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判若两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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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义脚下一个趔趄，眼前一阵阵发黑，只感觉周围的无数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自己的身上横七竖八地划拉着。
“这哪里是个奴婢，分明是个祖宗，而且还是妖字辈的，早晚自己要被她玩死！”杨天义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我们村的后山上有一眼潭水，小时候我经常在那里洗澡，后来长大了，就很少再去了。”樱桃清澈的眼睛里泛起一些水纹，“天义哥哥，我想最后再去洗一次，好吗？”
杨天义看着樱桃的双眼，似是猜到了她的用意，四下打量了一下，说道：“随我来，先给你买套衣服。”便向一家悬挂着“何记绸缎”匾额的店铺走去。
这家店铺的门面很大，装修也很奢华，只是掌柜的抬眼看了一下杨天义的衣饰，便懒洋洋地走进里屋去了，竟是连招呼都不愿打。不一会儿，走出一个年轻伙计，隔着柜台问道：“客官，您要做衣服吗？不知有没有预约？若是没有，请先付十两订银，三天后再来。”
杨天义对银子并不怎么在意，正要开口说话，却被樱桃给拽了出来，悄声在他耳边说道：“天义哥哥，这家铺子的衣服是要量身定做的，咱们换一家吧，随便买套成衣就行了。”
杨天义看出樱桃是担心衣服太贵，不想让他多花钱，话语之中却是含而不露，不由得暗叹樱桃心思乖巧，对她也有了几分好感。
又逛了几家店铺，买齐了几套衣服鞋袜，还有皂角毛巾等物，杨天义顺便又买了一些胭脂饰品，两人便出了北门，往牛角村方向而去。
村子离城不算太远，只是现在却没了人烟，只留下一些断墙残垣，仿佛在向世人诉说遭受过的不幸。绕过村后便是一座小山，状似牛头。樱桃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半山腰处的一个水潭跟前。由于人迹罕至的缘故，水面上已漂浮着不少落叶。
樱桃找来一根树枝，将水面的杂物清理干净，然后便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又将缠在胸前的裹胸层层解开，片刻之间，身上已是不着寸缕。接着，她伸出纤纤细足，试探着慢慢走入了水中。
樱桃神情自若地做着这一切，竟是毫不避讳站在身旁的杨天义。在她的心中，早已把他当做了至亲的依靠。他是一个能够让自己摆脱命运束缚的人，是一个能够让自己从无尽的炼狱中重返人间的人。所以，她要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重见天日的喜悦。
洗澡，有时并非只为洗去表面的污垢，也是在荡涤蒙尘的心灵，用焕然一新的身体，昭示脱胎换骨的心愿。
杨天义并非矫情做作之人，只是背对着樱桃站在那里，眼睛望着远方，仿佛在回想着什么。是的，就在几年前，自己和那个女孩在一个荒岛上参加野战生存训练，傍晚时分，两人拖着疲惫的身躯找到一处水塘，毫无杂念地着身体跳了进去，彼此洗去浑身的泥浆，擦拭满身的伤口
那个时侯她有多大？应该也是樱桃这个年纪吧。
自己当时是怎么说的？好像说了句“伤痕累累的维纳斯”，然后，她就哭了，趴在自己的怀里。那是他唯一的一次见到她哭。
想到这里，杨天义突然有一个奇怪的想法，她和她的身体应该差不多吧？相仿的年龄，相似的场景，他原本出神的心思被身后那哗哗的水声带回了现实，身体便微微的有些动作。
“天义哥哥，你想看就看吧，不用偷偷摸摸的。”樱桃好像一直都在注意着他，杨天义稍有动作，便被她察觉了。
杨天义本就不是正人君子，也从未想过去当道德卫士，在这个仁义道德只属于那些未被撕去伪装的神奸巨蠹的时代里，杨天义所能够坚守的也只有秉持正义，无愧于心了。
杨天义转过身来，注视着站在水中的樱桃，那一刻，他呆住了。
水面不深，恰没小腹。洗去了重重污垢的樱桃，站在斜日的光辉之中，张开了双臂接受杨天义的检阅。乌黑亮泽的头发，紧紧地贴在光滑的后背上，俏丽的脸庞上，眉如弯月，星眸点漆，微微翘起的嘴角，俏皮中又带有一丝羞涩。摆脱了束缚的****隐隐已有浑圆的隆起，瘦削的身体便如一株出水的小荷，虽显稚嫩，亦有风情。
最让杨天义诧异的是她的皮肤，摆脱了尘秽的遮掩，竟是如此的白皙细腻，当真似牛乳般白嫩，丝绸般细滑，甚至连水珠都不忍在上面逗留。
