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比武决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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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荷官还在犹豫，周围的赌客却纷纷叫嚷起来：“怎么不开盅啊？怕赔不起吗？”
“开赌场的哪有不敢开盅的？”
“就是，这点钱都输不起，还开什么赌场啊？趁早关张吧！”
中年荷官迅速调整好表情，微微一笑，说道：“当然要开了！喂，既然这位贵客有要求，你就来开吧。”说着，收起了双手，对身边的小厮吩咐道。他已是意识到，这个在旁边一直不声不响的年轻人，才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那小厮迟疑了一下，便伸手打开盅盖，看了一眼，学着荷官的腔调道：“三三四，十点大，赢小赔大！”抬头瞟了一眼中年荷官，接着说道：“押中十点，赔双倍！”
杨天义接着又玩了几把，全部是直接押点数，双倍赔率，不一会儿已赢了四五千两银子。他深知见好就收的道理，况且本来也就不为赢钱，于是拉过何震，在兑换柜台将银两全部换成一百两或五十两的银锭，然后装进牛皮袋中，便悄然离开了。
走出赌场，才发现天色已晚，一轮明月早挂在半空，两人便找了一处饭馆先填饱肚子。何震不停地夸赞杨天义出手不凡，杨天义却不接腔，只是不住地催促何震快点儿吃。
离开饭馆没走多远，杨天义忽然低声对何震说道：“快走，有人跟来了！”何震大惊，扭头一看，果见身后不远处有十几个影影绰绰的身形，在月光下还能看到他们手中利刃反射出的光芒。
无奈两人身负重物走不快，杨天义听到背后脚步已近，便停下来对何震道：“你找个地方躲起来，我不叫你，不许出来！”然后，便转身向那伙人迎头走了过去。
那领头的显然没想到杨天义如此大胆，便低喝一声道：“弟兄们，围住他！”这伙凶悍之徒便分成两队，向杨天义包围过来。
杨天义根本没有跟他们聊天搭话、询由问故的兴趣，明知非打不可，有什么话等打完再说不迟。
杨天义掏出匕首，直接向那领头之人冲了过去，那人大吃一惊，也顾不得什么先礼后兵的江湖规矩了，举起钢刀便要招架，谁知却突然不见了杨天义的身影，正恍神间，右臂传来一阵剧痛，手中钢刀拿捏不住，“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歹徒们见围攻不成，便一窝蜂的冲了上来，手中兵器胡乱挥舞，却没有几人敢真的用力劈砍。虽然此刻月朗星稀，但毕竟是夜间，要辨明敌我还是有些困难。因此，大多数人只是站在外围虚张声势地叫喊着。内圈之人手脚伸展不开，呼应又听不清楚，更是有苦难言。
杨天义却没这么多忌讳，反正除了自己全是敌人，在他的眼里，根本也没有内圈外圈之分，只有缝隙和破绽只说。见缝插针，顺手伤敌，对方看似人多势众，却恰好为他移形换位、往来穿梭提供了掩护，只是他不愿在这里伤人性命，所以下手只是让他们失去战斗力，所伤部位皆在胳膊大腿等非要害部位。
但即便如此，当二十多个歹徒同时倒在血泊之中的时候，地上也是血流成河了。
胜负已分的前提下，谈话的时机也就成熟了。
“说吧，来干什么的？”杨天义一把抓起那个领头的，明知故问道。
其实，他心里还是很感激这些人的。正是他们这一通搅和，今天的戏才算圆满，自己的目的才算实现。要不然，他才不会平白无故地跑到赌场赢那么多钱，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马大哥吩咐了，让小弟把好汉今天骗的，啊不，是赢的银子给拿回去。”那个领头的倒也识相，没有给杨天义供的机会。
这是怎么样的实力啊？一个人，一把匕首，一顿饭的功夫，自己二十多个弟兄就全都趴下了，别说自己的老大了，就是韩老大，也不一定有这能耐。跟这样的人打交道，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有问必答。
“你马大哥跟这赌场什么关系？”杨天义问道。
“赌场老板姓邹，马大哥是他请来看场子的。”领头之人答道。
“为了区区四千多两银子，犯得着你们这么大阵仗吗？”杨天义知道，像今天这家赌场的规模，虽然算不上很大，但是四五千两恐怕也不会太放在眼里。
“这个小弟就不太清楚了。”那领头的老老实实说道，见杨天义眼睛一瞪，连忙补充道：“好汉饶命，我不敢有半句欺瞒，我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相干的事情，我们也不敢多问。”
“那好吧，下一个问题，你们准备怎么对付我们？”
“马大哥说，让我们把你，把你，把你”领头的支支吾吾，后面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好了，知道了，那我的同伴呢？”杨天义接着问道。
