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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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试什么？
比武招亲吗？
拜托，我可是她的姐夫，这种事怎么做得出来？
“那倒不必了，我又不是蒙古人。”杨天义双手一摊，假装无奈地说道。
“是又怎么样？你以为你就能打得赢吗？”乌力吉不以为然地说道。
这叫什么话？
论起单打独斗，有谁能是我的对手？
“我的功夫如何，你又不是没见过。”杨天义便有些不忿地说道。
“唉，腊肠啊腊肠，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么天真的一面！”乌力吉嘴角一撇，便露出了一个不屑的表情。
听了这话，杨天义就有些发傻了。
而他的心里，却是已经明白过来：看来，乌力吉分明是话里有话，只不过自己还没听懂罢了。
其实，今晚与乌力吉的这一番谈话，杨天义是有他特别的用意的：他要进一步地迷惑住莽古尔泰，以使其在最大限度内对自己放松警惕。
因为，他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行动计划，那就是在寿宴的前一天，让乌力吉借故带着杂耍团离开萨哈廉的贝勒府，同时也让朱琪将阿秀带出宫来。朱琪身为公主，想必没人敢拦，而乌力吉手里又有通行证，这样一来，只要不惊动莽古尔泰，众人便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出沈阳城了。
等大家都安全离开之后，接下来的那些事情，他便可以与马氏兄弟等人心无旁骛地去完成了。到时候，莽古尔泰一命呜呼，整个沈阳城也被搅得满城风雨，又有谁会去在意一支不起眼的杂耍团的去向？
也正是由于此，在谈话的过程中，他就不得不一心多用，谨小慎微：既要让乌力吉信以为真，也要让哈图温听不出问题，还得让莽古尔泰知道后，发现不到任何的破绽。
于是，他的反应速度，也就明显跟不上乌力吉的节奏了。
“您是见多识广的老江湖了，我又怎么能跟您比？”杨天义憨憨地笑了笑，便问道：“难道说，这里面还有什么猫腻？”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小心些说话！”乌力吉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便压低了声音说道：“要说猫腻倒也说不上，不过文章却是有不少。”
“哦？那您跟我说道说道，让咱也长长见识！”
“好啊，那你不妨先猜猜看，今天这头一天，这报名的人有多少？”
“我猜——”杨天义挠了挠头皮，便试探着说道：“怎么着也得有上百人吧？”
“上百人？你也太小家子气了！”乌力吉撇了撇嘴，便敲着桌子说道：“告诉你，已经超过五百人了！这还是下午时候的数字！”
“啊——”杨天义忍不住吐了吐舌头：“乖乖，这消息传得也太快了吧？”
“那也得看是什么消息。我估摸着，明后两天人还会更多！”乌力吉捋了捋胡须，便异常笃定地说道：“等报名结束，我敢打赌，人数至少也要在三千以上！”
“啊——三千！”杨天义顿时张大了嘴巴。
三千比一！
这样的录取比例，就算是公务员考试也望尘莫及啊！
“这还亏得是冬天，交通不便，要不然哪~~上万也不在话下！”乌力吉继续添油加醋。
“啊——上~万~~”杨天义的嘴巴又大了一圈。
“这有什么好吃惊的？”乌力吉哂然一笑，便接着火上浇油：“要不是限制必须是蒙古人，今天就能超过这个数！”
“啊——”杨天义的嘴巴已经扩张到了极限。
“这还只是报名人数，而真正打擂的人，恐怕三倍都不止！”乌力吉语不惊人死不休。
杨天义正在咂摸其中的味道，听了这句话，却是又陷入了迷茫之中：“什么？这又是为何？”
“连这也想不明白？”乌力吉渐渐已说到重点，便耐心地循循善诱道：“诏谕中说得够清楚了，可以自己上，也可以派家奴上……”
“对啊，可这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这里面有没有限制人数？”
“什么人数？”
“家奴啊。”
“家奴？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以为，家奴可以上几个？一个？还是两个？”
“噫~~~”杨天义立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你是说——”
“没错！只要你有人，上多少个都行！”
“那，那，那——”这个说法太震撼了，连杨天义都不由得有些结巴：“那这输赢还怎么算？”
“好算！谁没人上台谁就算输！”
“那这还叫比武吗？这明明就是比谁人多嘛！”
“谁跟你说这是比武了？这就是给机会让那些蒙古王公们展示各自的实力而已！”
“可是，那些普通人呢？那些没有家奴的参赛选手呢？”
“呵呵，他们，他们不过是摆个样子罢了！就算你功夫再好，能扛得住几十上百个人的车轮战吗？哼，能保住条命就算不错喽！”
说到这里，杨天义已是恍然大悟了。
原来，在这场轰轰烈烈的比武招亲中，绝大多数的人都属于死跑龙套的那种！他们除了用自己的肉体构筑出一条通往决战高台的阶梯之外，根本没有就任何的可能去问鼎奖杯！
原来，在这场看似公平的比武决胜中，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公平可言！对于那些没有强大的政治、经济甚至是军事实力为后盾的普通人来说，迎娶公主、出人头地，也永远都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梦！
心有不甘的他，忽然又想到了一种可能：“万一，那些王公们被抽到了一组呢？他们斗得几败俱伤——”