杨天义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
一阵山风吹过，水面泛起层层波纹，樱桃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快出来吧，快把衣服穿上，别冻着了。”杨天义赶快收起目光，从包裹之中拿出刚买的衣服。
“天义哥哥，你看够了吗？”樱桃一边走出水潭，一边问道。
杨天义又是一个趔趄。
先给樱桃披上一件外衣，杨天义拿起毛巾，站在樱桃的身后，细细地帮她擦拭头发。
樱桃便似出水芙蓉般，娇娇怯怯地站在那里，闭着眼睛，感受着这个男人的关爱，一时间，她也分不清楚到底是把他看作主人，还是当成了爱人。
“天义哥哥，我以后也要这样服侍你洗澡。”
杨天义打了一个冷战，手中的毛巾脱手滑落。
樱桃忽然转过身，一把抱住了杨天义，啜泣道：“天义哥哥，你知道吗，我为了不受恶人欺侮，十个月了，我都不敢洗脸洗澡，就连睡觉也从没脱过衣服虽然你对我很凶，但我一眼就能看出你是个好人，我是真的想跟着你一辈子。只有跟着你，我才敢做我自己，我才能看到我自己”
杨天义再如何铁石心肠，在这一刻，也被樱桃那饱含辛酸凄苦的话语，不知不觉地给融化了。
待樱桃穿好衣服，簪了头发，杨天义再看她时，竟是有种邻家少女含苞待放的感觉。这么美丽可爱的女孩，重新获得生活的希望和信心，想到这些改变，都得益于自己的善举，他也不免有些感慨。
两人一起下山回城，走在后面的樱桃忽然喊了一声：“天义哥哥！”
“嗯？”杨天义正要低头躲过一枝树杈，便随口应了一声。
“今生，我便只为你洗澡！”樱桃的声音好似珠落玉盘。
“嘭”的一声，杨天义一头撞上了那根树枝，眼前乱冒金星。
下山走进了村子，樱桃来到一处焦黑破败的房屋前面，双膝跪下，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口中喃喃道：“爹，娘，女儿回来看你们了爹娘若在天有灵，请保佑我天义哥哥一生平安！女儿不孝，就此拜别！”
杨天义心中颤动，也拱手深深三拜，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没说出来。他想许她一个承诺，也是给他们一个承诺，但他不能，在目前一无所有的情况下，再好的承诺也难免带有一些自欺欺人的味道。
返回客栈的路上，樱桃心情大好，便向杨天义说起早上聚众上访之事。杨天义对此事也很好奇，就耐心地听她咯咯叽叽连说带笑地把经过讲了一遍。
原来，樱桃昨天去找杨天义，却从路人口中得知他已被抓进顺天府大牢，情急之下，便去找城隍庙一带的丐帮长者商量办法，说的是一个给自己施舍的人被官府给抓了。
后来这话不知怎么传的，竟演变成凡是施舍乞丐的，官府就要抓，甚至连舍粥的粥棚也不让开了。这不是把人上死路吗？于是群丐激愤难平，大清早便拖家带口往顺天府集体请愿，一路上经过大力宣传，更多的乞丐也加入到了游行的队伍中来。后来便有杨天义所看到的那一幕。
杨天义弄清楚了这个问题，时间上再一对照，便知道这上访事件与自己被释放并无直接关联，于是更加着急想要见到张海问个明白。
回到客栈，已是日落掌灯时分。张海和肖莲正在房间里焦急地等候，见杨天义终于回来，身边却又跟了一个娇俏可爱的小姑娘，两人又是欢喜又是疑惑。
杨天义早饭只吃了一半，接着又跑了一天，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此时身上颇有些银两，便叫了一桌大餐，四人在房中美美地享用一番。樱桃已很久不见荤腥，此时面对满桌的美味佳肴，虽是垂涎三尺，却也只能拣一些清素的来吃。
杨天义又将樱桃的事情向二人讲述一遍，并宣布要将她暂时留在身边。至于沐浴更衣之事则是一语带过。
肖莲这才认出樱桃竟然就是自己救下的那个小乞丐，见到她判若两人的模样，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欢喜。听到她的身世凄惨处，也忍不住暗自垂泪，还拉起她的小手柔声安慰。虽然心底还有一些小小的心思，但是当着张海的面也不好开口询问。
饭罢，杨天义来到张海的房间，两人在一起聊了很久，杨天义起身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今天是药浴的日子，这项工作早就由肖莲接替下来了，也免去了杨天义面对张海时的尴尬。杨天义回到房中时，肖莲和樱桃正在为服侍洗澡的问题争执不下，樱桃以自己是丫鬟为由强烈要求履行重要职责，而肖莲则以女主人的身份坚决捍卫维护神圣权利。
杨天义急忙上前劝解，并要求樱桃去外间休息。
樱桃一听，便有些不乐意了，小嘴一撇道：“你今天都给我洗澡了，为什么就不让我帮你洗呢？”