“马大哥说，把他的腿打断，让他三个月下不了床。”这次，领头的回答得就畅快多了。
听了这话，杨天义就犯嘀咕了：为什么会区别对待呢？难道是因为何震长的没我帅？不对啊，就算自己真的比他帅那么一点点，待遇也不会差别这么大吧？
杨天义直觉这件事不止是打人抢钱这么简单。
“你们认识我们吗？”因为觉察到了阴谋的味道，杨天义的眼神又变得冰冷凛冽起来。
领头的见他这道目光，竟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忙说道：“好汉英雄盖世，小的们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今日冒犯好汉虎颜，还请好汉”这几句话是他们的职业日常用语，说起来倒也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好了！”杨天义从他的眼神中已知道答案，便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沉声道：“你们走吧！记着，告诉那个邹老板，让他多准备些银子，三天之后我再去拜访他！”
一伙歹徒听了这话，纷纷爬了起来，歪歪扭扭地走了几步，也不是谁先带了头，在一阵怪叫声中，全都撒开腿跑了起来。转眼间，便已消失在黑暗之中。
杨天义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了暗处，耐心等待。他预感，今晚这事，一定还有下文。
果然，过了不到十分钟的样子，有两个黑影从远处走来。似乎是看到这里一片寂静，那两个人远远地便站住了。
其中一人说道：“这个马永，搞什么鬼！黑灯瞎火的骗我出来，说什么这里有好戏看。哼，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他！”
另一人等了片刻，说道：“听，有马蹄声！好像是兵马司的巡哨！这臭小子一定是消遣咱们，咱们快回去吧。”
前者应了一声，两人便骂骂咧咧地转身离去了。
虽然离得远看不清面孔，但黑夜之中声音清晰，杨天义已经听出了来人是谁，心里却是更加迷惑。
夜已深沉，杨天义此时也顾不上许多，便往前走了几步，向黑暗处低声呼喊着“徒弟！”以他对何震的了解，他一定是在什么地方等着自己，绝不会一个人逃走的。
喊了几声，杨天义便听到不远处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笨拙地从一棵大树上爬下来。
何震跳落地面，一边摸索着捡起了装满银两的包裹背在肩上，一边向走近的杨天义问道：“师父，打完了？”
杨天义抬头看了看那棵两人环抱的大树，又掂了一下包裹的分量，吃惊地问道：“乖乖，我说何兄，这么粗的树，你是怎么爬上去的？”
见何震只是挠着头皮说不出话，杨天义便取笑他道：“敢情这银子到了何兄身上，那不是重量，而是力量！何兄的潜能，啧啧，小弟实在是佩服佩服！”
何震咧嘴一笑道：“师父，你就别笑话我了”
话音未落，何震只觉两眼一黑，便瘫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杨天义来到何府看望何震，见他躺在床上仍然未醒，杨天义便转而去见何之璧。
何之璧显然对昨晚发生的事情并不了解，杨天义便将在赌场的情形以及打完架与歹徒的对话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对于打架的经过却是一语带过。
何之璧听他详略有别的叙述，隐隐地理解了他的用意，对两人一起去赌场之事也丝毫不加过问。沉思了一会儿，这才问道：“听先生刚才所说，莫非这伙歹徒并非只为抢回银子，而是别有他图？”
杨天义点头说道：“我看是的。若只为抢钱，他们根本没必要取我性命，对何少爷也应该是伤手而非断腿，所以，我敢肯定，一定是在赌场里的时候，有人认出了我们，才有意指使那伙混混这么干的。”
“打断腿，三个月不能下床，”何之璧沉吟道，“是什么人跟震儿有这么大的仇恨？”
“也许，这个人并非是出于报仇才这么干的。”杨天义按照自己的思路说道：“或许，他只是想让何少爷不能外出，又或者，他只是想给何家添些乱子而已，这些都不好说。”
何之璧盯着杨天义看了一会儿，爽然一笑道：“算了，既然这会儿想不明白，你们也没出什么事，这件事以后慢慢再说吧。我会提醒震儿的，以后不要单独出门就是。”
“嗯，何先生，恐怕还有小少爷，和二小姐。”杨天义提醒道。
何之璧眼中突然闪过一片凶光，怒冲冲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恶声道：“哼，今时不同往日，谁想再对付我何家，那得先称称自己的分量！”
杨天义吃了一惊，也随之站起身来。
何之璧哈哈一笑，伸手请杨天义坐下，说道：“老夫失态了，让先生受惊了。”
杨天义摆摆手示意没什么，眼中却露出询问的眼神。
