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智者洛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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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欢进了宫直接去了子冉住的地方,洛祁很细心的把子冉安排在以前洛欢住过的宫苑,也是为了他们母子见面方便。
子冉好几天没有见到洛欢,拉着洛欢说了好一阵子的话。
洛欢又问了子冉功课,针对他考试的事情细细嘱咐了一番,絮絮叨叨的比唐僧还啰嗦,直到子冉捂着耳朵倒下为止。
不知道为啥,看到子冉耍赖的样子,洛欢不自觉的就想到了宴紫轩,这些日子宴紫轩虽然忙着到处视察,但是对子冉一直放不下,派人给子冉送了很多东西。
洛欢叹了口气,父子毕竟父子,她不可能拦着不让人家父子相认。
要不要先问问子冉,对宴紫轩的印象如何?或者说,能不能接受这样一个爹。
洛欢想了半天,几次想开口又找不到合适的出发点。
结果子冉倒是自己开口了:“娘,我想跟你说个事儿。”
一般子冉这种状态,那肯定是有话要说,或者有要求要提,洛欢瞟了他一眼:“啥事儿?”
子冉摸了摸脑袋笑了笑,迟疑道:“娘,你觉得宴紫轩这个人咋样?”
洛欢愣了,子冉一脸期待的眼神,洛欢的表情有些扭曲,有一种满头黑线的感觉,这叫什么话。
洛欢严肃道:“没大没小,他是你长辈,我平时是咋教你的?”
子冉笑呵呵道:“我本来是叫他叔叔来着,可是他不让我叫,让我叫他爹。”
好哇,宴紫轩这个老狐狸,果然私下和子冉谈过了,而且看子冉说起宴紫轩大名的时候,那小眼神里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崇拜,显然是被宴紫轩这厮洗过脑了。
洛欢没好气道:“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你忘了吗?”
子冉道:“可是他不是陌生人啊,娘不是还和他一起吃过饭了吗?”
洛欢无语。
子冉小大人似的,继续道:“娘,其实我觉得吧,宴紫轩这个人长的还可以,而且他还是大周皇帝,听说比舅舅都大,他要是做我爹,我觉得我能接受。”
洛欢顿时有一种空间错乱的感觉,几乎快要发疯了。
洛欢无力扶额道:“你就眼皮子那么浅?”
子冉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道:“做他的儿子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万一他死了,我就是大周皇帝了。”
这是个什么儿子啊,一套一套的,连诅咒亲爹这样可怕的话都说出来了。
看来以后对子冉的教育得再严格一点,免得他将来做出什么弑君杀父的事儿,那罪过可就大了。
洛欢露出严厉的表情,直接给了子冉一个爆栗:“你小子给我闭嘴,你再敢这样说,仔细你的皮!”
“仔细谁的皮?”一个男声冷不丁响起。
子冉本来见洛欢生气,正想开溜,结果这不,救星来了!
救星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被子冉恶意诅咒过的人,宴紫轩。
而看宴紫轩笑盈盈的表情,他似乎并不知道他的皇位正被亲儿子给惦记着。
子冉有点心虚,甜甜的朝他笑了笑。
宴紫轩一见到儿子,表情马上就缓和了,他温和道:“子冉,今天没有去上书房吗?”
子冉扬起天真笑脸:“明天要考试了,师傅放我们回来休息。”
宴紫轩化身为慈父,就子冉的功课问题问了好一会儿,子冉一一作答,一副其乐融融父慈子孝的画面。
洛欢看的有点恍惚,唉,这不就是她一直期待看到的吗?
子冉大了,好多事情是母亲不能取代的,父亲的位置……
子冉显然很喜欢宴紫轩,当然,宴紫轩有他的魅力,他能文能武,谈吐亦不俗,见过大世面,说起奇闻异事那是一套套的,听的子冉都入了迷,直到午睡的时间到了,子冉才依依不舍的被嬷嬷带走了。
走之前子冉悄悄对洛欢做了个加油的动作,看的洛欢几乎眼前一黑。
子冉一走,屋里又剩下两个人。
洛欢没好气道:“你倒是很会讨小孩喜欢。”
宴紫轩一挑眉头:“那是自然,你忘了,以前小六最喜欢我了。”
小六……说起来也好几年没见过他了。
想起当年的贺贵嫔,洛欢不禁唏嘘:“小六还好吧?”
宴紫轩点头道:“你要是现在见到他,说不定都不认识他了,都是大人了,去年他主动请缨去了周辽边界历练。”
连小六都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时间当真过的飞快。
聊起宴小六,两人之间的尴尬顿时少了几分。
沉默了片刻,宴紫轩忽然开口道:“你若是不想回大周,我也不勉强你了,只是子冉的事,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毕竟他一天天大了。”
宴紫轩的口气很真诚很严肃,这个话题始终不能回避,作为宴紫轩唯一的儿子,理应继承他的一切。
洛欢道:“就算子冉愿意跟你去大周,你能保证子冉的安全吗?”
