，或许，不是他们，是他。
落雨依旧没有说话，她原本想说……你还有我啊！以后，我会陪在你身边。可是，想到凝芷对自己的坦诚，而自己却对凝芷隐瞒再三，或许，自己早就失去了说这句话的资格。
凝芷实在吃不下去了，她抿了一口淡淡的茶，抬头仰望天空，却是闭着眼睛，她不得不想太多，她到底该做什么，夏初口中说的欠下的债是什么？为什么上官风和上官黎的态度总是这么难以琢磨？为什么她可以和上官黎靠得这么近，却总是感觉她们中间有一层戳不破的纱？为什么？这一切的一切，就像一团团黑色的雾，而凝芷就是这雾的中心，那雾将她一层一层地慢慢包裹，接着，阳光消失，黑暗将至。
“上官，我们出去玩好不好？呆在这小阁楼里都快无聊死我了！”晚膳时，凝芷再也忍不住了，拉着上官黎的袖子抱怨起来。她一向就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除了书能让她安静一会，可是林婉婉拿给她的书都是写什么关于“女子该三从四德”这类的书，凝芷深深觉得不能接受。
凝芷抱怨得确实还是有道理的，他们已经在这小阁楼里待了几天了，虽说是来锦城视察，可是她怎么也没见过上官黎踏出这阁楼一步，并且也没有要踏出去的意思，整天只是赏着花，斗着鸟。并且，更让凝芷抓狂的是，不知道为什么，上官黎起初对那林婉婉的厌恶渐渐地消失了，并且关系日渐升温。
“婉婉，茶。”上官黎不是先理凝芷，而是对着在一旁站着的林婉婉温柔一笑。
“是。”林婉婉自然是以更甜美的笑容回应，并乖巧地将茶从侍女手中递到上官黎面前。动作矜持温柔，十分得体大方，更加衬托出了她是一个贤妻良母的料子。
凝芷没有说话，只是鼓着嘴巴看着他们两人，心中暗暗憋气到：我忍，我忍……
“就算想要出去，也得等晚膳用完。”上官黎见凝芷一副哀怨的表情，不禁觉得好笑，但是表面上依旧十分沉稳。
凝芷还是没有说话，只不过心中早就乐开了花，表面上也是一样。
“皇上。”林婉婉将茶递给上官黎，却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于心不忍。
“婉婉，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细心的上官黎怎么会没有发现林婉婉的异常呢，于是忍不住问道。
“皇上，能不能带上婉婉，婉婉也很想要出去逛逛。”林婉婉绞着帕子，说完了之后还情不自禁地红了红脸，下意识地轻咬樱桃小唇，真正是美极了。
“婉婉这样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怕是玩不开呀，如果我想去青楼赌场，婉婉是不是也陪着去啊？”凝芷笑得极甜极甜，娇俏可爱的样子简直可以迷倒一大堆男人，而且真实天真，毫不扭捏做作。
凝芷最是看不惯林婉婉这幅矫揉造作的模样，想去就直接说，何必拐弯抹角的，还非得做出这么一个娇羞的样子。
“我……”林婉婉听了凝芷的话，显得更加羞涩，嘴巴咬得更紧，说道：“是婉婉僭越了，对不起。”
“凝芷，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太伤人家的心了，还有，谁准你去青楼赌场的，一个女孩子家的，成什么体统！”上官黎见林婉婉受委屈，似乎不忍心，忍不住出声呵斥凝芷。
“我怎么说话了？我说的不过是实话而已，而且就算我说的伤了她的心，也该是她说我，怎么现在上官你倒是那么积极了！”凝芷皱着眉头，忍了许久的怒火瞬间就被激了起来。
“朕是皇上，还不能说你了！”上官黎眯了眯眼睛，女人，果然不能太宠！给她几分颜色她就敢开染坊了，竟然敢妨碍自己办公事，怎么就一点看不出来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凝芷瞪了瞪大眼睛，却没在说什么：刚刚上官用了“朕”，而不是“我”，他真的生气了？所以用身份压自己？可是，自己没想过惹他生气啊……凝芷抬起头，想要看看上官黎的表情，没想到，却瞄到了林婉婉幸灾乐祸的样子。