何之璧来回踱了几步，忽然停下身对杨天义说道：“先生，你可知道，震儿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其实是有原因的。”
中年荷官还在犹豫，周围的赌客却纷纷叫嚷起来：“怎么不开盅啊？怕赔不起吗？”
“开赌场的哪有不敢开盅的？”
“就是，这点钱都输不起，还开什么赌场啊？趁早关张吧！”
中年荷官迅速调整好表情，微微一笑，说道：“当然要开了！喂，既然这位贵客有要求，你就来开吧。”说着，收起了双手，对身边的小厮吩咐道。他已是意识到，这个在旁边一直不声不响的年轻人，才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那小厮迟疑了一下，便伸手打开盅盖，看了一眼，学着荷官的腔调道：“三三四，十点大，赢小赔大！”抬头瞟了一眼中年荷官，接着说道：“押中十点，赔双倍！”
杨天义接着又玩了几把，全部是直接押点数，双倍赔率，不一会儿已赢了四五千两银子。他深知见好就收的道理，况且本来也就不为赢钱，于是拉过何震，在兑换柜台将银两全部换成一百两或五十两的银锭，然后装进牛皮袋中，便悄然离开了。
走出赌场，才发现天色已晚，一轮明月早挂在半空，两人便找了一处饭馆先填饱肚子。何震不停地夸赞杨天义出手不凡，杨天义却不接腔，只是不住地催促何震快点儿吃。
离开饭馆没走多远，杨天义忽然低声对何震说道：“快走，有人跟来了！”何震大惊，扭头一看，果见身后不远处有十几个影影绰绰的身形，在月光下还能看到他们手中利刃反射出的光芒。
无奈两人身负重物走不快，杨天义听到背后脚步已近，便停下来对何震道：“你找个地方躲起来，我不叫你，不许出来！”然后，便转身向那伙人迎头走了过去。
那领头的显然没想到杨天义如此大胆，便低喝一声道：“弟兄们，围住他！”这伙凶悍之徒便分成两队，向杨天义包围过来。
杨天义根本没有跟他们聊天搭话、询由问故的兴趣，明知非打不可，有什么话等打完再说不迟。
杨天义掏出匕首，直接向那领头之人冲了过去，那人大吃一惊，也顾不得什么先礼后兵的江湖规矩了，举起钢刀便要招架，谁知却突然不见了杨天义的身影，正恍神间，右臂传来一阵剧痛，手中钢刀拿捏不住，“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歹徒们见围攻不成，便一窝蜂的冲了上来，手中兵器胡乱挥舞，却没有几人敢真的用力劈砍。虽然此刻月朗星稀，但毕竟是夜间，要辨明敌我还是有些困难。因此，大多数人只是站在外围虚张声势地叫喊着。内圈之人手脚伸展不开，呼应又听不清楚，更是有苦难言。
杨天义却没这么多忌讳，反正除了自己全是敌人，在他的眼里，根本也没有内圈外圈之分，只有缝隙和破绽只说。见缝插针，顺手伤敌，对方看似人多势众，却恰好为他移形换位、往来穿梭提供了掩护，只是他不愿在这里伤人性命，所以下手只是让他们失去战斗力，所伤部位皆在胳膊大腿等非要害部位。
但即便如此，当二十多个歹徒同时倒在血泊之中的时候，地上也是血流成河了。
胜负已分的前提下，谈话的时机也就成熟了。
“说吧，来干什么的？”杨天义一把抓起那个领头的，明知故问道。
其实，他心里还是很感激这些人的。正是他们这一通搅和，今天的戏才算圆满，自己的目的才算实现。要不然，他才不会平白无故地跑到赌场赢那么多钱，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马大哥吩咐了，让小弟把好汉今天骗的，啊不，是赢的银子给拿回去。”那个领头的倒也识相，没有给杨天义供的机会。
这是怎么样的实力啊？一个人，一把匕首，一顿饭的功夫，自己二十多个弟兄就全都趴下了，别说自己的老大了，就是韩老大，也不一定有这能耐。跟这样的人打交道，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有问必答。
“你马大哥跟这赌场什么关系？”杨天义问道。
“赌场老板姓邹，马大哥是他请来看场子的。”领头之人答道。
“为了区区四千多两银子，犯得着你们这么大阵仗吗？”杨天义知道，像今天这家赌场的规模，虽然算不上很大，但是四五千两恐怕也不会太放在眼里。
“这个小弟就不太清楚了。”那领头的老老实实说道，见杨天义眼睛一瞪，连忙补充道：“好汉饶命，我不敢有半句欺瞒，我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相干的事情，我们也不敢多问。”
“那好吧，下一个问题，你们准备怎么对付我们？”
“马大哥说，让我们把你，把你，把你”领头的支支吾吾，后面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好了，知道了，那我的同伴呢？”杨天义接着问道。
“马大哥说，把他的腿打断，让他三个月下不了床。”这次，领头的回答得就畅快多了。
听了这话，杨天义就犯嘀咕了：为什么会区别对待呢？难道是因为何震长的没我帅？不对啊，就算自己真的比他帅那么一点点，待遇也不会差别这么大吧？
杨天义直觉这件事不止是打人抢钱这么简单。
“你们认识我们吗？”因为觉察到了阴谋的味道，杨天义的眼神又变得冰冷凛冽起来。