杨天义只觉头皮一麻，浑身的汗毛刹时间全体立正！
杨天义脚下一个趔趄，眼前一阵阵发黑，只感觉周围的无数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自己的身上横七竖八地划拉着。
“这哪里是个奴婢，分明是个祖宗，而且还是妖字辈的，早晚自己要被她玩死！”杨天义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我们村的后山上有一眼潭水，小时候我经常在那里洗澡，后来长大了，就很少再去了。”樱桃清澈的眼睛里泛起一些水纹，“天义哥哥，我想最后再去洗一次，好吗？”
杨天义看着樱桃的双眼，似是猜到了她的用意，四下打量了一下，说道：“随我来，先给你买套衣服。”便向一家悬挂着“何记绸缎”匾额的店铺走去。
这家店铺的门面很大，装修也很奢华，只是掌柜的抬眼看了一下杨天义的衣饰，便懒洋洋地走进里屋去了，竟是连招呼都不愿打。不一会儿，走出一个年轻伙计，隔着柜台问道：“客官，您要做衣服吗？不知有没有预约？若是没有，请先付十两订银，三天后再来。”
杨天义对银子并不怎么在意，正要开口说话，却被樱桃给拽了出来，悄声在他耳边说道：“天义哥哥，这家铺子的衣服是要量身定做的，咱们换一家吧，随便买套成衣就行了。”
杨天义看出樱桃是担心衣服太贵，不想让他多花钱，话语之中却是含而不露，不由得暗叹樱桃心思乖巧，对她也有了几分好感。
又逛了几家店铺，买齐了几套衣服鞋袜，还有皂角毛巾等物，杨天义顺便又买了一些胭脂饰品，两人便出了北门，往牛角村方向而去。
村子离城不算太远，只是现在却没了人烟，只留下一些断墙残垣，仿佛在向世人诉说遭受过的不幸。绕过村后便是一座小山，状似牛头。樱桃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半山腰处的一个水潭跟前。由于人迹罕至的缘故，水面上已漂浮着不少落叶。
樱桃找来一根树枝，将水面的杂物清理干净，然后便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又将缠在胸前的裹胸层层解开，片刻之间，身上已是不着寸缕。接着，她伸出纤纤细足，试探着慢慢走入了水中。
樱桃神情自若地做着这一切，竟是毫不避讳站在身旁的杨天义。在她的心中，早已把他当做了至亲的依靠。他是一个能够让自己摆脱命运束缚的人，是一个能够让自己从无尽的炼狱中重返人间的人。所以，她要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重见天日的喜悦。
洗澡，有时并非只为洗去表面的污垢，也是在荡涤蒙尘的心灵，用焕然一新的身体，昭示脱胎换骨的心愿。
杨天义并非矫情做作之人，只是背对着樱桃站在那里，眼睛望着远方，仿佛在回想着什么。是的，就在几年前，自己和那个女孩在一个荒岛上参加野战生存训练，傍晚时分，两人拖着疲惫的身躯找到一处水塘，毫无杂念地着身体跳了进去，彼此洗去浑身的泥浆，擦拭满身的伤口
那个时侯她有多大？应该也是樱桃这个年纪吧。
自己当时是怎么说的？好像说了句“伤痕累累的维纳斯”，然后，她就哭了，趴在自己的怀里。那是他唯一的一次见到她哭。
想到这里，杨天义突然有一个奇怪的想法，她和她的身体应该差不多吧？相仿的年龄，相似的场景，他原本出神的心思被身后那哗哗的水声带回了现实，身体便微微的有些动作。
“天义哥哥，你想看就看吧，不用偷偷摸摸的。”樱桃好像一直都在注意着他，杨天义稍有动作，便被她察觉了。
杨天义本就不是正人君子，也从未想过去当道德卫士，在这个仁义道德只属于那些未被撕去伪装的神奸巨蠹的时代里，杨天义所能够坚守的也只有秉持正义，无愧于心了。
杨天义转过身来，注视着站在水中的樱桃，那一刻，他呆住了。
水面不深，恰没小腹。洗去了重重污垢的樱桃，站在斜日的光辉之中，张开了双臂接受杨天义的检阅。乌黑亮泽的头发，紧紧地贴在光滑的后背上，俏丽的脸庞上，眉如弯月，星眸点漆，微微翘起的嘴角，俏皮中又带有一丝羞涩。摆脱了束缚的****隐隐已有浑圆的隆起，瘦削的身体便如一株出水的小荷，虽显稚嫩，亦有风情。
最让杨天义诧异的是她的皮肤，摆脱了尘秽的遮掩，竟是如此的白皙细腻，当真似牛乳般白嫩，丝绸般细滑，甚至连水珠都不忍在上面逗留。
杨天义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
一阵山风吹过，水面泛起层层波纹，樱桃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快出来吧，快把衣服穿上，别冻着了。”杨天义赶快收起目光，从包裹之中拿出刚买的衣服。
