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噩梦后的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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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芷耳畔似乎传来了上官黎的声音，只是，她没有力气睁开眼睛，再看一眼上官黎，刚刚她还在纠结，她对上官黎，是什么样的感情，她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上官黎。
现在，她明白了，虽然背后传来一阵一阵的痛感，但是她的心却很豁然，好像用清水洗涤过了，又变得清澈了，不再浑浊得看不清自己真实的感情。
她不得不承认，虽然只是认识了仅仅几十天，但是，她还爱上了那个身份尊贵的男人，她，爱上了上官黎她不得不承认，她爱上了他的冷漠，爱上了他的绝情，爱上了他风流倜傥，却只是为了掩饰内心的脆弱，爱上了英俊的脸庞，爱上了他对自己的冷言冷语，却在自己受伤时紧张不已，爱上了他太多太多，可以说，爱上了他的一切。
如果对上官黎的爱带给自己的只会是沉沦，只会是像后背的箭伤一样是刺骨的疼痛，那自己也认了！逃避不了的，就享受吧！傻？是吗？也许吧，记得有人说过，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或许吧。
意识，渐渐地模糊了，外界的一切联系，似乎都消失了。
“温凝芷！”上官黎狠狠地摇晃凝芷的身体，可是凝芷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上官黎这才发现，凝芷的背后，一根箭，深深地扎进了凝芷的身体，上官黎看着一直往外冒出的血，心被揪得紧紧的，此刻的他，没有心情考虑自己内心除了南宫妖娆，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影子。
凝芷觉得自己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梦里又出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很高很高的楼房，很亮很亮，似乎是琉璃般透明的东西，很好看，还有色彩各异的灯光，五颜六色的水。
当然，梦里还少不了上官黎，迷人的眼睛深情款款的望着她，少有的对她轻声细语，一直喊着：“凝芷，快醒过来。”
“凝芷，千万要撑下去。”
“凝芷，我不能没有你。”
“凝芷，你要乖，要听话，很快我就会找到医治你的法子了。”
“凝芷，我们到了。”
画面很温馨，上官黎将她抱在怀中，手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背，嘴唇带着少有的笑容，很温柔，让凝芷不想醒来，凝芷抬起头，微笑地望着上官黎的双眼，上官黎也在看着她，只不过，那双眼睛似乎在透过她看向另一个人，嘴里还念念有词，只是凝芷听不到。
忽然，画面一转，到处都是黑暗，上官黎揪着自己的领子，满眼猩红，带着血腥的味道，仿佛一只野兽，接着将自己的心挖了出来，一点一点地撕扯着，那双眼睛看向自己的脸后，又带着疼惜，似乎透过自己在看另一个人。
“啊！”凝芷被这可怕的梦境吓到了，“噔”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刚想抬手摸一把脸上的汗，却发现只要自己一动，全身就火辣辣地疼，尤其是后背。
不对！这个地方，自己从来没有来过！
“这是哪里？”凝芷还是挣扎着起身，摸了摸自己的头，整张脸都是冷汗，怎么回事？凝芷觉得自己的头开始痛了，这是什么地方？自己不是帮上官挡了剑吗？记得那箭刺得很深啊，难道，这里是天堂？自己死了？为什么天堂是这个样子的？这么，简陋。
十分简单的雕花小床，白色的杯子，不是皇宫中的丝绸，而是不知什么做成的，做工有点粗糙。屋子很小，是个小木屋，可是空气很新鲜。
原来，天堂是这个样子的。也不坏。
“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伤还没好呢，师傅好不容易把你救活，你要死了怎么对得起师父啊？”正在凝芷还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的时候，一个小药童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声音清亮好听，只不过说的话不是很友善，但是长得白白嫩嫩的，是个很讨喜的小男孩。
“我，还活着？”凝芷呆呆地问小药童。
“是啊……经过师傅手中的人，自然活得好好的，不过你的病情确实挺严重的，在床上躺了十几天才醒来。”小药童很是自豪，似乎十分崇拜他的师父。
“我怎么会在这里？”凝芷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是一个男的带你来的，那男的倒挺可怜的，跪在外边三天三夜才让师傅收下你，帮你找完草药后又接着跪，吃完饭睡几个时辰还要跪，都跪了这么久了，愣是一句抱怨的话都不说。”小男孩撇了撇嘴说道。
“上官！”凝芷听完药童的一番话后，脸色瞬间就变得更加苍白，想也不想直接将被子掀开，冲了出去。
是上官吗？上官为了自己下跪？为了自己跪了那么久？那么自己在梦里听见上官对自己说的话，都是真的？是这样吗？