领头的见他这道目光，竟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忙说道：“好汉英雄盖世，小的们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今日冒犯好汉虎颜，还请好汉”这几句话是他们的职业日常用语，说起来倒也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好了！”杨天义从他的眼神中已知道答案，便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沉声道：“你们走吧！记着，告诉那个邹老板，让他多准备些银子，三天之后我再去拜访他！”
一伙歹徒听了这话，纷纷爬了起来，歪歪扭扭地走了几步，也不是谁先带了头，在一阵怪叫声中，全都撒开腿跑了起来。转眼间，便已消失在黑暗之中。
杨天义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了暗处，耐心等待。他预感，今晚这事，一定还有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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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说道：“这个马永，搞什么鬼！黑灯瞎火的骗我出来，说什么这里有好戏看。哼，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他！”
另一人等了片刻，说道：“听，有马蹄声！好像是兵马司的巡哨！这臭小子一定是消遣咱们，咱们快回去吧。”
前者应了一声，两人便骂骂咧咧地转身离去了。
虽然离得远看不清面孔，但黑夜之中声音清晰，杨天义已经听出了来人是谁，心里却是更加迷惑。
夜已深沉，杨天义此时也顾不上许多，便往前走了几步，向黑暗处低声呼喊着“徒弟！”以他对何震的了解，他一定是在什么地方等着自己，绝不会一个人逃走的。
喊了几声，杨天义便听到不远处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笨拙地从一棵大树上爬下来。
何震跳落地面，一边摸索着捡起了装满银两的包裹背在肩上，一边向走近的杨天义问道：“师父，打完了？”
杨天义抬头看了看那棵两人环抱的大树，又掂了一下包裹的分量，吃惊地问道：“乖乖，我说何兄，这么粗的树，你是怎么爬上去的？”
见何震只是挠着头皮说不出话，杨天义便取笑他道：“敢情这银子到了何兄身上，那不是重量，而是力量！何兄的潜能，啧啧，小弟实在是佩服佩服！”
何震咧嘴一笑道：“师父，你就别笑话我了”
话音未落，何震只觉两眼一黑，便瘫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杨天义来到何府看望何震，见他躺在床上仍然未醒，杨天义便转而去见何之璧。
何之璧显然对昨晚发生的事情并不了解，杨天义便将在赌场的情形以及打完架与歹徒的对话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对于打架的经过却是一语带过。
何之璧听他详略有别的叙述，隐隐地理解了他的用意，对两人一起去赌场之事也丝毫不加过问。沉思了一会儿，这才问道：“听先生刚才所说，莫非这伙歹徒并非只为抢回银子，而是别有他图？”
杨天义点头说道：“我看是的。若只为抢钱，他们根本没必要取我性命，对何少爷也应该是伤手而非断腿，所以，我敢肯定，一定是在赌场里的时候，有人认出了我们，才有意指使那伙混混这么干的。”
“打断腿，三个月不能下床，”何之璧沉吟道，“是什么人跟震儿有这么大的仇恨？”
“也许，这个人并非是出于报仇才这么干的。”杨天义按照自己的思路说道：“或许，他只是想让何少爷不能外出，又或者，他只是想给何家添些乱子而已，这些都不好说。”
何之璧盯着杨天义看了一会儿，爽然一笑道：“算了，既然这会儿想不明白，你们也没出什么事，这件事以后慢慢再说吧。我会提醒震儿的，以后不要单独出门就是。”
“嗯，何先生，恐怕还有小少爷，和二小姐。”杨天义提醒道。
何之璧眼中突然闪过一片凶光，怒冲冲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恶声道：“哼，今时不同往日，谁想再对付我何家，那得先称称自己的分量！”
杨天义吃了一惊，也随之站起身来。
何之璧哈哈一笑，伸手请杨天义坐下，说道：“老夫失态了，让先生受惊了。”
杨天义摆摆手示意没什么，眼中却露出询问的眼神。
何之璧来回踱了几步，忽然停下身对杨天义说道：“先生，你可知道，震儿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其实是有原因的。”