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云州这一点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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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黑暗寂静，
还有一股子脚丫子的酸臭味。
知府大人养尊处优更是闻不得这个味道！
睁开眼睛看看周围，卢炳忠有一种感觉。
是不是已经入了幽冥界？
怎的在一个破房子里！？
不见有人，只有那一盏微弱的烛火不断烁动着光线，让这屋里留下几许动态的光影。
还有自己的影子忽而拉长，忽而潜影变幻。
影子！？
鬼怎么能有影子？
卢大人不由的努力吸了一大口臭酸爽的气味。
鬼怎么能闻到味道？
不对！
下意识站起来。
这是哪？怎么回事？
吱呀——
忽然的声响仿佛叫魂的鬼厉，让卢大人全身的寒毛诈起！
差点腿软，
但还是一屁股坐下了。
看向门口。
走进来一个戴着花旦面具的黑衣人。
进门的时候他略微停顿一番，大概也对这屋里的脚臭味有些介意，只是抬手要捂鼻子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戴着面具。
略微停顿，黑衣人便不再纠结于此，来到烛台便挑动灯芯，让这灯火微微变得明亮一点。
“你，你……”卢炳忠这才想起之前的事情，好像碰上黄虚侗和孙义要杀他！？
“卢大人在云州的经营不错呀！八面玲珑，想不到半个云州城都在卢大人名下啊！”
“你，什么人？”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卢炳忠仔细看看眼前的男人，虽然不知道面容，但是有一点他还是懂的，那就是对方并没有打算置他于死地！
“呵呵，”黑衣人转头看看他，带着几声笑意说道：“以这种方式把卢大人请来，实属无奈，请卢大人不要介意！”
“不介意？你这是绑架！绑架朝廷命官！”
“这当然，如果不把卢大人绑来，卢大人也没有什么耐心坐在这里好好谈啊！”
“你！”瞪着那面具男人片刻，忽然卢大人苦笑一声：“要多少钱？我给！”
“不要钱，只是我家主人想和大人交个朋友。”
“交个朋友？”卢炳忠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有病吧？
交朋友用得着把我绑来！？
“谁啊？”
“秦王，”
“胡扯，哪来什么秦……”说到一半，卢炳忠愣住了，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
看着这花旦面具的男人，此刻更觉得他诡异恐怖，甚至扎手了！
良久时间的沉默，卢炳忠闭嘴不再多说半个字。
“果然是顾大人最喜欢的学生，这事情赵肃还是会给那几个重要的议事大臣说的。所以，顾远清也告诉了你。”
卢炳忠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那黑衣人很有耐心，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他对面慢慢等待，和他一样忍受着屋内的脚臭味。
……
经历了许久的臭气折磨，卢炳忠终于忍耐不住了：“呜，咳咳咳。”
看看面前波澜不惊的男人，他皱眉说道：“谁跟他扯上关系都得死！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卢大人把云州经营的很好，相信以后会更好！”
……
卢炳忠皱眉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着实有一种满头是包的感觉，既惹不起，又拒绝不了。
官场纵横这么多年，要比寻常人更加明白为人处世的道理。
如果他真的只是想交个朋友，就没必要把他绑来了！
他知道自己一定会拒绝，所以……
“如果卢大人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不为难卢大人。”
不为难！
低下头紧皱眉头，那表情难以形容。岂止是额头一个川字的眉头了得。就像是憋了一个月被堵住肠道的人，脸红到发紫，想喊，想叫，想痛快，却怎么也痛快不了！
难受到死！
“我就是个云州知府，能干什么！芝麻大的官，建安城里比我有能耐的人一抓一大把！”
“顾大人这次不想急着回京，应该也是有顾虑的吧？”
“我……”
……
忽然被黑衣人打断，卢炳忠看着他。
“你什么意思？”
“相比赵亦，赵灵更像是一只露着牙的老虎吧？顾大人想两袖清风置身事外恐怕是难了！”
