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五章 悠悠古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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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突然之间变得低沉，明黄色的光芒不知从何处发出，让无尽的黄沙在阎淼的视野中不断消融，几秒钟之间，阎淼额前的几缕发丝突然动了——有风产生。
很快，风慢慢寂静，无尽的黄沙之中突然有轰鸣之音传来，似是连绵不绝的雷音，又似是九天飞瀑砸落，或是江河正在冲击嶙峋的山壁，而最终，所有的声音都渐渐隐去，只残余了能够让阎淼依稀分辨的程度。
“你的到来，哪怕只是影子，也让这里有了一丝欢快。”一个完全不同于之前轩辕长清的声音浮现，但阎淼清楚，这并不是真的声音，而是一种极高层次的灵体共振，他的记忆中似乎并没有认知和接触过这等层次的灵体能量。
——比昀老和第五均那极少动用的神识层次还要高。
“是你在说话？”阎淼尝试回应，同时将自己的灵体能量共振指向了石像。
“你不是要见我么，现在见到了，就只是要问这样的问题？”果然，石像的身躯之上有几处璀璨的光点闪烁，传出这样的精神波动。
阎淼不言语，试着在此处走动，甚至将灵体能量场展开，扩散出去，想要看看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他这点小动作自然不可能瞒过那石像的感知，在他出手的刹那，石像中又传来一道精神波动：
“你别白费力气了，你现在所看到的，只是你的影子观察到的我的真身所在之处的影子，除非你拥有……嗯，起码是神识三段的灵体能量，否则灵体能量场什么也看不到。”
阎淼闻言并未停止，他不信邪，自己的灵体虽然只是灵魂体层次，但架不住品质极高，已经达到了超灵体层次，他觉得，即便自己现在眼见并不是现实，但也不至于一点真实的东西都看不到。
然而他很快就相信了。
现实是残酷的，哪怕是超灵体的灵魂力极尽所能地探索，阎淼也如同观测真空一般，没有任何的发现。
“多听老人言，”石像中似是传来一声轻笑，而后说道：“还真跟他一样，不过这也是好事，自己去尝试所得来的经验，永远比从别人那里听来的真实耐用。”
阎淼不动声色地收回灵魂力，道：“那你能说说，为什么要将复苏母体之事透露给他们？轩辕长清等人所做的一切，难道真的能加快这个计划的进度不成？”
石像似乎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他的回应几乎是瞬息而来：
“虽然我们也想要达到这个效果，但是很遗憾，并不能——那所谓的‘神之刻’以及与其相关的各种林林总总的计划，不过是我们为了让这个时代的人类能够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之中能够存续而做的一些……操作，只是这些操作有些冒险，让双方都在极威的边缘疯狂试探。
“但这也没有办法，我……我们也不能看着这个地方被冲击，所以虽然冒险了一些，但之后所能收获的，却是足以弥补这种冒险所带来的损失了。至于为什么要将复苏他的计划说出去……”
石像话到此处突然沉默了，阎淼怪异，近一分钟之后，他有些好奇，正欲开口，却听道：
“我要说，是我们冥冥之中感应到了他那即将回归的意识，又从冥冥之中的冥冥之中感应到了他所要传达的信息，于是在……五十多年前开始拟定这个虚假的加速计划，以让人类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生存下去。”
“五十年前？”阎淼抓住了这个时间节点，似乎育神计划的正式启动就在那个年代，不过及具体的时间据他所知是更早的时间，有人凭借古老的冬眠技术在五十多年前苏醒，主导了育神计划的后续进行。
“那这么说，我是你带走的？”阎淼追问，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出身，原先对这个问题已经不是很在意，可现在又被勾起了好奇心。