宴紫轩眼神暗了暗,他当然知道洛欢在说什么,是的,沈明澈的事情把洛欢伤的太深了。
宴紫轩心头涌起些酸涩,他沉声道:“你不必担心沈明澈,她已经翻不起什么浪了。”
温水煮青蛙,一向是宴紫轩惯用的手段,渐渐的把沈家架空,这是迟早的事情。
洛欢的笑意浮在嘴角如碎冰:“沈明澈也够倒霉,被枕边人算计。”
这话说的够诛心,直指宴紫轩的禁区,宴紫轩蹙了蹙眉,却没有生气,而是很中肯道:“我承认当年我是存了利用沈家的心,可是我并没亏待沈家,该给的殊荣一样不少,我们之间早就两不相欠了。”
“可是沈明澈……”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若是说沈明澈对我真心,不如说,她对权利更加忠心,我无心诋毁一个人,只不过说了句真话而已。”
洛欢愣了,呆了,宴紫轩很少会跟她用这样的口气说话,或者说,他很少谈及沈明澈以及整个沈家,因此显得真诚中肯,说出了这么多年她一直不想面对的事。
宴紫轩继续道:“是我太自信了,以为你一定会听我的安排,我本来是想,让你先住在关雎宫,等沈家的风头过了,再封你为皇后。”
宴紫轩苦笑了:“现在看来,我实在错的离谱。”
洛欢震惊了,久久都没有说话,让宴紫轩承认当年那个错误,剖白他的内心,这对宴紫轩来说,实在是件不容易的事。
可是面对洛欢,他却必须这样做,必须说出真心话,否则,他们之间的心结很难打开。
男人和女人区别就在于此,对于宴紫轩来说,他不想解释更多,只做该做的事,而洛欢则不同,她希望宴紫轩能够和她推心置腹的好好谈一谈。
而这场谈话,则足足迟到了五年。
心里有片刻的软化,是不是该原谅他?
洛欢站在原地没动,宴紫轩却道:“罢了,你好好歇着吧,该说的话我都说了,你好好想想。”
说完宴紫轩竟一反常态,推门出去了。
洛欢莫名其妙的有点失落,还想说点什么,已经没有机会了。
好吧,再想想也好。
被子冉和宴紫轩的事情一岔,洛欢才想起来今天来宫里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去找洛祁谈谈关于季峥嵘宝藏的事。
和洛欢的忐忑相比,洛祁坦率的多,他听洛欢隐晦的说出自己的疑虑,他只是淡淡一笑道:“欢儿,其实我从来不担心宴紫轩知道。”
洛欢讶异:“为什么?”
洛祁道:“当年南楚被围,宴紫轩没有杀一个百姓,屠宫的事情,也是因为洛嘉的自私和愚蠢,宴紫轩事先并不知情,就从这一点上看,宴紫轩绝对不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这些年大周和南楚的经济往来越来越频繁,咱们南楚人的生意越做越大,北辽和南诏也有咱们的影子,要是宴紫轩有心压制,南楚不会发展的这么快。他是个有心胸能做大事的人,不会因为区区一个宝藏而滥杀无辜。”
洛欢腹诽,宴紫轩还叫有心胸,要是洛祁知道了宴紫轩居然吃他的醋,不知道作何感想。
洛欢道:“你倒是想的开,可是……”
洛祁微微一笑,自信而淡然:“欢儿,你知道武器的作用是干什么的吗?”
洛祁没等洛欢回答,他的目光落在前方,认真道:“武器的作用,从来都不是杀人,而是止杀,季峥嵘为什么最后选择放弃,其实我猜,她是想明白了这个道理。”
洛祁继续道:“咱们练兵,制兵器,并非是要报仇,而应在于震慑,宴紫轩固然强悍,可是我们也要让他知道咱们再也不是软柿子任人拿捏。”
洛欢道:“可是南楚毕竟是亡国了啊,现在只不过是大周的属国。”
洛祁道:“是吗?我怎能觉得,咱们南楚根本就没有亡呢,亡的,不过是那个腐烂的洛氏皇族罢了。”
洛祁拍了拍洛欢的头,像个心思明净的智者:“你放心吧,假以时日,咱们南楚还能站起来,还能回到最初那个繁盛的时代,你我都要有这样的信心。”
洛欢隐隐的明白了一点洛祁的意思,季峥嵘前世是个战争狂人,所以她在这个异世大陆想用自己的军事天分,掀起一场大战,建立起一个强盛统一的帝国,后来被摔的头破血流,好在她后来想明白了,悄然隐退,也算是求得了圆满。
洛欢进了宫直接去了子冉住的地方,洛祁很细心的把子冉安排在以前洛欢住过的宫苑,也是为了他们母子见面方便。
子冉好几天没有见到洛欢,拉着洛欢说了好一阵子的话。
洛欢又问了子冉功课,针对他考试的事情细细嘱咐了一番,絮絮叨叨的比唐僧还啰嗦,直到子冉捂着耳朵倒下为止。
不知道为啥,看到子冉耍赖的样子,洛欢不自觉的就想到了宴紫轩,这些日子宴紫轩虽然忙着到处视察,但是对子冉一直放不下,派人给子冉送了很多东西。
洛欢叹了口气,父子毕竟父子,她不可能拦着不让人家父子相认。
要不要先问问子冉,对宴紫轩的印象如何?或者说,能不能接受这样一个爹。
洛欢想了半天,几次想开口又找不到合适的出发点。
结果子冉倒是自己开口了:“娘,我想跟你说个事儿。”
一般子冉这种状态,那肯定是有话要说,或者有要求要提,洛欢瞟了他一眼:“啥事儿?”