“这种事情就算是秦王也没资格过问吧？！”
黑衣人微微点头：“是，没资格，不过既然卢大人答应了，那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秦王殿下会有好礼相送的！”
“哎！等等，我，可没答应你！”恍然发现掉进了陷阱，卢炳忠急忙撇清关系。
却是刚说出来就感觉那黑衣人身上一股让他压抑到难受的气势直逼心头，竟是有种窒息的感觉，差点连气都喘不上来。
这让他后背都有湿冷的感觉。
这种时候，
“就算是我答应你，我也不是老师，他会听吗？”
“卢大人应该明白，为什么不直接找顾大人，而是找你！”
……
略微沉默了那么片刻，黑衣人说道：“西雍的事情已经定了，再怎么也翻不了天了，即便卢大人不愿办这件事，也无关大局，只不过卢大人你有句话说的没错。”
卢炳忠看向他。
“你也只是个小人物而已，连台面都上不了。是要一辈子活在你老师阴影下，还是想往前走一步？”
卢大人捏紧拳头。
“任何事情都是有风险的，卢大人，我说的没错吧？难道你这云州知府也能安然做一辈子？也许赵灵不会对你动手，但是你能保证别人不会动你吗？尤其是买掉半个云州城的事情！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不知道你这卢家还能剩下几个人？”
“你，你在威胁我！”
“威胁谈不上。”黑衣人像是在狂妄的笑着，侃侃说道：“这种事情在与卢大人商量之时，就注定只有两个结果。”
“什么意思？”
“要么死，要么活！”
……
卢炳忠坐立不安了。
他明白为什么他要让黄虚侗和孙义来抓他，这种事情如果谈不成，那几天后传出来的消息就是卢炳忠被一伙悍匪报复谋杀了！
这事情到了建安也就是让皇帝震怒一番罢了，至于密谋的事情，谁都不会知道。
黑衣人像是很有耐心，准备出门去了，临走留下话来：“这地方确实不怎么样，委屈卢大人，叫他们做点好的，有什么忌口吗？”
“不吃辣椒……我想见见秦王！”
“到时候自然能见到，在那之前还得先看看卢大人的诚意。”
“这事情得和老师亲自谈，若是太明显……”
“有心就好，殿下会记得卢大人的！”黑衣人走出去门去：“卢大人想家了，送他回去吧
，记得给卢大人包点肉，多带点耳朵！”
“是！”
转眼走进来两个黑衣人，一人拿着黑布头套，将卢大人头套住，扶着他出门去了。
……
云州城，
卢大人被劫匪绑架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传的很快！
街头巷尾都在议论，
而这茶馆里，也是一样。
“听说了吗？卢大人被劫匪劫了！”
“什么人，这么大胆？”
“嗨，就是城头布告里的关中悍匪啊！”
“关中悍匪？”
“盘云龙，黄虚侗，孙义！”
“这么厉害？”
“可不！听说要不是卢大人身边有两个江湖高手保护，这次卢大人恐怕就没命了！”
“这盘云龙这么厉害？”
“嗨，忘了吗？他们就是京城里的大官都敢绑！那个顾远清顾大人，当朝三品大员！还不是一样！”
“哎吆，真是亡命之徒！”
……
二楼的老者皱眉看着下面议论此事的人们，不由背着双手凝思着。
“近来，这云州很不太平！”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老者不由叹息，对身边的伙计说道：“大管家来了，这几日一定要小心谨慎！”
“是！”
……
云州城德善楼算的上是云州城数一数二的大门面了。
不管是文人骚客，还是富豪官绅，若是摆酒唱席，首选，便是这德善楼。
德善楼在云州有名甚至要高过琼海楼！
当然，这还要说到七年前琼海楼一个月内连发命案，大建飞鹰司的人侦办此案。其结果琼海楼位于云州的分舵遭受重创，几乎一蹶不振。
如今云州琼海楼的规模和华丽程度已经远差于江南的那些分舵，可以说也仅仅就是个一般寻常的酒楼而已，维持住，不至于在云州连脚都站不稳。
而这之后，便是德善楼异军突起，迅速占领了云州酒楼业的高端市场。
德善楼为什么要叫做德善楼？
因为“德善”二字是知府卢炳忠亲笔所题。
不说这酒楼经营如何，在云州境内却做了不少善德的事情。
每逢知府大人有什么“善举”那这德善楼一定跟着后面支持！
真金白银的支持！
比如此次涂良山凤阳村遭了难，知府大人捐款，这下面的富绅便跟着也捐款。
前阵子还专程在德善楼搞了一场捐款，德善楼大掌柜出手阔绰，一伸手便是纹银五千两！成为当场捐助最高的善人！
要知道知府卢炳忠卢大人捐的不少也才两千两而已！
最后这场捐助筹集了两万多两银子，
而这笔银子，正是卢炳忠卢大人花费用来雇佣工匠的费用。
而且。
还绰绰有余！
有人说云州之所以富，是因为有卢炳忠。
但也有人说，云州的这些富绅都是善人，乐善好施，
所以，
