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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中了毒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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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打打闹闹,玄月也没捞着休息,不过从太师府到将军府,原也不远,很快就回去了。

    入府之后,楚云昭原本心疼玄月,想让她回房休息的,府上管家却迎了出来,说是将军一早回府了,就在书房。“哦?”他眼眸一亮,“父亲回来了?”说罢拉着玄月的手就快速往书房走。

    要知道父亲镇守边境,是极少回京的,一般而言,只有在奉诏之时,才会回京向文圣帝禀报边境的战况,顺便在府中小住几日,接着就得返回边境,所以这些年来,他们父子实是聚少离多,上一次见面,还是在楚云昭跟玄月成亲之时,也已经好几个月了。

    “云昭,墨夷之事倒是好说,可云谣之事……要如何跟公爹解释?”玄月不得不担心这件事,自从云谣被东陵瑾那畜牲给污辱,就一直没有恢复过来,而这件事公爹是不知道的,云谣是他唯一的女儿,他那么疼她,要是知道她这段时间受了这等罪,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楚云昭脚步顿了顿,仍旧如常,“不是你我的错,是云谣太任性,东陵瑾又太没有人性,实话实说,父亲会明白的。”

    玄月暗暗苦笑:但愿如此。

    来到书房,不用人通报,两人直接进去,向楚宗旗行礼,“父亲,公爹。”

    楚宗旗正站在书架前低头看一本书,闻声抬起头来,看了两人一眼,表情并没有多少变化,“回来了?听他们说,你们昨日去了太师府?”两下里隔这么近,还要在那边住下,看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了。

    “是,”楚云昭对父亲一向敬重,答话时也是眼观鼻、鼻观心,不敢稍有懈怠,“与岳父大人说了些事情,天色晚了,就住了下来,不知道父亲今日回来,未曾候在府上,是孩儿的过失。”

    “这原也算不上什么过失,”楚宗旗放下书,摆了摆手,回到椅子上坐下,动作有些迟缓,“我接到皇上诏书,星夜赶回,今晨才到。”

    “这么急?”楚云昭皱眉,“皇上有什么事吩咐父亲去做吗?”除了温皇后和时梦得被扳倒之外,近来朝中并无大事发生,皇上急召父亲回京,是何道理?

    “咳……”楚宗旗忽地捂着胸口咳了几声,脸色异样苍白,一时说不出话。

    其实玄月从一进门就看出他气色不对,见状关切地道,“公爹脸色很不好,是生病,还是受了伤?”

    楚云昭脸色一变,“父亲?”

    “不妨事,”楚宗旗一摆手,说着不妨事,他看上去却是相当虚弱的,“前两天敌军进犯,两军对阵时,我被一枝毒箭射中胸口……”

    “毒箭!”楚云昭大吃一惊,猛地扑过去,“我看看……”忽又想起什么,回头道,“玄月,快帮父亲看看!”

    玄月点头,过去道,“公爹,恕儿媳冒犯。”说罢示意楚云昭将楚宗旗的衣服解开,露出那个还在往外渗着暗色血迹的伤口来,顿时一股腥味儿扑鼻而来,她皱了皱眉,表情凝重,“这毒很是霸道,需得小心!”说罢即吩咐孤晴去拿药箱,准备热水和干净的纱布。

    “父亲,你怎么如此不小心!”楚云昭脸色发青,扶着父亲到躺椅上去躺好,方便玄月医治。

    楚宗旗又咳了两声,倒不怎么在意,“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受伤岂非是家常便饭,有什么大惊小怪!军医已替我处理过伤口,我死不了,你们不必担心!”

    “父亲,你还说这种话!”楚云昭气的不行,可这人是他父亲,又跟他一样,是倔强的性子,他还能怎样!

    玄月暗暗好笑,这两父子还真是针尖对麦芒,谁也不用说谁。“云昭,你不必急,这毒虽然霸道,但交给我,你不用担心。”她的医术虽然不敢说天下第一,不过她既说出这话,就有绝对的把握能治好公爹。

    只是之前这军医明显不是什么高手,没有将公爹伤口中的毒处理干净,公爹又一路赶回京城,致使气血运行加速,毒素流窜全身,治起来会比较麻烦一点,要好生静养。当然,这话就不要跟云昭说了,免得他干着急。

    “我自是信得过你。”楚云昭眼中含着赞赏与爱慕,若不是碍着父亲在,早狠狠吻下去了。

    不大会儿,孤晴将一切东西都准备好,玄月先是用消毒后的小刀为楚宗旗的伤口扩创引流,让毒素随着血液流出来,而后把药洒上去,待血液止住了,再包扎起来,又喂他吃了一颗护心脉的药丸,整个治疗一气呵成,动作麻利娴熟,很让人安心。