子冉摸了摸脑袋笑了笑,迟疑道:“娘,你觉得宴紫轩这个人咋样?”
洛欢愣了,子冉一脸期待的眼神,洛欢的表情有些扭曲,有一种满头黑线的感觉,这叫什么话。
洛欢严肃道:“没大没小,他是你长辈,我平时是咋教你的?”
子冉笑呵呵道:“我本来是叫他叔叔来着,可是他不让我叫,让我叫他爹。”
好哇,宴紫轩这个老狐狸,果然私下和子冉谈过了,而且看子冉说起宴紫轩大名的时候,那小眼神里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崇拜,显然是被宴紫轩这厮洗过脑了。
洛欢没好气道:“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你忘了吗?”
子冉道:“可是他不是陌生人啊,娘不是还和他一起吃过饭了吗?”
洛欢无语。
子冉小大人似的,继续道:“娘,其实我觉得吧,宴紫轩这个人长的还可以,而且他还是大周皇帝,听说比舅舅都大,他要是做我爹,我觉得我能接受。”
洛欢顿时有一种空间错乱的感觉,几乎快要发疯了。
洛欢无力扶额道:“你就眼皮子那么浅?”
子冉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道:“做他的儿子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万一他死了,我就是大周皇帝了。”
这是个什么儿子啊,一套一套的,连诅咒亲爹这样可怕的话都说出来了。
看来以后对子冉的教育得再严格一点,免得他将来做出什么弑君杀父的事儿,那罪过可就大了。
洛欢露出严厉的表情,直接给了子冉一个爆栗:“你小子给我闭嘴,你再敢这样说,仔细你的皮!”
“仔细谁的皮?”一个男声冷不丁响起。
子冉本来见洛欢生气,正想开溜,结果这不,救星来了!
救星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被子冉恶意诅咒过的人,宴紫轩。
而看宴紫轩笑盈盈的表情,他似乎并不知道他的皇位正被亲儿子给惦记着。
子冉有点心虚,甜甜的朝他笑了笑。
宴紫轩一见到儿子,表情马上就缓和了,他温和道:“子冉,今天没有去上书房吗?”
子冉扬起天真笑脸:“明天要考试了,师傅放我们回来休息。”
宴紫轩化身为慈父,就子冉的功课问题问了好一会儿,子冉一一作答,一副其乐融融父慈子孝的画面。
洛欢看的有点恍惚,唉,这不就是她一直期待看到的吗?
子冉大了,好多事情是母亲不能取代的,父亲的位置……
子冉显然很喜欢宴紫轩,当然,宴紫轩有他的魅力,他能文能武,谈吐亦不俗,见过大世面,说起奇闻异事那是一套套的,听的子冉都入了迷,直到午睡的时间到了,子冉才依依不舍的被嬷嬷带走了。
走之前子冉悄悄对洛欢做了个加油的动作,看的洛欢几乎眼前一黑。
子冉一走,屋里又剩下两个人。
洛欢没好气道:“你倒是很会讨小孩喜欢。”
宴紫轩一挑眉头:“那是自然,你忘了,以前小六最喜欢我了。”
小六……说起来也好几年没见过他了。
想起当年的贺贵嫔,洛欢不禁唏嘘:“小六还好吧?”
宴紫轩点头道:“你要是现在见到他,说不定都不认识他了,都是大人了,去年他主动请缨去了周辽边界历练。”
连小六都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时间当真过的飞快。
聊起宴小六,两人之间的尴尬顿时少了几分。
沉默了片刻,宴紫轩忽然开口道:“你若是不想回大周,我也不勉强你了,只是子冉的事,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毕竟他一天天大了。”
宴紫轩的口气很真诚很严肃,这个话题始终不能回避,作为宴紫轩唯一的儿子,理应继承他的一切。
洛欢道:“就算子冉愿意跟你去大周,你能保证子冉的安全吗?”