“怎么我不在这么一小会儿，这儿就变得这么热闹了？”上官风刚刚研究完前几天凝芷弹的那首曲子，正神清气爽地准备用晚膳，没想到走到门口就听见了上官黎和凝芷的争吵声，叹了口气，悠然自得地走了进去。
“你猜，猜对了我就告诉你。”凝芷没好气地回答道。
“好了，既然小芷儿还能开玩笑，那就是没事了，我刚刚听你们说了，要出去玩？这种好事怎么可以不叫我呢？”上官风很自然地坐在了凝芷身旁，下人十分体贴地递上一副碗筷，并站在一旁，准备为上官风布菜。
“我正准备叫你呢，你可是我的……亲爱的，好朋友！我怎么能不叫你呢！”凝芷收拾了一下烂心情，心想着绝对不能被林婉婉看低了，于是转过头跟上官风说话。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点出发！”上官风笑了笑，看不出他的真实心情。
“皇上，江南的夜市真的很美！可惜婉婉以前都没有看过。”林婉婉跟在上官黎身旁，依旧是一副娇羞小女儿模样。
凝芷牵着上官风的手，只要不看向上官黎那边，心情就好了很多。
江南的夜市确实是不错的，小贩们各自忙活着自己摊上的事情，各种各样的饰品，食物，应有尽有，还有几家在对对联，华灯初上，江南的小湖上挂着不少的莲花灯，好想是许愿的，一闪一闪的十分漂亮。
“真热闹，还好我们现在穿的是便服，才能看到这样繁华的情景，不然那些小贩们心里还来不及，这么可能有心情做生意。”凝芷但凡到了热闹的地方，心情都会变得开朗。
“好了！知道你最厉害。”上官风宠溺地捏了捏凝芷的鼻子，凝芷和上官风走在前面，上官黎和林婉婉走在后面，四个人都长得是很不错，所以回头率是少不了的。
“哇，走在前面的女子好漂亮！”一位公子忍不住拿折扇指了指凝芷的方向。
“那两个男子更不错！”一个女子成呆滞状看向上官风和上官黎，就差嘴角没有流出口水了。
“凝芷，过来。”上官黎依旧如此悠闲地躺着，眉宇之间不动声色，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凝芷也被这么一句忽如其来的话愣住了，不知道该讲些什么，问些什么，于是满怀疑惑地走到了上官黎旁边。
“怎么了？”凝芷虽然不奢望上官黎在听到自己弹的曲子之后会称赞自己或者是对自己改观，但是起码他该有一句“不错”，“还行”，甚至是“一般般”，而不是这么奇怪地叫她过去，难道说，他是想给自己一个惊喜？这么想着，凝芷又不由得充满了期待。
“把手伸过来。”上官黎将自己的手平伸过去，示意凝芷将手递到他的手上。
林婉婉看着心中很不是滋味：自己怎么就这么蠢！既然给那个女的制造了一次这么好的展现自己的机会！现在倒好，自己的光芒完全被盖了过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现在连自己的目标，皇上，都向她伸出了手，他们这是在当中**吗？这样的殊荣，那女的怎么配得到，该得到的，应该是自己！
凝芷心中有点忐忑，或者说有点奇怪，但还是试探性地将手放在了上官黎的手上，上官黎倒没什么表情，像平时一样，睿智冷静。
上官黎拿着凝芷的手细细地观察了一阵，光滑白皙，柔软纤细，是一双很美的手，上官黎端详了一会儿之后，放开了自己的手，同时十分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凝芷，但是还是什么都没说。
凝芷的手，很好看，可是，却丝毫没有练习琴该留下的茧或者是伤口，甚至连琴都很少摸，典型大家闺秀的手，甚至还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能拥有的细嫩的手，那么，从不练习琴的人，为什么会弹出这么一首惊天动地的曲子。