“是我的化身。”石像中传出波动，道：“那些组织……或许是从不同的时空中坠落出来的，并且落向了超空间中不同的宇宙，因此造就出了不止一个‘你’，但唯独在本宇宙的你，才是最正宗的，因为你诞生的地方，是他的故，这里……还有些许古老的故事尚未展开。”
阎淼点头表示明白，毕竟他已经间接接触过来自异宇宙的另一个“自己”荆川，更是看到过那张紫金色残页中所记录的其他宇宙中“自己”的残缺信息。
“那当时为什么选中了阎岫老师？他……有什么特殊之处吗？”阎淼想起当年伯劳给自己讲述过的有关阎岫的过往，其中有些事情他比较在意。
“你不知道？”石像似乎有一点点惊讶。
“不，另一位老师与我讲述过一些概况，但并不详细，我只知道阎岫老师活了数百年，但这之中缘由……还是不太清楚。”
“这样啊……”石像又沉寂下去，但其表面的璀璨光点接连闪烁，表明他似乎正在和某些存在交流。
阎淼安静等待，大约三分钟，便得到了石像的提问：
“最高实验室的那尊‘半神’，你应该不陌生吧？”
“也不能这么说，”阎淼说道：“我和两位老师当时只是参与了关于它的一部分研究，只是了解一点点特性。”
“他无名，是一个罪人，后来的时代，我们都以‘遗灵’来称呼他。”石像说道：“只是在最后时刻，他幡然醒悟，换回了他生存下去的资格，不过其中的代价，便是要他作为一个‘传道者’，去本宇宙的各个时空中巡逻。
“传道者去巡逻，这听起来很奇怪不是么？但他真的就是这样一个身份——用我们给予的知识与力量，去那些初生的世界传播生命，传播信奉他的生命，但可惜，事与愿违，最终一战所牵扯的范围远超我们想象，因果贯穿无尽时空，让这位传道者屡遭失败。
“不过还好，他还是取得了一些成果的，比如，他最终立身地球，为我们的后续行动提供了诸多便利，而当你重归故土之时，他的使命便结束了，现在……可能已经回到了他应去的地方吧。”
石像的灵体波动到此，似是有些意犹未尽，其中包含的思想与回忆让阎淼都有些许感染，道：
“那也就是说，那尊‘半神’现在很打有可能已经离开了地球？但为何不见最高实验室相关的警告？”
“离去的只是他的灵体，你们当时所见，不过是他的一具化身罢了，其真身……你们难以想象。”石像解释，而后接着说道：
“至于你那位老师，当年也是一个意外。”
“天空”突然之间变得低沉，明黄色的光芒不知从何处发出，让无尽的黄沙在阎淼的视野中不断消融，几秒钟之间，阎淼额前的几缕发丝突然动了——有风产生。
很快，风慢慢寂静，无尽的黄沙之中突然有轰鸣之音传来，似是连绵不绝的雷音，又似是九天飞瀑砸落，或是江河正在冲击嶙峋的山壁，而最终，所有的声音都渐渐隐去，只残余了能够让阎淼依稀分辨的程度。
“你的到来，哪怕只是影子，也让这里有了一丝欢快。”一个完全不同于之前轩辕长清的声音浮现，但阎淼清楚，这并不是真的声音，而是一种极高层次的灵体共振，他的记忆中似乎并没有认知和接触过这等层次的灵体能量。
——比昀老和第五均那极少动用的神识层次还要高。
“是你在说话？”阎淼尝试回应，同时将自己的灵体能量共振指向了石像。
“你不是要见我么，现在见到了，就只是要问这样的问题？”果然，石像的身躯之上有几处璀璨的光点闪烁，传出这样的精神波动。
阎淼不言语，试着在此处走动，甚至将灵体能量场展开，扩散出去，想要看看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他这点小动作自然不可能瞒过那石像的感知，在他出手的刹那，石像中又传来一道精神波动：
“你别白费力气了，你现在所看到的，只是你的影子观察到的我的真身所在之处的影子，除非你拥有……嗯，起码是神识三段的灵体能量，否则灵体能量场什么也看不到。”
阎淼闻言并未停止，他不信邪，自己的灵体虽然只是灵魂体层次，但架不住品质极高，已经达到了超灵体层次，他觉得，即便自己现在眼见并不是现实，但也不至于一点真实的东西都看不到。
然而他很快就相信了。
现实是残酷的，哪怕是超灵体的灵魂力极尽所能地探索，阎淼也如同观测真空一般，没有任何的发现。
“多听老人言，”石像中似是传来一声轻笑，而后说道：“还真跟他一样，不过这也是好事，自己去尝试所得来的经验，永远比从别人那里听来的真实耐用。”