凝芷漫无目的地乱撞，终于，看到了一个院子，毒辣的日光洒满了整个院子，可是，院子正中央跪着的那个人，神采却可以盖过刺眼的日光，即使他脸色苍白，浑身是汗，但是，在凝芷眼中，此刻的他，比日光还要耀眼。
凝芷笑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凝芷很开心，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开心，笑着笑着，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上官黎，是你不把我扔掉的，是你拼了命把我救活的，以后，你死都别想甩开我。”凝芷用了自己最坚定的决心，一字一句从口中讲出，心，却发生了些莫名的变化。
“凝芷？”上官黎在日光中费力地睁开眼睛，终于，看清了那个一边笑一边哭的温凝芷，瞬间，毫无表情的脸上扯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他觉得自从妖娆躺在床上后，自己是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这么真实。
他想要站起来，拥抱这个少女，紧紧地抱住她，可是一动就觉得自己摇摇欲坠，根本站不稳，跪太久了，连站起来都很困难。
“别动！”凝芷急忙跑过去，扶住上官黎。
上官黎反手凝芷抱住，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上官黎虽然想抱紧凝芷，但是考虑到凝芷身上的伤，还是放轻了动作。
“上官黎，你真的感动到我了，这次，你真的让我不知道怎么办了，你怎么这么傻？真的在这里跪着吗？你是不是白痴？如果你病倒了我活着有什么用？你这个混蛋！混蛋，我好想你”凝芷抽泣着，还是坚持把话说完，现在身上的痛不重要了，没感觉了，只觉得心头甜甜的，比浸在蜜罐里还要甜，暖暖的，胜过了日光给予的温暖。
“你才是混蛋！谁叫你帮我挡剑的！你又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死了我还活什么！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我一个大男人身上多的是伤口，加一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你！你要是敢死，我追到地狱也要把你追回来。”上官黎感觉眼睛酸酸的，是不是晒太阳晒太久了，才会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肉麻死了！”就在凝芷哭得天昏地暗的时候，一道苍老的男声传来。
凝芷的注意力被吸引了，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是一位老爷爷，满头白发但是很有精神头，一双眼睛灼灼有神，似乎是能看透一切，但是太过犀利，仿佛连人心都能看透。
“您是？”凝芷觉得满脑子都塞满了疑问，这位老人是谁？上官为什么会送自己来这里？这里又是哪里？为什么上官让人医治自己而他却要跪在这个院子里？
“你还不接着跪！怎么？她人刚好了你就想偷懒？”老人没有直接回答凝芷问题，只是严厉地训斥上官黎，凝芷深感疑惑，不过，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上官黎竟然想也不想，连反驳和一点埋怨的表情都没有表现出来，就这么乖乖地接着跪，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对于大人的惩罚连反驳都不敢。
“前辈，为什么上官要跪着，能不能让上官起来？这太阳很大，跪久了要中暑的。”凝芷不知道老人的名字，只好用前辈尊称，语气十分恭敬，找不出一丝错处，对于一个老爷爷。尤其是连上官黎都得乖乖听话的老爷爷，凝芷可不能也不敢造次。
“哼，要他起来，你求我啊，你求我啊！就算你求我，我还是要让他跪，怎么，不舍得？你给我乖乖回去躺着！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自己的伤没好就敢说话！”老人虽说眼神十分严肃，但是凝芷却觉得这个老爷爷不坏，甚至说的话语无伦次的像个小孩子。
“凝芷，听话，快回去养伤，我接着跪。”上官黎皱着眉头，让凝芷回去，而自己便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不起来。
“求求你啦，前辈，你就让上官起来吧。这么跪下去真的会中暑的。”凝芷眨着大眼睛，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不忍心拒绝，现在凝芷才发现，自己的眼睛还是有些实际用途的。
“他中暑我还乐意呢！你要是再不进去，伤口裂开了我可不管，到时候你们两个人都给我滚下山去，我还清净了呢。”那老人哼了一声，竟然撅起了嘴巴。
凝芷气得咬了咬牙，这老头太霸道了！而且，原本凝芷以为自己耍赖撒娇的功夫已经十分到家了，可是跟着老人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这让凝芷第一次相信那句话：姜，还是老的辣。
“好了！凝芷，不要再顶撞洛叔了，就算洛叔不说，我还是会跪的。”一向说话绵里藏针，他神色慵懒你便吐血身亡的上官黎，竟然也有乖乖就范的一天，很奇怪，十分奇怪！