才成就了云州知府卢炳忠的事业！
当然。
有件事情也许很多人都忽视了。
这云州。
贫富差距也极为悬殊，
有钱的很有钱，
没钱的很没钱，
以致于，云州八成的人口是给那二成人口干活的！
周围黑暗寂静，
还有一股子脚丫子的酸臭味。
知府大人养尊处优更是闻不得这个味道！
睁开眼睛看看周围，卢炳忠有一种感觉。
是不是已经入了幽冥界？
怎的在一个破房子里！？
不见有人，只有那一盏微弱的烛火不断烁动着光线，让这屋里留下几许动态的光影。
还有自己的影子忽而拉长，忽而潜影变幻。
影子！？
鬼怎么能有影子？
卢大人不由的努力吸了一大口臭酸爽的气味。
鬼怎么能闻到味道？
不对！
下意识站起来。
这是哪？怎么回事？
吱呀——
忽然的声响仿佛叫魂的鬼厉，让卢大人全身的寒毛诈起！
差点腿软，
但还是一屁股坐下了。
看向门口。
走进来一个戴着花旦面具的黑衣人。
进门的时候他略微停顿一番，大概也对这屋里的脚臭味有些介意，只是抬手要捂鼻子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戴着面具。
略微停顿，黑衣人便不再纠结于此，来到烛台便挑动灯芯，让这灯火微微变得明亮一点。
“你，你……”卢炳忠这才想起之前的事情，好像碰上黄虚侗和孙义要杀他！？
“卢大人在云州的经营不错呀！八面玲珑，想不到半个云州城都在卢大人名下啊！”
“你，什么人？”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卢炳忠仔细看看眼前的男人，虽然不知道面容，但是有一点他还是懂的，那就是对方并没有打算置他于死地！
“呵呵，”黑衣人转头看看他，带着几声笑意说道：“以这种方式把卢大人请来，实属无奈，请卢大人不要介意！”
“不介意？你这是绑架！绑架朝廷命官！”
“这当然，如果不把卢大人绑来，卢大人也没有什么耐心坐在这里好好谈啊！”
“你！”瞪着那面具男人片刻，忽然卢大人苦笑一声：“要多少钱？我给！”
“不要钱，只是我家主人想和大人交个朋友。”
“交个朋友？”卢炳忠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有病吧？
交朋友用得着把我绑来！？
“谁啊？”
“秦王，”
“胡扯，哪来什么秦……”说到一半，卢炳忠愣住了，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
看着这花旦面具的男人，此刻更觉得他诡异恐怖，甚至扎手了！
良久时间的沉默，卢炳忠闭嘴不再多说半个字。
“果然是顾大人最喜欢的学生，这事情赵肃还是会给那几个重要的议事大臣说的。所以，顾远清也告诉了你。”
卢炳忠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那黑衣人很有耐心，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他对面慢慢等待，和他一样忍受着屋内的脚臭味。
……
经历了许久的臭气折磨，卢炳忠终于忍耐不住了：“呜，咳咳咳。”
看看面前波澜不惊的男人，他皱眉说道：“谁跟他扯上关系都得死！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卢大人把云州经营的很好，相信以后会更好！”
……
卢炳忠皱眉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着实有一种满头是包的感觉，既惹不起，又拒绝不了。
官场纵横这么多年，要比寻常人更加明白为人处世的道理。
如果他真的只是想交个朋友，就没必要把他绑来了！
他知道自己一定会拒绝，所以……
“如果卢大人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不为难卢大人。”
不为难！
低下头紧皱眉头，那表情难以形容。岂止是额头一个川字的眉头了得。就像是憋了一个月被堵住肠道的人，脸红到发紫，想喊，想叫，想痛快，却怎么也痛快不了！
难受到死！
“我就是个云州知府，能干什么！芝麻大的官，建安城里比我有能耐的人一抓一大把！”
“顾大人这次不想急着回京，应该也是有顾虑的吧？”
“我……”
……
忽然被黑衣人打断，卢炳忠看着他。
“你什么意思？”
“相比赵亦，赵灵更像是一只露着牙的老虎吧？顾大人想两袖清风置身事外恐怕是难了！”
“这种事情就算是秦王也没资格过问吧？！”
黑衣人微微点头：“是，没资格，不过既然卢大人答应了，那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秦王殿下会有好礼相送的！”