“省省吧，你还是三岁小孩吗？还相信抽签这种鬼话？”
“这也太无耻了吧？”
“成王败寇，谁管你有没有耻！”
杨天义彻底无语了。
“看来，我还真是有够天真的！”
“现在，你还想去报名吗？”
“唔~~”杨天义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我觉得，那些人如果够聪明，一见对手成百上千人的架势，直接就认输得了！”
“那可不好说，万一你能连败他几十个，说不定还能被某个王公看中，收入麾下当个亲兵呢！”
嘿嘿，这个建议倒是不错，好像有那么一点儿选秀的意思了。
“我要是皇太极，我就再加一条规定：上场者每人每次先交一两银子！”杨天义本也无意参与，便轻松地开起了玩笑：“等比武结束了，少说也能赚它个几万两不是？到时候，别说是那件什么背心了，就是这寿宴的花费，估计也差不多回来了！”
“哦，你倒是挺生财有道的嘛！要不，回头你去跟汗王说说？说不定，他还能给你分个一成半成呢！”
“得了吧，我可不想被人骂死！”
说到这里，其实谈话已接近尾声，杨天义又随便聊了几句，便站起身来，向乌力吉告辞而去。
已经快二更了，朱琪还在皇宫里等着自己呢！
就在他走出房间的那一刹那，他也突然就意识到，朱琪为什么要急着见自己了！
只不过，他还没有意识到的是，自己的全盘计划，已经被这件事破坏得体无完肤了！
等到院中诸人都已睡去之后，杨天义才换好衣服，向皇宫赶去。而这一次，宫里的守卫也是加强了数倍，他每前行一步，都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在凛冽的寒风中、在阴冷的草丛中耐心地等待几分钟甚至十几分钟的时间。
等到他来到朱琪所居住的宫殿外时，才猛然发现，身上这件单薄的夜行衣，已是挂满了汗水所结成的冰凌。
看来，想在宫里刺杀皇太极，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杨天义凝神观察了许久，终于在朱琪的卧室外发现了一扇特意虚掩的窗户，便将鞋子脱下藏于草丛，这才翻身潜入了殿中。
宽敞的房间内正烧着几个炭盆，相比于室外的天寒地冻，便给人一种温暖如春的感觉。朱琪则早早就上了床，正躺在那暖烘烘的被窝里面。
杨天义静静地听了一会儿，确定房间内并无他人后，便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床边，轻轻地咳了一声。
朱琪一下子便翻身而起，倒把杨天义给吓了一跳。
“谁？”
“我。”
“姐夫！”
“嗯。”
“姐夫救我啊！”伴着一声轻呼，朱琪便窜出被窝，扑入了杨天义的怀中。随即，她便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这个美丽的女孩，连打喷嚏的声音都那么悦耳动听。
“姐夫，你身上好凉啊！”朱琪忍不住又打了个冷战。
杨天义这才发觉，朱琪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他刚要伸出双手去推开她，却是又赶紧缩了回去：“别碰我，你快躺回去。”
“姐夫，皇太极他要把我嫁人了！”朱琪迫不及待地说着，又似乎是实在抵挡不住袭来的阵阵寒意，便一边听话地往被窝里钻，一边将杨天义也拉到了床边。
“我听说了。放心吧，没事儿的。”杨天义俯下身子，帮朱琪把被子掖了个严实。
“姐夫，你冻坏了吧？”朱琪明显地感觉到，手心里的那只大手，就像石头一般冰凉冰凉的。她的胳膊收缩了一下，却是始终没有把手松开。
“我没事，待会儿就好了。”
“要不，你也进来暖和暖和吧！”朱琪说着，便把身子往床里面让了让。
“你马上就要做新娘了，还拉我进你的被窝？这要让你未来的老公知道了，那还不找我玩命啊？”
杨天义话刚出口，心里便一阵后悔。
真是口无遮拦，怎么能跟小姨子开这种玩笑呢？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说风凉话！”朱琪拉着杨天义坐了下来，又在他的手上泄愤似的掐了一把，“我不管，我要你今晚就带我走！”
“今晚可不行。”杨天义摇了摇头，便安慰地说道：“我已经计划好了，等到寿宴的前一天——”
“到时候我就走不了了！”朱琪直接便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中也是满含焦急：“皇太极说了，比武这三天，我要陪着他一起观看，最后一场决赛的时候，还要由我来挑选谁输谁赢！”
“啊？”杨天义再次惊得目瞪口呆。
他怎么也想不到，连这比赛的结果都是内定的！
看来，这所谓的公平比武，根本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谎言！
甚至在最后胜出的人选上，杨天义相信，所谓的让朱琪来选择只不过是个好听的说辞，真正的决定权，一定还是在皇太极的手中！
“还有呢，”朱琪的声音中已带有丝丝颤音：“当天晚上，我就得和那人拜堂成亲了，呜呜呜……”
这下子，杨天义彻底懵了！
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过了后天，朱琪便不可能离开皇太极的视线，更不可能再踏出皇城半步了！
那也就是说，留给自己的时间，只剩下仅仅两天了！
朱琪见杨天义有些发呆，便用双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使劲儿地摇晃起来：“姐夫~~”
“嘘~”杨天义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巴：“别说话！有人来了！”
试试？试什么？
比武招亲吗？
拜托，我可是她的姐夫，这种事怎么做得出来？
“那倒不必了，我又不是蒙古人。”杨天义双手一摊，假装无奈地说道。