阎淼不动声色地收回灵魂力，道：“那你能说说，为什么要将复苏母体之事透露给他们？轩辕长清等人所做的一切，难道真的能加快这个计划的进度不成？”
石像似乎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他的回应几乎是瞬息而来：
“虽然我们也想要达到这个效果，但是很遗憾，并不能——那所谓的‘神之刻’以及与其相关的各种林林总总的计划，不过是我们为了让这个时代的人类能够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之中能够存续而做的一些……操作，只是这些操作有些冒险，让双方都在极威的边缘疯狂试探。
“但这也没有办法，我……我们也不能看着这个地方被冲击，所以虽然冒险了一些，但之后所能收获的，却是足以弥补这种冒险所带来的损失了。至于为什么要将复苏他的计划说出去……”
石像话到此处突然沉默了，阎淼怪异，近一分钟之后，他有些好奇，正欲开口，却听道：
“我要说，是我们冥冥之中感应到了他那即将回归的意识，又从冥冥之中的冥冥之中感应到了他所要传达的信息，于是在……五十多年前开始拟定这个虚假的加速计划，以让人类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生存下去。”
“五十年前？”阎淼抓住了这个时间节点，似乎育神计划的正式启动就在那个年代，不过及具体的时间据他所知是更早的时间，有人凭借古老的冬眠技术在五十多年前苏醒，主导了育神计划的后续进行。
“那这么说，我是你带走的？”阎淼追问，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出身，原先对这个问题已经不是很在意，可现在又被勾起了好奇心。
“是我的化身。”石像中传出波动，道：“那些组织……或许是从不同的时空中坠落出来的，并且落向了超空间中不同的宇宙，因此造就出了不止一个‘你’，但唯独在本宇宙的你，才是最正宗的，因为你诞生的地方，是他的故，这里……还有些许古老的故事尚未展开。”
阎淼点头表示明白，毕竟他已经间接接触过来自异宇宙的另一个“自己”荆川，更是看到过那张紫金色残页中所记录的其他宇宙中“自己”的残缺信息。
“那当时为什么选中了阎岫老师？他……有什么特殊之处吗？”阎淼想起当年伯劳给自己讲述过的有关阎岫的过往，其中有些事情他比较在意。
“你不知道？”石像似乎有一点点惊讶。
“不，另一位老师与我讲述过一些概况，但并不详细，我只知道阎岫老师活了数百年，但这之中缘由……还是不太清楚。”
“这样啊……”石像又沉寂下去，但其表面的璀璨光点接连闪烁，表明他似乎正在和某些存在交流。
阎淼安静等待，大约三分钟，便得到了石像的提问：
“最高实验室的那尊‘半神’，你应该不陌生吧？”
“也不能这么说，”阎淼说道：“我和两位老师当时只是参与了关于它的一部分研究，只是了解一点点特性。”
“他无名，是一个罪人，后来的时代，我们都以‘遗灵’来称呼他。”石像说道：“只是在最后时刻，他幡然醒悟，换回了他生存下去的资格，不过其中的代价，便是要他作为一个‘传道者’，去本宇宙的各个时空中巡逻。
“传道者去巡逻，这听起来很奇怪不是么？但他真的就是这样一个身份——用我们给予的知识与力量，去那些初生的世界传播生命，传播信奉他的生命，但可惜，事与愿违，最终一战所牵扯的范围远超我们想象，因果贯穿无尽时空，让这位传道者屡遭失败。
“不过还好，他还是取得了一些成果的，比如，他最终立身地球，为我们的后续行动提供了诸多便利，而当你重归故土之时，他的使命便结束了，现在……可能已经回到了他应去的地方吧。”
石像的灵体波动到此，似是有些意犹未尽，其中包含的思想与回忆让阎淼都有些许感染，道：
“那也就是说，那尊‘半神’现在很打有可能已经离开了地球？但为何不见最高实验室相关的警告？”
“离去的只是他的灵体，你们当时所见，不过是他的一具化身罢了，其真身……你们难以想象。”石像解释，而后接着说道：
“至于你那位老师，当年也是一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