“哎！等等，我，可没答应你！”恍然发现掉进了陷阱，卢炳忠急忙撇清关系。
却是刚说出来就感觉那黑衣人身上一股让他压抑到难受的气势直逼心头，竟是有种窒息的感觉，差点连气都喘不上来。
这让他后背都有湿冷的感觉。
这种时候，
“就算是我答应你，我也不是老师，他会听吗？”
“卢大人应该明白，为什么不直接找顾大人，而是找你！”
……
略微沉默了那么片刻，黑衣人说道：“西雍的事情已经定了，再怎么也翻不了天了，即便卢大人不愿办这件事，也无关大局，只不过卢大人你有句话说的没错。”
卢炳忠看向他。
“你也只是个小人物而已，连台面都上不了。是要一辈子活在你老师阴影下，还是想往前走一步？”
卢大人捏紧拳头。
“任何事情都是有风险的，卢大人，我说的没错吧？难道你这云州知府也能安然做一辈子？也许赵灵不会对你动手，但是你能保证别人不会动你吗？尤其是买掉半个云州城的事情！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不知道你这卢家还能剩下几个人？”
“你，你在威胁我！”
“威胁谈不上。”黑衣人像是在狂妄的笑着，侃侃说道：“这种事情在与卢大人商量之时，就注定只有两个结果。”
“什么意思？”
“要么死，要么活！”
……
卢炳忠坐立不安了。
他明白为什么他要让黄虚侗和孙义来抓他，这种事情如果谈不成，那几天后传出来的消息就是卢炳忠被一伙悍匪报复谋杀了！
这事情到了建安也就是让皇帝震怒一番罢了，至于密谋的事情，谁都不会知道。
黑衣人像是很有耐心，准备出门去了，临走留下话来：“这地方确实不怎么样，委屈卢大人，叫他们做点好的，有什么忌口吗？”
“不吃辣椒……我想见见秦王！”
“到时候自然能见到，在那之前还得先看看卢大人的诚意。”
“这事情得和老师亲自谈，若是太明显……”
“有心就好，殿下会记得卢大人的！”黑衣人走出去门去：“卢大人想家了，送他回去吧
，记得给卢大人包点肉，多带点耳朵！”
“是！”
转眼走进来两个黑衣人，一人拿着黑布头套，将卢大人头套住，扶着他出门去了。
……
云州城，
卢大人被劫匪绑架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传的很快！
街头巷尾都在议论，
而这茶馆里，也是一样。
“听说了吗？卢大人被劫匪劫了！”
“什么人，这么大胆？”
“嗨，就是城头布告里的关中悍匪啊！”
“关中悍匪？”
“盘云龙，黄虚侗，孙义！”
“这么厉害？”
“可不！听说要不是卢大人身边有两个江湖高手保护，这次卢大人恐怕就没命了！”
“这盘云龙这么厉害？”
“嗨，忘了吗？他们就是京城里的大官都敢绑！那个顾远清顾大人，当朝三品大员！还不是一样！”
“哎吆，真是亡命之徒！”
……
二楼的老者皱眉看着下面议论此事的人们，不由背着双手凝思着。
“近来，这云州很不太平！”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老者不由叹息，对身边的伙计说道：“大管家来了，这几日一定要小心谨慎！”
“是！”
……
云州城德善楼算的上是云州城数一数二的大门面了。
不管是文人骚客，还是富豪官绅，若是摆酒唱席，首选，便是这德善楼。
德善楼在云州有名甚至要高过琼海楼！
当然，这还要说到七年前琼海楼一个月内连发命案，大建飞鹰司的人侦办此案。其结果琼海楼位于云州的分舵遭受重创，几乎一蹶不振。
如今云州琼海楼的规模和华丽程度已经远差于江南的那些分舵，可以说也仅仅就是个一般寻常的酒楼而已，维持住，不至于在云州连脚都站不稳。
而这之后，便是德善楼异军突起，迅速占领了云州酒楼业的高端市场。
德善楼为什么要叫做德善楼？
因为“德善”二字是知府卢炳忠亲笔所题。
不说这酒楼经营如何，在云州境内却做了不少善德的事情。
每逢知府大人有什么“善举”那这德善楼一定跟着后面支持！
真金白银的支持！
比如此次涂良山凤阳村遭了难，知府大人捐款，这下面的富绅便跟着也捐款。
前阵子还专程在德善楼搞了一场捐款，德善楼大掌柜出手阔绰，一伸手便是纹银五千两！成为当场捐助最高的善人！
要知道知府卢炳忠卢大人捐的不少也才两千两而已！
最后这场捐助筹集了两万多两银子，
而这笔银子，正是卢炳忠卢大人花费用来雇佣工匠的费用。
而且。
还绰绰有余！
有人说云州之所以富，是因为有卢炳忠。
但也有人说，云州的这些富绅都是善人，乐善好施，
所以，
才成就了云州知府卢炳忠的事业！
当然。
有件事情也许很多人都忽视了。
这云州。
贫富差距也极为悬殊，
有钱的很有钱，
没钱的很没钱，
以致于，云州八成的人口是给那二成人口干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