“是又怎么样？你以为你就能打得赢吗？”乌力吉不以为然地说道。
这叫什么话？
论起单打独斗，有谁能是我的对手？
“我的功夫如何，你又不是没见过。”杨天义便有些不忿地说道。
“唉，腊肠啊腊肠，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么天真的一面！”乌力吉嘴角一撇，便露出了一个不屑的表情。
听了这话，杨天义就有些发傻了。
而他的心里，却是已经明白过来：看来，乌力吉分明是话里有话，只不过自己还没听懂罢了。
其实，今晚与乌力吉的这一番谈话，杨天义是有他特别的用意的：他要进一步地迷惑住莽古尔泰，以使其在最大限度内对自己放松警惕。
因为，他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行动计划，那就是在寿宴的前一天，让乌力吉借故带着杂耍团离开萨哈廉的贝勒府，同时也让朱琪将阿秀带出宫来。朱琪身为公主，想必没人敢拦，而乌力吉手里又有通行证，这样一来，只要不惊动莽古尔泰，众人便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出沈阳城了。
等大家都安全离开之后，接下来的那些事情，他便可以与马氏兄弟等人心无旁骛地去完成了。到时候，莽古尔泰一命呜呼，整个沈阳城也被搅得满城风雨，又有谁会去在意一支不起眼的杂耍团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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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的反应速度，也就明显跟不上乌力吉的节奏了。
“您是见多识广的老江湖了，我又怎么能跟您比？”杨天义憨憨地笑了笑，便问道：“难道说，这里面还有什么猫腻？”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小心些说话！”乌力吉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便压低了声音说道：“要说猫腻倒也说不上，不过文章却是有不少。”
“哦？那您跟我说道说道，让咱也长长见识！”
“好啊，那你不妨先猜猜看，今天这头一天，这报名的人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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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百人？你也太小家子气了！”乌力吉撇了撇嘴，便敲着桌子说道：“告诉你，已经超过五百人了！这还是下午时候的数字！”
“啊——”杨天义忍不住吐了吐舌头：“乖乖，这消息传得也太快了吧？”
“那也得看是什么消息。我估摸着，明后两天人还会更多！”乌力吉捋了捋胡须，便异常笃定地说道：“等报名结束，我敢打赌，人数至少也要在三千以上！”
“啊——三千！”杨天义顿时张大了嘴巴。
三千比一！
这样的录取比例，就算是公务员考试也望尘莫及啊！
“这还亏得是冬天，交通不便，要不然哪~~上万也不在话下！”乌力吉继续添油加醋。
“啊——上~万~~”杨天义的嘴巴又大了一圈。
“这有什么好吃惊的？”乌力吉哂然一笑，便接着火上浇油：“要不是限制必须是蒙古人，今天就能超过这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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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可这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这里面有没有限制人数？”
“什么人数？”
“家奴啊。”
“家奴？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以为，家奴可以上几个？一个？还是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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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那——”这个说法太震撼了，连杨天义都不由得有些结巴：“那这输赢还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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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些普通人呢？那些没有家奴的参赛选手呢？”
“呵呵，他们，他们不过是摆个样子罢了！就算你功夫再好，能扛得住几十上百个人的车轮战吗？哼，能保住条命就算不错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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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这场轰轰烈烈的比武招亲中，绝大多数的人都属于死跑龙套的那种！他们除了用自己的肉体构筑出一条通往决战高台的阶梯之外，根本没有就任何的可能去问鼎奖杯！