既然上官黎都发话了，凝芷自然不能再说什么，只是凝芷想到上官黎为了自己竟然要受这种从未受过的苦，还是觉得鼻子酸酸的，但是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动了动脚，从洛宾身边走过时，还恨恨地低骂了一句：“死老头！”
凝芷耳畔似乎传来了上官黎的声音，只是，她没有力气睁开眼睛，再看一眼上官黎，刚刚她还在纠结，她对上官黎，是什么样的感情，她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上官黎。
现在，她明白了，虽然背后传来一阵一阵的痛感，但是她的心却很豁然，好像用清水洗涤过了，又变得清澈了，不再浑浊得看不清自己真实的感情。
她不得不承认，虽然只是认识了仅仅几十天，但是，她还爱上了那个身份尊贵的男人，她，爱上了上官黎她不得不承认，她爱上了他的冷漠，爱上了他的绝情，爱上了他风流倜傥，却只是为了掩饰内心的脆弱，爱上了英俊的脸庞，爱上了他对自己的冷言冷语，却在自己受伤时紧张不已，爱上了他太多太多，可以说，爱上了他的一切。
如果对上官黎的爱带给自己的只会是沉沦，只会是像后背的箭伤一样是刺骨的疼痛，那自己也认了！逃避不了的，就享受吧！傻？是吗？也许吧，记得有人说过，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或许吧。
意识，渐渐地模糊了，外界的一切联系，似乎都消失了。
“温凝芷！”上官黎狠狠地摇晃凝芷的身体，可是凝芷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上官黎这才发现，凝芷的背后，一根箭，深深地扎进了凝芷的身体，上官黎看着一直往外冒出的血，心被揪得紧紧的，此刻的他，没有心情考虑自己内心除了南宫妖娆，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影子。
凝芷觉得自己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梦里又出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很高很高的楼房，很亮很亮，似乎是琉璃般透明的东西，很好看，还有色彩各异的灯光，五颜六色的水。
当然，梦里还少不了上官黎，迷人的眼睛深情款款的望着她，少有的对她轻声细语，一直喊着：“凝芷，快醒过来。”
“凝芷，千万要撑下去。”
“凝芷，我不能没有你。”
“凝芷，你要乖，要听话，很快我就会找到医治你的法子了。”
“凝芷，我们到了。”
画面很温馨，上官黎将她抱在怀中，手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背，嘴唇带着少有的笑容，很温柔，让凝芷不想醒来，凝芷抬起头，微笑地望着上官黎的双眼，上官黎也在看着她，只不过，那双眼睛似乎在透过她看向另一个人，嘴里还念念有词，只是凝芷听不到。
忽然，画面一转，到处都是黑暗，上官黎揪着自己的领子，满眼猩红，带着血腥的味道，仿佛一只野兽，接着将自己的心挖了出来，一点一点地撕扯着，那双眼睛看向自己的脸后，又带着疼惜，似乎透过自己在看另一个人。
“啊！”凝芷被这可怕的梦境吓到了，“噔”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刚想抬手摸一把脸上的汗，却发现只要自己一动，全身就火辣辣地疼，尤其是后背。
不对！这个地方，自己从来没有来过！
“这是哪里？”凝芷还是挣扎着起身，摸了摸自己的头，整张脸都是冷汗，怎么回事？凝芷觉得自己的头开始痛了，这是什么地方？自己不是帮上官挡了剑吗？记得那箭刺得很深啊，难道，这里是天堂？自己死了？为什么天堂是这个样子的？这么，简陋。
十分简单的雕花小床，白色的杯子，不是皇宫中的丝绸，而是不知什么做成的，做工有点粗糙。屋子很小，是个小木屋，可是空气很新鲜。
原来，天堂是这个样子的。也不坏。
“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伤还没好呢，师傅好不容易把你救活，你要死了怎么对得起师父啊？”正在凝芷还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的时候，一个小药童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声音清亮好听，只不过说的话不是很友善，但是长得白白嫩嫩的，是个很讨喜的小男孩。
“我，还活着？”凝芷呆呆地问小药童。
“是啊……经过师傅手中的人，自然活得好好的，不过你的病情确实挺严重的，在床上躺了十几天才醒来。”小药童很是自豪，似乎十分崇拜他的师父。
“我怎么会在这里？”凝芷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是一个男的带你来的，那男的倒挺可怜的，跪在外边三天三夜才让师傅收下你，帮你找完草药后又接着跪，吃完饭睡几个时辰还要跪，都跪了这么久了，愣是一句抱怨的话都不说。”小男孩撇了撇嘴说道。
“上官！”凝芷听完药童的一番话后，脸色瞬间就变得更加苍白，想也不想直接将被子掀开，冲了出去。
是上官吗？上官为了自己下跪？为了自己跪了那么久？那么自己在梦里听见上官对自己说的话，都是真的？是这样吗？
凝芷漫无目的地乱撞，终于，看到了一个院子，毒辣的日光洒满了整个院子，可是，院子正中央跪着的那个人，神采却可以盖过刺眼的日光，即使他脸色苍白，浑身是汗，但是，在凝芷眼中，此刻的他，比日光还要耀眼。