“朕先到房中休息。”上官黎再没看凝芷一眼，径直走回自己居住的阁楼，林婉婉见什么事都没发生，嘴角扬起几不可见的笑容，心中的大石头顿时落地，同样幽深地看了一眼凝芷，跟在上官黎后面走了。
凝芷看着上官黎离去的背影，顿时觉得莫名其妙，只不过，脸上浮现出来的却是苦笑。
“天啊，实在是太神奇了！不行，我必须去弹弹你刚刚弹的那首曲子！”上官风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越觉得那首曲子巧妙绝伦，于是走过去一把抱过古筝，直接走回房中。
“风”凝芷想要叫住上官风，可是上官风现在的状态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弹着琴。凝芷轻唤了一声便没再出声，只是垂下眼帘，走到餐桌旁边，她还没吃饱。
凝芷很安静的，很安静的一个人用着膳，看着整桌的美食，却再没有觉得美味异常，只觉得味如嚼蜡。
“东西，总是人多了才好吃。”是落雨的声音，落雨轻轻地拍了拍凝芷的肩膀，便在凝芷身旁的一个位置坐下了，她没有顾虑到什么主仆之别，凝芷是不会介意的。
“也有可能是凉了的缘故。”凝芷朝落雨扯了一个笑容，只不过，笑容有点落寞。
落雨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凝芷，原来，她的结局，早就注定。原来，开心的笑容下，也隐藏着一颗不安的心，原来，快乐的背后，也会有迷茫。
“忽然发现，每次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陪伴我的，总是这些饭菜。”上次在御书房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他们总是无缘无故地就走开，丝毫没有顾虑到自己，可是自己却丝毫不想要怪罪他们，或许，不是他们，是他。
落雨依旧没有说话，她原本想说……你还有我啊！以后，我会陪在你身边。可是，想到凝芷对自己的坦诚，而自己却对凝芷隐瞒再三，或许，自己早就失去了说这句话的资格。
凝芷实在吃不下去了，她抿了一口淡淡的茶，抬头仰望天空，却是闭着眼睛，她不得不想太多，她到底该做什么，夏初口中说的欠下的债是什么？为什么上官风和上官黎的态度总是这么难以琢磨？为什么她可以和上官黎靠得这么近，却总是感觉她们中间有一层戳不破的纱？为什么？这一切的一切，就像一团团黑色的雾，而凝芷就是这雾的中心，那雾将她一层一层地慢慢包裹，接着，阳光消失，黑暗将至。
“上官，我们出去玩好不好？呆在这小阁楼里都快无聊死我了！”晚膳时，凝芷再也忍不住了，拉着上官黎的袖子抱怨起来。她一向就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除了书能让她安静一会，可是林婉婉拿给她的书都是写什么关于“女子该三从四德”这类的书，凝芷深深觉得不能接受。
凝芷抱怨得确实还是有道理的，他们已经在这小阁楼里待了几天了，虽说是来锦城视察，可是她怎么也没见过上官黎踏出这阁楼一步，并且也没有要踏出去的意思，整天只是赏着花，斗着鸟。并且，更让凝芷抓狂的是，不知道为什么，上官黎起初对那林婉婉的厌恶渐渐地消失了，并且关系日渐升温。
“婉婉，茶。”上官黎不是先理凝芷，而是对着在一旁站着的林婉婉温柔一笑。
“是。”林婉婉自然是以更甜美的笑容回应，并乖巧地将茶从侍女手中递到上官黎面前。动作矜持温柔，十分得体大方，更加衬托出了她是一个贤妻良母的料子。
凝芷没有说话，只是鼓着嘴巴看着他们两人，心中暗暗憋气到：我忍，我忍……
“就算想要出去，也得等晚膳用完。”上官黎见凝芷一副哀怨的表情，不禁觉得好笑，但是表面上依旧十分沉稳。
凝芷还是没有说话，只不过心中早就乐开了花，表面上也是一样。
“皇上。”林婉婉将茶递给上官黎，却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于心不忍。