“天义哥哥，你看够了吗？”樱桃一边走出水潭，一边问道。
杨天义又是一个趔趄。
先给樱桃披上一件外衣，杨天义拿起毛巾，站在樱桃的身后，细细地帮她擦拭头发。
樱桃便似出水芙蓉般，娇娇怯怯地站在那里，闭着眼睛，感受着这个男人的关爱，一时间，她也分不清楚到底是把他看作主人，还是当成了爱人。
“天义哥哥，我以后也要这样服侍你洗澡。”
杨天义打了一个冷战，手中的毛巾脱手滑落。
樱桃忽然转过身，一把抱住了杨天义，啜泣道：“天义哥哥，你知道吗，我为了不受恶人欺侮，十个月了，我都不敢洗脸洗澡，就连睡觉也从没脱过衣服虽然你对我很凶，但我一眼就能看出你是个好人，我是真的想跟着你一辈子。只有跟着你，我才敢做我自己，我才能看到我自己”
杨天义再如何铁石心肠，在这一刻，也被樱桃那饱含辛酸凄苦的话语，不知不觉地给融化了。
待樱桃穿好衣服，簪了头发，杨天义再看她时，竟是有种邻家少女含苞待放的感觉。这么美丽可爱的女孩，重新获得生活的希望和信心，想到这些改变，都得益于自己的善举，他也不免有些感慨。
两人一起下山回城，走在后面的樱桃忽然喊了一声：“天义哥哥！”
“嗯？”杨天义正要低头躲过一枝树杈，便随口应了一声。
“今生，我便只为你洗澡！”樱桃的声音好似珠落玉盘。
“嘭”的一声，杨天义一头撞上了那根树枝，眼前乱冒金星。
下山走进了村子，樱桃来到一处焦黑破败的房屋前面，双膝跪下，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口中喃喃道：“爹，娘，女儿回来看你们了爹娘若在天有灵，请保佑我天义哥哥一生平安！女儿不孝，就此拜别！”
杨天义心中颤动，也拱手深深三拜，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没说出来。他想许她一个承诺，也是给他们一个承诺，但他不能，在目前一无所有的情况下，再好的承诺也难免带有一些自欺欺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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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樱桃昨天去找杨天义，却从路人口中得知他已被抓进顺天府大牢，情急之下，便去找城隍庙一带的丐帮长者商量办法，说的是一个给自己施舍的人被官府给抓了。
后来这话不知怎么传的，竟演变成凡是施舍乞丐的，官府就要抓，甚至连舍粥的粥棚也不让开了。这不是把人上死路吗？于是群丐激愤难平，大清早便拖家带口往顺天府集体请愿，一路上经过大力宣传，更多的乞丐也加入到了游行的队伍中来。后来便有杨天义所看到的那一幕。
杨天义弄清楚了这个问题，时间上再一对照，便知道这上访事件与自己被释放并无直接关联，于是更加着急想要见到张海问个明白。
回到客栈，已是日落掌灯时分。张海和肖莲正在房间里焦急地等候，见杨天义终于回来，身边却又跟了一个娇俏可爱的小姑娘，两人又是欢喜又是疑惑。
杨天义早饭只吃了一半，接着又跑了一天，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此时身上颇有些银两，便叫了一桌大餐，四人在房中美美地享用一番。樱桃已很久不见荤腥，此时面对满桌的美味佳肴，虽是垂涎三尺，却也只能拣一些清素的来吃。
杨天义又将樱桃的事情向二人讲述一遍，并宣布要将她暂时留在身边。至于沐浴更衣之事则是一语带过。
肖莲这才认出樱桃竟然就是自己救下的那个小乞丐，见到她判若两人的模样，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欢喜。听到她的身世凄惨处，也忍不住暗自垂泪，还拉起她的小手柔声安慰。虽然心底还有一些小小的心思，但是当着张海的面也不好开口询问。
饭罢，杨天义来到张海的房间，两人在一起聊了很久，杨天义起身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今天是药浴的日子，这项工作早就由肖莲接替下来了，也免去了杨天义面对张海时的尴尬。杨天义回到房中时，肖莲和樱桃正在为服侍洗澡的问题争执不下，樱桃以自己是丫鬟为由强烈要求履行重要职责，而肖莲则以女主人的身份坚决捍卫维护神圣权利。
杨天义急忙上前劝解，并要求樱桃去外间休息。
樱桃一听，便有些不乐意了，小嘴一撇道：“你今天都给我洗澡了，为什么就不让我帮你洗呢？”
杨天义只觉头皮一麻，浑身的汗毛刹时间全体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