凝芷笑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凝芷很开心，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开心，笑着笑着，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上官黎，是你不把我扔掉的，是你拼了命把我救活的，以后，你死都别想甩开我。”凝芷用了自己最坚定的决心，一字一句从口中讲出，心，却发生了些莫名的变化。
“凝芷？”上官黎在日光中费力地睁开眼睛，终于，看清了那个一边笑一边哭的温凝芷，瞬间，毫无表情的脸上扯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他觉得自从妖娆躺在床上后，自己是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这么真实。
他想要站起来，拥抱这个少女，紧紧地抱住她，可是一动就觉得自己摇摇欲坠，根本站不稳，跪太久了，连站起来都很困难。
“别动！”凝芷急忙跑过去，扶住上官黎。
上官黎反手凝芷抱住，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上官黎虽然想抱紧凝芷，但是考虑到凝芷身上的伤，还是放轻了动作。
“上官黎，你真的感动到我了，这次，你真的让我不知道怎么办了，你怎么这么傻？真的在这里跪着吗？你是不是白痴？如果你病倒了我活着有什么用？你这个混蛋！混蛋，我好想你”凝芷抽泣着，还是坚持把话说完，现在身上的痛不重要了，没感觉了，只觉得心头甜甜的，比浸在蜜罐里还要甜，暖暖的，胜过了日光给予的温暖。
“你才是混蛋！谁叫你帮我挡剑的！你又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死了我还活什么！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我一个大男人身上多的是伤口，加一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你！你要是敢死，我追到地狱也要把你追回来。”上官黎感觉眼睛酸酸的，是不是晒太阳晒太久了，才会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肉麻死了！”就在凝芷哭得天昏地暗的时候，一道苍老的男声传来。
凝芷的注意力被吸引了，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是一位老爷爷，满头白发但是很有精神头，一双眼睛灼灼有神，似乎是能看透一切，但是太过犀利，仿佛连人心都能看透。
“您是？”凝芷觉得满脑子都塞满了疑问，这位老人是谁？上官为什么会送自己来这里？这里又是哪里？为什么上官让人医治自己而他却要跪在这个院子里？
“你还不接着跪！怎么？她人刚好了你就想偷懒？”老人没有直接回答凝芷问题，只是严厉地训斥上官黎，凝芷深感疑惑，不过，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上官黎竟然想也不想，连反驳和一点埋怨的表情都没有表现出来，就这么乖乖地接着跪，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对于大人的惩罚连反驳都不敢。
“前辈，为什么上官要跪着，能不能让上官起来？这太阳很大，跪久了要中暑的。”凝芷不知道老人的名字，只好用前辈尊称，语气十分恭敬，找不出一丝错处，对于一个老爷爷。尤其是连上官黎都得乖乖听话的老爷爷，凝芷可不能也不敢造次。
“哼，要他起来，你求我啊，你求我啊！就算你求我，我还是要让他跪，怎么，不舍得？你给我乖乖回去躺着！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自己的伤没好就敢说话！”老人虽说眼神十分严肃，但是凝芷却觉得这个老爷爷不坏，甚至说的话语无伦次的像个小孩子。
“凝芷，听话，快回去养伤，我接着跪。”上官黎皱着眉头，让凝芷回去，而自己便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不起来。
“求求你啦，前辈，你就让上官起来吧。这么跪下去真的会中暑的。”凝芷眨着大眼睛，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不忍心拒绝，现在凝芷才发现，自己的眼睛还是有些实际用途的。
“他中暑我还乐意呢！你要是再不进去，伤口裂开了我可不管，到时候你们两个人都给我滚下山去，我还清净了呢。”那老人哼了一声，竟然撅起了嘴巴。
凝芷气得咬了咬牙，这老头太霸道了！而且，原本凝芷以为自己耍赖撒娇的功夫已经十分到家了，可是跟着老人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这让凝芷第一次相信那句话：姜，还是老的辣。
“好了！凝芷，不要再顶撞洛叔了，就算洛叔不说，我还是会跪的。”一向说话绵里藏针，他神色慵懒你便吐血身亡的上官黎，竟然也有乖乖就范的一天，很奇怪，十分奇怪！
既然上官黎都发话了，凝芷自然不能再说什么，只是凝芷想到上官黎为了自己竟然要受这种从未受过的苦，还是觉得鼻子酸酸的，但是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动了动脚，从洛宾身边走过时，还恨恨地低骂了一句：“死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