“婉婉，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细心的上官黎怎么会没有发现林婉婉的异常呢，于是忍不住问道。
“皇上，能不能带上婉婉，婉婉也很想要出去逛逛。”林婉婉绞着帕子，说完了之后还情不自禁地红了红脸，下意识地轻咬樱桃小唇，真正是美极了。
“婉婉这样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怕是玩不开呀，如果我想去青楼赌场，婉婉是不是也陪着去啊？”凝芷笑得极甜极甜，娇俏可爱的样子简直可以迷倒一大堆男人，而且真实天真，毫不扭捏做作。
凝芷最是看不惯林婉婉这幅矫揉造作的模样，想去就直接说，何必拐弯抹角的，还非得做出这么一个娇羞的样子。
“我……”林婉婉听了凝芷的话，显得更加羞涩，嘴巴咬得更紧，说道：“是婉婉僭越了，对不起。”
“凝芷，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太伤人家的心了，还有，谁准你去青楼赌场的，一个女孩子家的，成什么体统！”上官黎见林婉婉受委屈，似乎不忍心，忍不住出声呵斥凝芷。
“我怎么说话了？我说的不过是实话而已，而且就算我说的伤了她的心，也该是她说我，怎么现在上官你倒是那么积极了！”凝芷皱着眉头，忍了许久的怒火瞬间就被激了起来。
“朕是皇上，还不能说你了！”上官黎眯了眯眼睛，女人，果然不能太宠！给她几分颜色她就敢开染坊了，竟然敢妨碍自己办公事，怎么就一点看不出来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凝芷瞪了瞪大眼睛，却没在说什么：刚刚上官用了“朕”，而不是“我”，他真的生气了？所以用身份压自己？可是，自己没想过惹他生气啊……凝芷抬起头，想要看看上官黎的表情，没想到，却瞄到了林婉婉幸灾乐祸的样子。
“怎么我不在这么一小会儿，这儿就变得这么热闹了？”上官风刚刚研究完前几天凝芷弹的那首曲子，正神清气爽地准备用晚膳，没想到走到门口就听见了上官黎和凝芷的争吵声，叹了口气，悠然自得地走了进去。
“你猜，猜对了我就告诉你。”凝芷没好气地回答道。
“好了，既然小芷儿还能开玩笑，那就是没事了，我刚刚听你们说了，要出去玩？这种好事怎么可以不叫我呢？”上官风很自然地坐在了凝芷身旁，下人十分体贴地递上一副碗筷，并站在一旁，准备为上官风布菜。
“我正准备叫你呢，你可是我的……亲爱的，好朋友！我怎么能不叫你呢！”凝芷收拾了一下烂心情，心想着绝对不能被林婉婉看低了，于是转过头跟上官风说话。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点出发！”上官风笑了笑，看不出他的真实心情。
“皇上，江南的夜市真的很美！可惜婉婉以前都没有看过。”林婉婉跟在上官黎身旁，依旧是一副娇羞小女儿模样。
凝芷牵着上官风的手，只要不看向上官黎那边，心情就好了很多。
江南的夜市确实是不错的，小贩们各自忙活着自己摊上的事情，各种各样的饰品，食物，应有尽有，还有几家在对对联，华灯初上，江南的小湖上挂着不少的莲花灯，好想是许愿的，一闪一闪的十分漂亮。
“真热闹，还好我们现在穿的是便服，才能看到这样繁华的情景，不然那些小贩们心里还来不及，这么可能有心情做生意。”凝芷但凡到了热闹的地方，心情都会变得开朗。
“好了！知道你最厉害。”上官风宠溺地捏了捏凝芷的鼻子，凝芷和上官风走在前面，上官黎和林婉婉走在后面，四个人都长得是很不错，所以回头率是少不了的。
“哇，走在前面的女子好漂亮！”一位公子忍不住拿折扇指了指凝芷的方向。
“那两个男子更不错！”一个女子成呆滞状看向上官风和上官黎，就差嘴角没有流出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