宴紫轩眼神暗了暗,他当然知道洛欢在说什么,是的,沈明澈的事情把洛欢伤的太深了。
宴紫轩心头涌起些酸涩,他沉声道:“你不必担心沈明澈,她已经翻不起什么浪了。”
温水煮青蛙,一向是宴紫轩惯用的手段,渐渐的把沈家架空,这是迟早的事情。
洛欢的笑意浮在嘴角如碎冰:“沈明澈也够倒霉,被枕边人算计。”
这话说的够诛心,直指宴紫轩的禁区,宴紫轩蹙了蹙眉,却没有生气,而是很中肯道:“我承认当年我是存了利用沈家的心,可是我并没亏待沈家,该给的殊荣一样不少,我们之间早就两不相欠了。”
“可是沈明澈……”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若是说沈明澈对我真心,不如说,她对权利更加忠心,我无心诋毁一个人,只不过说了句真话而已。”
洛欢愣了,呆了,宴紫轩很少会跟她用这样的口气说话,或者说,他很少谈及沈明澈以及整个沈家,因此显得真诚中肯,说出了这么多年她一直不想面对的事。
宴紫轩继续道:“是我太自信了,以为你一定会听我的安排,我本来是想,让你先住在关雎宫,等沈家的风头过了,再封你为皇后。”
宴紫轩苦笑了:“现在看来,我实在错的离谱。”
洛欢震惊了,久久都没有说话,让宴紫轩承认当年那个错误,剖白他的内心,这对宴紫轩来说,实在是件不容易的事。
可是面对洛欢,他却必须这样做,必须说出真心话,否则,他们之间的心结很难打开。
男人和女人区别就在于此,对于宴紫轩来说,他不想解释更多,只做该做的事,而洛欢则不同,她希望宴紫轩能够和她推心置腹的好好谈一谈。
而这场谈话,则足足迟到了五年。
心里有片刻的软化,是不是该原谅他?
洛欢站在原地没动,宴紫轩却道:“罢了,你好好歇着吧,该说的话我都说了,你好好想想。”
说完宴紫轩竟一反常态,推门出去了。
洛欢莫名其妙的有点失落,还想说点什么,已经没有机会了。
好吧,再想想也好。
被子冉和宴紫轩的事情一岔,洛欢才想起来今天来宫里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去找洛祁谈谈关于季峥嵘宝藏的事。
和洛欢的忐忑相比,洛祁坦率的多,他听洛欢隐晦的说出自己的疑虑,他只是淡淡一笑道:“欢儿,其实我从来不担心宴紫轩知道。”
洛欢讶异:“为什么?”
洛祁道:“当年南楚被围,宴紫轩没有杀一个百姓,屠宫的事情,也是因为洛嘉的自私和愚蠢,宴紫轩事先并不知情,就从这一点上看,宴紫轩绝对不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这些年大周和南楚的经济往来越来越频繁,咱们南楚人的生意越做越大,北辽和南诏也有咱们的影子,要是宴紫轩有心压制,南楚不会发展的这么快。他是个有心胸能做大事的人,不会因为区区一个宝藏而滥杀无辜。”
洛欢腹诽,宴紫轩还叫有心胸,要是洛祁知道了宴紫轩居然吃他的醋,不知道作何感想。
洛欢道:“你倒是想的开,可是……”
洛祁微微一笑,自信而淡然:“欢儿,你知道武器的作用是干什么的吗?”
洛祁没等洛欢回答,他的目光落在前方,认真道:“武器的作用,从来都不是杀人,而是止杀,季峥嵘为什么最后选择放弃,其实我猜,她是想明白了这个道理。”
洛祁继续道:“咱们练兵,制兵器,并非是要报仇,而应在于震慑,宴紫轩固然强悍,可是我们也要让他知道咱们再也不是软柿子任人拿捏。”
洛欢道:“可是南楚毕竟是亡国了啊,现在只不过是大周的属国。”
洛祁道:“是吗?我怎能觉得,咱们南楚根本就没有亡呢,亡的,不过是那个腐烂的洛氏皇族罢了。”
洛祁拍了拍洛欢的头,像个心思明净的智者:“你放心吧,假以时日,咱们南楚还能站起来,还能回到最初那个繁盛的时代,你我都要有这样的信心。”
洛欢隐隐的明白了一点洛祁的意思,季峥嵘前世是个战争狂人,所以她在这个异世大陆想用自己的军事天分,掀起一场大战,建立起一个强盛统一的帝国,后来被摔的头破血流,好在她后来想明白了,悄然隐退,也算是求得了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