原来，在这场看似公平的比武决胜中，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公平可言！对于那些没有强大的政治、经济甚至是军事实力为后盾的普通人来说，迎娶公主、出人头地，也永远都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梦！
心有不甘的他，忽然又想到了一种可能：“万一，那些王公们被抽到了一组呢？他们斗得几败俱伤——”
“省省吧，你还是三岁小孩吗？还相信抽签这种鬼话？”
“这也太无耻了吧？”
“成王败寇，谁管你有没有耻！”
杨天义彻底无语了。
“看来，我还真是有够天真的！”
“现在，你还想去报名吗？”
“唔~~”杨天义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我觉得，那些人如果够聪明，一见对手成百上千人的架势，直接就认输得了！”
“那可不好说，万一你能连败他几十个，说不定还能被某个王公看中，收入麾下当个亲兵呢！”
嘿嘿，这个建议倒是不错，好像有那么一点儿选秀的意思了。
“我要是皇太极，我就再加一条规定：上场者每人每次先交一两银子！”杨天义本也无意参与，便轻松地开起了玩笑：“等比武结束了，少说也能赚它个几万两不是？到时候，别说是那件什么背心了，就是这寿宴的花费，估计也差不多回来了！”
“哦，你倒是挺生财有道的嘛！要不，回头你去跟汗王说说？说不定，他还能给你分个一成半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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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义凝神观察了许久，终于在朱琪的卧室外发现了一扇特意虚掩的窗户，便将鞋子脱下藏于草丛，这才翻身潜入了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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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义静静地听了一会儿，确定房间内并无他人后，便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床边，轻轻地咳了一声。
朱琪一下子便翻身而起，倒把杨天义给吓了一跳。
“谁？”
“我。”
“姐夫！”
“嗯。”
“姐夫救我啊！”伴着一声轻呼，朱琪便窜出被窝，扑入了杨天义的怀中。随即，她便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这个美丽的女孩，连打喷嚏的声音都那么悦耳动听。
“姐夫，你身上好凉啊！”朱琪忍不住又打了个冷战。
杨天义这才发觉，朱琪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他刚要伸出双手去推开她，却是又赶紧缩了回去：“别碰我，你快躺回去。”
“姐夫，皇太极他要把我嫁人了！”朱琪迫不及待地说着，又似乎是实在抵挡不住袭来的阵阵寒意，便一边听话地往被窝里钻，一边将杨天义也拉到了床边。
“我听说了。放心吧，没事儿的。”杨天义俯下身子，帮朱琪把被子掖了个严实。
“姐夫，你冻坏了吧？”朱琪明显地感觉到，手心里的那只大手，就像石头一般冰凉冰凉的。她的胳膊收缩了一下，却是始终没有把手松开。
“我没事，待会儿就好了。”
“要不，你也进来暖和暖和吧！”朱琪说着，便把身子往床里面让了让。
“你马上就要做新娘了，还拉我进你的被窝？这要让你未来的老公知道了，那还不找我玩命啊？”
杨天义话刚出口，心里便一阵后悔。
真是口无遮拦，怎么能跟小姨子开这种玩笑呢？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说风凉话！”朱琪拉着杨天义坐了下来，又在他的手上泄愤似的掐了一把，“我不管，我要你今晚就带我走！”
“今晚可不行。”杨天义摇了摇头，便安慰地说道：“我已经计划好了，等到寿宴的前一天——”
“到时候我就走不了了！”朱琪直接便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中也是满含焦急：“皇太极说了，比武这三天，我要陪着他一起观看，最后一场决赛的时候，还要由我来挑选谁输谁赢！”
“啊？”杨天义再次惊得目瞪口呆。
他怎么也想不到，连这比赛的结果都是内定的！
看来，这所谓的公平比武，根本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谎言！
甚至在最后胜出的人选上，杨天义相信，所谓的让朱琪来选择只不过是个好听的说辞，真正的决定权，一定还是在皇太极的手中！
“还有呢，”朱琪的声音中已带有丝丝颤音：“当天晚上，我就得和那人拜堂成亲了，呜呜呜……”
这下子，杨天义彻底懵了！
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过了后天，朱琪便不可能离开皇太极的视线，更不可能再踏出皇城半步了！
那也就是说，留给自己的时间，只剩下仅仅两天了！
朱琪见杨天义有些发呆，便用双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使劲儿地摇晃起来：“姐夫~~”
“嘘~”杨天义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巴：“别说话！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