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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醉酒折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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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莺儿得到应允,伸手拿过一个鸡腿啃起来,一边啃,一边对着唐晓笑。

    唐晓欣慰,能吃是福气。

    一顿饭,唐晓只吃了几口素菜,一壶花雕却是悉数进了肚子。最后晃晃空了的酒壶,才终于摇摇晃晃站起来离开饭桌。喜宝急忙过来扶起唐晓送到卧室的床上。

    唐晓觉得头昏昏沉沉,脚下轻轻飘飘。躺倒床上,就好像躺在烧开了的游泳池里飘飘忽忽,又浑身滚烫。

    “我热……”唐晓迷迷糊糊,伸手扯着衣襟上的带子。

    “姐姐,我给你脱,你别乱动。”喜宝尽心尽责的伺候唐晓。给她脱得就剩下肚兜亵裤,唐晓还吵吵热。喜宝最后只好打来一盆冷水给她擦身子。然后好像夏天一样,摇着蒲扇给唐晓扇风。慢慢的,唐晓才安静睡着。

    喜宝起身,把蜡烛的灯芯剪得短点,让烛火暗一些。想着今晚就在这儿伺候了。

    可是刚刚又拿起扇子,却见门开,弘隽有些疲惫的进来。

    喜宝刚想上前见礼,弘隽摇摇手。自顾拿过她手上的扇子,又自顾坐到床边的锦凳上对着床上的女人有一下每一下的扇着风。

    喜宝有些傻眼的看着床上唐晓睡觉的姿势。

    此时唐晓就肚兜亵裤趴在床上。一只胳膊搭在床沿下,一只胳膊弯曲在枕头上。两只腿做爬山状,一腿蹬一腿伸。因为热,没盖被子。一大片光.裸的后背,就纤细的腰肢上有一根细细的红绳。亵裤丝帛贴身,就到大腿,露出两截修长的白萝卜一样的腿。小巧玉足莹润的好像好看的元宝,招引的人想去握在手中把玩。

    唐晓的这一幕,喜宝都替羞得慌。急忙上前两步,捞过被子把她给盖上。

    “我热死了……我不盖被子……”唐晓好像浑身按了感应器一样,在被子一挨到身上的时候,双脚立刻左蹬右蹬,几下就把被子蹬到一边。

    喜宝尴尬的要命,又想把唐晓翻过身,摆成一个好看的姿势。

    “别动我……色狼……占老娘便宜……”

    喜宝触电似的收回手。

    “回去,今晚我在这儿。”弘隽依然坐在锦凳上一动不动,甚至就连眼睫都没动一动。

    “别,庆王爷,还是您去客房休息,我来伺候姐姐吧。她今晚喝醉了,一会儿指不定又要喝水,又要……”喜宝大着胆子不想走,就怕自己走了,姐姐就被人给吃了。

    “出去。”弘隽不待喜宝说完,便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没有人敢质疑的话。

    喜宝转身就走,还仔细的把门带上。

    孤男寡女,月上柳树梢,一派春意盎然的前奏。

    弘隽学着喜宝的样子给唐晓打着扇子,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唐晓。

    空气里弥漫着陈年花雕和诱人体香的混合味道。唐晓的后背上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全身裸露在外的肌肤,也因为酒劲发作,透着诱人的嫣红。

    这个小妖精,会折磨自己,也会折磨别人。她知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么吸引人犯罪。喜宝离开时警惕的眼神,只怕是真的要成真。现在的自己虽然面上还能维持住清然淡漠,可是心里却早已经如烧沸的水,如圆月下的狼。

    扇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弘隽侧身从锦凳上挪到床上。手犹豫的要不要伸出的时候,已经伸出摸到圆润小巧的肩头。肩头细滑,加上细密的汗珠,有些腻腻的,挺舒服。

    不知道的,手怎么就溜达到肚兜的红色带着上。手指轻挑,带子极顺从的开了。

    “我要喝水!渴死了……”唐晓不耐的拿脸蹭着枕头呓语。

    弘隽手上的动作一僵,只好停下喷薄的欲.火,起身去倒茶。

    一杯茶送到唐晓嘴边,唐晓下意识的就着杯口喝一口。

    “我要喝蜂蜜水,不要喝茶!蜂蜜水……蜂蜜水……”

    弘隽拿着杯子的手顿了顿,抬手,自己喝了茶,转身去厨房弄蜂蜜水。

    终于伺候好了祖宗。

    弘隽的欲.火也早已经被秋风吹跑了。又任命的拿起扇子扇了扇。许是唐晓趴着睡觉太久,压着胸口的两团肉,压的难受。于是哼哼唧唧的翻个身,四仰八叉的又成大字摆在床上。

    两只饱满的小玉兔在水红色的肚兜里喷薄欲出,随着呼吸一蹦一跳,一跳一蹦。

    弘隽心底刚刚泯灭的邪火又忽的窜起。侧身到床上,伸手去握住一只调皮的兔子。这只老实了,另一只还是挺调皮。于是另一只也按上……

    “唔唔……哇……”

