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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安胎药内有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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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目光交汇之际,赵翊抬足走近他们,口气中带着毋庸置疑的威严,“怎么?见本太子不用行礼吗?”

    韩至和赵贤顿一下,才行了应有的礼数。

    “请太子殿下入内!”韩至做出邀请的姿势。

    赵贤约了葛丞相,欲要告辞,被赵翊婉拒道:“三哥不要着急,我还有事没问三哥呢。”

    “有什么事改日我进宫再说,今日恐怕没有空闲。”

    “有关子嫣的事,三哥不要听吗?”赵翊可没想过来韩至将军府会遇到赵贤,竟然上天都安排得这么赶巧,他怎么能违背了天意。

    赵贤迟疑片刻,方道:“我会按照约定行事,到时你遵守约定便是。”

    二人在大门口就掐起来了,韩至只管看着,没有言语,以前二人就这样,现在也没变过。

    赵翊冷哼一声,早知他没有刺杀名单上的人,心中憋着一口怒气,故意道:“我忘了告诉三哥,子嫣被我送去砀山行宫了,想知道为什么吗?”

    赵贤惊诧,韩子嫣离宫了,他怎么不知道,不过这后宫娘娘出行的事自然不会通告所有人,他不知也属正常,但见赵翊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嗔笑道:“太子殿下与太子妃的事,无需和本王说。”

    “不说的话,我怕三哥心里惦记,”赵翊只手搭在他的肩上,靠近他耳边小声道,“我要纳妃了,纳谁家的千金就无可奉告了。”

    话落,旋即一阵冁然大笑,韩至没听到最后一句话,只觉太子的行为有异,怕是被易储风波给搞得精神失常,便出声打断他的笑声,“太子殿下出宫,难道是来找老夫吗?”

    赵翊敛去笑声,余光扫了一眼赵贤,“本来是想找老将军问问前朝的事,如今看到三哥在此,倒是没什么兴致了。”

    赵翊出宫,是为了找韩至了解一下葛靖的身平,望朝野上下,与葛靖辈分相当的大臣并与葛靖没有利益牵连的人除了韩至,再没有一人,他性子急,索性就来了,临近将军府门口看见二人的身影,故没让守门的家丁禀告,兀自走上台阶,听了赵贤那句“视她为妻”的话,那就一个气愤。

    他自然咽不下这口气,脑筋一转,故意把韩子嫣出宫的事说与他,想看看他们能搞出个什么名堂来。

    这边二人各怀鬼胎,行宫那边却是一番别样的景色。

    皇后一大早启程回京,韩子嫣明明知道,故意找了个借口没去送行,反正她与皇后已是水火不容的形势,多见一眼多一份厌烦。

    丽妃被皇后禁足,同样没去,反倒拿起琵琶弹起哀怨的乐曲,幸是白天听得,若是夜晚,恐怕是睡不好觉了。

    韩子嫣听得这戚戚然的曲子,不禁燃起思念之情,弱弱地问道:“小蝶,我有多久没回府里看望爹爹了?”

    小蝶冥思一想,“差不多七八个月了。”

    “这么久了,好想见爹爹啊!”韩子嫣趴在桌案上,望着窗外的美景,自言自语地念叨着。

    不一会儿,采兰端着安胎药进来,浓烈的中药味立刻钻进韩子嫣的鼻孔,她断了思家的念头,转过脸道:“今日不喝了,明日再喝。”

    临行出宫前,皇后便把滑胎药交付与她,这不皇后前脚刚走,她就迫不及待地在药碗里放了滑胎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心里十分胆怯,端着药碗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可听闻韩子嫣不喝时,她好像又如释重负了,忙道:“太子妃不愿喝就算了,少喝一次也无妨。”

    “那怎么能行,安胎药每日必须要喝。”小蝶从她手里端过药碗,舀起一匙,轻轻吹了吹,“小姐,来!”

    采兰怔怔地看着小蝶把汤匙递到韩子嫣的嘴边,好生央求着,“喝了对胎儿好,小姐可不能怕苦就不喝了。”

    韩子嫣不情愿地皱起眉,这几日每日三顿的安胎药,她喝得快吐了,因为有赵翊时时刻刻盯着她,她无奈,只好强迫自己去喝,如今不在赵翊的眼皮底下,她喝与不喝全凭自己做主。

    “小蝶,过几日再喝也没关系。你端下去倒了吧!”她把头扭到一边,捏着鼻子不愿闻那股味道。

    “这倒了多可惜啊!小姐现在有孕在身,安胎是重中之重的事,若是让太子殿下知道了,会责罚奴婢的。”

    听小蝶把赵翊搬出来,韩子嫣眉黛一挑,用眼角的余光瞪着她,问道:“小蝶你的主子是谁?”

    “当然是小姐了。”小蝶嘟起嘴道。

    “竟然我是你的主子,你就该听我的,让你端出去倒了就倒了,怎么那么多废话。”

    采兰一看这个情形,忙插进来话来,“太子妃别责怪小蝶,小蝶也是为了太子妃好,反正这汤药也凉了,不喝也罢,奴婢拿去倒了便是。”

    说着,她从小蝶那儿抢过药碗,急急慌慌地走了出去。

    迈出门槛时,险些被绊倒,幸亏一只手快速扶住了门框,才稳住下半身,药碗里的汤药随着她的晃动也跟着晃了一晃,却没有撒出来,她怕急了,心突突直跳,手心已渗出一层热汗,她想原来第一次做这种杀人不见血的事没有想象得那么简单,她是高估了自己的胆量。

    她疾步到大殿外的一株海棠树下,小心地将汤药倒了,悬在嗓子眼的心跟着泼洒出去的滑胎药落回了原处,但她的手依旧在颤抖。

    后来她想了想,幸亏韩子嫣没有喝下这滑胎药,不然追责的话,她就是掉脑袋的罪过,到时候一命呜呼还拿什么享荣华富贵,想到此,她决定先缓一缓,等想出一个不牵扯自己的好法在再动手。

    韩子嫣没察觉出丝毫的不妥,斜眼凝视着小蝶,故意赞赏采兰,“看来还是在宫里呆得时间长的奴才懂得主子的心意,反倒是被我视为好姐妹的人竟胳膊肘往外拐,喜欢不该喜欢的人就算了,还拿我不待见的人压我,一点好坏都分不清。”

    小蝶一听,心里百般滋味,在陈忠交待要好好照顾韩子嫣后,她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这上面了,不想却落下个不忠。

    她面上显出一抹委屈,辩解道:“小姐冤枉小蝶了,小蝶是全心全意为小姐着想,从来没有二心。”

    “没有二心便好,以后别像太子那样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谁是你的主子,你最好弄清楚。”

    韩子嫣的脾气越发的不好伺候,孕妇都这样,随行的太医告诫过小蝶和采兰尽量按着太子妃的性子办事,不要惹了她不高兴,小蝶只好咽了这口冤气,颔首道:“奴婢知道了。”

    韩子嫣并不觉得自己小题大做,那安胎药的苦味她可真真受够了,眼下有机会不喝就不喝,随着自己的性子来,就怕这些跟随她的婢女没完没了的劝,索性就给了小蝶点眼色,以后这安胎药就可以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