    虽说这过程少不得会受些苦楚,不过楚宗旗过惯了战场厮杀、刀头舔血的日子,也还受得住。待治疗结束,他不自禁地松了一口气,浑身都已被冷汗湿透。

    “父亲,我扶你回房休息。”楚云昭替他擦了擦额上的汗,避开他的伤口,将他扶了起来。

    回到房间,楚宗旗有些费力地躺好,才一闭上眼睛,忽地想起一事,又猛地睁开,眼神锐利,“戈云夕有未再来过?”前两天他突然接到儿子的信,问及天渊宗和戈云夕,他就暗暗吃惊,知道京中肯定有变,恰好皇上诏令到,他才不顾自己的伤,急急赶回,问个清楚。

    玄月想起楚云昭说过,已经写信给公爹,问及戈云夕的事,见楚宗旗神情不对,心中也是一紧:莫非戈云夕与公爹也不对盘吗?

    “不曾,”楚云昭看了玄月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父亲,戈云夕当真是天渊宗的人?他……为人如何?”

    楚宗旗向上挪了挪身体,看了玄月一眼,“他是。不过我们虽为同门,但因脾性不合,倒也少在一起,反不如我跟音儿师妹来得亲切些。”看来他是知道,玄月已经清楚了他和天梵音的身份和关系,所以才不避讳说出这些事来吧。

    “原来如此,”玄月淡然一笑,说到娘亲,她总会有些失落,不过为免云昭担心,她尽量表现得云淡风清一些就是了,“不过我看戈云夕对朝廷有很深的成见,公爹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因为这个,戈云夕还不允她见娘亲,太不讲道理了。

    楚宗旗哼了一声,“还能为什么,因为你音儿师妹。”

    “岳母大人?”楚云昭倒是大为意外,还以为戈云夕跟朝廷中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呢,“怎么说?”

    楚宗旗又看了玄月一眼,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但沉默只是短暂的,他接着就解释道,“玄月是聪明人,应该能想得到。戈云夕对音儿师妹有情,师妹却嫁了你父亲,就是这样。”

    玄月一怔,暗道一声惭愧,公爹太夸奖她了,未曾亲耳听到原因之前,她还真没想到,娘亲跟戈云夕、父亲之间,还有这等渊源。“怪不得!如此看来,戈云夕的性子太也偏激了!就因为娘亲嫁了父亲这个太师,他就恨起整个朝廷来,这算什么!”

    楚宗旗挑了挑眉,没言语。若非如此,他跟戈云夕也不会因为性格不合,而并无深交了。

    玄月也是若有所思,这也难怪戈云夕会对云昭瞧不上眼,或许在他看来,她和娘亲都很让他失望吧,一个一个都嫁给朝廷中人,就跟成心同他作对一样。这样一来,想要说服他带自己去见娘亲,恐怕很难,得另外想办法才行。

    “温皇后和时梦得之事,有未什么变故?”楚宗旗神情冰冷,对于此事,他早已通过儿子的书信得知,京中情形正在悄然发生着改变,不可大意。

    “没有,”楚云昭摇头,冷笑道,“朝中三分,温皇后这边是实力最弱的,原也好对付。”东陵瑾的假冒太子身份已经揭穿,更不足为惧。

    “那就好,”楚宗旗目光闪烁,已想到什么,“看来你们已将实情告知了太师,是吗?如此也好,有太师相助,我们的胜算也大些。不过,你要小心应付,太后一伙对我们打击之心日重,必定会有所动作,不得不防。”

    “父亲放心,我们明白,”楚云昭点头,“倒是父亲你,要先把伤养好,别让我们放心不下。”虽然之前父亲也曾受过伤,可这次却同时中了毒,真让人担心。

    “我没事。”楚宗旗也乏了,闭上了眼睛,“你们去吧,待我歇息一会,就进宫见皇上。”

    “是,父亲请休息。”

    玄月和楚云昭即退了出来,对视一眼之后,同时松了一口气,还好父亲没有这时候问起云谣,否则他本就伤重,若再因为云谣的事大动肝火,于他的伤可是大大不利。

    “云昭,公爹这次回来,是为了百里部意图谋反之事?”玄月之前听楚云昭提起过,楚宗旗一直让人暗中收集百里部要谋反的证据,已经大有收获。不过,随之付出的代价就是,动作有些大,被百里部察觉,继而暗中送信给太后和百里嘉盛,引起了他们的愤怒,说不定会有所动作。

    “是,”楚云昭点头,显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你放心,我会保护好父亲,待他入宫时,我会陪他一起去。”谅太后一伙再有心对父亲下手,也不敢公然在皇宫行事。

    “一切小心。”玄月嘱咐他一句,心里却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这一场血雨腥风的大战,早晚是要到来的,鹿死谁手,真的很难说。

    两人一路说着话,来到自己的院子,谁料刚一走近房门,玄月就目光一冷,沉声道,“是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