    唐晓忽的坐起,一口喷出。酒精和蜂蜜的化学作用显现出来。污秽一下子喷了自己和弘隽一身。

    也是他反应够快,一瞬间把唐晓抱在腿上大头朝下,才免得床铺也遭受荼毒。

    一盏茶的时间后,唐晓被扒光了仍在床铺的最里边。弘隽也仅仅穿着白色的中衣中裤,正满头黑线的收拾着地上的污秽。收拾一下,瞅瞅床上睡得好像猪一样打鼾的女人。再收拾一下,看看她光.裸着身子毫不害羞的模样。自己真是自作自受。谁叫是自己主动要留下来的。

    好容易把屋子收拾干净,又开窗子放走难闻的空气,已经是下半夜的事了。

    弘隽疲累的上床,拉过被子,把不害臊的光腚小妖精搂在怀里睡觉。现在他是一点绮念也不敢有了。就怕自己再一有非分之想,她再出点什么幺蛾子。

    一夜‘好’眠。

    喜宝一早就在门口探头探脑,侧耳倾听。

    终于听见里面有起床的动静时,立刻敲门进屋收拾。

    清俊高雅的庆王爷此刻就穿着白色里衣,弯腰给唐晓掖被子。

    喜宝看见地上交缠的衣衫,又看见弘隽的穿着,心里一哆嗦。她姐姐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下子可是因为醉酒,被人家吃干抹净,亏大发了。

    “把地上的脏衣服拿去洗了,准备好醒酒汤”弘隽一边去衣柜找自己带来的衣服,一边面色不悦的说着。

    喜宝暗自揣摩王爷的脸色。不对啊,庆王爷若是晚上得了好处,早上怎么也不该是这个表情啊。弯腰去抱起一推交缠的衣服时,一股酸腐味道瞬间冲进鼻子。

    喜宝忽的偷偷乐了,感情是姐姐威武,庆王爷忙活一晚上,什么也没捞着。

    唐晓醒来的时候,头还昏昏沉沉的难受。

    坐起来的时候,被子滑下来,露出光溜溜的上身。

    啊?自己这是……

    转头,看见喜宝正坐在床头吃吃的笑。

    “喜宝……我……”

    “姐姐,喝了这碗醒酒汤。起来,我再慢慢跟你说。”喜宝递上一晚还冒着热气的汤。

    唐晓茫然的接过碗,喝一口,看看身上,喝一口,又看看喜宝。

    早晨的饭,晌午吃。唐晓吃饱了,坐在院子里的石阶上发呆。

    怎么也想不通,弘隽不是生气了么?不是甩袖而去了么?怎么晚上又会一身疲惫的回来,还不嫌弃的伺候她。

    他到底怎么想的,难道自己在他心中真的与众不同么?

    从起来就不见他人影,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听喜宝说,他昨晚回来的时候,一身疲惫。而早上又匆匆离开。如今出兵在即,不远宅院还有放不下的香火。他正心力憔悴的时候,自己再给添堵,是不懂事吧。

    唐晓在台阶上发呆的时候,不知道皇城西北的乱坟岗子枯寂了几十年,突然变得兴旺起来。

    时不时的就有人抬着棺材去下葬,说那儿是新的的风水宝地。一天之中,就有三口厚重棺材在乱坟岗子安家落户。不仅建起庄重的大坟,还竖起石碑,撒着漫天的纸钱。

    第二天,弘隽依然不见人影。

    唐晓在宅子不知道怎么的,也犯贱呆不下去。索性又易容成黄脸婆去街上溜达。

    今天的街道上有些诡异。虽然沿街叫卖的小商小贩依然卖力,虽然路上行人依旧

    如织。但唐晓就是觉得奇怪,好像是耳目聪敏了,连带着感觉也异常敏锐了一样。

    卖菜的小贩的眼神异常精明,好像是有功夫在身的样子。铁匠铺子的铁匠今天抡起的大锤也特别有力气。

    街头一女人的叫骂也是底气十足……

    “宋寒肖!你个乌龟王八蛋!你缺了八辈子大德了,你生儿子没屁.眼!敢冤枉我,我让黑虎把你揍得生活不能自理……”

    唐晓心虚的往街边挪了挪,看着一绿衣女子一边背着包袱,一边骂骂唧唧的由远及近。那模样,那声音,不是银翘又是谁。

    想起是自己让宋寒肖陷害的银翘,让她出宫。所以,在银翘目不斜视,怒气冲冲的和她插身而过的时候,不由的又往边上挪了挪。

    呼呼,现在银翘就是一头发怒的母狮子,谁要是去招惹,才真是有病呢。

    出去溜达了一圈,唐晓灰溜溜的回到宅子。

    吃过晚饭的时候,唐晓在屋子里百无聊赖的躺着。

    从怀里摸出个荷包,翻身,把荷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在床上。大额的银翘,一张情诗,两个扳指,一红一白。

    红的是牡丹楼的信物,恢复身份之后,就把这象征身份的血玉扳指收了起来。唐晓现在要看的是白玉扳指。

    拿起托在手心细细看着,上好的羊脂玉,润滑的就好像弘隽的脸。

    戴在大拇指上太大,套在大脚趾上还差不多。

    这玩意儿虽不是什么奇珍异宝,可也是弘隽的贴身之物。看表面这么光滑,想来也是经常被主人摩挲把玩之物。

    唐晓现在想的是,弘隽当初把这玉扳指附带情书一起送给自己的时候,是出于一种什么心情?他那个时候是对自己动心了,还是那时候就知道自己是紫薇金星。

    两天不见他来骚扰,本来是清净了。可是现在为什么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